第十章・第九段：〈情报网布设・情报员的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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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房间的门轻轻一合，沉重的隔音立刻切断了外界一切声响。
气氛，瞬间暧昧下沉。
空气不再只是静，而是带着一种能燃的湿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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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辰走到桌边开启笔电，开口介绍：
「目前顾家外围有七个副系、四个财务单位，掌握家族资源与投资分支……但我缺的，是内部连动、私下通报网——一个真正的情报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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笙歌没打字，只侧着头看着他，缓缓开口：
「你知道吗？我刚到西楼时，外围墙边就已经围了好几个探头探脑的小女生。」
「一脸娇羞，一脸想要被你摸头签名的模样。」
她语气轻柔，但眼神却藏着别的火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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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辰一怔：「……她们？」
笙歌笑了：「你最大的情报资源，不就是你自己吗？」
「那些迷姐迷妹，只要丢几张你的照片，什么都会帮你打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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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近一步，声音越压越低：
「**最好还是几张光溜溜的写真当筹码——**这样情报流动才有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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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边说，一边伸出手，开始慢慢解他胸前的衬衫钮扣。
顾辰抓住她手腕：「笙歌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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笙歌没停，只是贴得更近，双唇差点贴到他耳边，声音颤着热气：
「不用叫我姐。」
「在孤儿院你挺身救我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我这辈子只认你一个。」
「我一直留着我自己——从来没让任何人碰过。因为我一直等的人……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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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双手已经游移到他的裤头，指尖挑开皮带，动作娴熟却带着压抑已久的颤抖。
「你知道吗……情报员要守住身子，是有多困难的一件事？」
「为了你，我什么都没给任何人。我忍了这么多年……」
「现在，我不想再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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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笙歌姐……妳不会后悔？」
「后悔什么？为你疯、为你乱、为你沦陷——我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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裤头滑落，顾辰的呼吸重了些。
「呃……我能叫救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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笙歌低笑，眼神娇媚得像火中滴蜜：
「呵呵——你叫破喉咙，也没人会来救你。」
下一秒，她的唇猛地吻上他的唇，整个人扑倒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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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报布局室内，随着衣物滑落与情绪高涨，传来阵阵令人脸红心跳的异响——
「咚。」
「咚。」
「啪——！」
像是哪把椅子倒了，又像是有人压上桌边，又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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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冷月原本靠墙喝水，听见这声响，动作一顿，嘴角抽了两下。
她擡头看着那扇紧闭的门，目光逐渐阴冷。
六姝也静下来了，白璃小声说：「这个……听起来不是讨论家谱的声音耶。」
紫嫣一脸纯良：「应该是打字吧……很重的那种键盘。」
红莲懒懒开口：「打你个头，她那声明明是……有人撞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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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月忍不住低声嘟囔：
「情报布局？怎么听都像是布局顾辰的命根子吧……」
「那个狐狸精……才刚进门没几天……连家族资料都还没看完就开始扒他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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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着说着，手指已经按上了门把。
仙姬从旁轻飘飘开口：「你想干嘛？踹门？」
冷月咬牙：「我只是……想送他一碗解热汤。」
「顺便把那双扒人衣服的手给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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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姬淡淡笑了，语气却一点都不轻：
「别急。等她叫到断气的那一刻再进去收拾，不然只是破坏了高潮，没断根本。」
冷月冷哼一声，却还是站回墙边，只是手上的水壶已经被她捏得变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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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后的世界持续传来「嘭」「啪」「呜嗯——」的声响。
门前的女人们面面相觑。
而整个顾家情报网的第一笔情报——
就是全场最酸的「实地取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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