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子母相合,子母相藏,阴阳双飞,看似一柄,实则双刀

“哐——!”

柳蓁看着面前的男人,她隐了气息从后面对他发起进攻,这家伙的速度还是非常快,几乎在斧刃离他的脖子不到五厘米的地方一把刀抵挡在了中间!

金属与金属之间碰撞的声音,震荡,清脆。

她眉头紧皱,因为不擅长使用这样的武器,手臂被这一股抵挡的相互的力震得发麻,只能用更大的力气来稳住自己的手。

“锵!”

利用板斧的重力带动着身体,柳蓁不给他任何开口的机会快速的向他挥动下一击!

但这两种武器之间毕竟还是有差距,宋寅生用刀去抵挡她的斧,说实话他最开始的确没有发觉身后的柳蓁,他的大部分注意力都被身后的女人吸引了。

“阿蓁。”

虽然千钧一发的时候挡住了,但是斧头压着刀刃还是在他的脖子上留下了一道刀痕,血珠顺着那道浅浅的痕迹渗出来,流下来……

宋寅生看到她出现脸上一喜,“我一直在找你,这幺晚了,”

他看到她一身衣服没什幺事的模样,松了口气,“你怎幺一个人出来了,今天出门的时候我跟你说过今天要格外小心吧……”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对面的身影已经冲过来——

斧头冲着他的脸挥来,宋寅生向后弯腰,斧面离他的额头近在咫尺,阴影‘唰’的划过他的眼前,鼻息闻到一股铁锈的味道,将他扬起的头发削掉了几根。

他眨了眨眼,在身子还没重新找回平衡的时候,女人迅速的转身腿击向他腹部袭来!

“呃…”

他整个人叫她踹的后退,撞在了身后的树上。

柳蓁看着不知道什幺时候挡在了她脚下的手臂,咬了咬牙,想要向后撤,感到小腿一紧,被他抓在了手里了。

他看着她的眼,皱眉道,“你一个人出来待到这幺晚,深山很危险,那些家伙也不能保护你,如果出了什幺事怎幺办?”

这个精神病……

柳蓁根本不想理会他,跟他有任何的对话,这个近距离再用斧头速度太慢是给自己添麻烦,她立即从后腰摸出刀,刀柄在手中一转,但她忘了一件事。

“吱——!!”

刀尖划在刀面上毛骨悚然的刺耳声。

柳蓁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看着他手中那小小的柳叶刀,刀尖虽然划破了他的手背,到他手臂上缠绕的绷带处停止,但是她原本攻击的是他的喉咙,这其实是完全被化解了——

——因为他一直在使用右手,让她一下全然忘了,宋寅生这家伙他实际上是双撇子。

“别再玩了阿蓁,”

看着他的神情柳蓁觉得想笑,“狗杂种,真是脑子有问题……”

两相抵挡,她刀面借着他的刀面猛地用力向上一挑,在他手臂停滞的一瞬间刀柄在手中再次一转,用力刺进他的左肩!

短刀格斗,皮肉被刺穿,她拔刀的速度要很快,在对方肉体还在‘痛’的记忆时,再次发起攻击——肩膀,大臂,每一下都是一个血洞,最后再到侧腹。

宋寅生眉头紧皱,为了防御不得不放开抓着她腿的右手,来抵挡她这可能会让他丧失战斗能力的一击。

但这一放手,柳蓁抓住机会,回身一脚踢在他的脖子上,再擡腿连续一个回踢——宋寅生跌跌向后倒退数步,整个头向一边侧去。

柳蓁稳住身子,正准备再向前。

“柳小姐——”

身后静丹的尖叫声响起。

伴随着她的声音“嗒”的一声。

她原本要冲突的姿势一顿,立即改变向身侧翻滚。

脸颊上灼热的痛在两秒后逐渐加深,柳蓁擡起头,一侧的头发此刻被黏在了脸上,除了汗,是血,在她左侧脸淌下来。

是消音手枪,她堪堪躲过了。

“你、为什幺,不直接走……”

为什幺还要回来帮她?

是因为她帮过她?

“把受伤的地方按紧了。”

柳蓁看着前面的男人,他右臂的衣服变成了暗色,因为被她捅了两刀,也被鲜血染湿……但,只见他双手扶着脖颈,用力一掰,“咯噔”正骨的声音异常诡异清晰。

“跟我回家阿蓁,”

“……”

荣静丹痛苦的喘着气,虽然她不愿意去怀疑柳蓁,但不得不在宋寅生对柳蓁一次又一次的态度中震颤:他们,到底是什幺关系——

宋寅生看向柳蓁身后脸色僵住的荣静丹,“怎幺,难道你们以为我会杀她吗?”

“看来你们完全被骗了,就像她一开始骗我一样…呵呵,”他忽然笑了笑,想起从前,“她是个擅长伪装的高手,”

“不知道她对你们说了什幺,但我只是因为‘爱’。”

爱?

静丹怔住,看向前方的柳蓁,看到她的侧脸,因为男人这句突然恐怖式的告白扭曲着。

“我只想你死。”

柳蓁的回答,比起宋寅生那饱含情感的字句,异常短暂。

“你这种畜生一样的东西,该带着你的邪教一起去死。”

冷酷的,近乎诅咒的话中仍能听到她声音的颤抖,愤怒,恨意。

“……”

“你又这样了……”

宋寅生紧紧的盯着她,神情变得复杂挣扎,他抿了抿唇,开口道,“我,拼命的纠正你,只是想让你从那个杂蛆一样的地盘里脱离出来,”

他只是拼命的想要她的思想变得比这些无知的家伙们更优秀,拼命的想要她能够向他身边,向‘母亲’这边靠的更近一点。

但这一切,柳蓁对他的回答永远都是:只是你这个精神病的一厢情愿。

血,是彼此脸上的胭脂,也许,在这样的气氛中,只有血才能使意义和结果变得更清楚。

毕竟,像他们这样的疯子不会仅仅站在动动嘴皮子。

“不过这样也好阿蓁,出来看看,这样也不错,不然的话你总是不信我……”

他忽然笑了笑,把手中的枪扔到一边,再次拿出来的是刀,

刀背笔直,刀身宽,看起来很普通,但唯有一点有些奇怪,说是短刀刀柄却比一般的短刀要长。

“阿蓁你擅长的是枪斗术吧,”

柳蓁皱眉,他说的是没错,她最擅长的确实是枪斗术……但,她觉得这家伙又在说一些幻想的话了,她什幺时候和这个家伙用枪交手过?

他对她说,“你知道我为什幺喜欢你吗。”

“那把枪里现在只有一颗子弹。”

“来吧,你不是想杀我吗,再来试试吧。”

宋寅生微微一笑,“我告诉你,逃不掉这种话,你是不会相信的,是吧,阿蓁?”

……

月亮,黄黄的,从黑云下透出来的炯炯的光,蓝色的,像是阴间的鬼火,点照着他们,烧着,烧着,将他们交锋的脸烧的没有一点血色。

一寸短一寸险,彼此之间的距离越是靠近一分,危险就会越多一分。

短刀,就是需要靠近对手才能够持续造成伤害武器,因为容错率太低所以她在用短刀的基础上,将枪跟其合并到一起,精炼了枪斗术。

她奋力地进攻,紧迫的冷汗几乎将她的全身湿透,激烈的心跳了,被不断划破的皮肉,刀痕和男人不断打击的力道,她的手臂几乎在猛烈的发抖。

同样是受了伤,这个疯子,好像她捅的那两下完全没有对他的右手造成多大的影响。

反倒是像嗅到了血味野兽,血流的越多,他的眼神越兴奋。

她喘着气,眼前有些模糊,汗水流进眼睛里眼球刺痛。

是谁说过的,死亡,情欲,爱意,这三者是一体的。

他们的对决跟他们之间的性爱一样,就像最原始的动物——

“锵铛……铛铛——!”

金属的震颤传递到她的手臂上,她为了调整防御的姿势不得不节节后退拉开距离……

当她伸手率先拿到那把枪的时候,看着迎面而来的男人,她的脑中迅速分析了当时两个人的距离。

如果她靠近,在他速度上占优的情况下,被他卡了扳机,她手里这把枪很有可能就成了废牌。

所以她只能选择……

挑在最好的时机,在他的刀刃已经偏离能够抵挡弹道的距离,柳蓁坚决的扣动了扳机。

但当子弹射出的那一刻,她终于知道那把刀为什幺看起来跟其他短刀不一样了——只见宋寅生左手忽然握住那刀柄的末端,刹那间,又一把刀接着从那刀柄末端滑了出来。

“哐铛——!”

子弹与刀刃的强力碰撞摩擦,火光一闪,发出刺耳的声音,原本的轨道被刀刃强行改变,从宋寅生的下颌处擦了过去!

一左一右,两人脸上的血相对,宋寅生看着还想抓自己僵直冲过来的女人。

可惜。

柳蓁知道,凭刀,她赢不了这个男人,他甚至根本就没有拼尽全力……

他所用的这一把刀叫做:子母刀。

[子母相合,子母相藏,阴阳双飞,看似一柄,实则双刀。]

她没有防备很正常,因为这一把刀倒退几十年或许还有人用,此刀对双手平衡要求极高,本来能练好的人就不多,后又因为枪械的出现,很少有人再去着重练左右手刀,这种类型的双刀几乎就渐渐消渺了。

“你已经很强了。”

宋寅生看着对面的柳蓁,细语道,“你比先前跟在你身边的那个男人要强的多阿蓁。”

柳蓁喘着气,微微侧目看向身后的荣静丹,静丹也在看向她,柳蓁看到她干燥的嘴唇动了动……

沉默,回过头。

她深吸一口气,重新架好姿势……刀刀相近,这是最后一击,杀不了他,她得退了——

但,四目相对,听到他用隐隐兴奋的声音对她说:

“你知道我为什幺爱上你吗阿蓁。”

“知道我们处在同一个世界,活在可能随时都会先失去彼此的恐惧里……没有什幺比接近死亡跟更让人拉近距离,这样不是很刺激吗?”

“疯子……”

僵持中,身后突然一个身影朝着面前的男人冲了过去。

静丹用尽全部力气,奋力扑向了宋寅生。

“柳小姐拿着地上的东西快跑——”

柳蓁回头,就看到她把包放在了地上,她看了静丹一眼,没再犹豫过去拎起向另一个方向跑去——

宋寅生一把推开身上的女人,想要追上去,双腿又被一把抱住,紧紧地!

宋寅生幽幽望着背影消失不见的女人,伸手把手里的刀收起来。

抱着他双腿的女人呼吸急促又虚弱,宋寅生回过头,低头看向她。

风中,一群虫鸣组成的微弱的咕咕吱吱的铃声,每一个音节,一点一点组成一条生命的虚线。

静丹掀起眼皮,看向头上居高临下看着自己的男人,对上他的目光……

……

包里的东西就是急救物品和日常用品。

这是临走时静丹急急忙忙带走的自己的包。

柳蓁一路向下走,一边拿出消毒水和绷带,把自己手臂上和腿上的上简单冲了冲缠上。

静丹,也许她到最后都觉得她是个可怜的女人,所以才会这幺帮她。

但她从头到尾,只为利用他们…包括刚才,柳蓁原本就没打算跟那个男人死磕到最后。

她自己跑当然好,但还是那句话,人到底是群居动物。

权衡利弊,据他们所说这座山距离城镇还有不短的距离,原地等待虽然冒险,但理论上不存在‘拖油瓶’这个道理,因为出了事情她会毫不犹豫的抛弃这些人。

柳蓁看着手中的手机,还是没有信号的状态。

凌晨三点四十,距离天明还要一段时间,她估摸自己在天明时应该能走下山。

她是这幺想的……

草木树影,连枝带叶,她的脚步声像是仓皇受伤的狗,有一连串的虫叫鸟鸣像披风一样披在她的身后。

呼吸,一簇一簇,一呼一呼。

虫鸣,吱……吱……吱,鸟叫,无休无止,不知道为什幺听起来越来越像是惨叫,十分凄凄,这其中好像夹杂了一些莫名奇妙,又有些熟悉的声音。

柳蓁跑了好一截,累出了一身汗,擡头一看——

这一棵看起来比她年纪大很多的树,这一棵大树为什幺有几分眼熟?

她愣了愣,又再次奔跑起来,流下来的汗水像刀子一样割痛她的眼睛,有几只鸟盘旋在她的上空,同样盘旋在这一片树林里飞,从来没有停下来过。

但——柳蓁喘着气,看着前面再次出现在她眼前的这一棵眼熟的树,风沙沙的穿着叶子,寒意渐渐贯穿她全身各处。

“咚…咚咚……”

由远缓近,出现了一种诡异的敲鼓的声音。

她听到了一道熟悉的声音隐约在念:“我于今日,端身正念……”

“知了一切法,凡身皆是幻。”

“我于今日,端身正念,先世人入涅槃。”

“吾母大慈大悲,开我迷云,令我入道……”

她又再次奔跑起来,向另一个方向,而一声声沉闷的鼓声,咚,咚咚,震得人发聋,震得人心脏一抽一抽的痛。

一擡头,那棵大树仍在原地等着她。

树木四周的草丛枝叶,一簇一簇,一丛一丛隔远了看像是一群披头散发的野鬼。

为什幺……?

柳蓁浑身的血液倒流,手脚冰凉,亦未察觉,在她身后,一道面目模糊,漆黑的影子从后方悄悄的笼罩了她。

她猛地回过头,为时已晚——

天色微亮,一直盘旋在森林上空的鸟,低飞在深林中穿梭,穿梭,飞得极快。

突然间“呖——!”的一声惨叫,再也飞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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