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回

春花回到居所,在院中,恰好与一身清爽的玉意遇上。

玉意因刚与陈管事欢好完,特意回来清理身子。当清理完毕,便要回桧晴轩去,却与回来的春花遇上,她心中甚是诧异的。

"为何这个时辰回来,不用到三爷身旁服待?"

"回姑姑。平林哥道三爷身旁有他照料,可回来休歇半晌,晚膳才回去。"

"平林哥!"

玉意狐疑一回,都不再追问。

"那都好。"

她听春花如此说,都打消回桧晴轩的念头。她到此院来,都是为看顾好春花,现在她没在爷眼前,她都不往三爷面前靠了。

当她俩差身而过时,倏然,玉意驻脚,叫停春花。

"春花,我回房寻样东西,妳先到房稍等我一会,我便过去寻妳。"

春花不知为何姑姑突然过来寻她,还需郑重交待,便一脸疑惑,望着玉意的背影回房去。她才乖巧地转身回房,静待她的到来。

"嗯...嗯...姑...姑不要了。"

玉意要春花解除衣裳,全身赤裸地,躺在床上,让她给她揉身子。

玉意本意是想查看春花的身子可还是保持往日的湿润敏嫩,那知,她身子只是休养一晚一日,平日的臊意便有消退的迹象,往裙内摸一把,小穴都没有往日的湿淋,奶头都是软塔塔。欸!往日用精水养着身子的臊意,终是治标不治本,她没有完全尝过阳根由小穴内抽插过的滋味,能从内里完全地被精水灌溉过,才一个不留神,便有打回原形的迹象,往后,当要看紧些她的身子。

"春花,妳要记着,平日无事妳都要揉揉奶子,及摸一把私户,可知。便是妳昨日没有如此做,身子便没有往日的湿润了,奶头都没硬磞磞了,妳看。"

"姑姑,我…春花…知晓了,啊,不要拉,奶尖...啊..."

"来,打开双腿。"

玉意一只手探进私户处。

春花双腿颤兮兮地趟开来,方便玉意探手摸小户口。感受一指纤长的指尖撩开唇肉,后一指,两指,三指到甬道抽插,进进出出,搅得内里瑟瑟痒痒,水珠颗颗滴下,臊意便愈见旺盛。

"嗯...嗯......"

春花拢合小手,咬着指尖,不嚷呻吟声响遍整个房间,只发出咛嘤的叫声。

"春花叫出声,不可掩没声响。"

"是,   啊...啊...啊..."

玉意不断揉着奶房,抽插小穴,让春花的身子黏着她而行,让春花汁水愈来愈流淌得多,身子便愈拱愈高,靠近她的玩弄。倏然,玉意抽出指尖,拿出刚才回房拿过来的药膏,拈起一粒扁豆般量的膏体来到大花唇,小花唇里。

"热...热...姑姑不要了。"

"不要动,乖乖地躺着,让我涂上。"

"真是很热,春花的..的...小私户受不了。"

玉意看着春花不断扭动下体,根本不能让她仔细为她的私穴上药。玉意想了片刻,亦放弃为她上药,先让她没有力气,才为她上药。

玉意原想为春花上完药,再让春花高潮,这样,能让高潮流下的汁水洗掉些许药力,不让春花感到过多的骚热。然而,只是涂上药膏,春花已经受不了,而且她身子的敏嫩已不及往日。倒过来做,先让春花高潮,再用上药膏,未尝不是好事。虽然,药效会很猛烈,会让春花受些苦头,然而,亦不无是一个办法了。

玉意换只素净的小手到春花的小穴里抽插,她又把未涂干净的药膏涂到春花的奶尖里,让那处瑟瑟立起,由着她拉扯,在奶晕前打圈,奶房变得热烘烘,账卜卜,犹似新鲜出笼的白面包。玉意忍不着戳几回奶肉,指尖动得更快。

"出...出来...啊..."

春花无措地抓紧床单,蜷缩脚趾,最终,把一泼蜜水吐漏而出。

"啊!啊!啊!"

玉意候着春花处于最娇嫩,敏感,无力的时刻,她作任何行为都无力反抗。悄悄地爬上床,拿起春花的腰带,把她双手绑到床头处,把她那两条乏力的双腿抓起,拉开,曲弯,再跪压在双腿之上,让花唇大咧咧地张开双唇,一嘟一吐地流着水。玉意巨细无遗地为外处的大花唇、小花唇、嫩肉涂上名为药膏–––六阳膏。

春花尝未在高潮里走出来,而又有一股热烘烘的骚痒传遍她整个身子,使得她拱起柳腰,收拢双腿,偏偏它们被玉意压着,春花使出的奶力仍撼动不了她,未能把双腿合起来。便只能这样,花穴由里里外外涂上一层药物。

六阳膏本是给那些小穴容易骚痒,又不能让男子近身的寡妇之用,用法很简单在假阳势上涂一层簿簿的膏药,再把假阳具捅进私穴内,便让她们如包裹一根热烫烫的火炬般来解馋。而且,寡妇犹爱用它,还有另一原因,便是那药膏使用时,散发着淡淡的麝香,让她们可闻到丝丝的男子味。

此时,春花还未开苞,不可配上阳具用,惟有直接把药膏涂到私户里,助燃她的身子。

"呜...住手...姑姑,好热,呜..."

"啊…啊…嗯…啊…"

玉意见已把膏药涂妥,便收妥膏药下床。

春花一得自由,双腿就拢合起来,互相磨擦,踩踏床单,扭动身子,欲想减轻那份如影随影的骚痒,仍是未如意。她的痒一刻都未带消退,反而不断向着全身蔓延,她痒得即使大声嚷出来,仍未可舒缓,她想要一物来到花穴里,来来回回捅动,即使是幼细,短拙,软身,她都要啊!

"啊……啊…啊…"

玉意坐到四方桌那头,偏着头看春花被六阳膏带来的骚热而淹没,在床上根本不能自我,发出一道喘喘不息的娇吟。

玉意掉回头,不再看,她回想起响午陈管事说的一句话:

"看来妳很疼锡那位小家妓。"

她露出一记揶揄的笑容,这就是她的疼锡,把对方教导成男子的玩物。

一人静静坐着,透过窗户盯着窗外的风景,一人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直到,床上的人儿身上的药效缓缓退下。那时,春花已如一株湿淰遍野的花儿了。

经过一轮的匀息,春花虽然可平服下来,然而身内的臊意却如星火燎燃的火苗熄灭不下来,即使坐起来,仍能感觉那处瑟瑟痒痒,空空寥寥,让她把双脚紧紧地拢合,以微小的动作慰借那份空虚。

"春花,我打水给妳擦身。"

"谢谢,姑姑。"

当春花擦洗妥当,拢合衣衫时,玉意再回来寻她,并把手中的六阳膏交予给春花。

"姑姑,这是?"

"这是刚才为妳所上的膏药。春花,往后晚上甚或是早上,只要闲下来,都在私处那里涂上些许药膏,润湿身子。"

"....是。"

春花抽出正在拨合奶房,拉扯衣襟的小手,黯然收下它,感受它的千斤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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