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她又懒洋洋地窝在沙发上,那尾巴甩呀甩到,女人一进门就控制不住的打了个喷嚏,鼻头都红了。
「唉怎么又到了换毛季⋯哈啾!」
「我都变人了耶,还不满意吗?」她一脸无辜地从沙发坐起,黑发柔顺地披着,胸口敞开的衬衫底下没有穿内衣,笑容既妖媚又狡诈。
「可是妳的尾巴跟耳朵没收起来⋯⋯」
话才说一半,她就伸手一扯把对方拉进怀里。女人脸红了,一瞬间想挣开,但她手指纤长有力,爪尖一样的指甲轻轻在腰间滑动,像是在找最敏感的位置。
「等、等等!说了几次我对猫毛过敏!!」
「嗯,我知道呀。」
她用那双窄长的猫瞳看着她,笑得坏坏的。话音未落,她的手指已悄悄探进女人裙底。那指尖过份精准,一下就勾住最敏感的嫩肉。
女人咬唇,但根本忍不住喘息。她指节缓慢又湿滑地进出,另一只手还不忘把女人的头按向自己的胸口。
痒,真的好痒。
不只是皮肤,而是那种从内往外发痒的感觉,被摸过的地方都变得湿湿热热,感觉下一刻整个人都要被融化。
「会起红疹啦⋯⋯哈啾!」
「没关系,等等我舔一舔就好了。」她贴在耳边轻轻说,手指一勾,女人身体整个抖了一下。
「啧,坏猫!」
她不理会,深舌含住女人的耳垂,舔完再轻轻咬,尾巴甚至从身后绕过来,滑过女人的大腿根部,一下一下地勾着,像在配合手指的抽插节奏。
女人身体染上了一层薄红,从耳尖到锁骨,再一路蔓延到胸口与大腿内侧,也不确定那股热意究竟是兴奋还是某种过敏反应。
「姊姊不是说我很坏吗?怎么还夹得更紧了?」
「我、我才没有⋯⋯哈啊⋯⋯」
她加快速度,在柔嫩的花瓣间用力搓揉,女人腿一抖,失控的呻吟,高潮毫无喘息余地被逼出来。
「擡头。」
女人颤着睫毛擡头,看到一旁穿衣镜里的自己双颊泛红,胸口剧烈起伏,下身泥泞不堪。而身后的小猫紧紧贴着,尾巴高高翘起,嘴角带笑。
「看吧,妳过敏的不只是猫毛,是整个我。是我让妳全身都痒,是我让妳湿透,是我⋯⋯」
「闭嘴!」女人羞得开口打断对方。
「那姊姊还想要吗?」
女人咬唇不语,挣扎了片刻终究还是低下头,主动把双腿张得更开,颤着手握住她的指尖,按在自己早已湿润的柔软之处。
「怎么比发情期的猫妖还黏人?」
「要做就做,不做就滚!」
「一定要满足姊姊的,今天我们做到哭好不好?」
女人满脸潮红,手指无力地抓着床单,却再也说不出一句拒绝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