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灌满整个房间。
女人说今晚不会回来。
她躺在主卧的大床上,枕着还带有女人气味的被子,双腿早已悄悄张开。她伸手进裙摆底下,手指探进早就湿透的内裤时,甚至带着一种叛逆的兴奋。
「哈啊⋯⋯嗯⋯⋯」
她喘着气在自己身上描摹,每一点触碰都让她喘得更急。直到最后腿根紧绷,指尖一按下去就能把她推进那个熟悉的高潮深处。
啪嗒⸻
她没听错,那是门被打开的声音。
她惊恐地转头,整个人僵在床上,手还留在湿漉漉的腿间,而站在门边的女人一身黑衣,眼神冷得几乎能把她活活钉死在原地。
她没来得及遮掩,就这么赤裸着被抓包。
「妳在做什么?」
「没、没有⋯⋯」
女人缓步走过来,一手扯下她的手,另一手粗暴地拉开她的双腿。
「我说过什么?」
啪⸻
一声骤响,她被狠狠扇了一巴掌。
打在她最敏感的地方。
「啊啊!!主人!」
她整个人猛地弹起,差点从床上翻下去,双腿剧烈颤抖,身体像被电流击中般颤抖不止。
啪⸻
第二下紧接着落下,巴掌撞上红肿的唇瓣,湿意伴着声响飞溅。她连声音都没来得及叫出口,只能猛地吸气,眼泪瞬间涌出。
「妳还记得自己是谁的吗?」女人冷硬道。
啪⸻
「妳越界了。」
啪⸻
「没经过允许就湿成这样。」
啪⸻
她已经分不清是痛还是爽,那里早就湿得不像样,每一次掌声都溅出清晰的水声,连空气中都弥漫着潮湿的气味。她的腿在发抖,腰在抽搐,高潮被一点一点逼近,像是在痛苦与羞耻中硬生生被榨出来。
「呜要到了!对、对不起⋯⋯」
啪⸻
最后一掌落得极狠,水花四溅,她喉间溢出一声压抑到变形的呻吟,整个人像断线的风筝拱起腰,身体痉挛着被推向高潮的深渊。
「啊啊啊!」
她的眼神涣散,双腿颤得厉害,蜜肉早已泛红肿胀。腿间黏腻到就算没有动作,也会随着她每一次喘息流下一点点沾湿床单。
女人坐在床沿冷冷地说:「错的不是妳自慰,是妳不经允许。」
她连忙爬起身跪坐:「主人⋯主人⋯⋯狗知道错了⋯⋯」
女人低笑一声,将沾满湿意的掌心贴上她的脸颊,用力磨了一下。
「现在知道妳是谁的了吗?」
「是主人的⋯⋯」她颤着声音说。
「大声一点。」
「是主人的!只属于主人的!」
女人终于微微勾了嘴角,拍了拍她还红着的腿根,低声说:
「很好。现在转过身趴好,我还没处理完。」
她怔住,瞪大眼:「还要?」
「不是还湿着?」女人淡淡道:「我才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