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一向不喜欢被学生们的蠢事打扰,哪怕是最重要的考核,他也只会懒洋洋坐在高处,半阖着眼监督。可这次不同,考场突然被一道白光扯裂,尘埃散开之后,一个身影跌落在血色地砖上。
婚纱拖曳的纱层在灰烬与火焰的背景中显得突兀,像误入地狱的圣物。你蜷缩在地,泪珠打湿了颊,唇瓣微张却不敢出声,光是那副楚楚模样,已让整个会场的低阶恶魔们骚动不安。院长皱了皱眉,手中的公文被搁下,他一挥手,考核立刻中止,学生们噤声,场馆被他以绝对权威隔绝。
他走下台,长身玉立的身影笼罩在你头顶。你害怕地缩着,指尖紧攥裙摆,纱布褶皱被泪水打湿。他俯身,目光冷淡,像是在打量某个突兀的试卷错误。
“人类?真是麻烦。”他语气缓慢,懒懒的,像是被迫卷入某种打乱日程的插曲。
你呜咽了一声,细白的手慌乱地去抓住自己的裙角,声音颤抖:“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请不要杀我…”
院长低下身,唇角挂着那种不耐的松弛笑意,他伸出手,指尖隔着面纱轻轻触了触你因哭泣而发热的脸颊,像随手安抚一只误闯禁区的猫咪:“安静点。你哭得太大声了。”
那声音低沉,含糊里带着不经意的磁性。你被吓得一颤,却又不敢推开,只能眼泪汪汪仰望他。
“我…我真的没有恶意…我会乖的,不吵…求你别…”你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窒息般的哀求。
院长的眉心轻蹙,他其实并无威胁之意,只是随口安慰,却没意识到那含糊措辞让你更加慌乱。他本想说“不会杀你”,却只是冷冷道:“不会现在处理你。”
“现…现在?”你惊恐,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哽咽,眼泪啪嗒啪嗒掉在雪白的婚纱上。那模样过于凄楚,纤小身影在他眼中显得更加无力。
他低声叹息,声音漫不经心:“别哭得像要被吃掉一样。我没那幺闲。”
可这轻描淡写的话落在你耳里,仿佛真的只是暂时宽限。你慌乱地爬近他,竟下意识揪住他宽大的黑色长袍下摆,颤声央求:“我会听话的…我可以做什幺都好…请你不要丢下我…”
院长俯身看着那只小手,那双纤细的手指在布料上瑟瑟发抖。白纱散开,你半跪着,婚纱拖地,泪眼朦胧擡头看他,那一刻脆弱到极致。
“……真是头痛。”他伸手把你拎起,像处理一个突然闯进来的麻烦文件。他的手掌极大,几乎轻易就能握住你纤细的手臂。你被他轻松带起,紧张得不敢呼吸,脚尖在地砖上摩挲,婚纱裙摆乱成一团。
他把你拖回办公室,顺手关上门,房间里只剩他和你。厚重的书架、堆满的卷宗散发出墨香和硫磺味,你缩在椅子上,泪痕未干,小心翼翼地把双腿并拢,把婚纱拢紧,像是想用布料隔绝自己。
院长坐到办公桌后,骨节分明的手推开公文,仿佛要继续写字,可目光却又落到你身上。你安静不了太久,抽噎声一点点泄露,像细碎的水滴扰乱空气。
“哭个不停,你倒是很擅长引人注意。”他的语调慵懒,带着调笑意味,但眼神里却透着冷静的观察。
你红着眼,急忙摇头:“我不是…我不是要吸引你的注意…对不起,对不起…”你的声音太小,带着发颤的奶音,像濡湿的丝绸摩挲。
院长缓缓靠后,长腿交叠,目光停在你微颤的肩头和不安的手指。他本无意吓你,可你的反应太过娇弱敏感,反而显出一种意外的色气。他的嗓音不自觉低了几分:“你发出这样的声音,很容易让人误会你在期待什幺。”
你怔住,脸色瞬间更白,惊慌失措地摇头,婚纱拖地发出簌簌声响:“不是的…我没有…”泪水又要溢出来,你擡起手挡住脸,却更显无助。
他眯眼,手指轻敲桌面,懒散的语调里带了几分意味深长:“那就别哭。安静点,我或许还能想办法送你回去。”
你猛地擡头,眼睛湿漉漉亮晶晶,带着近乎本能的依赖,扑过去趴在桌边,声音发颤:“真的…?你不会骗我…对不对?”
院长俯身,近距离看着你。他的脸过分靠近,你甚至能感受到他呼吸拂过泪湿的睫毛,他的语气一如既往冷淡,却因距离太近显得暧昧:“我什幺时候需要用谎话对付一个哭得乱七八糟的小姑娘了?”
你僵着,耳尖烧红,不敢再动。泪珠挂在睫毛上,摇摇欲坠。院长盯着那滴泪,忽然擡手,用指腹擦过你眼角。
“真麻烦。”他叹息,却没收回手,反而顺着滑落的泪痕,慢条斯理地拭去。你的脸被他大手半覆,掌心炽热,你颤抖着,却没勇气躲开。
“别再哭了,椛。”他第一次唤你的名字,语调缓慢低沉,像是把一颗石子投入你心底。你怔怔望着他,喉咙哽住,只能抽泣着小声应:“嗯…”
而院长的目光落在你低下时露出的白嫩颈项,纱料下若隐若现的锁骨线条。他长久地凝视,唇角慢慢弯起,神情像是捕捉到一只意外闯入地狱的珍稀鸟儿,既嫌麻烦,又生出一丝莫名的玩味。
你哭得越厉害,他的心情越复杂。
*
院长向来是个极度理智又惜力的人,他嫌麻烦,讨厌浪费时间。把你带回办公室后,他没几句话便重新坐回书桌前,长指一敲,堆积如山的公文便又浮现到眼前。他还得与地狱领主交代考试中突如其来的事故,处理文件的效率必须不打折扣。
可他又不放心你哭哭啼啼在角落里太久,于是随手召唤了恶魔触手,随口吩咐:“别让她无聊。”
他以为这只是替代猫狗的陪伴,没多想。墨色触手在空气中蠕动,带着黏腻的光泽,缓缓朝你伸来。你一瞬间僵住,后退时婚纱在木地上拖曳发出“沙沙”声。
“啊…呃…不要…”你小声呢喃,声音细得几乎被吞没。
触手并不理会,湿润的触感已经贴上你的颈项,顺着雪白肌肤游走,凉意与灼热混杂,你忍不住瑟缩。
另一条触手径直探到你唇边,黏糊糊顶开你的嘴角,你想拒绝,可院长就在不远处翻阅卷宗,笔尖“沙沙”落在纸面,你根本不敢发出声音求救。
“唔、呜呜…!”
湿滑的肢体趁你颤抖着张口时迅速侵入,柔软的口腔被撑开,你的小嘴被迫含住那根不知尽头的异物。它一下一下顶入喉咙深处,呛得你眼角泛泪,咽喉鼓动,无法言语。
婚纱蓬松的裙摆被更多触手挑起,布料堆到腰际,雪白的腿在空气中暴露无遗。触手缠上大腿,黏液迅速浸湿丝袜,你惊惶地并腿,却被粗壮的力道硬生生掰开。
“呜呜呜、咳…呜唔!”你喉咙被塞住,挣扎着,泪珠一颗颗落下,顺着下颌滑落到胸口。触手的力量却不容抗拒,它甚至兴致盎然地抚弄你敏感的脚踝与小腿内侧,滑腻的质地一路向上,挤入婚纱里探索。
院长坐在书桌后,目光从文件上移开片刻,似乎只是不耐烦你还在抽噎。他淡淡皱眉,却没留意触手正如何欺负你,只是低声催促:“安静点,椛。”
你听见自己的名字,被他冷淡却沉稳的声音唤出,身体不自觉颤抖,泪水更汹涌。唇间的触手发出“啾啾”的淫靡声响,黏液顺着唇角溢出,弄花了你精致的妆。
触手并不满足,只是口腔还不够,它分出更细的分枝,灵巧地伸入你湿润的眼角,挑逗似的拭去泪水,又探向敏感的耳廓,滑入耳道时你全身战栗。
“呜呜呜呜!”你全身发热,羞耻与恐惧交织。
粗大的触手在你腿间游移,轻轻摩擦着内侧,带着厚重的腥甜气味。你本能夹紧双腿,可另一条触手直接抵住,强行迫开缝隙,湿腻的先端挤到你娇嫩的部位。纱裙被推开,白色蕾丝底裤一瞬间被液体浸湿。
“啊啊呜、呜呜!”你猛地颤抖,眼泪打湿面纱,嘴里却只能继续被肆意侵犯。
院长笔尖顿了一下,听见你断断续续的呜咽声,他懒洋洋擡眼,看了一眼,见你蜷缩在触手环绕之中,衣裳凌乱,嘴被堵得满满当当。眉间微蹙,却只叹了口气,仿佛嫌麻烦:“别玩坏了,听见没有。”
触手乖顺地收敛了些,却仍在你体表不断滑动。它卷起你的腰,托着你悬起,让你像个布偶般悬浮在半空,裙摆散落,裸露在阴影与烛火下的雪白肌肤一览无余。
另一条触手缠绕你手腕,将你细细的双手绑在一起举过头顶。你颤抖着,眼泪顺着脖颈蜿蜒滑入胸口,呼吸急促,胸膛上下起伏。
口中那根越发深入,你喉咙被迫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呛咳时还带着一丝甜腻的呻吟。羞耻让你全身烧烫,却不敢发声阻止,怕惹怒了忙于公文的院长。
触手在你腿间愈发放肆,分枝灵巧拨弄,像在探寻每一道褶皱,每一寸娇嫩。你全身颤栗,无法控制地发出含混的娇喘:“呜呜呜…唔嗯、呜!”
墨色的黏液顺着腿根滴落,沾湿了婚纱的下摆。你被固定得动弹不得,只能任由触手欺负。纱布凌乱贴在身上,胸口的线条起伏,连锁骨都被点点黏液打湿,反射烛火微光。
院长终于签完一份文件,淡淡擡眼,看到你被吊起的模样,纱裙凌乱、泪眼湿漉、唇被塞得圆鼓。他眯起眼,眼神一瞬间更深,嘴角却只是微不可察地勾起,好似终于意识到那召唤出的触手远比他预想的“陪伴”来得过火。
但他没有立刻阻止,只懒洋洋又叹息一声,低头继续批阅公文,笔尖在羊皮卷上沙沙作响。他不擡头,神情冷淡而专注,仿佛完全忘记了你这个人类新娘被留在角落
而你,被层层缠绕,哭得娇弱不堪,却根本无法发出一句求救。
*
房间里唯一的异动,来自他随手召唤出的触手。
那群墨黑色的肢体此刻缠满你全身,凉滑而炽热的触感交错,紧紧勒住你的四肢,把你凌空吊起。婚纱被推挤成凌乱的褶皱,裙摆高高翻起,白皙的腿根与被撩开的蕾丝小底裤彻底暴露。你拼命扭动,泪珠滚落,可哭声被彻底封堵。
“呜呜、唔嗯嗯!”
你的小嘴被一根触手死死撑满,腥甜的气味充斥口腔,喉咙被迫吞咽,伴随着“咕啾咕啾”的水声,每一下都顶得你喉咙鼓起。泪水和口水混杂着顺着下颌滴落,打湿了胸口的纱料。
而另一条比手臂还粗的触手正从你双腿之间缓缓挤入。先端分出细小的分枝,灵巧拨弄着粉嫩的花瓣,在湿润的缝隙间不停搅弄,挑开紧闭的入口。你身体敏感得不行,羞耻与恐惧混成一团,腿根止不住地发颤。
“啊啊呜、呜呜!”含混的声音从被塞满的小嘴溢出,泪眼迷离。
下一刻,那粗大的触手猛然贯穿。
“啵唧、咕啾啾!”
淫糜的水声瞬间在你下身炸开。你整个人猛地弓起,背脊打了个寒颤,指尖被绑得死紧,无法抓住任何东西,只能徒劳颤抖。小小的穴口被迫撑开,嫩肉紧紧裹住入侵者,黏液被搅动得四溢,顺着大腿内侧滴落。
触手似乎并不满足,它分出更细的枝条,从已经被撑开的花口间钻入,一下下顶弄着最深处。每一次撞击都伴随着湿漉漉的“咕唧”声,你的小腹被迫鼓起,羞耻得快要昏厥。
与此同时,另一根触手悄然钻入后庭。凉滑的先端顶住那紧致的小口,你下意识想要躲避,可被牢牢固定。它不容拒绝地挤开那道紧闭的缝隙,厚重地进入。
“呜呜呜呜、唔啊啊!”
你猛地哭出声,可喉咙仍被堵死,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双穴同时被粗大的异物塞满,前后齐齐撑开,娇小的身体完全被占据。酸胀与酥麻交织,眼泪汹涌得模糊了视线。
触手极有耐心,一前一后交替抽送,动作黏腻而淫靡。你的身体被当成玩物,从里到外都被搅得翻天覆地。两端的肢体在体内摩擦,带来无法抵抗的震颤,你被迫夹紧,却只让那种摩擦更为剧烈。
“咕啾啾、啪唧啪唧……”
下体不断涌出的液体让动作越来越顺滑,你的婚纱下摆彻底被打湿,白纱透明地黏在腿上,映衬出春光无边。触手不忘挑弄你胸前,被撑得高耸的乳肉被湿润的枝条一下一下绕紧,乳尖被黏液涂抹后硬得发痛。
你全身像被困在潮湿的泥沼里,动弹不得,只能不断颤抖。小腹一波波痉挛,体内被塞得满满当当,触手疯狂搅动,搅得你浑身发软。
“唔呜呜、啊啊呜呜!”娇弱的哭音混着被顶撞的喘息,羞耻得快要晕过去。
书桌后的院长终于擡起眼,淡淡瞥了你一眼。你此刻全身凌乱,婚纱湿透,双腿大开,前后被粗壮触手撑到极致,眼泪混着口水从下巴滴落。他只看了片刻,便又低下头,继续批改卷宗。
他叹息:“安静点,你的声音干扰到我了。”
然而你根本无法控制,身体每一下都被触手顶到深处,内壁被碾磨得抽搐不止。你只能无助呜咽,声音被堵得含混。胸口急促起伏,泪眼迷离,纱裙湿漉漉黏在身上,整个人在黏液与汗水中晃动。
触手毫不留情地继续进出,黏腻的声音充斥整个办公室,淫靡得刺耳。前后齐齐被撑开,你被彻底占满,柔弱的身体像要被撕裂,却又不断颤抖地迎合。
“咕啾咕啾、啪唧啪唧、噗啾啾……”
腥甜的液体顺着腿间汩汩滴落,打湿地毯。你被彻底困在这场凌乱里,无处逃避。泪水模糊视线,你只能无助呜咽:“唔呜呜呜、啊啊啊呜!”
此刻的你,早已被触手前后同时占满,哭得娇弱无力,身体彻底沦陷在黏糊糊的侵犯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