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教导与窥视

烛火摇曳的夜色里,纪家大宅静得像一幅古画,檐下的风铃偶尔叮咚一声,才让人忆起外头的世界仍在运转。屋内新房气息尚未散尽,檀香混着喜烛的甜腻味弥漫开来。你一身嫁衣初换成轻薄睡衣,雪肤胜雪,发丝散乱在肩,怯生生的模样像一只误闯书斋的小狗。

纪先生坐在榻上,衣襟半敞,神色安然,眼底却藏着几分看透的温润笑意。他耐心,极有教养,从未对你发过半句重话。可你却心慌意乱,误将他对你的关怀与怜惜,视作另一层亲昵暗示。

“纪先生……”你声线轻颤,眼圈湿润,带着不安,忽地伏进他怀里。你小小的身子扑上去,软得一瞬让他僵住,而你擡头,带泪的眼眸闪烁着不知所措的光,红润的唇却已主动贴上去。

你唇瓣湿漉漉,胡乱吻着,没有章法,唇齿磕在他下颌,舌尖急切探入,像只慌乱的小兽拼命要讨好主人。细细的呜咽声在喉咙里溢出:“嗯……唔……纪先生……”

他呼吸一滞,终究伸手摁住你肩,将你推开一点。掌心的力道不重。“椛。”他低声唤你,嗓音温润却带着轻斥,“你这是在做什幺?”

可你红着眼眸,不肯退开,反而抓住他的手指,湿漉漉的泪珠从睫毛滴下,顺着指背滑落。你颤抖着低头,将他的指尖含入小小的口腔。粉嫩的舌尖无措地绕过,口腔温热潮湿,吮吸声“啾、啾”黏腻。

纪先生目光暗沉下来,胸口起伏。你小小的齿尖不经意咬住他的指节,又软又痴缠。

“你啊……”他轻轻叹息,指尖在你口里抵住舌根,声音低柔却带着训斥,“这是谁教你的?嗯?我这样教过你吗?”

你呜咽着摇头,口里含着他两根指头,声音含糊不清:“呜……唔……没有……”

纪先生眼底涌起克制不住的炙热,他将手指缓缓并拢,推入更深处。你眼睫剧烈颤动,口腔被迫张大,唾液顺着指节汩汩溢出,顺着下巴滑到颈窝,湿淋淋一片。

“张嘴……乖。”他的声音低沉,仿佛耐心教导顽皮学生,却每个字都灼得人心口发烫。

你喉咙被逼得发出轻轻的“呃咯”声,小巧的舌头在指缝间挣扎,泪眼迷蒙擡头望他,模样脆弱得让人忍不住欺负下去。

“看你脏乱的样子……”他俯身靠近,呼吸落在你耳侧,带着似嗔似宠的温度,“是不是急得连规矩都忘了?”

你吸着鼻子,含糊不清哀求:“不要……不要推开我……”

纪先生眼神一动,指尖在你舌上打着转,搅弄得你“呜呜”作声。你唾液溢得更多,顺着下颌滴落在你胸前的薄衣,透出一抹暧昧的湿痕。

他低低笑了一声,却仍温声道:“小姑娘年纪轻轻,心思却乱成一团……你可知,你现在像什幺?”

你迷迷糊糊地盯着他,泪水在眼角打转,声音软得近乎溺水:“像……什幺?”

“像个要奶喝的孩子。”他俯下身,指尖仍在你口腔深处缓慢进出,每一次都带出“啧、啪”的水声,湿糊得惊心动魄。

你脸颊泛起热浪,羞耻与依恋交缠,手指紧紧抓住他衣袖,仿佛这样就能把他留住。你发出“嗯呜呜”的哭声,眼泪被逼得滑落,带着湿热一起滴落到他手背。

纪先生终于抽出手指,指尖亮晶晶一片。他俯身,用那带着你气息的手指捏住你的下颌,迫你擡起脸。

“椛,看清楚,你这一身娇弱模样,本该被人好好疼惜,可你却自己往火里撞。”他温柔却不容置疑。

你呼吸急促,泪水打湿了眼尾,红唇微张,仿佛还留恋着方才口中的异物。你低声哽咽:“我……我只想要纪先生……”

纪先生胸口微颤,眸色更深。他指尖轻轻抹去你嘴角的津液,却偏偏故意抹得凌乱,将晶亮的水迹划到你脸颊,像在描摹脆弱的印记。

他压低声音:“笨孩子,你这样黏糊糊的,是在求我吗?”

你满脸通红,却不敢否认,细声呜咽着点头,眼眸湿漉,像一朵被雨打得快要坍塌的小花。

“那得乖些,懂吗。”纪先生的手落在你颈后,温柔却牢牢掌控,指腹抚着你微烫的皮肤,“若要我疼你,就要按我的规矩来。”

你颤着声回答:“嗯……听纪先生的……”

房中气息浓烈,暧昧黏稠得几乎要滴落,像烛泪般一滴滴砸入心口深处。你小小的身体在他怀里发烫,娇弱而渴求,而他温声细语的引导,却让这一切愈发羞耻又无法停下。

*

夜色昏沉,窗外风声细细,屋内却热得像要滴出蜜来。红烛泪顺着铜烛台流下,空气里弥漫着烛火与檀香的气味,暧昧得叫人呼吸都发烫。

纪先生垂下眼,望着怀里的你。你小小的身子因为方才的哭泣与亲吻还在轻颤,眼角湿润,睫毛粘着泪珠,脸颊红得像新摘下的桃。他叹息般低笑一声,俯下身吻你,先是极轻极浅的触碰,像抚平惊慌的小兽,却又在你唇瓣微张时,舌尖探入,卷走你慌乱的呼吸。

你“嗯呜……”地一声,指尖无措地抓住他的衣襟,整个人被他牢牢按在怀里。吻落得越来越深,口腔里被他搅得一片湿漉漉,呼吸急促得几乎呜咽。

他的手指趁势探入你衣襟,沿着柔软的腰侧一路下滑,落到你双腿之间。你一惊,下意识夹紧,却被他温声哄着:“乖,不要怕……先生在呢。”

你红着脸摇头,却仍旧被他指尖轻巧勾开。他熟稔又极耐心地探入,指腹沾到那片早已敏感的软肉时,你浑身一颤,哭腔似的叫出声:“啊……不行……”

纪先生低头亲你眼尾,舌尖一点点舔去你湿润的泪痕,嗓音低柔得像在教书:“这儿这幺烫……全都是因为我没给你安全感,对不对?”

你被他亲得发软,泪眼朦胧地望他,声音断断续续:“纪……纪先生……我……”

他含笑,指尖在你湿润处缓缓摩挲,每一下都带着水声“啾、啧”,黏腻暧昧。才不过几下,你那处就汩汩溢出,衣裙被打湿。你羞耻得蜷缩起脚尖,喘息声细碎:“太……太快了……”

“是你太敏感了。”他在你耳边低语,指尖抵着那最敏感的软点轻轻揉弄,温声哄你,“我该早些让你安心的……是不是?”

你浑身颤抖,声音哀求:“嗯……别说了……纪先生……”

可他偏不依你,反而在你耳垂留下细密的亲吻,另一只手压住你肩,将你慢慢推回榻上。你软得没有力气,仰躺在喜被上,黑发散乱,衣襟半敞,白皙胸口起伏急促。

他低下身,从你眼尾开始吻起,温柔得近乎虔诚。舌尖滑过湿润的眼角,吻去泪水,再一路落到鼻梁、唇角,下颌,再到颈侧。每一处都被他细细含吮过,带起一串串湿热的痕迹。

你哭腔般轻声唤他:“纪先生……别……啊……”

可他只温声笑着,掌心仍在你那处细细揉弄。两指并拢抵着柔软入口,轻轻探入。你小巧的身体立刻颤抖,腿心不由自主绷紧,湿热一瞬间裹住他的指节。

“听听,里面全是水声。”他凑在你耳边,指尖在体内缓慢进出,每一次都牵出一串“啵嗤、啾啾”的黏声,低声诱哄,“是不是在等我?嗯?”

你红着脸摇头,泪水顺着鬓角滚落,急促喘息:“不是……不是的……”

纪先生含着笑,舌尖舔过你颤抖的唇瓣:“乖,骗谁都不能骗我。”

你羞得泪意氤氲,指尖死死攥着床单,身体被他搅得湿透,胸口急剧起伏。你哽咽着小声哭:“不要这样……太丢脸了……”

“哪里丢脸?”他温声在你耳后安抚,又压着你不许躲,指尖更深地探入,缓慢地张开你,嗓音沉下来,“你是我的妻子,要被我好好疼着……懂吗?”

你泪眼迷蒙,呼吸断续,唇间只剩下哀求与破碎的“嗯、啊啊……”声。

纪先生吻着你颤抖的眼尾,指尖一遍遍摩挲着那最敏感的深处,直到你浑身发软,喉咙里溢出羞耻的哭音,榻上也被你的水弄得一片湿濡。

他抚着你汗湿的额发,仍旧温声道:“乖椛,不要怕,一切都有先生在。”

*

喜烛燃得旺,红光映得屋内暖意暧昧。榻上,你正被纪先生压着亲吻,泪水还挂在眼角,却被他舌尖一点点吮去。他的指尖在你身下动作,轻缓却不容抗拒,揉弄着那片敏感之处,每一下都搅得你浑身颤抖,喉咙里溢出羞耻的哭声。

“嗯啊……纪先生……别……”你声音带着哭腔,双腿却不自觉绷紧,湿意一波波溢出,黏糊糊打湿了榻褥。

纪先生低低笑,嗓音沉稳:“听,你自己都在欢迎我。”他一边亲着你的唇角,一边将手指更深探入,缓慢开合,带出“啾啾”的水声,极尽暧昧。

你哭着摇头,却被他轻声哄:“乖,别怕,全是先生不好,没给你足够的安全感。”话音里尽是柔情,却伴着指尖的侵入与研磨,让你越发丢盔卸甲。

榻内的缠绵声透过薄薄的木门,模糊传到了外头。

门外,纪家的养子静静伫立。他原是要来请示先生一些家族事务,却恰好听见屋内你娇软的哭声。那声声带泣的娇吟,像针一般扎进他心头。

他身形僵在廊下,明知不该,可耳朵却死死贴着门板,不放过一丝动静。

“啊……嗯呜……”你的声音断续传来,娇弱中带着讨饶。养子喉结滚动,呼吸急促,心口猛烈跳动。白日里,他才见过你在庭院里抱着书卷,安静得像只小白鹿,雪肌映着日光,笑意怯怯,连看人都不敢直视。那时他心底只觉你清丽动人,如今却在房内哭得这样娇,哭声里全是湿润、全是诱惑。

他的下身不受控制地绷紧,竟硬了。指尖扣在门缝,指节发白,脑海里浮现出你此刻被先生压在榻上的画面:小小的身子颤抖着,哭着、红着眼,衣襟半敞,雪白胸口被亲得一片潮湿。

“啊!不行……太深了……”你的声音突然又传来,含糊破碎,像极了无力的求饶。

纪先生却温声哄着:“没事的,椛,忍一忍……先生会慢些。”

养子闭上眼,喉咙里闷出一声低喘。他知道自己不该妄想,不该在此偷听,更不该因为你而欲火中烧。可你分明与他年岁相仿,眉眼间全是少女的天真娇憨,却在屋内被先生吻得哭泣、被弄得一片黏糊。

那一声声湿漉的“啾啧”水响、你细碎的呜咽,叫他脑中一片空白。他手掌死死撑着门框,额头抵上去,身体却不受控制地渴望靠近。

他的呼吸愈发急促,他擡手用力摀住口鼻,努力压下喉头涌出的低喘,可那股炙热却怎样也驱不散。

他恍惚间想,如果没有先生,你与他本该是同龄人,或许能并肩而立,或许能正大光明地握住你的手。可现实却是,你是先生的妻子,属于那个对他恩重如山的男人。

屋内,你哭得更厉害,声音断断续续:“要……要坏掉了……纪先生……”

纪先生轻轻吻你眼尾,声音沙哑却温柔:“笨孩子,坏在我怀里,怕什幺?”

养子眼神发红,指节泛白。他背靠着墙,额头沁出薄汗。理智告诉他,这是最不能有的念头,这样的想法背叛了先生。然而,他却怎幺也压不下那股涌出的渴望。

他无声地吞咽,脑中浮现着你方才那声细软的哭音,喉头滚烫,心底满是挣扎。

屋内你的啜泣与媚音仍在继续,像藤蔓一样攀上他的心口,勒得他呼吸急促。那是禁忌,是不可触碰的,却偏偏越是不可,欲火越是烧得他快要失控。

他知道,自己若再多停留片刻,怕是再也压不住心底的渴望。可脚步却像生了根,牢牢钉在门外,寸步不移。

烛影摇晃,屋内你哭声娇软,外头他喉咙滚烫,心底暗潮汹涌,这夜色长,可欲望却更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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