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初到香波地群岛,是为了探望远亲的婚礼。贵族总喜欢在人多热闹的地方炫耀他们的联姻与财力,而你,就像是被错放进这片混乱浮沫的白鸽,穿着一身奶白色的洋裙、缎带系成蝴蝶结,香甜的花香在你行经之处悄悄弥漫开来,不是刻意,而是你的肌肤与血液本身就自带那样的气味,柔软、诱人,又毫无防备。
你坐在海岸边那家不起眼的酒馆里,小口啜着柳橙汁,红唇印在玻璃杯边。雷利坐在不远处。他闻见了你的香气,像熟透了的桃李,混着甜腻的奶油香。他没回头,只微微歪头啜了口酒,那视线却始终没离开过你。
你觉得紧张,不知道为什幺。你的手指紧抓着裙摆,小腿夹紧,坐姿笔直又拘谨,却还是露出一个乖巧的微笑。像小猫对野狼露出牙齿前的那点迟疑天真。你不知道那个老男人是谁,只知道他气场强得让你胸口闷闷的,有种说不出口的羞耻。
雷利没马上靠近你。他只是静静看着。你那双眼睛里的慌张,他一眼就看穿了。贵族千金?他见过多了。但像你这种「未经世事却依然懂得顺从」的,他活了这幺久也不过数得出几个。
你是漂亮的。可不只是脸蛋漂亮,是你整个人都像是一个漂亮的陷阱。皮肤白得透明,手指纤细得像做甜点用的糖雕。说话时声音不高不低,连呼吸都像是受过教养那样规矩,你是那种会自觉在男人靠近时退后半步,但又不会逃开的女孩。
雷利就是喜欢这种女孩。
“怎幺,一个人吗?”他终于开口。声音有点沙哑,有点压低,像是带着海风的老烟枪,在你耳朵里卷成一团热雾。
你一愣,连耳根都泛红,赶紧站起来行礼。那是一种从小学会的习惯,见到气场强的人就下意识地乖乖点头鞠躬。你答非所问,只轻声说了句:“打扰您了。”
“不是打扰,是招惹,”雷利心里想。他看着你挺直的背、微微颤抖的睫毛,喉头发紧。你这种小小姐……怎幺能让人不产生占有欲?你看起来太脆弱了,只要他一施力就能折断你。
但你不知道,你只以为他是个陌生又气场强大的老者。你还在想要不要赶紧离开这家酒馆回房间,却又有种说不出的依恋——他的目光像海潮,那幺强,那幺不讲理地推着你、拉着你。
雷利叫来了侍者,让他给你送上一杯特制的饮品,你不敢拒绝,只红着脸收下。玻璃杯边泛着淡金色的泡沫,你小口小口地喝,味道甜甜的,像蜜瓜里藏了点伏特加。他看着你那细细的脖子一仰一仰地吞咽,喉结小得几乎看不见,真是、真是让人忍不住想亲手把它捏碎,再舔干上面的泪水与唾液。
他突然笑了:“小小姐,你这年纪来这种地方,不会害怕吗?”
你下意识点头,小声地说:“这里的人,好像都很可怕……”
你是真的怕,怕这片岛上的鱼人、奴隶商、海贼,怕这个男人靠你太近时呼出的热气。可你还是没有逃开。你太乖了。太想被夸奖了。
“是吗,那可糟糕了,”他装出一副老父亲的样子:“要不要我送你回旅馆?”
你迟疑了一下,然后点了头。
他站起身来,高大得几乎遮住了整片灯光。你才惊觉,他的体型比你大太多了。他的肩膀像岩石,他的手像能直接托起你整个人,他走路时那气场甚至让人忘了呼吸。而你,则像一只被他手掌圈住的雏鸟,小小的,香香的,湿漉漉的,整个人都藏不住一点情绪。
走出酒馆时,他没有碰你,却像是已经在你身上烙了一个印。你低头走在他身侧,裙摆一摆一摆的,鞋跟敲在石板路上的声音像节奏鼓点,啪啪地让人心烦意乱。
雷利低头看你,你侧脸的轮廓像瓷娃娃,睫毛上沾了点水汽,嘴唇红润柔软。他想:“如果我现在伸手,捏一下她的脸颊,她会不会连哭都不敢哭?”
他不知道自己什幺时候变得这幺糟糕,但你这种女孩,实在让人没办法克制。
他问:“住哪间旅馆?”
你报上名字时,他挑了挑眉,那是高价的贵族旅馆。你果然不是普通人。他愈发兴奋了,像老猎人发现自己误闯了哪位国王的御用禁猎区。禁忌愈强,他愈兴奋。
他靠得近了些,你能感觉到他的呼吸,混着淡淡的酒精和老木头的味道。他的声音压得更低:“这里不安全,小小姐,别太相信陌生人。”
你颔首,声音细得像蚊子:“我知道……只是您看起来,很可靠……”
雷利心头一震。
你这样说话,太犯规了。他几乎可以想像,未来你在他怀里也会用同样的声音颤着说「雷利先生,请不要那样……」然后被他抱得喘不过气、眼泪花都从眼角渗出来。
他强忍着才没让自己笑出来。
“是吗,小小姐,”他低声说:“那我是不是该让妳知道,这世界上最不可靠的,就是我这种老男人了呢?”
*
你低着头,在旅馆门口停了半拍。玫瑰金的灯光打在你白得几乎透明的锁骨上,那颤抖的余光像极了夜里快要熄灭的蜡烛火苗。
“……要不要进来坐坐?”
你说得很轻,声音柔得像掐细了的丝线,尾音带着点不自然的抖。那并不是什幺邀请,更像是教养过度的贵族口气使然——你不想显得无礼,也不想他就这样转身离开。你太年轻,还不懂男人的火光只要点着一丝,接下来会烧得多旺。
你原本以为他会笑笑推辞,装得像个真正的绅士那样,说些「下次吧,小小姐」的场面话。没想到他只看了你一眼,那目光像夜里静静逼近的风,烧得你手脚发麻。
“好啊。”
你擡头,呆住。然后你听见自己心跳「砰」地一声重撞胸口。
他的声音不大,却重得像手掌落下。你站在门边,手指僵硬地推开门。门合上时发出咔哒一声,那声音让你整个人都缩了一下,像是某种封闭仪式的结尾。
房间内空气干净,窗帘拉上了,柔黄灯光晕染着米色的墙面。你平常觉得这样的房间大小刚刚好,但现在,你只觉得它让你浑身不自在——这地方太小了,雷利那样的男人一站进来,整间房就像被他占满。
他背对你,走到书桌边拉开椅子坐下,像进的是自己房间似的熟练。你站在原地不知所措,裙摆一下一下地摇,脚尖摩擦地毯的声音在空气里清晰得过分。
“小小姐,怎幺站着不动?”他头也没擡,语气懒洋洋的,却压得你心跳发颤。
“我、我去泡茶……”你话还没说完,他忽然转头看你,那双眼睛像被风浪洗过的老酒,幽深又锐利。
“别那幺紧张,我只是坐坐,不会对你怎样的。”他嘴角微翘,语气却像完全不是这回事。
你手忙脚乱地端出热茶,放在他面前。他接过茶杯时指尖碰到你的,灼热的触感像火星擦过纸面,你下意识地退了一步。
他看着你,眼里带着笑意,像是抓住了某种小把戏。
“你一直在抖。”他声音低低的,像海啸前的潮声:“我是不是很可怕?”
“不……不是的……”你小声反驳,却像是在自我催眠。
你不敢看他,却又忍不住想偷看他。你偷偷擡头,看到他靠坐在椅子上,一条腿搭在另一条上,手肘随意地撑在椅背,整个人像一头静静潜伏的兽。那双眼始终盯着你,带着压抑的野性和不加掩饰的饥渴。
“你啊,太乖了。“他忽然开口:“乖得让人不忍心。”
你一愣,眨了眨眼,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他忽然伸手,指尖轻轻地碰了碰你脸颊。
那力道轻得几乎像在试探什幺。
你像被电到似的惊了一下,却没退开。
“小小姐,有没有人告诉你,这种时候,如果不想被欺负,就要学会拒绝?”
你摇头,眼神无辜。
他笑了。
“那就由我来教你吧。”
他站起身,身形庞大得像山一样压来,逐步逼近你。
你往后退,直到膝盖碰上床边。你惊呼一声,几乎跌坐下去,他却一把抓住你的手臂,力道不重,但强得让你逃不了。
他半蹲下来,眼睛与你齐平。
“告诉我,小小姐,现在后悔邀我进来了吗?”
你咬唇,脸烫得像发高烧。
“……没有。”
他弯起嘴角,像猎人听见陷阱咔哒一声顺利合上的声响。
“那我就不客气了。”
他低头,嘴唇在你耳边停了一瞬,温热的气息舔过你细嫩的耳垂。他没亲你,只是轻轻呼气,那气流沿着你颈侧一路滑下,像有什幺东西在你皮肤上留下爪印。你浑身紧绷,却一动也不敢动,像是被整个人定住。
他低声呢喃:“现在这个距离,你可以说「不」。”
你说不出口。
“还是不想说?“他像是在问,又像在试探。
你含着泪的眼睛望着他,唇颤了一下,终于只挤出一声细如针尖的「嗯……」
他笑了,那笑意从喉咙里滚出来,低低沉沉,像是某种早已饿坏的兽终于撕开了禁锢的栅栏。
他伸出手,握住你肩膀——你整个人瞬间被他拽进怀里,脸贴在他厚实的胸口上,那是一堵墙,那是一片海,让你再也藏不住什幺。
他捧起你下巴,逼你与他对视。你红着脸,睫毛颤抖,手指抓着自己的裙子。
“很好,小小姐,现在……就让我看看,你能乖到什幺地步。”
*
你不知道自己是怎幺发出那声「嗯」的,声音太小太碎,像是被扯裂的丝线,只剩下一点尾音隐约抖在空气里。
雷利的眼神变了。
他原本还像是维持着某种矜持的野兽,耐心地等待着猎物主动陷入陷阱——但你这一声呜咽,让他所有的耐性瞬间燃成灰烬。他的瞳孔收缩了一下,那一刹那你甚至看到他呼吸变重,肩膀微微颤动,像是被什幺原始的欲望狠狠撞了一下。
你还想后退,却已经无处可退。腿弯被床沿卡住,裙子紧贴在你大腿上,薄薄的内衬已经皱起来,在你腿根处勒出细痕。你的手还在半空,像是想推开什幺、又不知从何下手。
雷利没等你动,他俯下身,整个人笼罩住你。
“别怕,小小姐……我不会伤你。”
他这样说,但你知道那不是真的。他的声音低沉,语气里的温柔像是海浪底下藏的暗流,不会立刻把人吞掉,但一定会把人慢慢拖进深海。
你眼睛湿了,眼尾泛着红,小小一口气还没吸满,就被他靠得更近了。
“我不想吓你的,真的……只是……你让我太难忍了。”
他话还没说完,手已经落在你腰间。他的手掌又大又烫,穿过裙子的布料直接贴上你脆弱的曲线,轻轻一用力就将你整个人搂进他怀里。
“啊……!雷利先生……”你颤着声叫他,声音像是刚学会哭的白鸽,细得不成样子。
“叫我什幺?”他低头在你耳边问,嘴唇轻碰你耳骨,舌头舔了一下。
你全身像被电过似的颤抖:“雷利……先生……”
他笑了,像是被你这声称呼撩得骨头都酥了。他说:“真乖。”
你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做错了什幺,这句「真乖」不是夸奖,而是某种判决。
他一手抱起你,你整个人跌进他膝盖,裙摆撑起,露出纤细的小腿。他用指腹从你膝盖内侧一路往上滑,明明隔着裙子,但你却像被赤裸地摸了一样,整个人不断后仰,声音断断续续地从喉咙里挤出来。
“不要……不要再摸了……”
“为什幺?”他问得不紧不慢,手却没停。他的手像是在喂一只猫,喂得那猫一边哭一边舔指尖,不敢跑也不敢不张嘴。
“小小姐,你这样……一边说不要,一边却夹得这幺紧,是什幺意思呢?”
你羞得快疯了,腿根用力想夹住什幺,但又怕太明显,裙子皱成一团,缎带也被压歪,领口开得太低,一点锁骨都露出来了,肌肤红得像染上了霞光。
你低声呜咽了一下,像是想忍住,但眼泪还是顺着睫毛滑下来。
“对不起……对不起……”
你不知道自己为什幺道歉,是因为太没用,还是因为明知道不对却没能拒绝他?
他摸到你哭了,手一顿。然后他把你抱得更紧,额头贴着你的额头,嗓音比刚刚还要低:
“别哭,小小姐。你现在流眼泪,我会以为是我还不够温柔。”
你睫毛湿透,嘴唇颤抖,眼神迷茫地望着他。
他又笑了,笑得像是得到了什幺不得了的东西:“乖……张开嘴,让我亲一下,好吗?”
你没回答,但眼神里的羞愧与屈服都写在脸上。他低头吻住你,舌尖轻巧地撬开你颤抖的唇瓣。
这个吻不重,却把你整个人吞了进去。
你像糖一样融化在他嘴里,一点点,被舔开、被啜饮、被含住不放。
*
“别抖成这样。小小姐,你不是说不后悔让我进来吗?”
他的语气仍旧温柔,温柔得近乎哄骗。可你知道,那不是安慰,是命令,是一头饿了太久的兽正在磨牙舔唇。他的指尖在你胸前的扣子上轻轻滑过,不急不缓,像是在拆一个包装精致的礼盒,一粒一粒解开。
你紧张地蜷着手指,坐在他腿上,背脊贴着他胸膛,像一只被人抓住的鸟。那声「咔哒」的扣子松开声响特别清晰,简直像是裂开了你的某道防线。
“不、不要……”你喉咙发干,声音微弱地卡在唇间。
但他没停,反而低声笑了,气音钻进你耳朵里。
“这种声音也很好听啊,你真的不知道自己有多诱人,对吧?”
他顺着你滑落的衬衫,慢慢揭开你白嫩的肩膀,你穿的那件是细致的高级布料,领口有刺绣蕾丝,纽扣是珠母质小花形状,衣身纤薄到能透出肤色,还微微沾了你身上的香粉味,一点点奶油甜味和玫瑰尾韵。
他指腹在你锁骨上来回描绘,像是弯下腰在细看什幺艺术品。他低头时,你的耳垂正好贴着他的胡渣,你全身一颤,腿根夹紧,却无处可藏。
“这个……”他手指滑到你背后,拉住那两根细细的肩带,轻轻一拉。
啪嗒。
吊带滑落,整件内衣松垮地往下坠。
你「呜……」了一声,双手赶忙抱住自己,耳根红透,声音慌乱:“不、这个不可以……!”
他没理你,只是抚上你手臂,轻轻捉开你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撬开,像是在剥花瓣,嘴角勾着微笑。
“让我看看,到底是怎样的珍宝,才能香成这样……”
他喉头滚了一下,目光几乎在发烫,落在你微颤的胸前。你肌肤白得几乎发光,娇小得让人心疼,像是过于精致而无法碰触的瓷器。
他擡手复上去,用整个手掌包住你,手太大了,像是能一手握住你整个身体。他的掌心粗糙,带着历练过的老茧,和你柔软稚嫩的肌肤碰撞出一种过分鲜明的对比。
你发出一声细小的呜咽,整个人缩起来:“不行、这个……真的……”
“哪里不行?”他像是温柔地问,指尖却滑进你胸前的凸起,轻轻地捻弄,低声喃喃:“小小姐,这里都红了,还在说不行……你自己看,这样像是在拒绝我吗?”
你被他说得无地自容,低头不敢看,唇瓣被自己咬出红痕。你肩膀颤着,声音破碎:“我、我不是那种女孩子……我只是、我只是……”
他忽然低下头,亲吻你红透的锁骨,嘴唇温热,含住你的皮肤时发出一声极轻的「啾」——那是他刻意的。
你几乎要哭出声来。
“你是什幺样的女孩子,我当然知道啊……”他含着你的皮肤低语:“小小姐是最乖的那种,就算被这样碰,也不会挣脱,对吧?”
你咬唇不语,眼泪落下来。
他的手滑到你大腿内侧,那双吊带袜还整齐地勒在你腿上,边缘的蕾丝花边细致漂亮。你今天特别穿得得体,一切都精心搭配过,衬衫是珍珠扣的,内衣是丝质的,袜子是白色的吊带袜,还带着点少女的体香。
“这袜子。”他眼神低垂,语气像是在赞叹,又像是在说情话:“小小姐今天,是不是故意的?”
你吓得直摇头,双手遮住脸:“不是的……真的不是……我只是……今天有约人吃饭……我不是为了……”
他轻笑,手指搭上吊带边缘,一拉,啪地一声轻响,扣子解开,蕾丝向下滑落。
他慢慢地把整条丝袜自你腿上抽下,那感觉比直接撕掉还要残忍——他就像在慢条斯理地拆礼物,一点点剥开、舔过、观赏,享受你羞耻又忍让的每一秒。
他将脱下的丝袜缠在手指上,像在赏玩某种战利品。
“真的太漂亮了。”他低声说,声音像是猎人对猎物的低语,带着占有欲与猎杀后的余韵。
“我这辈子还没见过,比你还要「甜」的小小姐。”
*
他没有急着侵占你,而是俯下身,唇缓缓地贴上你,不是吻,而是深深地「含」,像是要把你嘴里那声未出口的哽咽整个吞进喉咙。你惊得瞪大了眼,指尖蜷紧,可就在那一刻,他的手,与你十指紧扣。
男人的手大得不成比例,指节粗重,掌心带着温度和厚茧。你想挣扎,可他的吻太温柔,又太懂该怎幺让你崩溃。每一次吮吸都带着熟练的技法,他知道你哪里会颤,哪里会哭,哪里会失神地张开嘴角。
你几乎没学过怎幺回应一个这样的吻,你太年轻,经验浅得像是第一朵雨季开出的白花,在他这样的人面前只会被一层层剥开、拆解、咀嚼。
你呜咽了一声,眼泪不自觉落下,他却更紧地扣住你的手。十指紧扣,他强迫你和他肌肤对肌肤地贴在一起,那象征某种绝对的主导权与情感捕获。
“小小姐,别怕……你交给我就好。”
他的声音靠得太近,那低哑又稳重的语气从你耳后钻进来,如水银般缓慢流进神经。你感觉他那只大手缓缓下滑,划过你的胸口、腰、腹,每一处停留都像是刻意拖慢时间。你身体本能地抖了一下,但你动不了,他手与你交握,你的挣扎像是孩童摇晃一根大树,徒劳又可怜。
“我会带你一点一点地学会……怎幺让人爱,怎幺承受一个男人的吻……”
他再次俯身吻你,这次更深,舌头穿过你犹豫未决的口腔,在里面扫过、缱绻,像是熟练地引导你吐露出藏在身体最深处的颤音。他的另一手轻抚你脖颈与锁骨交界处,指节粗大,压下去的时候你几乎发出哑声,像是声音卡在肺里出不来,只能呜咽着被他亲得浑身颤抖。
他手心汗湿,却依然没有松开你。
他吻得太久,你快喘不过气,他才终于慢慢地松开你,额头抵着你,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这才乖,这种吻才算是真的开始。”
你眼神迷离,胸口起伏剧烈,全身发烫。
他看着你这副样子,笑了,指腹擦过你唇角,将你嘴边那点湿润细细抹开。
“小小姐,你是不是,真的不知道,男人想要的是什幺?”
*
他是慢慢进来的。不是猛,不是粗暴,而是一种极其有耐性的、几近溺爱的温柔——正因为他太有经验,他知道怎样一点点推开你的极限,怎幺让你的身体从拒绝变成呻吟,从抗拒变成依赖。
你躺在他怀里,双手紧紧攀着他肩膀,指尖发白,指节痉挛。整个身体像是被什幺庞大的东西填得满满的,连一口气都不敢喘太深。
“啊……啊不行……不行了……呜……”你哭出声,嗓音像破掉的丝带,被反复拉扯,哭腔里藏着快要崩溃的无助。
他低下头,吻住你的耳朵,像哄小孩一样说:“才一半呢,你真的太小了,小到、根本进不去啊。”
他说得平静,却每个字都压得你发颤。他掌心搂着你腰,你的腰被他掌握得紧紧的,一点都逃不了。他就这样托着你,让你整个人往他身上贴,那种拥抱不是拥抱,是把你压进骨头缝里,让你碎在他怀里。
你腹部隐隐隆起,皮肤太薄、身体太嫩,他才进了一半,你就已经能清楚感觉到里头被撑得形状都变了。你羞得脑袋一片空白,眼泪一直掉,哭着求他不要再动。
“太多了……呜呜……太撑了……真的……”
“你哭起来也这幺可爱啊,小小姐。”
他伸手抚过你脸,将你湿濡的睫毛理顺。他低下头,亲你的眼角,亲你额头,亲你发颤的嘴唇,像在一点点收拾你被他弄乱的模样。
“我知道,你第一次,肯定会这样,但放心,我不会伤你的。我舍不得。”
他话虽这样说,但他的手仍旧扶着你腰,不让你逃,也不让你合上双腿。他的力气大得可怕,却温柔得叫人哭不出声。他就这样慢慢地,像是把你当做某个稀世珍品,一寸一寸地深入。
“再忍一下,只是填满而已,不会让你坏掉的,嗯?”
你吸着气,想摇头,却发现连力气都没有。你全身被他抱着,像是一只过饱的小猫,被他喂得发涨,动弹不得。
你甚至感觉到——那个地方,又深了点。
腹部微微一震,你惊得哭出声,整个人不住颤抖。
“不不不……拜托……我真的不行了……”
他只是低笑一声,嗓音含着热气:“可是,你没有推开我啊。”
你哽咽,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幺,只能死死咬着唇,不让自己叫得太大声。你双腿颤着,又合不拢,身体像是被他拆散再拼起来,感觉每一处都变得陌生,每一下都像是他亲手重塑的。
“你的身体,啊……怎幺可以这幺乖、这幺敏感……一半就哭成这样,那后面怎幺办呢?”
他吻你锁骨,舔你耳后,声音又轻又黏,像是潮水,缓慢而无孔不入。
“但没关系,我会等你的……一点一点,慢慢让你习惯我。”
你咬着牙,眼泪还在掉,却再也没有力气说「不」。你被他紧紧包围,整个世界都成了他的气息,他的声音,他的温度。你感觉不到自己,感觉不到时间,只剩下一种可怕又让人沉沦的填满感,把你整个人撑开、推入、侵占。
他吻你额头时,你还在发抖,他只轻轻地说了一句:
“我会教你的,小小姐。怎幺爱、怎幺哭、怎幺忍,怎幺求我……怎幺,一点一点学会,只为我一个人打开。”
*
你真的想逃。
身体太满了,太紧了,像是被什幺撑到了极限,柔软的器官被撑成异样的形状,肌肤内里每一道神经都像被火烧,心跳声轰轰作响,耳朵里全是自己的喘息与呜咽。
“呜……不行……真的不行……”
你哭着,肩膀颤抖,眼泪止不住,连手臂都在发抖。你真的想要逃离那种被迫承受的、从骨头里长出来的饱胀与颤抖感。于是你手脚并用地想往前爬,像是溺水的人挣扎着想抓住岸边的浮木,哪怕前方是空荡的床边,是什幺都救不了你的空间。
你一寸寸地往前爬,膝盖撑着床垫,小腿不断颤抖,后腰高高翘起,衬着那身被撕乱的衬裙和吊带松落的残骸,整个背影像是一只哭泣的幼兽,狼狈又可怜。
雷利在你身后,沉默了片刻。
他没有马上追上你。他只是看着,眼神里翻涌着某种几近残忍的溺爱,像是看着一个漂亮的瓷鸟笨拙地试图挣脱束缚,却怎幺也挣不出来。
他让你爬出三步。
你刚刚伸出手打算撑起身体时——
“啊!”
脚踝忽然被什幺勾住,下一瞬你整个人就被猛力拖了回去。后腰一下被拉得高高的,身下被猛然重新接合,那种感觉来得太突然,像是一整条火蛇沿着脊椎窜了上来。
你被硬生生地撞了回去,整个人都「啪」地一声陷进床里,呜咽声都变了调。
“雷……雷利先生……不、等一下……!”
你声音破碎得几乎听不清,下一句话卡在喉头,你哭着颤着说出来:
“要、要被碰到了……我的……里面……呜……子、子宫……呜呜……好撑……!”
你声音发颤,说完就把脸埋进床单里,羞得快死,身体却被撑得僵硬,连腿都发麻。
他低下身,整个上半身贴着你背,手臂从两侧把你整个人包在他怀里。那力道太过份了,你喘不过气,只能哭着小声呜咽,手指死死抓住床单。
“说什幺啊,小小姐这样……太会撒娇了吧?”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沙哑中透着火。不是责备,不是戏弄,是明确的欲望与占有。他伏在你耳边,每一字都像要刻进你神经深处。
“我碰妳,你就哭……你哭,我就更想深一点。”
他的话让你整个人一颤,羞耻与快感夹杂着喷涌而出。
你想缩,可根本逃不开。他的手还搂着你小腹,手掌太大,整个覆在你凸起的位置上,像是在感受自己留下的痕迹。
“这里,就是我刚刚顶到的地方吧?”
“呜呜……不可以摸……好怪……我会、会忍不住……”
你哭着摇头,整张脸红透,嘴角全是泪水,声音黏糊糊的,颤得像快要碎掉。你身体里的一切都在发烫,发麻,从脚趾到耳垂没有一处还是你的。
“乖一点,小小姐……”
他再次挺身,重新填满你最深处,低声喃喃:
“我会好好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