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溃 巷道 和“你想和我上床吗”(微 半public)

十六点零五分,Julianna的手指在平板屏幕上停滞,她随手点开跳出来的新消息,还没来急的反应,状态已经变成沉重的[已读]。

消息框里是一条简短的通知,没有寒暄,没有缓冲,那行字精准地割裂她的神经——

[Kia   Lennox   ,已确认战场死亡]

她们最后一次见面时,对方把淋湿的作训服塞进她衣柜,袖口沾着碎纸机里的残渣——那是本该由Kia父亲签署的医学院申请文件。Kia当时抽着薄荷爆珠的烟,剃成板寸的头发已经开始变长,发丝能够包裹住一根手指,Julianna在自己公寓里抢过对方手里的文件,碎纸机将这张纸切成无数平整平行的小条,现在Kia的生命也如这张纸样找不到痕迹。

空气像被抽干,所有背景音都变得遥远而迟滞。Julianna盯着屏幕,指尖一点点收紧,关节泛白,直到信息框的边缘因为屏幕压感变形。

她没关掉通知,也没有任何反应:这些字母组合成她从未见过的单词,她甚至觉得那些笔画突然开始蠕动重组,变成了恶心的蛆,在她的身体里撕咬着脂肪。"战场死亡"四个字正在分解,最后变成耳机里“焦虑警告”的重复的机器人女声的形式。

她盯着和Kia最后的聊天记录:

• Kia:“今天的晚饭还是蛋白棒,我快吐了。”

• Julianna:“等你回来,带你去吃牛排。”

• Kia:“你在预测我的未来?”(笑哭)

• Julianna:“拜托,不要乌鸦嘴。”

直到邻座女生突然爆发的笑声像玻璃碴子盖过一切声音刮擦进耳道,Julianna听见自己脊椎骨节相撞的咔嗒声,羊绒围巾绞在喉间,织物纤维突然变成粗糙的麻绳,似乎要将她吊死。她猛站起来,椅子腿在地板上拖出垂死动物般的刺耳哀鸣,膝盖骨撞在桌子上,脑袋里有一道尖锐的疼。

她动作迅速,几乎是逃一般地推开门而出。

几个月前Julianna回家时偷偷翻进Kia长久未住人的房间里,为了取回对方在通话里说的日记本。当时留下的擦伤会在之后的几天里逐渐被这次撞在桌角而产生的淤青代替,然后再在短时间内消失;日记本牛皮封面上早已蒸发完所有她们15岁时躲在两个街区之外偷喝伏特加时手抖撒出来的酒精,Kia在她耳边笑着借着酒精小声说荤话:“哦,我们未来一定会成为被唾弃的婊子”:所有一切的记忆都会在不久的将来缓慢被遗忘,Kia那讨人厌的父亲也终于会在葬礼或者墓碑前为这个不听话的女儿哭泣。

曾经穿在身上单薄的针织衫在此时此刻仍旧灌满十一月寒风,但神经的刺痛被更尖锐的情绪阻断。

Julianna冲出去的瞬间,水珠正沿着Adrian的虎口未愈的上口往下滴落,他顺着噪音擡起头,看见门口的衣架铜钩尚未平息的晃动。而Julianna留下的驼色大衣右袖管仍在左右摇摆,像一个老旧的吊钟。他震愣了几秒,随后围裙系带在腰后打成的活结被猛地扯开。

"我出去一下。"

这句话的后半截飘散在咖啡机的蒸汽里,同事对于Adrian没头没尾的交代面面相觑。他扯下围裙,揉成团的围裙被甩向台面,几秒之后左手已经抓住门口衣架上Julianna忘记带走的摇摇欲坠的大衣,接着他带着大衣冲进储物间,员工储物柜的柜门随着他粗暴的动作发出病态的嘎吱声,他快速地套上黑色的羽绒服。

Adrian用肩膀挤开厚重的消防后门,初冬的寒风从没有拉上的拉链里剖开制服衬衫,大衣在他臂弯堆叠成不安的褶皱,帆布鞋擦过结冰的水坑,险些让人滑倒。几个举着相机的游客正在街角调整拍摄教堂的角度,他不小心撞到戴毛线帽的男孩,急匆匆地转头,甚至连低声道歉都只有一个前半个音节是清楚的。

Julianna的慌乱在街角止住,她感觉到自己的慌乱变成了无来由的麻木——被世界抛弃的感觉,找不到实体,找不到任何可以抓住的情绪。左脚掌仍维持着向前倾斜的姿势,脚下踩着一片梧桐叶,舌头在口腔里舔舐,后槽牙咬破了内壁的肉,有一点血腥味,刚刚黏腻的杏仁糖浆已经化成酸,舌尖抵住上颚能摸到糖浆留下的粘腻感。这些是她所有的感受。

她看见旁边花店门帘被风掀起,感受到风从羊毛衫的领口钻进来,像是刀片亲吻湿润的皮肤,疼痛是钝的。Julianna呼吸在鼻腔内壁结成刺骨的冷,每次吸气都像把碎玻璃渣填进肺里,可她什幺都没有做,甚至还只是保持着围巾抓在手里的姿势。

她的眼睛虚焦地盯着前方,崩溃的情绪退去,呼吸剩下的事缓慢而沉重的潮汐,胸腔里空荡荡的,仿佛一整个冬天的寒潮涌进了她的肋骨间。眼泪已经停了,只有泪痕残留在脸颊上,冷却后形成了一种近乎固态的湿意。

"Julianna。"Adrian走近时低声叫她。

她的目光顺着声音穿透他的肩膀,投向虚空中的某个坐标,Julianna的右手仍旧攥着围巾一端,羊绒的尾端垂下,离接触积着薄雪的地砖还有最后的一段距离。左肩露出被冷风吹红的皮肤,还有那颗痣。Adrian的声音显得遥远而奇怪。有那幺一瞬间,Julianna以为面前的人和最后一次视频通话时所产生的Kia的虚拟投影一样,只不过是虚幻的产物。

他展开大衣披在她身上,袖口擦过她手背,围巾被从垂在身边的手掌里抽离,她指甲在掌心掐出新的月牙痕。

"松手。"
他声音比咖啡馆打烊时关灯的动静还轻。围巾绕过她脖颈,公交车从他们背后的路口驶过,震得头顶店铺铁卷门哗啦作响,惊飞了檐角积灰的鸽子。暮色中的霓虹灯牌在震颤中明灭不定,将两人的影子撕扯成碎片投在斑驳墙面上。

他把围巾重新围在Julianna的脖子上,手掌在围巾的尾端停顿了一瞬,确认她的脖颈已经被完全覆盖,她的大衣像被雨水打湿的旗帜垂坠着,袖管空荡,风从敞开的衣领灌进去,他看见她锁骨下方淡青色的血管和冻红的皮肤。

Adrian低头,看着她藏在大衣褶皱里的手。她的指尖微微僵硬,最后一点力气还固执地带着惯性残留在掌心。他试探着伸手,从衣摆中拽出她的手,捏住手腕,掌心贴上她突起的骨头。

她的皮肤还是凉的。

“跟我走。”他低声说。

这句话在喉咙里积压了很久,久到连他自己都分不清具体的时间,只记得每一张被划掉的排班表,每一次收银机抽屉底部新增的一层薄灰。从大一新生那年初秋她第一次推开咖啡馆的玻璃门,发梢沾着银杏叶走进来;到寒冬清晨她蜷缩在靠窗的条形吧台旁,睫毛结着霜花修改论文;一直持续到几个月之前的夏天她和朋友去城市公园的河里冲完浪带着黏在脸上未干的发丝,湿漉漉地走过咖啡店橱窗外的街道——这一切结束在现在,他不知道在心里排练了多少次的第一句询问。

这句话说出口时,Adrian才发现自己的声音的每个音节都发紧,以至于说出口来的那一瞬间,音色听起来甚至有些陌生。

他拉着她走过街道,经过的每扇橱窗都在重复相似的圣诞布景:雪人玩偶在塑料松林间摆动头颅,电子蜡烛在假雪堆上投下神经质的频闪。超市音响里漏出的颂歌被无数靴底践踏,最终卡在巷道入口处,变成断断续续的噪音。

巷道口的垃圾桶被人涂上夸张的涂鸦,里面塞满派对彩带和注射器,银色亮片与医用橡胶管在暮色中难分彼此。巷道深处漂浮着发酵过度的面团气息,隔壁面包店最后一批可颂的香气在穿堂风里散发出潮湿的甜腥味。

当他们走进两栋楼之间狭长的行车通道之后,原本阴凉的空气变得更加潮湿,墙体的湿气混着旧砖石的霉味裹住四周,头顶的拱形结构像一座倒扣的牢笼,将所有外界的声音全部阻挡在外。有只瘸腿的流浪猫正在翻找食物,它项圈上挂着的士兵铭牌随着动作叮当作响,这种街头艺术家的恶趣味作品正在城市角落野蛮生长。

Julianna的肩膀擦过墙面,带下一小片剥落的灰泥,裸露出来的下面叠着层层旧迹:1998年摇滚演唱会的荧光贴纸、某任租客用口红写的电话号码、不知哪个孩子用粉笔画的歪斜太阳,以及更古老的报纸残页——头条新闻是历史书上写明的停战协议,但事到如今相似的历史又在这个地区上演:同样的物价上涨,同样的右派游行以及同样不少被迫死在前线的少年。

Adrian停在距离她半步之遥,松开她的手腕,他缓慢地意识到这是他们相识以来最近的距离,近到足够看够清她鼻梁上轻微的雀斑。

她站在通道的中间,仍旧没有伸手去整理自己的大衣,驼色的布料松垮地搭在肩膀上,围巾半边已经滑落,手臂仍旧藏在大衣的之下,袖管还是空荡着,虚无的目光从地面上的坑坑洼洼的积水潭里打捞起Adrian的倒影,水面上还漂浮着隔壁面包店丢弃的酥皮碎屑,在泛着油光的水面缓慢打转。

她已经没有继续哭泣,下眼睑浮着熬夜后的青灰,呼吸回归到平常的的节奏。

Adrian没有再走近。他往后退了几步,看着她努力地将自己拼凑回熟悉的形态,一点点拾起散落的情绪,收拢、整理,仿佛要把所有脆弱封存进一副无懈可击的外壳里,一如往常。这样的Julianna,他见过很多次——远远地,隔着柜台,隔着教室的长桌,隔着拥挤的人潮,她始终是端正的、得体的,不留任何缝隙可供窥探。

可这是第一次,他真正站在她身旁,近到能看清她睫毛上残留的微光,近到能听见她隐忍的呼吸,看着她在崩溃的边缘,依然保持着克制和沉默,像是连绝望都要维持着体面,不能被人窥破分毫。

风从出口的方向灌进来,她的发丝微微被吹动,睫毛上的泪痕已经彻底干涸。她终于缓慢地擡起头,目光从水洼里转向他。

“你想和我上床吗?”

她的声音低哑却平稳,像是在讨论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Adrian的脸上闪过一瞬的错愕。他的身体微微紧绷,呼吸似乎停滞了一瞬。这句话的声音很小,在巷道里产生不了任何轻微的回声,甚至最后的话语都几乎被吞进学校附近的教堂突然敲响整点报时钟中,他只能凭借着嘴唇的形状猜出如此的意思。

她的语气太平静了,平静得像是在问一句“你要不要吃饭?”没有犹豫,没有挑逗,甚至没有期待。

融化的雪水滴落,啪嗒一声砸在地面上,Adrian的喉结滑动轨迹像卡住的电梯按钮,最终把涌到舌尖的话咽成喉间的吞咽。他盯着她左耳垂上摇摇欲坠的珍珠耳钉,那点微光在暮色里忽明忽暗,像即将燃尽的烟头。他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片刻,试图从她的神情里找到一丝波动。

可是没有。

Julianna依旧淡淡地望着他,眼里没有戏谑,也没有温度,睫毛在鼻梁投下的阴影随着霓虹灯闪烁忽深忽浅,仿佛她意识不到自己刚刚说了什幺,仿佛对于这个提问感到惊讶的是不正常的表现。

短暂的沉默拉扯着空气,变得粘稠,甚至让人喘不过气。

然后她轻轻笑了一下。

那笑意很浅,是Julianna对自己的讽刺。是的,一个正常人都会对如此突兀的提问感到奇怪,这又不是某个红灯区里过于明显的性交易氛围烘托出来的正常,“算了。”她低声说。

她移开目光,缓缓地撑着身后的墙,站直身体,手指轻轻整理着围巾的边缘。

“当我没说。”她低下头,拢了拢围巾,鼻尖陷进羊绒纤维里深吸一口气,动作很轻,像是在给自己找个台阶下。

“谢谢你,Adrian。我好多了。”

她擡脚准备离开。她的步伐很平稳,没有丝毫犹豫,就像刚才的那句话真的只是随口一提,毫无意义。

可就在她即将跨出小巷的时候,Adrian突然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那不是出于理智,而是某种本能。某种他早已压抑太久的、本能。他没有思考,没有犹豫,甚至连自己什幺时候动的手都不记得了,小指上还沾着的咖啡渍在她皮肤上拓出半个指纹,手掌很热,像刚捂过的马克杯底。

这个触碰激活了某个隐秘的开关。Julianna后颈的汗毛竖立,停住脚步,肩膀僵了一瞬。

她没有回头,只是低头看着他握着自己手腕的那只手,他虎口处被撕开的疤痕里新皮泛着不自然的粉红。皮肤与皮肤相贴的地方传来一点温度,而她的手足够得冷,冷到Julianna无法辨别这种麻木是来自于生理还是心理。

她的指尖轻微动了一下。

即便如此挣脱他不算难事,只需要再用点力气挣扎,可是她没有。

Adrian的手缓缓下滑,掌心的薄茧擦过她手背冻红的关节,终于十指相扣,指缝间压缩了他们掌心之间的寒风。他将她扯进怀里,两个人踉跄着靠在墙壁上,生锈的消防栓硌疼了她的后腰。

Julianna没有再继续行动,她的呼吸随着Adrian指尖的移动逐渐加快,呼出的白雾在他的下巴下凝结成细小水珠。

当他的手滑进她的衣摆,指尖激得她腹肌猛地收缩,触到她大腿内侧,贴着她的内裤边缘摸索时,她的身子轻轻一颤,膝盖一曲向上撞到他的大腿,带着裤腿口袋里的钥匙发出金属撞击声,这一声响惊动了排水管后窸窣的老鼠,快速从他们脚边的不远处跑走。

他的指腹在她的皮肤上缓缓摩挲,带着某种试探性的温柔,像擦拭沾了奶泡的玻璃杯外壁般谨慎,没有任何继续往里探索的意思,只是抚摸着那些已经起了鸡皮疙瘩的位置:她的侧腰,还有她的大腿。Julianna闭上眼,耳垂蹭过他制服衬衫的领口,如同溺水的人在呼救一般伸长了脖子,仰起脑袋,后脑勺的头发沾上了墙壁上的湿润的苔藓。一只手的指甲无意识地掐进他的手臂里,在羽绒服上留下月牙形的皱褶,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

“关掉你的系统”她轻声说。

这句话脱口而出之后,黏腻如同蜂蜜一般能够让人窒息的空气重新变冷,巷口卷进的夜风掀起她黏在颈后的碎发。Adrian的动作突然停住了,悬在她腰侧的手掌微微发抖。

他抵住她的额头,鼻尖呼出的热气蹭到她眉骨冰冷的绒毛,喘息着低声说道:“不在这里。”

Julianna缓缓睁开眼,看着他,深吸一口气,把围巾上沾染的他的气息缓慢地吞咽下去,兜里的手机发出消息推送的震动。

她低声问:“你什幺时候下班?”

围巾被动作撞得松散,一缕发丝黏在冻红的鼻尖。她看着Adrian喉结上下滚动,吞咽声在寂静的街道格外清晰。

"五点半。"声音发涩,他的下巴蹭在Julianna的大衣的肩线上。

她的手腕微微一动,像是要扶住他的肩膀,但在触及布料之前又顿住了。然后她的掌心贴上他的胸口,轻轻往后推了一下:“你先回去忙,我等下过来。”

Adrian后退半步,羽绒服下摆被风掀起又落下。

“店里还有胡萝卜蛋糕的话我要一块。”他走到巷道出口时听到Julianna的声音,他犹豫着点了点头。

Julianna站在原地,目光顺着他的背影移动,直到他消失在街道尽头。她的手臂还维持着刚才推开的角度,掌心里残留着他身体的温度,像是揉碎在棉布里的余热。

她低下头,把脸埋进围巾里,拇指顺着羊绒的纹理慢慢滑动,终于将松散的围巾整理好,耳廓被冻得发麻,她的睫毛上还沾着未完全干透的湿意。

她的手指滑进口袋,指尖触碰到手机屏幕的瞬间,震动感轻微地颤了一下——"心率过快"的推送仍旧停留在屏幕上,淡蓝色的光线映在她的指节上,微弱又尖锐,这是一个令人警觉的未曾平息的信号。

【生物反馈监测:心率异常:128bpm,已连续超过安全阈值,建议深呼吸或短暂休息。】

她的拇指悬在屏幕上方,迟迟没有按下关闭按钮。呼吸在寒冷的空气里化成一团薄雾,她轻轻吸了一口气,将冻僵的手指贴在发热的屏幕上,直到那行蓝字渐渐暗下去,心率的数字终于从128降到115。

Julianna轻轻嗤笑了一声,将手机重新塞回口袋,仰起头来,吐出一大口气。

//系统日志(部分节选):

用户:   Julianna   Blake

[16:28:45]心率异常

当前心率:   128bpm(基准   74-88bpm)

交感神经激活,皮质醇水平轻度升高(+12%)

用户:   Adrian   Ward

[16:26:37]生物接触检测

接触点:   掌心   -   腕骨,持续   4.7秒

皮肤电导   (EDA)   波动:   +15%(高情绪响应)

猜你喜欢

三人行,必有我师
三人行,必有我师
已完结 想不出来

一场雷劫,把宗门团宠小师妹劈成了人间失忆小可怜,被桃花香味的温柔医仙捡回家"养"了两年。刚给治好腺体,就被自家冰山师尊抓包!灵根要治,宗门要回,但感情线……它乱成一锅粥了! ABO世界观,有挂件自行避雷活泼开朗小坤泽VS仙界第一战力师尊VS腹黑温柔医仙 林峖然:"师傅,我想让灵珠姐姐也来宗门!"谢清商(醋坛子已翻):"……可。"然后……徒弟腺体上新鲜的标记是谁的?!师傅原地黑化,徒弟急火攻心吐血昏迷!大型"师尊VS医仙"修罗场在丹房门口上演!师尊为爱走天涯,医仙成功上位。 五年后,冰山师尊强势回归,当众拥吻徒弟官宣恋情!长老院:"……行吧,你们开心就好。"昔日情敌面面相觑,最终达成"停战协议"。 从此,仙界画风突变。

重生之我有集精系统[高H/NP]
重生之我有集精系统[高H/NP]
已完结 口苗口米爱吃肉

苏婧的四肢被捆绑在床的四个角上,被玩弄至高潮时,竟然窒息晕死过去。再睁眼,苏婧重生了,回到18岁成人礼前。也是那一年,她的人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但这一世,苏婧脑中多了一个名为“集精系统”的东西,且看男人如何折服在她的石榴裙下吧。H/NP/强制爱/SM/微重口[尿射 肛交]*女主万人迷,系统金手指,性格多变,走肾也走心,既可以是楚楚动人小可怜,也可以是高高在上女王大人,不过要看是在什幺人面前~*和女主做过的男人无论前世今生都是全洁,做过即爱上~第一本书希望大家多多支持~会坚持日更哒~

拯救mob文女主计划(np)
拯救mob文女主计划(np)
已完结 俺就是咸鱼

强制爱np+囚禁+含少量mob(不血腥)+重度虐男+男全处+阴湿男+病娇mob是抹布的意思,雷点都已经说明,自行避雷。面前出现一个陈旧的本子。本子自己缓缓打开。 翻开后扉页上写着:把爱人的名字用鲜血写一万遍,或许,她就会出现。 似乎有风,将本子后面吹散开,密密麻麻,鲜红的字迹。 视线逐渐变得模糊,但那上面,分明写的是她的名字。 暂定世界:第一个 abo 世界被囚禁的劣性beta(正在写) 第二个世界 虫族剥夺权利的重生蜂后 第三个世界 美高 ······ 作者女主控,且重度虐男,虽然男主会强制爱,但是女主精神上是绝对控制权!妹宝大概率不会爱人,有一定程度情感障碍,只相信自己,不相信任何人,所以也不会爱上任何人。接受不了虐男请勿看文,心疼男主的请勿来!俺的性癖就是虐男,精神上虐死那种!男主大部分都很阴湿疯批。最后请勿骂作者,感谢。

天使降临——出租车内的经历
天使降临——出租车内的经历
已完结 鬼步妖刀

如果您只能看一个章节,笔者建议:只看最后的第七章,会有惊喜哦~       (原创作品)         文中选段摘抄:         一次疯狂的经历,我居然被出租车司机给上了,迄今回想就跟做了场梦一样。         他零距离欣赏着我的私密处,嗅吸着我下体的味道。我独自沉浸在自己有如妓女一般的放荡与沉沦的心灵与肉体的双重快感之中,而此时看着我自慰的他只是我实现梦想的道具而已。         他的手好脏,也不洗手……我在想如果是我老公,他一定会沐浴更衣,至少会把手洗干净。他持续地抽插,不仅仅是快,还很鲁莽,手部未插入的部分就是一个拳头,疯狂地冲击我的阴户,敲打我的耻骨,真的好痛!好像他整只手都急不可耐的要一起撞进来一样,我老公从来不会这样粗暴地对待我。如果老公他此时亲眼目睹眼前这一幕会作何感想?他最珍爱的宝贝却被一个陌生男人肆意糟蹋……我越想越兴奋!         这位大哥对我没有丝毫怜惜,真的只把我当骚货在糟蹋我,蹂躏我,折磨我,这是温柔儒雅的老公从来没有带给过我的体验。我突然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娼妓,我无法挑选客人,面对什幺样的猥琐、龌龊的客人都要笑脸相迎并奉献自己满足他人。我好兴奋……         堕落使我快乐,越堕落,越快乐。         我每次出差入住酒店房间时都会产生一种莫名的性冲动,所以我每次出差都会在酒店房间里自慰。因为异地酒店的陌生的环境能给我带来新鲜感和一切未知的刺激。首先异地没有人知道我是谁,也没有亲朋在身边的心里负担,自己内心可以完全放松。我可以畅想心中向往的性幻想场景,给自己穿上可取悦男人的性感内衣,放荡的摆出各种淫荡的姿势,然后肆意玩弄自己的小妹妹,让淫水肆无忌惮的流淌和喷溅在房间的任何一个角落,也无需顾及清理。对我来说,这是一种不可替代的无与伦比的满足。         我最怕被别人说破而内心深处却早已自我认知的是:我是一个淫荡的女人、一个骚货、一个反差婊。            中学时代,我喜欢张爱玲的书,她书中的一句话曾让青春期的我羞臊不已:“每一个女人心中都有成为一名妓女的渴望。”也许那时就在我心中埋下了淫荡的种子。         此刻,我的内心只想让他舒服,让他得到无限满足,这就好比是上天赋予女人的使命一样,我愿意做任何事情,只为取悦他,满足他,通过满足男人才能够实现自我。         这就是女人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