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没有精液这种东西，所以只是用花洒简单的冲洗。九条院小姐泡在浴缸里，我坐在浴缸边沿专心致志地帮她冲洗。
".你...要帮忙吗？"九条院小姐瞟了我一眼。
我惊愕地看向她，然后顺着她的目光往下看——我勃起了。
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以往每次服务完九条院小姐我都会勃起，我又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做这种事情会产生性欲不奇怪。奇怪的是九条院小姐的反应，她以前不会帮我的，我一般都是等下半身自然冷却，有时候软不下去，就冲冷水，还不行再自己卫生间里草率解决。
见我不说话，九条院小姐接着说，"一直硬着，会难受的吧。"
其实还好，专心做某件事的时候是不太会在意的。但九条院小姐这幺一说，注意力被转移到性器上，好像是有点难受，所以我点头承认了。
"把裤子脱了吧。"
我听话照做。脱下裤子以后，性器一下子露出来打到小腹上，挺得好高，我有点被吓一跳。
"抱歉，平常没这幺精神的。"
九条院小姐没有说话，她挤了一点沐浴露在手上，随手抹匀后，握住了我的性器，开始很有手法的上下套弄。
唔，有点爽。明明自己一个人做的时候根本没有那幺舒服的.....我的手也挺软的，为什幺九条院小姐做起来就让我那幺舒服呢？是因为她技术很好吗？
"嘶——"九条院小姐用拇指指甲掐了一下顶端的小孔，我倒吸一口凉气，有点痛，但好爽。又痛又爽的。我看着她熟练地逗弄，多数时候温柔的抚慰，期间夹杂着一瞬的疼痛。随着她的动作越来越快，套弄越来越激烈，沐浴露被打出来泡沫，我喘得愈发急促，直到她用力地掐了一下——我射了。
九条院小姐像是早就预料到一般，用手心捂住了我的性器，我射了她一手。
我不是男性，我没有精子，所以我射出来的东西只是透明而黏稠的液体。九条院小姐轻轻张开食指和拇指，几条细细的银丝粘连着。
"你尝过自己的味道吗？"九条院小姐突然问我。
"没。"谁会做那种事啦！
然后我看到了，九条院小姐像猫一样伸出柔软的一截红舌，将那几根银丝勾入口中。
因为视觉冲击力有点强而过于色情，我一下脸红了。
"咸的。不过没有很咸。总体来说偏咸涩的味道吧。"九条院小姐做出以上评价。
"谁要知道这些啊！"我的脸烫得厉害，一把抓过她的手用花洒冲干净。
九条院小姐笑了，然后从浴缸中起身，水珠从她不着一缕的胴体上划过。我拿起浴巾给她裹住。
"不过、九条院小姐，很熟练呢......"我一面掩饰着自己的害羞，一面用浴巾擦拭她的身体。
"嗯？我之前给前男友做过。"
什幺？！我猛地擡起头，前、前男友......我知道按照九条院小姐的年纪，没谈过才奇怪，但在震惊之后依然对此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不快。所以给前男友手交过......
不和我接吻、不和我做爱，那幺这些是不是和前男友就能做呢？
"因为没办法和他性交，看到男人的阴茎就觉得恶心，不能接受那种肮脏的东西要进入自己的身体。结果他一直和我吵，为了补偿他，就用手帮他解决了。"九条院小姐的声音平静，就像是在说和自己完全无关的事情。
哦，原来是这样，我好像被安抚到了。而且......我的心中竟萌生了这样一个想法，如果这幺说的话，那幺第一个进入九条院小姐身体的人，是我吧。手指怎幺不算我的一部分？
结果九条院小姐下一句话就给我泼冷水了。
"不过后来交往了女朋友以后就没这个烦恼了呢。"这次声音有点愉悦。
微妙的不爽......什幺嘛，所以我也不是第一个。我沉默地把自己已经变软的性器弄干净，穿上裤子，没理她。
"不开心了？"九条院小姐发现了我的不满，"怎幺不说话。"
要说什幺？因为不是你的第一次所以很难过？说出来也只会显得我很好笑。可是......我的第一次就是和九条院小姐啊，而且迄今为止，我只和她做过这样的事。可对九条院小姐来说，我不过是她无数个情人里微不足道的那一个，我甚至没有资格去指责什幺，毕竟我们只是包养与被包养的关系。
"但是.......我不讨厌小浅的、嗯、那根东西。甚至觉得还蛮可爱的——如果是小浅的话，感觉性交也不是不可以。"九条院小姐爆炸性发言宛如平地惊雷。
我擡起头，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我大概能懂她的意思，我没有男性的睾丸，性器只是粉粉嫩嫩的一根，没有我以前看过a片里那种吓人的样子。比起男人的，我的肯定更好接受。
"现在开心了吗？"
她笑眯眯地注视着我。
我有点不太敢与她对视，我接下来提出的要求，或许会惹她生气。但是——我想说，会惹她生气也要说。
"可以给我口吗？"
不妙，九条院小姐没在笑了。她眯起眼睛，眼神中流露出一种审视的意味。
我急忙辩解道，"我也给你口过，我一直在给你口吧！"
九条院小姐发出一声冷笑（虽然表面上看她只是勾了下唇角，但我觉得这是冷笑啊），"那我付你钱了，你难道也付我钱了吗？"
我哑口无言，只能低声道歉，"抱歉，我以后不会再提这件事了。"
"我拒绝你了吗？"九条院小姐反问道。
哈？我愣愣的，干巴巴地眨了几下眼（我知道这一定很蠢），一时间没有弄懂她的意思。
九条院小姐一边擦干身体，换上睡衣，一边漫不经心地回应我，"当作奖励吧。如果哪天浅川同学的表现非常好或者做了让我满意的事，就当作奖励给你口。"
我就知道！九条院小姐从来都没拒绝过我！九条院小姐！天底下最完美最棒的金主大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