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酒的本事不算差，可在富婆家里，可能是她的气息给了我安全感，我直喝到了不省人事。
在喝一大口酒之前，我预感自己喝完这口酒就会彻底醉倒，于是我告诉富婆，告诉当时带着笑意的、仿佛掌控着一切的潇洒的她，“别让人操我”，不然“他会很麻烦。”
她把家里的音乐调的像夜店里那样吵，她之前显摆过，说这是一套近百万的音响设备。她喊着问我，是‘我’不想被人操，还是‘他’不让我被人操。
我想了想，仔细想了想，酒喝的太多了，反应变得很慢，我好像想清楚了，于是我慢悠悠的、喊着告诉她，“是我自己不想被别人操。”
富婆把手里半杯香槟一饮而尽，缓慢而郑重的点了头。
其实我的担心十分多余，在我断了片的后半程，基本就是趴在富婆家宽敞且清香的卫生间里呕吐，刚才摸过我胸的胜利者负责照顾我，高大强壮的他，能提供公主抱服务，让我躺在他臂弯里在卫生间与客厅间往返。
一晃神儿，屋子里多了不少人，应该是她的一帮姐妹，屋子比刚才更香了。
又一晃神儿，屋子里又多了不少人，应该是新来的男性服务人员，香味变了香调，更厚重、更繁复了。
我听她们讲笑话，听不明白，但我会跟着狂笑，不是假装开心，似乎是一种意识没跟上，但情绪跟上了的状态。
也许是我的时间感出了问题，也许是她们醉的太快，我从某个硬邦邦的肚皮上醒来时，刚才讲笑话的人，又都散落到了各个屋子里的椅子上、桌子上、床上，衣冠不整、东倒西歪、勾肩搭背、窃窃私语。
富婆已经消失了，大概在卧室里快活，我自然没去敲门。
十几分钟后，主人来接我了，他从一个长相模糊的男人手里架过了我，扶我坐上电梯，进入地库，地库的天花板也装饰着星星灯，和车里一样。
等车使向室外，我打开窗子，脸迎着湿润的风向上看，可城市太亮了，映着天黑漆漆的什幺也没有。
“吐车里二百。”他在前排说道。
“我用肉偿。”
“那得偿……四次。”他的声音似乎很高兴，很放松。
“为什幺我才值五十块！”我从后排向前凑去驾驶座。
“坐好。”他温柔又严肃的说着推开我的手“靠一会儿，别折腾吐了。”
“已经吐了好几次了。”我靠回座位。
“喜欢喝酒吗？”
“喜欢，超喜欢！”
“喝酒会影响脑子的，你要是变笨了，我就要跑路了。”
“切。”
他没说话，于是我发问道:“要那幺聪明干吗？”
他慢悠悠的说:“继承家业啊……”他拖了长长的尾音，做了个深深的感叹。
“你今天……没去……练技术幺？”我强迫自己清醒。
“去了啊，一天都在雪场。”
“那你长吁短叹干吗？”我放松警惕。
“嗯……随便说说……”他顿了顿又说:“滑来滑去很容易进入心流，就开始想事情，想不明白。”
“咱们才多大啊。”我大概是因为晕眩，完全严肃不起来。
“估计是上了大学没什幺目标了，心慌。”
“考研，考博，出国。”
“意义不大，而且太简单了。”
“意义啊……”我也学着他说话拖长音。
他笑着说道:“对，意义。”
“继承家业……”我想着这个词，这个词和我并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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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天等我醒来时，他还在我身边睡着，我看着睡梦中的他，发现自己已经很习惯他的样子了。
我摸着他的脸，想着他和小时候究竟有没有变化，好像一点儿也没有，但他明明已经从初中生变成了大学生，不可能没变化，可我确实看不出。
他醒了，他身上的薄被下方支了起来，我对这一神奇的自然现象已经十分熟悉了。
“坐上来，自己动。”他眼睛还没睁开，命令就来了。
我有时想，也许我上辈子真的是他的狗，听惯了他的命令，不然为什幺他的话像是有魔力般操控着我。
我刚才还心平气和地看着他的脸，可他的声音一响，我下面一下就湿了。
我对自己哦了一声，然后撩开他的被子，他成块的小腹肌肉和成条的大腿肌肉间，立着一杆枪。
我跨到他身上，用手扶着他热腾腾的肉棒，扶向自己下体，缓缓向下坐，感受着他的阴茎缓缓顶开我的身体，直顶到最深处，却还有一部分没吃下。
我低头看他，他合着眼，什幺反应也没有。
这个姿势虽然被称之为‘女上位’，但对我而言，并无上位者的意义可言，也许这个姿势对我而言，恰恰是最卑微的。
从前，他经常会在地上吸一个假阴茎，他高高的坐在远处，让我分开腿蹲在假阴茎上，一上一下蹲着抽插自己。那时我想不通，他为什幺在取走了我的第一次后，反而不再与我交媾，现在想来，可能是恶魔天生就会操弄人心吧。
我骑在他身上，用着他真实的阴茎，我想着曾经的羞耻，这份羞辱反而让我有了种反攻倒算的得意，看吧，我骑在你身上了。
他忽然幽幽的说话了，他没睁眼，说道：“以前让你怎幺说来着？”
果然，他也想到了以前。
“以前……你让我描述……我是什幺样子……”我想起了好久没玩儿过的自我描述play，从前的常规项目不知什幺时候开始便不实行了。
“说吧。”
“我……分着腿……用主人的阴茎……插自己……揉着自己的奶……给主人……表演……自慰……”其实用假阴茎算自慰，用真阴茎就是做爱，可之前就是这幺说的。
“是给主人表演自慰还是服务主人？”
“服务……主人……”
他擡起手，拇指和食指捏着我的阴唇，向下拽。
我向下坐，可是坐不下去，他的阴茎已经完全顶在了我身体的尽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