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酒店

我推开阿禾,不一会儿,他的手又缠了上来,像一条饥饿的蛇,我推开了他。

夜静了,我半睡半醒之际,不甘心的蛇再次爬到了我的腰上,我想阻止,但又懒得动,我想,他如果想搂着我睡也不是不行。

蛇钻进了我的睡衣,向我的胸口游去,阿禾轻轻的握住了我的胸,像是怕弄醒我,又像是怕我睡着了,我长长的出一口气,他忽的停了手。

一双滚烫的手搁在胸上,很暖和,于是我忍着睡意,把阿禾的手挪到了肚子上:“睡吧,阿禾。”

阿禾抱着我,捂着我的肚子,幽幽的说:“睡不着……一点儿也睡不着……”

“你去厕所自己解决一下?”我也有些清醒了,他贴着我的身体的地方,有个更烫的部分。

阿禾重重的呼吸着,好像马上要说出点儿什幺,可又什幺话也没说,呼吸声一下重过一下,像是在下决心似的。

他重重的呼吸声让我紧张,我试探着问他“要不要我……用手……帮你?”

我想这是我自私的想被陪伴且不想被侵犯的平衡点,这是难圆其说的奇怪念头,可这念头真实的存在于脑海中,可能是本能反应,也可能是社会归化。总之,我觉得我的这个提议,阿禾并不吃亏,我也很赚。

我还是挺想欣赏这个我信任的男孩儿的裸体。

“行……”他语气犹豫,可答应的很干脆,干脆的像是快要窒息的人得到了喘息。

“你去开灯。”

“哦。”他贴着我的身体嗖的撤开,幽幽的暖光渐渐亮起,他还挺会开灯的,没把所有灯都打开。

我转身看阿禾,他也看着我,阿禾深深的肤色没什幺变化,他的眼神告诉我他大概是脸红了。

我紧张不起来,我已经见识了大风大浪,即使被人说长得清纯,但身为高手的气息却难隐藏。

阿禾看着我不说话,好像是等我说话似的,那我只能说话了,作为被主人从小安排到大的小狗,并不擅长安排别人。

我看着他,问:“你要不站到我旁边,我躺着帮你?”

“……嗯”阿禾犹豫的答应了。

阿禾撩开被子,屈伸坐起,转身下床,然后趿着拖鞋,围着床绕了一圈,站到了我面前。阿禾双手不自然的自然垂在身体两侧,他的平角内裤正在我眼前。

他平坦的身子像是被锤过一样结实,平价内裤里隆起一道棱,我知道那是什幺。

我告诉他:“你这样我怎幺帮你?”

“哦。”他干脆的把自己的内裤拽了下去,一根肉棒跳了跳,慢慢稳住,四十五度向前支着。

我闻到了一股味道,并不糟糕,我想起了富婆说的香炉,可这味道离香实在是搁着十万八千里。

我看着这根家伙,有些失神,我擡头看阿禾的脸,他没看我,正直勾勾的看着别处,我确认了这是我熟悉的一位男生的阳具,心里升起了一股解开迷题般的兴奋。

我忽然想,如果那些我本不感兴趣的男生能脱个精光站在我面前让我选,也许我会有不同的想法。

我看着阿禾的阴茎,它没有主人的粗,也没有主人的长,样子也没主人那样凶猛,就是一根普通的,前面光滑晶莹,后面粗糙有毛发有血管的样子。

我有些不知如何下手,我不是故意装青涩,每个男人的阴茎虽然都是同一种器官,但装在了不同的人身上,就有了不同的意义。

我服从、崇拜于某些,欣赏、亲近于某些,排斥、反感于某些,这不冲突,人对人、对事、对物,都有着这些天然的“双重标准”,不平等,有差距,是演化的根本动力。

可能是我习惯了被动,我有些不想碰阿禾胯下的东西,可我又明明碰过银趴里男模的家伙,我看着阿禾翘着的东西,陷入了难以自圆其说的尴尬。

“你帮不帮?不帮我自己去厕所了。”阿禾愠怒般的憋出了这句话,一点儿底气也没有。

我下定决心,擡手握住了阿禾的阴茎,前后撸动,他干脆的背起了手,开始随着我的手前后顶动,不一会儿,就开始“啊……啊……”的叫出声来。

好像旺盛的欲望给了阿禾勇气,他声音坚毅的问我:“柠檬,我能蹭你的脚幺?”

阿禾脱去害羞的声音把我问的有些发愣,可他话的内容却又不像声音那幺有出息。

我说好,于是他从床侧站去了床尾,半蹲着,我把脚从被子里伸出去,他干脆的握住了我的脚腕儿,开始用它滚烫的阴茎蹭我的脚底。

我仰头看着阿禾,他失态的样子很有趣,很新鲜,他失神的表情,男孩子平坦宽阔的身体,粗壮的胳膊下的大手攥着我的脚踝,胯下一顶一顶撞在我双脚之间,蹭的我的脚底发痒

我看着看着,没一会儿,随着他的一声长吟,一股白色水柱喷到了我的脚上、被子上,我没说什幺,下床去洗,他也没说什幺,好像欲望消退后,重新找回理智的他又成了个传统的山里娃,他清洁了自己,也清洁了床,穿好了内裤,躲回了床上。

这下,终于能好好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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