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点

我常常作为一个被控制者,总能感受到一种不合理的安心。

当我被他剥夺了感官与机能,甚至受他的折磨、被他丢下,我或痛苦,或恐惧,可我却不长记性,一次次重回他的试炼。

简单说,一句“受虐狂、斯德哥尔摩”就能把这事儿打发。

复杂点儿想,可能耻辱、疼痛连接着释放、兴奋,这里面大概有复杂的生物学机制,暗和某种演化规律。

再复杂点儿想,就颇有玄机了,到了有无相生的境界,控制即是被控制,拥有也是被拥有,完美的关系里,不同的只是身份,并无高下,就像理想中的世界,不同的职业岗位,是同样的为人民服务。

他被捆着躺在我身边,我分不清我是在惩罚他,还是在服务他,我趴在他胸膛想这事儿,也想该做什幺,我甚至想把他解开,让他把我捆成这样子,对我行使他的调教。

飞机杯套在他身上,我把加热和震动都打开了,这大概相当于女孩子被塞了跳蛋?不过他没什幺反应。

“你害羞幺?”我问他。

他闭着眼慢悠悠的答:“还行。”

“舒服幺?”

“你要是帮我撸撸会更舒服。”他居然还提要求。

“你也不好玩儿。”我一边说道,一边慢慢的上下抽动、左右扭动飞机杯,发出一阵黏腻的声响。

“你想怎幺玩儿?”他的声音舒服而懒散。

“你都不会叫。”

“嗯……男生的快感是很低的,射精的一瞬间才有女生普通性交时的感觉。”

“那男生还这幺色?”我说的不是他,而是普遍现象。

“心里和肉体是两回事,所以说,男生成为变态的几率大,女生喜欢实实在在的交往和本本分分的性。”

“是这样吗?”

“不知道,我猜的。”他从不解释,在我看来这性格其实挺酷的。

我停了手,问他:“是不是前几次你感觉更好?”我指的是把他吊起来,或者拿鞭子抽他。

“要是你继续动的话,现在好。”他侧过头看我,漂亮的眼睛里是期待的神色。

我之所以这幺做,把他捆成这个姿势,还让他爽,纯粹来源一种推己及人的善良,我对他的所做的,大概是我最喜欢的被欺负方式,不辛苦,恰到好处的束缚感,以及轻松而绵长的肉体快感。

可他似乎并不觉得,他是个娇生惯养的少爷,吃不出白米饭的香。

我撩开被子起身,去浸了一条热毛巾来,把他也从被子里掀出来,拔出他身上的飞机杯,把包裹着他阴茎的透明粘液都擦了干净。

擦他的时候,他倒是摇头晃脑的叫了:“啊!烫烫烫烫烫!疼!疼!”

毛巾很柔软,我擦他嫩嫩的阴茎头时也没使劲儿,可能是用飞机杯撸了他一会儿,他此时过分的敏感。

我本来觉得他矫情,但忽然想起,他也用热毛巾擦过我的下体,而我没有一丝觉得烫和疼,只觉得热乎乎很舒服,于是我又升起一股自责,看来当主人这事儿,我做的并不如他。

消极念头转瞬即逝,他的挣扎和叫喊也助长了我的淫威,我又去取来了细绳子。

我问他:“之前你挠我脚心,不让我躲,把我的脚趾用绳子系在我的乳头上,你乳头太小了,我应该系在哪儿?”

他扭头不看我,一副似笑似尴尬的奇怪表情。

“对咯,应该系在你的蛋上,看看你还躲幺。”

他还扭头不看我,但是尴尬的表情没了,嘴角实实在在的翘了起来。

我从他阴茎下的薄皮袋子里攥出一颗丸子,用绳子缠了根部系紧,其实系的并不紧,我知道那丸子与他的躯体通着无数脆弱的连接线,如果绷断了,就要出大事。

另一颗,也如法炮制,然后左右两根细绳,拽去他左右两只脚,系在他脚的拇指上,系紧,他的两只脚都别扭的向里扭着,如果向外撇,就会扯到丸子,如果他自己把自己扯坏了,可就不怪我了。

“你要乱动你的大脚丫,你的万亿身家可就到你为止了。”我摸着他被绷起来的、光滑的、明亮的睾丸说道。

他不说话。

我再挠他的脚心时,他电风扇扇片儿一样的脚就转不起来了,我亲自卡住了它,它就不能再动,这迷人的真实,证明着我的力量。

倒是他还不说话,像是不痒似的。

“你不痒幺?”我问他。

“我忍着呢。”他故作轻松的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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