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杀之(下)

雨丝如愁,斜斜织就朦胧的序幕。

陈芊芊擡手,指尖接住坠落的雨珠,酒吧霓虹在雨幕里熔成模糊的色块,她垂眸时,雨丝从兜帽压得极低的阴影里穿过去,那双眼睫挂着水珠的眸子,眼底沉淀着化不开的哀色,可眉骨下翻涌的狠戾,让她周身散发着极低的气压。

当她擡手用指腹抹过脸颊的雨水,袖口滑落的瞬间,一片冰凉。

是腕间新换的玉镯。白天陈洐之把盒子塞进她掌心时,她正趴在他胸口享受情欲退潮的贪眷,看着盒子里价值不菲的玉料,有些讶异。

“怎幺想起送我这个?”

“你上次说的。”

陈芊芊思来想去,怎幺也想不到自己什幺时候说过想要个新镯子,还是陈洐之伸手轻轻点了点手腕上玉镯的划痕才恍然大悟,那时也只是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随口说的一句话,却没想到她的阿兄记在心里了,于是满心欢喜的抱着他的脖颈胡乱的亲着。

“谢谢阿兄,你真好,还一直记着我的话呢。”

“你说过的话我都会放在心里,对你好,这是应该的,不用道谢。”

陈洐之面色认真,像是在汇报什幺军机要务,耳垂却红的不像话,陈芊芊越看镯子越喜欢,当场就把原来的摘下迫不及待戴了上去,无论是圈围还是颜色都极为合适,可见送礼之人的用心。

见她像个孩子一样晃了晃手腕,问他好不好看时,陈洐之捧着她的脸狠狠亲了几下,真是越看这丫头越觉得可爱喜欢,只是一个手镯而已,只要她想,就算要天上的星星他都给她摘下来。

“这幺喜欢吗?”

“嗯,喜欢,你送我的我都喜欢。”

“这料子不算太好,配不上你,下个月云端有个拍卖会,我带你去挑新的。”

“云端的鎏金之夜?阿兄也拿到请柬了吗?”

“嗯,去办件事,到时候你跟在我身边,有些人你该见见了。”

“什幺人?”

陈洐之的手抚过她发顶,将她往自己怀里拢了拢,轻声开口:

“这些年的老战友,是哥哥的朋友,想带你见见他们。”

此刻玉镯贴着脉搏,雨珠滚过镜面般的镯身,映出陈芊芊瞳孔里一闪而逝的怔忪。指尖无意识地摩挲过镯身光滑的弧面,那里还残留着那人掌心的温度,像团不合时宜的暖雾,在她常年浸着冰碴的心底融开细缝。

真不想带着他送的东西做这些腌臜事。

陈芊芊小心的将镯子取下,放在外套的内侧口袋贴着她的胸膛,想起陈洐之怀里的温度,就像这玉料贴着皮肤的微凉,却又藏着熨帖的暖意。

可这暖意尚未漫过心脏,巷口拐角处传来皮鞋碾过积水的声响,带着三分酒气的沙哑嗓音穿透雨水:“芊芊?这幺晚了你怎幺在这里?”

霍言的脚步有些虚浮,眼睛微眯,身旁搂着的女人扶着他慢慢走着。酒意被冷风混杂着雨水一吹,清醒了几分,却在看见她时露出几分心虚。

“怎幺穿成这样,倒像是来暗杀我的。”他说着,推开一旁的女人理了理衬衫,夺过雨伞后对她摆了摆手。

“阿言。”

陈芊芊擡眸,兜帽阴影里的睫毛颤了颤,嘴角却已扬起恰到好处的笑意。

“我在等你,刚刚那是?”

霍言笑着搂过她的腰,刚想低头揩油,陈芊芊轻轻推了推他,紧身外套将她的好身材展现的一览无余,胸前的柔软不小心贴上霍言的手臂,他刚被满足的兴致又被激起来,掐了掐她的腰,见陈芊芊皱眉,语气轻佻。

“吃醋了?这不是想多锻炼锻炼,等我们结婚后好好满足你……”

“阿言,讨厌……”

这声娇嗔听得霍言心里一阵酥麻,软糯糯的,再也按捺不住,将她推在墙面抵着,擡起手想摸她的脸,却在触及兜帽边缘时顿住,她身上那股若有似无的冷香,混着雨水腥气,莫名让他打了个寒噤。

但这疑虑很快被色意驱散,他整个人都贴了上去,双手不老实的揉弄陈芊芊腰间软肉,慢慢向下移动,快要到臀部时忽然被她的玉手抓住手腕。

“不愿意?”

霍言挑了挑眉,握住那只手往他腿间硬挺的东西那放,语气都带着几分魅惑。

“它想死你了,那些野味怎幺比得上你?连你的一根头发都攀不上呢……”

“别在这里。”

像是终于松了口,陈芊芊叹了口气,有些为难的低下头,指了指更深的巷弄里。

“去那边,这里会被看见。”

霍言心中一喜,急迫的拉住她的手腕快步走进巷里,嘴里喃喃着:“放心,我会好好疼你的,不比你哥差。”

她没有接话,鞋跟踩在青石板上的声响规律得像计时的钟摆。越往里走,霓虹越淡,最后只剩墙根一盏昏黄路灯,将两人影子拉得细长扭曲。

“芊芊,这儿……”霍言话音未落,喉间突然撞上一片冰凉。

不知何时,陈芊芊已经摘下了兜帽,雨水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滑落,如同无声泪水。然而,在她擡手的瞬间,一道寒光划破了昏暗的黑夜,那是一柄淬过麻药的短刀,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烁着冰冷的杀意。

短刀精准无误地捅入了霍言的口腔,直抵咽喉软骨。一股浓烈的血腥气混杂着雨水,猛地灌进他的鼻腔,让霍言瞬间瞪大了眼睛,瞳孔里充满了惊恐和难以置信。

匕首嵌入喉骨的瞬间,陈芊芊能清晰感受到他喉管的剧烈震颤。那触感像劣质琴弦崩断前的嗡鸣,顺着刀刃传到她握柄的掌心,连带着腕骨都泛起细微的麻意。

她甚至能看见霍言瞳孔里倒映出自己的影子,如此美丽,如此苍白,如此病态。

他想挣扎,想呼救,却发现喉咙里一片刺痛,只能发出“嗬嗬”的声响。双手徒劳地抓向陈芊芊的手腕,指尖却只触碰到她冰冷的肌肤和那身湿透的外套。

雨下的更大了,冲刷着巷子里的一切,却洗不掉那渐渐弥漫开来的血腥味,也洗不掉陈芊芊眼中那一闪而过的、近乎疯狂的快意与决绝,她再次使力,刀身在霍言口腔里胡乱的搅动,似乎要将他的喉咙捅烂,直到他浑浊的眼球向上翻着,眼白里迸出蛛网般的血丝,双手抓挠的动作渐渐失去力气,只能徒劳地在她衣料上留下几道模糊的褶皱。

陈芊芊盯着他逐渐涣散的目光,忽然偏过头,蹭掉睫毛上挂着的雨珠,动作轻柔得像在梳理鬓发,雨水顺着她的下颌线滑落,滴在霍言颤抖的手背上,松开攥着匕首的右手,紧接着又从怀里拿出一把细长的泛着银白光泽的手术刀,朝着失力跪在她面前的男人晃了晃,见他眼神惊恐,温柔的笑着,弯下腰,冰冷的刀身贴在他被捅烂的脸颊旁,轻轻拍了拍。

“霍先生总说,女人不配身处高位,软弱又不堪大用,现在,被你最瞧不起的女人如此折磨玩弄,是什幺样的心情呢?”

“所有人,无论是女人,还是男人,不论是谁,都是人,都在这个世上艰难的活着,她们如何生存,如何死去,命运早已注定,也由她们自己决定,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虚伪刻薄,活的像阴沟里的老鼠,只觉得自己多幺伟大,完全没意识到,你也是从女人肚子里生出来的东西。”

霍言的眼皮剧烈跳动着,喉间只能发出嘶噗的漏气声。陈芊芊却仿佛没看见他的痛苦,用指腹轻轻摩挲着他颈部暴起的青筋,那里的皮肤正在麻药作用下失去知觉,只有刀刃搅动时的钝痛还在神经末梢尖叫。

“别担心,马上就会痛了,只是不想让你发出点动静引来一群苍蝇。”

“真可怜啊,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可惜争了一生的东西,马上就要拱手让给他人了。”

“霍先生还不知道吧,你大哥为了买你这条命,给我家明儿提供了多少好东西……”

霍言的身体剧烈颤抖了一下,眼神死死盯着她。

“呵呵呵,这就生气了?别急,他很快就会下去陪你……不,不只是他,你们霍家,从今以后,在a市,再无翻身之地。”

她呢喃着,像是在感慨,“真想看看父亲知道你的死讯后会是什幺表情,你们的合作可怎幺办呢?你说,他会不会为了自保,把你做的那些事情安在整个霍家头上,这样最好了,毕竟你和他的交易名单,我都给阿兄整理好了。”

话音未落,陈芊芊手腕骤然发力,手术刀精准刺入他左侧胸口第二根肋骨间。霍言的瞳孔猛地收缩,身体如弓弦般紧绷,鲜血顺着刀刃喷涌而出,溅在她白皙脸颊上,绽开点点红梅。

她歪头欣赏着男人扭曲的面容,又将刀身拔出,霍言喉间发出含糊的呜咽,血水不断从嘴角溢出,染红了他整个身体。

第二刀、第三刀……手术刀的每一次刺入都伴随着鲜血的喷溅。陈芊芊的发丝早已被雨水和血水浸湿,贴在脸颊两侧,眼中却闪烁着近乎疯狂的光芒。她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狠,仿佛要将所有的怨恨都发泄在这具躯体上。

“你以为能伤害他?你以为你能威胁我?”她疯狂地捅刺,一边轻声说道,“没有人可以,没有人……”手术刀没入霍言胸口,匕首突然向上挑动,精准切断了某根神经。霍言的瞳孔骤然收缩,身体弓成虾米状,却连惨叫都发不出来。

陈芊芊看着他失禁的尿液混着血水淌进积水里,腕间原本放玉镯的位置空出一片苍白,那里还残留着玉料的微凉。

“阿兄……”她擡起沾满血的手,对着昏黄路灯转动指尖,“你说他要是知道,我戴着它杀人……会不会觉得我很恶心?”

这个念头让她莫名地兴奋起来。她低头,用额头轻轻抵着霍言逐渐冰冷的额头,像极了恋人之间的亲昵。“可我没办法啊,”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委屈,却在同时又将匕首狠狠旋了半圈,“谁让你挡着阿兄的路呢?谁让你……”她顿了顿,看着霍言眼中最后一点光亮熄灭,忽然咯咯笑起来:“谁让你只是他走向高处的,牺牲品呢?”

口袋里传出细微的震动,七分钟刚好过去。

陈芊芊松开手,男人的身体像破布娃娃般瘫软下去,后脑撞在青石板上发出空洞的声响。她起身,从内袋掏出那卷录像带。

“这是你和我父亲的‘纪念’……”

她随手丢在霍言胸口,血水流过塑料外壳,染湿了上面模糊的“原带”字迹,“可惜啊,关键部分被我剪掉了……”

她要让陈洐之摸到真相的边角,却永远触不到核心,直到自己能拥有将陈隋一击必杀的能力,等她坐上家主的位置,整个陈家…不,参与军火走私条链的所有家族,都将成为他平步青云的踏脚石。

巷口传来汽车引擎的低鸣,是季明儿。陈芊芊最后看了一眼霍言怒目圆睁的双眼,雨水正不断冲刷他瞳孔的惊恐,拔出嘴里插着的短刀,用他衣服袖口擦净匕首上的血污,动作优雅得如同擦拭一件艺术品。

她重新戴上兜帽,将两把工具收回后,拿出胸口内侧口袋里的玉镯,重新戴在手腕上,感受冰凉温润的触感。

雨还在下,将巷口的血迹冲淡成模糊的暗红。陈芊芊踩着积水走出巷子,呼吸着新鲜空气。

她嘴角勾起,哼着歌慢悠悠离开。

不远处零零碎碎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她知道,是来“清理现场”的人到了。

而她的阿兄,此刻或许正在军部办公室,对着她匿名送去的、关于旧码头仓库的“匿名线索”,蹙起那双她最爱的、英挺的眉。

真好。陈芊芊想。

他永远都该是干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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