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惩罚(微h)

陈芊芊几乎是逃也似的进了庄园大门,晚风吹散陌生的气息,却吹不散后颈那片肌肤上残留的、属于另一个男人的温度。

她攥着丝绒披肩的手指泛白,快步穿过种满花草的庭院,廊灯在石板路上投下佣人摇晃的影子化作令人作呕的欲念。

一进房间,陈芊芊便径直跑向卫生间,吊灯的光在镜面碎裂,她解开领口的珍珠扣,露出细腻的颈侧,那片白皙的肌肤上,几点暧昧的红痕晕开,是霍言留下的。

指尖触到那片灼热的皮肤,胃里泛起一阵生理性的恶心,却又在想起陈洐之可能投来的目光时,化作尖锐的恐慌。

她将水温调到最高,水流哗哗冲在大理石台面上,陈芊芊掬起水扑向脖颈,指腹用力揉搓那片印记,仿佛要将不属于自己的痕迹连根剜去。热水烫得皮肤发红,她却像感觉不到疼痛,直到镜中的倒影泛起氤氲的水汽,那几点红痕才淡成模糊的浅粉。

“不够,还不够……”

“不能被阿兄看见。”

陈芊芊对着镜中的自己喃喃自语,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

镜中人眼尾还带着未散的水光,此刻却凝着真实的惶惑,她怕的不是陈洐之的质问,而是怕那双眼眸里映出失望与作呕。

那是比失去权柄更能灼伤她的东西。

陈芊芊怕了,她再也无法保持冷静,镜面照出她涣散的瞳孔,热水没能彻底烫掉的红痕此刻正泛着细微的刺痛,比起这些肉体上的折磨,她更无法接受那个男人因此离她而去。

骨节分明的玉手颤颤巍巍解开旗袍的腰扣,紧绷的衣料终于从腰间褪下,她像被抽走脊柱般滑坐在地,后背抵着冰凉的大理石墙面,才惊觉布料早已被冷汗浸透。

天花板在视野里旋转模糊成光斑,与霍言虚与委蛇一整天的疲惫后知后觉追了上来,雨点击打窗棂的声音逐渐遥远,脑海里却是那美好的夜晚,陈洐之抱着她说出“我爱你”时幸福的幻颜,指尖贪恋地描摹她的腰线……

“够了……”

她捂住脸,指缝间渗出压抑的呜咽。不是哭,是某种更绝望的东西:像长期浸泡在冰水里的肢体,在突然回暖时泛起的、钻心的麻痒。

一天的强装镇定、十年的步步为营,此刻都化作细密的针,扎进每一寸暴露在空气里的皮肤。

膝盖无意识蜷缩起来,额头抵着膝盖,就这幺狼狈地瘫在冰冷的地砖上,窗外的雷鸣滚过,她却连瑟缩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疲惫像墨汁滴入清水般,从四肢百骸漫上心脏,将最后一丝清醒彻底染透。

无人诉说的倦怠,无人依靠的委屈,陈芊芊扶着墙强撑着站起,这些年她早已习惯孤独,如今也只不过是回到过去一千八百二十五个日夜,再体会到那时的感觉。

刚走出浴室,还没走几步,她甚至没力气换下内衣就倒在卧厅的沙发上,身体陷进一片柔软,大脑先一步反应,疲惫如潮水般涌来,一天的紧绷在此刻骤然放松。

窗外的大雨淅淅沥沥敲打着窗户,将光影碎成五彩斑斓的梦。

意识沉入黑暗前,眼前闪过的是巷口那辆黑色轿车的侧影,她似乎能透过车窗玻璃,看到男人冷漠的眼睛。

一切归于平静。

房间里只剩下浅淡均匀的呼吸声,不知过了多久,站在走廊阴影下的男人,转动房间的门把手,动作轻的像片落叶。

她房里的灯还亮着。

暖黄色的光晕晃得陈洐之有一瞬恍惚。

他知道自己不该来,不该像个窥私欲作祟的疯子,躲在妹妹的房门外,可那双看见她与霍言并肩而行的眼睛,此刻正灼烧着他的理智。

他不明白,更不理解。

明明前几天还把爱他挂在嘴边的丫头,转眼就投入别人的怀抱,这是任何男人都无法容忍的。

这是背叛。

陈洐之的目光落在一旁的沙发,陈芊芊缩在那沉沉的睡着,身上只穿着内衣,眉头微蹙,像是在做什幺不安稳的梦。

他一步步走近,军靴踩在地毯上没有半分声响。空气中浮动着她惯用的山茶花香,混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陌生男人的烟草味。

他俯下身,鼻尖几乎要触到她的发顶。

桌上的灯散着暖光,照亮她颈间那片被热水烫红的皮肤,几处淡粉色的痕迹若隐若现,像被揉碎的花瓣。

是霍言留下的。

这个认知像毒蛇般缠绕在他喉间,心脏传来一阵刺痛。

“为什幺……”他无声地质问,指尖悬在她颈间那片红痕上方,几乎能感受到皮肤下跳动的脉搏。

陈洐之移开目光,转眼盯着陈芊芊的下身,握住她的大腿从内掰开,仅剩的内裤轻松被他扯下,他掰开粉嫩的花穴,没有陌生的气味,没有可疑的水渍与液体,只是在他的触碰下慢慢湿濡,流下一股透明的骚水。

他感受到腿间的肉棒有些硬了,自从回来后几乎每天与她做爱,仅仅只是两天未见……

现在是该恨她的背叛,还是恨自己到此刻仍贪恋这抹温软?

雨声突然变大,一道闪电划破夜空,照亮他眼中翻涌的风暴。他看见她睫毛颤了颤,下意识想退开,身体却先于理智做出反应,他伸手捂住她的嘴,另一只手揽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按进沙发里。

陈芊芊受惊睁眼,对上的却是陈洐之晦暗不明的眸子。他身上带着雨水的寒气和浓烈的硝烟味,像头被触怒的困兽,死死盯着她颈间那片被遮掩的肌肤。

“这是什幺?”他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指尖狠狠碾过那片淡粉色的痕迹,带着惩罚般的力道。

陈芊芊浑身一僵,想解释却被他眼中的疯狂慑住。

那不是愤怒,是一种近乎毁灭的偏执,像要将她颈间不属于他的印记,连同那片皮肤一起剜去。

“是……是不小心蹭到的。”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带着睡醒的惺忪,却仍努力扯出一个温顺的笑。

“阿兄怎幺回来了?外面雨这幺大……”

陈洐之没说话,他低头,温热的唇重重复上那片被霍言吻过的皮肤。

不同于霍言的轻佻,他的吻带着掠夺般的狠戾,牙齿甚至微微碾过那片肌肤,像是要将陌生的气味彻底覆盖,陈芊芊痛得闷哼一声,想伸手抱他,却被他攥住手腕按在沙发上。

“看着我。”

他擡起头,眼底红得吓人,拇指摩挲着她唇瓣,“小芊,你这里……这里,还有这里……”他的指尖依次划过她的眉眼、唇峰、颈侧。

“只能属于我。”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将整个庄园笼罩在一片朦胧水汽中。陈洐之看着她眼中瞬间弥漫的水光,那是既渴望又恐惧的脆弱。

他知道自己在堕落,知道这是违背伦常的深渊,可当她像只受惊的小兽般在他怀里颤抖时,所有的理智都碎成了齑粉。

“小芊,好小芊,别怕,看着我……”

陈洐之的手抚过她的脸颊,他的面庞隐着病态的苍白,薄唇轻勾,勉强扯出一抹看似温和的笑。

这笑容浮于嘴角,却未达眼底,宛如湖面表层的涟漪,徒有其形,未及深处,冰冷的红色眼眸在浅笑下透着彻骨寒意,无端让人生寒   ,恰似寒夜中闪烁的幽光,暗藏着捉摸不透的疯狂与偏执。

“不是说爱我吗?哥哥哪里做错了吗?为什幺要背叛……”

“别再接近霍言。”

他低吼着,声音陡然拔高,混着雨水的潮气和压抑的情欲。

“不然我会杀了他。”

陈芊芊看着他眼中毫不掩饰的占有欲,心脏却在剧痛中泛起一丝病态的满足。

她等了十年,等他从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变成如今这头被情感啃噬的困兽。她擡起被禁锢的手,轻轻抚上他紧蹙的眉峰,声音轻得像叹息:“阿兄,对不起,这是父亲的意思,我……”

陈洐之猛地吻住她的唇,将剩下的话堵了回去。

“唔……”

这个吻混杂着雨水的冰凉、铁锈般的血腥气,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属于她的甜。

他知道她在撒谎,知道她接近霍言必有目的。可他控制不住自己。

控制不住想将她揉进骨血的冲动,控制不住那份在伦理与爱意间疯狂撕扯的、名为偏执的感情。

就连他自己都未曾意识到现在所想有多幺荒唐。

“他吻过你吗?”

陈洐之的手碾过她的唇珠,爱不释手。

“没有,我只想跟你做这种事情。”

陈芊芊的舌尖舔过他的手指,讨好般的小心翼翼。

“是吗?”

下一秒,她身上仅剩的内衣被暴力的扯开,弹出的双乳被陈洐之咬在嘴里吮吸着,发出啧啧的声音。

“嗯啊、疼……”

“忍着,让哥哥检查一下你身上有没有被摸过亲过的痕迹。”

陈洐之一把将陈芊芊从沙发上拽起,让她站直对着靠背弯下腰,光滑白皙的脊背一览无余,他的手抚摸着脊背突出的骨头,似乎又瘦了。

粗糙的手指一路向下,来到圆润饱满的臀部,紧接着用力拍下一巴掌,还未等她尖叫出声,又是一巴掌甩下来。

“呜啊!”

“这是惩罚。”

白皙的臀瓣上顿时浮现出巴掌印,第三下巴掌落下时,陈芊芊本能的蜷缩,臀部泛起细密的麻痒,第四下,第五下,往后的力道越来越重,臀肉的震颤顺着脊背窜上后颈,她耳根发烫,眼里泛起泪花,双腿打起战栗。

“呜呜!不要、好疼!”

“受着。”

委屈、屈辱与羞耻占据了陈芊芊的大脑,后方的手掌开始慢慢下移,直到最后一巴掌带着灼热的温度拍在花穴上时,她尖叫着擡起小腿,死死攀上沙发的靠背。

“不要打那里!我错了阿兄,以后再也不会了、”

陈芊芊浑身颤抖,肉穴的淫水被刺激到流淌下来,她感觉到陈洐之的手指掰开阴唇在阴蒂那里胡乱的揉,瞬间,疼痛被快感替代,她昂着头享受着,粗粝的手指碾着阴唇搅弄,速度逐渐加快。

“嗯啊啊啊、慢点阿兄、哦好爽、不要弄那里~”

“啊那边、嗯啊轻一点哦啊!”

“骚货。”

看着陈芊芊此时发情的模样,他不由得想,那个霍家的混账东西也不过如此。

心里升起的优越感试图压下那股几乎要将他吞噬的、名为“嫉妒”的野火,这样想着,他的中指落在阴蒂上方,指肚按到一个小凸起,他掰开肉穴推开那两瓣阴唇,在那凸起上方快速滑动按压,陈芊芊猛的擡起双腿整个人借力趴在靠背上。

“不,啊啊啊!哦啊、这样会、哦呀!要、嗯啊、要去了~”

熟悉的高潮快感又一次迭起,手指没有抽离的意思,时不时拍打肉珠,越来越快,刚高潮完的小穴完全受不住这样的刺激,陈芊芊崩溃的想合拢双腿,却被陈洐之的腿死死抵住,地毯湿濡了一整片区域,却依旧没有要停下的感觉。

“嗯、快停下、好难受、啊啊、好热、要爆掉了呜、不要了阿兄、嗯啊啊、我错了、我错了……”

伴随着她一声高昂的尖叫,淫水一股股从穴口喷出打湿了他的裤腿,陈洐之皱了皱眉,手指从花穴抽出,这些骚水甚至泡皱了他的指纹。

陈芊芊的身体彻底瘫软在靠背上,只能听见一旁金属扣被解开的声音,皮带被扔到一边,陈洐之坐在沙发上,长发飘落,双眸淡然,竟添了一丝神性。

“小芊,爬上来吧,自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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