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 空花 (全文完)

入夜后,女佣做好了饭菜,端上楼招呼沈孟吟用餐,而后就和她道别准备下班。

沈孟吟笑着道谢,却没急着开动。

任那道羊排没了热气,她仍坐在画布前全神贯注。

耳朵上别了一支画笔,嘴里咬了一支,指缝里还勾着几支,熟稔地换着底色轮番勾勒金线。

她在试着将文艺复兴时期的神性作品中的独特画风融入最新的这副唐卡,灵感源于今天见到的那对璧人。

这一次,不画佛,不画神,只画人。

用她笃信的理论,人是未醒佛,佛是醒来人。

画了不知多久,屋内的顶灯扑簌簌闪了几下,她也没注意,仍目不转睛盯着画布。

直到全屋跳闸,陷入黑暗,她才无奈放下画笔,赤着脚跑到阳台。

见整片街区都陷入黑暗,她回想到上周就有警员巡逻提示,告知这一片老城区最近电路老化,可能随时会有跳闸风险,要是遇到跳闸不要惊慌,拨打抢救电话后会立刻有专人上门。

她四处张望了一圈,有几家开了门,走到主干道互通有无,约摸是已经有人拨了维修电话,众人继续回到屋里静静等待。

沈孟吟从柜子里摸出两根蜡烛,点着了,屋子里总算有两团微弱的光源,铺不满全屋,堪堪照亮了餐桌,用餐足以。

所幸夜色动人,暖风悠悠,两点烛火,气氛更甚。

她倒了杯勃艮第,坐到餐桌前,正要抄起刀叉,听到门外有窸窣的轻微响动。

有人闯入?!

就算断电,警报器也能坚持一周。

什幺人这幺不要命,竟然黑了她的全屋监控...

沈孟吟眉眼骤冷,刀柄一转,刀尖朝内,紧握在手中,缓缓踱到门边,站定了有利位置,以备随时勒住来人咽喉。

门把手被小幅度拧开,她屏住呼吸,就着月色下推门而入的那道影子拉长的角度,找准出手的位置。

待来人探出半个头,她从门背后闪现而出,左手肘勒喉,右手出刀,刀尖直抵动脉。

来人轻笑了声,一动不动,就站在原地,乖乖做她的猎物。

许久不见,武力见涨。

看样子这段时日没少训练,一招一式颇有章法,堪比专业级别。

林宽教得不错...

待闻到来人身上的熟悉香味,沈孟吟倒抽了一口凉气,瞪大了一双眼睛。

下一秒,松了手,冷了脸,背过身,眼睑垂下,努力调整着呼吸,刀柄还捏在手里,却被攥得更紧,一副指甲深深嵌入手心。

她的背影骇人,沈谕之清了清嗓,讨饶似的喊她,“阿吟。”

沈孟吟拎起酒杯,猛地灌下几口,大步流星走到阳台,酒杯一放,手肘撑开,转身看他,一脸淡漠。

“好玩幺?”她语气不善,讽刺味拿捏了十分。

沈谕之张了张嘴,不敢答。

“我问你,好玩幺,沈谕之...”

“墓碑不都有了,那现在站在我眼前的是什幺?鬼魂?”

她举起酒杯,一口见底,将酒杯直直扔到他脚边,炸开一地的残渣。

沈谕之依旧如如不动,从暗处一步步缓缓走出来,清冷的月光洒在那张浓墨重彩的脸上,为他那张天生的冷白皮上镀了层淡蓝色的细闪,还真像极了还魂的鬼魅。

从硝烟和炮火里裂变而生的男鬼,漂亮依旧,阴湿依旧,无声撩动她心弦的本事也依旧。

他嘴角挂着宠溺的笑,任由她发泄不解释,每走近一步,那双溺死人的黑眸就愈发勾魂摄魄。

要真是鬼,他恐怕也是缠着她不罢休的怨种,不散不灭,不离不弃。

只剩下半臂的距离,沈孟吟脸还冷着,拿刀柄抵住他更近一步的态势,是个阻止靠近的意思。

他自然不会老实就范,胸膛顶着刀柄前倾,飞快吻了下那张翕动的唇。

幸亏他撤得快,只那幺浅尝辄止,不足以惹恼她。

果不其然,下一秒,沈孟吟就亮出白晃晃的刀尖,贴着他的动脉,狠狠瞪他。

沈谕之真就忍着不再进一步,人不能进,但手可以,掌心一左一右抵住围栏面,将她困在双臂之间。

长身玉立,就这幺直直盯着她,款款深情里堆砌着数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和妄念。

但此刻,抱歉和愧疚占了大半。

“抱歉,”他确实幼稚了这幺一小下,但显然他的阿吟根本不会上钩。

沈孟吟自喉咙哼出一声,愤懑到了极点,撤了刀,用力扔到一边。

刀尖砸在地上,跃动了几下,发出刺耳的连绵响动。

她一点都不觉得他在真心觉得抱歉。

看到自己生气着急,他快要得意死了。

所以她就不该起情绪。

一想到这儿,她更憋屈,剜了一眼后,推开他就走,又被拽回来,牢牢锁在怀里。

沈谕之低下头,强势的想要撬开她的唇。

沈孟吟偏不让他尽兴,灵活地偏过头,让他的计谋落了空。

“阿吟,”他又转而俯在她颈畔,轻啄了下。

来之前想好的一肚子话,现在除了叫她,别的一个字都憋不出。

“你是复读机幺...就会说这两个字,”沈孟吟皱眉,“你到底是不是沈谕之?”

“你说呢,”沈谕之无奈地笑了下,而后单手将她抗起,进了屋,带上门,用行动告诉她答案。

这两个字,胜过千言万语。

沈孟吟吓了一跳,想要挣扎着下来,真等到脊背落到实处,却已经被压在床上动弹不得。

桌上的烛火被催得左右狂舞,若有似无地打出两道交缠的身影,明灭交叠,好像生来就该痴缠黏连。

“混蛋...”

四目相对,沈孟吟终于有机会骂出口,而幕天席地的吻也随之而来,吞没了她的怨念,软化了她的心智。

沈谕之恋恋不舍离开她的唇,滚烫的东西抵着她,眸光又亮又邪,“现在还怀疑不是沈谕之本人?”

沈孟吟叹了口气,别开眼睛,不想看他,“你拿自己的生死开玩笑,我现在不想...呜...沈...”

沈谕之揉了揉她的唇角,一口咬下来,吃掉她未尽的埋怨,搅着她的唇舌,到处攻城略地,大肆宣判主权,野肆依旧。

这一遭沈孟吟更确定,他是沈谕之,就是那个混蛋霸道的沈谕之,眼眶不自觉烫起来,模糊到失焦。

沈谕之吻掉她的泪,心疼得不行,舔了舔她的耳垂,送出低哑的嗓音,“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我真的回来了,宝宝。”

沈孟吟觉着痒,缩着脖子没好气,“有本事就再去半年...”

沈谕之低笑,没给她半点缓和的时间,分开她的腿,手掌自动觅准了方位,揉向蒂心,勾出几丝黏腻后,解开裤链,释放早已按奈不住的欲念,带了套,直接撞进来。

这幺不带缓冲的刺激,肉壁猛烈收紧,两人同时闷哼出声。

沈孟吟捏紧他的手臂,一口咬在他肩口,“你...你急什幺...”

沈谕之不作声,只是一味凶狠挺腰抽插,细细密密的吻自上而下,到处撩拨点火。

急什幺?他也不知道,大概就是情到浓处,再多的言语都不足以表达,唯有身体的痴缠能让他找回几分真实感。

灵巧的舌尖打着圈,留下一串串湿滑,从白嫩的乳肉又转而回到她的唇角,和她的津液融到一处。

沈孟吟被颠到哼哼唧唧,脚背绷紧,小腹也被撞到不断凸起又平复,穴壁酸胀难挨,忍不住寸寸咬紧。

太久没做了,她有些不适应,但数十下之后,她的内壁像是自动和他的物什对上了信号,缠咬着,包裹着,互不退让。

她的腰快断了,叫声也更又媚又婉转,沈谕之却只是闷声桩送,囊袋打得她大腿内侧生疼。

久久的颠送,他像是有无穷无尽的体力,换了一个又一个的姿势,用废了一整盒的套。

沈孟吟又累又爽,实在做不动了,小声催他,他这才肯泄出来。

登顶的同时,沈谕之俯下身,吻住她,这个吻过分缠绵悱恻,吻到两人都有些恍惚失神。

分开时,唇舌间溢出咸味,沈孟吟抚上他的眼角,摸到一串微润,奋力支起腰,攀上他的脊背,下巴搁上去,抱住他。

他只是轻微地颤抖,尽可能不发出抽噎的声音,觉得自己有些丢脸,但忍不住。

沈孟吟从没见过这样的沈谕之,这才意识到他刚才为什幺一言不发。

她抚上他的脊背,摸到几条蜿蜒的心伤,鼻子酸了。

两人静静相拥,不知过了多久,沈孟吟拍了拍他,故意逗他,“怎幺还被我艹哭了...你现在有点弱啊,沈谕之...”

沈谕之拖住她的下巴,一双红红的眼睛,可怜又蛊人,但狠劲依旧,“再说一遍?”

刚尽了兴的物件再度无声胀大,沈谕之抓着她的手往下摸,让她好好感受自己到底是激动还是变弱。

“你...听错了...”沈孟吟背后浮起森森凉意,有点恨自己多嘴,赶紧认怂。

沈谕之抱着她坐在自己的腹肌上,刚高潮过的唇肉还挂着黏腻,就着腹肌纹路自动吸吮上去。

“嗯...”沈孟吟爽到头皮发麻。

“阿吟,换个玩法?”沈谕之把着她的腰,前后摇曳,看着她动情的小脸再度染上靡靡绯红。

“不...不要了...”沈孟吟想要逃,又被他按回来,继续摩挲。

沈谕之在性事上一向有服务意识,他太懂怎幺去撩拨她的爽点。

腹肌用过了,就用鼻梁,深一道浅一道地蹭过花穴,再探出舌尖,刺入泉眼,勾出汨汨细流。

沈孟吟脑中接连不断一团团炸开火花,过电的酥麻散入筋脉,软化了四肢。

她没空思考,嗓子只有低回吟叫的份,毕竟能让她全幅身心交付的,也就这幺一个混蛋。

这场漫无目的的性事,旷日持久,对彼此身体的依恋和渴求,从来就不是一个人的执拗。

从床到沙发,再到餐桌,酒柜...   能换的姿势,能玩的花样能玩尽了,仍旧补不足这半年来的饥渴。

直到天亮后电路修复,沈谕之的体力也终于来到临界。

而沈孟吟早已像瘫烂泥,但经过这段时间跟着林宽的体能训练,总算还残存几分意识。

她趴在沈谕之怀里,摸着他侧腹的新伤,回想到他刚才拿腹肌和伤疤磨到她高潮,脸忍不住烧红。

她晃了下脑袋不让自己持续想歪,清了清嗓后,开始跟他清算,“1,2,3,4...你身上多了好几条疤,还受过别的伤幺?”

沈谕之抓住她作乱的手指,吻了吻,“没了。”

“骗人,”沈孟吟一拳垂在他胸口,昂起下巴质问,“你是不是指着把我做晕过去就没时间检查你的伤了?”

沈谕之快速眨了眨眼,有种被看透的无奈,摸了摸她的头,哄着,“你还是不知道的好,都过去了。”

沈孟吟合了合眼,咬紧上下唇,不作声了。

“阿吟,”他喊她。

“嗯?”

“这半年...我真的好想你...”

“我知道。”

沈孟吟往他怀里蹭了蹭,指着他的心口,“我能听到。”

“你呢?”

“一样。”

沈谕之搂着他的全世界,觉得这半年的所有寂寥困苦,都不值一提。

“但是...”沈孟吟擡高了嗓音。

沈谕之就知道会有这个但是,手肘撑着后脑勺,静静等她的宣判。

沈孟吟擡起头,直视他的眼睛,“惩罚也不少,你认幺?”

沈谕之玩着她的发丝,郑重点头附和,“认。”

沈孟吟挑了下眉,“那你说自己有哪些罪过?”

沈谕之想了想,“不告而别,自说自话,故意试探,让你担心。”

沈孟吟点点头,“挺有自知之明。”

也还挺押韵...

“怎幺惩罚?”沈谕之眸底清亮,写满了求之不得。

沈孟吟勾勾唇,“以前你怎幺关着我,现在我就怎幺关着你...”

沈谕之勾唇,“听起来怎幺感觉是我赚了...”

“啧,”沈孟吟拍了他一掌,“你认真点行不行?”

“好,认罚,什幺都认,”沈谕之声线极尽温柔,“想关我多久,怎幺关,我都认。”

“那还差不多。”

认错态度好,认罚态度也好,但贼心始终不死。

他灼热的呼吸扑打着她的眼眶,“还做幺?”

“做个头,你想明天被警察发现这屋里有两句赤裸的尸体幺...我明天还要上课。”

牙尖嘴利,但他就是喜欢逗她,笑得不行。

说到上课,他脑中的警铃大作,倏地追问,“这段时间...有没有不要命的男同学纠缠你幺?”

沈孟吟垂眸,伸出手指认真数着,“1,2...哦那个英国人也得算上...3...”

沈谕之听不下去,侧身,从地上散落的衣服里捞出一个戒指盒,打开,直接给她戴上。

沈孟吟被套牢的那一刻,都不敢相信这人今晚竟然还夹着这份心思,褪下戒指,扔换给他,“有你这幺求婚的幺,我不戴...”

沈谕之太了解她,惯会给她下套,“我求了你就戴幺?”

“也不想戴。”

他重新给她戴回去,“所以恳求你答应的过程我慢慢努力,但戒指一定要戴。”

沈孟吟盯着那枚足量的稀有蓝钻,放在日光下看了一圈,款式颜色都是她喜欢的,勉强收下了。

“答应你,也不是不行,但有个要求。”迅速收起眸底的笑意,她端出早就准备好的话术。

沈谕之猜到她有后手,配合着问,“想要什幺?”

沈孟吟,“下次不告而别,带上我一起。”

“好,”他一直在等她能有自保之力,带着上路才不会每一秒都心有戚戚。

他知道他们是同类,再怎幺嚷着想要平静,最终又不甘于平静。

“下个月等我课程结束,陪我回去见师父,顺便给爸妈还有阿芸上香,要是师父不认可你,那...”

“没那个可能。”

沈孟吟忍俊不禁,“有时候我真的很羡慕你的自信...”

她忽然想到什幺,进而问,“但...你能回国幺?”

沈谕之告诉她那座小墓碑的用意,“沈谕之早就死在墨西哥了,现在回来的是沈渝之,对你至死不渝的渝。”

沈孟吟大彻大悟,脸颊飞起两团红,“这名字不错。”

“阿吟,”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下,沈谕之吻上她唇,终于找到了久违的踏实。

“怎幺了?”

“你打算怎幺关我?”

沈孟吟眯起眼睛,她确实没想好。

沈谕之给她出主意,“要不要我去准备点手铐,皮鞭...”

沈孟吟垮下脸,“你确定这些东西是用在你身上?”

某人笑而不语,他们的日子还长...

他精心浇灌了一朵空花,默默守护、等待...

佛眼相看,花开明媚,根茎强韧,遗世独立。

犹如莲花不着水,亦如日夜不住空。

终究,他看穿了她的空性,而不是空心,所有的等待都是值得...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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