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神初见日(微h, 强制指奸)

“芃娜,忙活一天累了吧,快来,饭都要凉啦。”赫丝丽阿姨招呼到,她是一位热心的邻居阿姨,在芃娜父母去世后一直照顾着她。

芃娜轻轻点头,把手上的包裹放下,从衣袋里摸出一枚铜币递过去:“今天也多亏您了。这是今天的工钱。”为了生存,芃娜每天都得去市中心的魔药铺打工,这可是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工作,毕竟魔法是通常只有贵族才能学习的东西。

如果不是父母在收集魔药药材的途中牺牲,她还“继承”不了这样好的工作。这份工作每天可足足有五个铜币,要知道平民的工资每天可只有三个铜币。

“哎呀,就做了顿饭而已,又不是多大事。还拿钱,我可不收!”赫丝丽阿姨笑着推回去,一边在锅里翻动着豌豆汤,“我得赶紧回去看看尼奥,那小家伙怕是早就饿坏了。”

芃娜却把铜币再次塞回她掌心,语气一贯地温软,却带着不容推辞的固执:“您已经帮我太多了。”

现在这个时代大家都不好过,家里没什幺多的粮食,赫丝丽阿姨帮忙做饭已经帮她省去了很多力气。再说赫丝丽阿姨家可还有三个嗷嗷待哺的孩子,现如今一个铜币能买五个黑面包。

在一番推托下让赫丝丽阿姨收下了报酬,看着眼前这个早熟得让人心疼的女孩,赫丝丽阿姨叹了口气:“你啊,就是太懂事了。”

目送她离开,芃娜终于能坐在餐桌前享用来之不易的晚餐休息一下。

说是美食,但其实也只有一份豌豆汤和黑面包。黑面包由黑麦、粗糠和豌豆粉做成,口感说不上好,发酵后的面团发酸,表皮焦苦,里面潮软,带着没烤透的黏腻,像啃一截烧焦又发霉的木板。

这已经是平民不错的粮食了,贫民窟已经有人开始喝草根汤和皮革炖汤来渡饥了,这是将皮鞋、皮带等旧皮制品剪碎来煮的汤。都怪这可恶的“污染”。

十年前,被称为“污染”的灾厄自天而降。

那一天,天空裂开了一道暗紫色的缝隙,如同撕裂神明面容的创口,瘴气从空洞中倾泻而下,掠过河川与人心。腐肉般的迷雾爬满大地,魔物在森林中孵化,在城镇间啃食鲜血,甚至连空气与水源都开始慢慢溃烂。

这一场被人们称作“天灾”的灾变,将整片大陆拉入了无尽的恐惧。

在这场灾厄之前,世人一直生活在四位神明的庇佑之下——炎神瑟利斯、水神弥蕊亚、风神伊尔妲、土神欧格兰,祂们分别守护着四大圣廷与四个以元素为名的国度。

圣女拥有无限的魔力,能直接从神明处接受“赐福”,释放前所未有的净化之力,她们站在圣廷最前线,引领信徒对抗污染与灾厄。而圣廷是由神官组成的机构,负责训练神官、颁布神谕,也指挥那群骑士去对付污染。对平民来说,那是个遥远又高高在上的地方。

神官不但能驱散污染,还能将力量赐予他人,通过“祝福”短暂唤醒普通人体内的“魔法回响”。

那些接受神官之赐的勇士,被世人称为——骑士。他们是圣廷的利剑与盾牌,是庶民最后的希望。

但并非所有人都能成为神官。神官的候选者,必须为女性,因为女性天生具备孕育之力,能够承载神意。而觉醒净化天赋的少女万中无一,成为神官就能获得和贵族比肩的地位,这也是大多平民少女向往的职业。

如今,火之国索雷亚的圣女格温朵已登位十年,水之国希兰汀的圣女黛奥妮正主持海港防线,土之国巴拉斯的圣女贝拉缇丝镇守北境黑岩峡谷。

唯独风之国克拉多,圣殿的风铃从未响起。

神谕尚未降临,风神仍未开口。而传说中的“第四圣女”,依然沉睡在人间。

在污染降临的第五个年,四大圣廷联合动用三位圣女的神力,于大陆中央建立起一座横跨四国的元素结界。结界如穹顶般笼罩着人类最后的领土,将无尽瘴气与魔物阻隔于界外,为濒临毁灭的文明赢得了一线喘息之机。

但这座结界,终究不完整。

它由火、水、土三位圣女献力编织,唯独缺失了风神的力量。没有风,结界内的元素力便无法顺畅流转,犹如静止的水面终将干涸。最初只是偶尔出现的一道裂缝,这些年来裂缝越来越大。

魔物循着这些裂隙游入人间,如影随形,不断侵蚀屏障的边缘,这座结界随时可能崩溃。

因此,这五年间,风之国克拉多的圣殿始终在昼夜不休地祈祷,试图接引神谕,寻找最后一位圣女的踪影。

这就是这个世界现在的样子。但这些和芃娜又有什幺大关系呢,对于平民来说在这个世界道光是活下去就已经需要拼尽全力。拯救世界什幺的都是那些高高在上的大人物去考虑的事。

饭后芃娜将空碗放回水槽,蜷缩在小屋一角,用粗布包住身子。窗外的风吹过破旧木窗,发出呜咽般的低鸣。克拉多的夜晚总是这样,整个世界像是在等待什幺。

也许是更糟的灾难。

也许是……什幺都不会改变。

她不抱希望,但还是在临睡前轻声念了一句从小听来的祷词。

“愿风拂我身,光照大地。”

清晨街道上已经陆续传来了脚步声,第二天是祷告日,全城都要前往圣廷祈福,在风神艾斯卡恩的神像前低头祷告,祈求风能继续驱散污染、保护土地。她本没打算去,但赫丝丽阿姨一早就提醒她:“别忘了今天去圣廷,风神保佑我们还有口饭吃。”

芃娜点头应下。她从没在祷告日听见过什幺回应,但既然人人都要去,那她也会去。

只是她还不知道,这一次,将不只是去祈福。

风,真的会听见她。

芃娜窜梭在人群间,她没有特别的祷告内容,只是想着:“魔药铺那批药材别发霉了。”,“下个月租金能再缓几天就好了。”

她把围巾裹紧了些,鼻尖早已冻得发红。明明昨天还在魔药铺忙到手指僵硬,今天就又得去排队祈祷,她心里实在有点不是滋味。“风神大人……可真是清闲。”她低声自语气掩不住几分讽刺,“十年了,风铃都快长锈了,也没听祂响一下。”

心中对风神多了几分怨怼,“真的操蛋的世界,操蛋的风神。”反正祂也不会听见。

她跟随人群,顺着白石阶梯一步步走进圣殿。她本想在人群中悄悄站一会,做个形式上的祈祷就走,省得惹人注意。

可偏偏,在她走过主殿风神像前的那一刻,所有的风停了。

仿佛整个圣廷被封进了一只玻璃瓶里,连呼吸都变得清晰而沉重。

芃娜愣住了——因为风神像头顶的风铃响了。

所有神官同时擡头,看向风神像,又看向芃娜。她站在最前,风铃之音正朝她回应。

“她触发了风神铃……”一名高阶神官喃喃低语。

“她是谁?”

“她不是登记过的祷告者名单……”

芃娜怔在原地,四周祈祷的人群仿佛褪色般淡去,耳边忽然出现一个戏谑的声音。

“吾名艾斯卡恩。风的守望者,你来了。”

芃娜猛地回头,眼前的圣殿已不见。她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只知道她站在风的中央,而“祂”,坐在高台的宝座上。

一身白色长袍,衣摆如流雾般在空中游动,轻得仿佛不沾半点尘埃。祂的头发是纯净至极的白金色,长发如云。眉目俊美得过分,却并不柔弱,那是一种掠夺般的美,优雅中带着冷意。

祂看着芃娜,尾音轻勾,带着一丝毫不掩饰的玩味:“你知道吗?你的祷词实在念得太烂,吵得我这十年都没睡好觉。”

芃娜愣住了,心中浮出第一个念头:神……长这样?和神像的庄严肃穆完全不一样,正主带着玩世不恭的气质。

祂缓步走来,每一步都带起细碎风纹,仿佛空间都在让祂先行。祂没戴王冠,也无金饰,却比任何贵族都高贵。祂的瞳仁是罕见的苍银色,像是风暴中心的目光。

“我原本不想来的,但你刚才说了一句有趣的话。”   祂轻笑一声,“你说,你不相信神会听见。那你猜,我是会好奇,还是生气?”

芃娜张口,却一句话都说不出。

祂的笑意加深,眼角微挑,声音压低了一点:“怕了?那可怎幺办啊…….   你可是这世上唯一能看见我的人。”

祂俯身,唇语贴近她的耳边,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你不是一直在祷告,让风之圣女快点现世吗?”

“那就如你所愿,芃娜——我选你了。”

神明轻笑一声,指尖轻捏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擡头看向祂,那双苍银色的眼眸中倒映着她满脸的慌乱与震惊。

“那我们开始吧。”风神俯身吻住了她的唇。

“什……什幺”   芃娜猛地一怔,话还没出口,唇瓣就被艾斯卡恩狠狠堵住了,连惊愕都被祂含着轻轻咬碎。

祂吻得很深,带着不容拒绝的掌控欲。祂的手扣在她后颈,手腕被反固定在身后,将她牢牢固定在这场无法挣脱的吻中。

芃娜微微失神,呼吸紊乱得几乎不知自己身在何处。艾斯卡恩的吻并未停下,反而愈发深重。祂的掌心滑落,带着不可抗拒的温度,从她的后颈一路下移,手臂将腰线牢牢圈住。而祂的另一只手缓缓复上她的胸前,指腹停顿在布料上,轻轻摩挲直到乳尖微微凸起。

她想说话,却只能发出一声被堵住的呜咽。她想推开祂,却发现自己被禁锢在怀中根本用不上力气。唇舌纠缠间,祂每一次浅尝都像风一般拂过,却又在下一刻陡然深入,将她所有的反应全部吞下。

祂指尖继续下滑,动作带着某种明目张胆的试探,手掌复上两座山丘,细长的手指灵活的山丘中抠挖,直到找到两处山丘之间的蒂珠,感受到淫水逐渐打湿手心。

芃娜惊恐的推搡却使艾斯卡恩的手指插入得更深。“不是说要圣女吗?圣女可是神的容器。小芃娜,你会被灌满,从上到下,全部。风,会从你身体里涌出来……一点一点,彻底占据你。”   艾斯卡恩放过了她红肿的唇,可怜的蒂珠被手指从山丘中抠出来,夹在两指之间摩擦蹂躏玩肿。

“我不要当圣女了,我不说你坏话了。”

“求求你,放过我。”刚刚被控制住的躯体再次挣扎起来,惊惧之下泪水大颗大颗的滴落。泪滴还未滑落脸颊就被艾斯卡恩舔食,留下细细瘙痒。

“神明一旦回应,可不会收回。”欣赏着芃娜在怀中颤抖的样子让风神更兴奋,“小芃娜的骚蒂珠滑得捏不住,看来得使点劲才能捏住。”   艾斯卡恩的指腹换成了指尖,猛得掐紧藏在花苞中的蒂珠,重重一捏。

“呜——不要!!”   芃娜嘶哑的喊着,声音出口却带着呜咽,淫水喷溅糊满了小穴,   在神明的手掌中汇聚又在指缝间滴落地面。

芃娜破碎的表情让祂腿间的肉棒变得肿胀,祂放开禁锢想要解开芃娜的衣服进行仪式的最后一步。

就是这一刻——

啪!

清脆的一声,几乎在静寂的风中炸响。

芃娜猛地擡手,一巴掌狠狠甩在了祂的脸上。手掌落下的那瞬,她整个人都在发抖,不知是羞辱还是愤怒,或者两者都有。

艾斯卡恩被打得侧过脸,银发轻扬。那一巴掌确实不轻,掌印清晰,连风都在祂脸侧停了一瞬,似乎愣住了。

可祂没有发怒,反而笑了。

不是刚才那种调侃式的轻笑,而是更佳肆意的笑。

祂的手指抚上自己脸,像在感受那道巴掌的余温,眼神却像在回味什幺甜美的疼痛,嘴角还挂着一点红痕,苍银色的眸子却亮得可怕,像暴风眼里压抑的电光。“我的小圣女你越是反抗,我就越想……”祂顿了一瞬,语气轻柔,却像针刺入骨,“让你成为我的东西。”

芃娜趁机一把推开祂,又气又怒,想着赫丝丽阿姨教她的防狼术,一脚狠狠踹上艾斯卡恩两腿间的肿胀,撒开腿往光的尽头跑去。“

“呵——”艾斯卡恩被疼得弯下腰,看着芃娜远去的背影,不停抽着凉气。“我的小圣女,小芃娜,我们马上还会见面的。神明一旦回应,可不会收回。”

外面的圣廷已经乱成了一团,所有人看到新鲜出炉的圣女消失在了白光中不见踪影。芃娜用围巾蒙住头趁乱逃离了现场。

她疯了一样地跑回家。

脚步踉跄,眼前被泪水模糊,街道上的风像一张巨口在背后追逐,她几乎是一路跌撞着冲进破旧的小屋,砰地关上门,反锁。

背靠着门,芃娜再也撑不住,整个人顺着木板滑坐在地上,双手紧紧抱着膝盖,眼泪一滴一滴往下落,掉进尘土里,溅起微不可见的灰。

芃娜浑身都在发抖。

不是冷,是后知后觉的恐惧、羞耻以及一种几乎把人撕裂的愤怒。

她的红肿唇还在发烫,腰侧的皮肤上残留着那个男人指痕,像祂留下的私印,甩都甩不掉。

芃娜冲进浴室,冷水瞬间浇下,把她整个人打得透湿。她扯开衣服,把自己塞进水流之下,一遍一遍洗,一遍一遍搓,指甲划过皮肤,留下一道道红痕。

“擦掉……快擦掉……”她低声呢喃,声音发哑,混着泪水与水声一起哽在喉咙里。可那道吻痕和被玩弄于手掌的痕迹还在。

她用尽力气刷洗颈侧、腰背,像要把整层皮剥下来。

可她怎幺擦,也擦不掉。

风神最后说的这句话更是让芃娜有种自己已经被某种东西标记了的可怕错觉。

“这不是神赐,是玷污。”

她哭得几近虚脱,倒在床上,蜷缩在床角,把自己裹得像个茧:“我不要……做什幺圣女……我只是想,好好活下去……”

睡梦中,她一遍遍被迫重现那个吻,那个拥抱,那个低语。

“你逃不掉的,芃娜。”

“你已经是风的一部分。”

她惊醒时唇边还残留着灼热的触感。

她突然明白了。不是她没逃掉,

———是艾斯卡恩根本没打算让她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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