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贺峻霖开车去接妳下班。
穿着白衬衫加黑色长裤,手腕上还戴着一只黑表,方向盘被他单手握着,衬衫袖子往上卷了两折,手臂线条笔直,骨节分明。
一贯地帅得撩人。
妳抱着包包坐在副驾,一边低头回讯息,一边擡头帮他看路况。
车开得很顺,一切都像往常一样平静。
直到过一个路口的时候,突然有个小孩从路边冲了出来。
“小心——”
妳反射性地伸手去拍他的大腿提醒他,情急之下,根本没注意自己是拍在他大腿内侧的那个敏感区域。
他稳稳踩住煞车,车子微微震了一下。
路边那孩子被他爸一把捞回去,一切有惊无险。
虚惊一场后,妳收回手,拿起放在饮料架上的奶茶喝了一口。
他没说话,只是把车开得比平常还要快了一点。
五分钟后,车子开进家里的地下车库。
他熟练地停好车、熄火、拉手煞车,全程一言不发。
妳准备伸手去解安全带,手刚碰到扣子,就被他一把抓住手腕。
妳一愣,转头看他,“怎幺了?”
他的眼神很深,沉到让人看不出来在想什幺,只听见他声音低低地说:“知道妳刚刚摸到哪里吗?”
妳一脸困惑,“不就是腿吗?”
他低笑一声,像是真的气笑了,“不只是腿,妳摸得可里面了。”
妳一时间没回话,眼神往下,发现他身下的西装裤高高鼓起,形状隔着布料都清楚得吓人。
不是吧?妳只是碰那一下他就……
“那你想怎幺办?”妳试探着问,语气不自觉有点软。
他侧过身,拉着妳的手往那处压。
“自己负责。”
他语气低低的,又闷又压,像是在克制什幺。
“现在回房间来不及了,就在这里。”
妳还没来得及反应,他就把座椅往后放了几格,空间瞬间大了一点。
他松开安全带,靠着座椅后背伸长腿,整个人往后一靠。
“上来。”他擡了擡下巴,语气不容抗拒。
妳瞪大眼,“现在?”
“不然呢?”他语气明明还是懒懒的,眼神却一点都不开玩笑,“我已经很克制了。”
妳吞了口口水,感觉身体发热。
慢吞吞地解开安全带,妳擡起腿,小心地跨坐到他大腿上。
他单手扶住妳的腰,帮妳坐稳,另一只手还解着自己的皮带。
“剩下的妳自己来。”他贴近我耳边低声说,语气比方才多了几分压抑与诱惑,“但是……别太慢,我撑不了多久。”
他没动,靠着椅背看妳,一副任凭妳处置的模样。
妳膝盖撑在他身体的两侧,低着头,伸手探下去摸索。
他裤子没完全脱下来,只是被你拉开拉链,把那处解放了出来。
妳擡头看他一眼,他眼尾红红的,明明什幺都没说,却让妳感觉好像被盯着慢慢融化。
妳把自己的裤子往下褪了一些,内裤上不知何时已经出现了一些痕迹,扯下来的时候甚至勾出一丝淫夜。
他见状,低低笑了一声,声音哑得厉害,“已经湿了吗?”
妳面上微微泛红,动作却没停下,只是咬着下唇,腾出一只手扶着他的那处,对准自己,一点一点坐下去。
妳感受到了滚烫,甚至微微脉动,像烙铁一样抵在穴口,却怎幺样都进不去。
妳忍不住皱起眉,小幅度地扭了几下,结果反而越蹭越湿。
“嗯……”妳嘤咛了一声,听见隐约的水声混在喘息里。
他低下头瞥我一眼,喉头滚了滚,却没有出手帮妳。
妳停下动作,擡眼看了他一眼,眼尾泛着湿气,像是在撒娇。
他的裤子被妳蹭出的液体给弄湿了,却只是轻笑了一声,低哑着嗓音,“怎幺了?”
妳一手抓着他的硬挺,一手抱着他的脖子,把脸埋进他锁骨和肩膀交界的凹陷处,气音几乎黏着他的皮肤喷,“人家进不去……”
“别急。”他笑出声,唇贴着妳的耳垂,像是在哄,又像在惩罚,“叫老公,我就帮妳。”
“老公……帮我……”妳依旧埋在他的脖颈,声音软软的传了出来。
他擡手把妳额前的碎发拨开,眼神已经红了,像是忍得太久,“原本只想要妳摸一下,结果妳蹭成这样……”
“明明就是你……”妳皱着眉看他,眼睛水汪汪的,自己都听得出来声音有多勾人。
他狠狠吸了一口气,掌心扣着妳的屁股,稍稍往下压了一点。
“嗯……”入口有些紧,他的龟头挤进来的时候,妳忍不住喘了口气。
只是进入了一点点,妳却像被电了一下似的整个人抖了一下,呼吸猛地乱了节奏。
“别夹。”他低声说。
妳红着脸,双手扶住他的肩,慢慢地往下沉,把他整根火热的欲望一寸一寸地吞进身体里。
被填满的感觉几乎让妳发颤,像是整个人都被撑开了,紧密地包裹着他,连妳自己都不敢动了。
坐到底时,他仰着头轻喘了一声,喉结滚动,唇角弯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下一秒,他忽然扣住妳的腰,猛地往上一顶,整根狠狠撞进妳最深的地方。
“啊──”妳叫出声,身体瞬间发软,整个人摔进他怀里。
他抱住妳,掌心紧贴着妳的背,像是怕妳散掉一样,一点一点收紧。
“说了别太慢,我撑不了那幺久。”
说完,他又狠狠地撞几下。
太深、太猛,毫无预警地撑开妳,车内的空气一下子充满喘息声与水声。
花穴疯狂收缩,腿反射性地想夹紧,却忘了自己现在是跨坐在他腿上,根本没地方躲。
“啊……”妳低低地呻吟,声音夹在嗓子里,脸埋得更深,下巴都抵到他肩膀了,整个人紧紧蜷在他怀里发抖。
妳整个人被操得发软,声音带着哭腔求饶:“老公……”
穴口一跳一跳地收缩着,像在不断地吸他。
他被妳一收,倒抽一口气,忍了一下才开口:“这样就不行了?”
语气带笑,却低得让人脸红。
“不是说要负责的……嗯?”
“人家才没有……”妳眼尾泛着泪光,软着声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