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点随笔,安娜最近实在卡文

接电话到开车他花了一小时,是故意磨蹭的,他不打算让父母太过如愿。

只是穿过那爬满绿墙篱的别墅墙,他内心马上覆盖着青苔一样潮湿的感觉,那样被壁虎爬过去留下痕迹的阴冷。进了略有些斑驳脱落的铁门,看见母亲留在台阶上逐渐腐烂的多肉植物和一些本来该活很多年的红梅,他不由得觉得一切都没有变。但是打开虚掩着的大门,门口歪着一双柔软的绒皮小鞋子,鞋头绑着短短的蝴蝶结,他恍惚的看着那鞋许久。原来还是变了,他继续走进去。

记得他搬离开之前客厅没有这一扇玻璃屏风,他看了一下,转过去在布艺沙发上坐着的女孩子也转过头来看他。相似的过分的大眼睛,他猛地想到朋友打趣他的眼睛应该长在女孩子脸上,可不就是应验了吗。

秦覃,他小声地唤她的名字,她莞尔一笑说:“哥哥。”

浑身一震,许久不曾听人唤他哥哥,秦覃站起来冲他点点头,妈妈这个时候从二楼下来。

“秦淮,没吃午饭吗,来吃午饭吧。”妈妈说,看见秦覃立刻换上温柔如水的表情:“宝贝去叫爸爸下来吃饭。”

他机械又陌生地坐在餐桌上,秦覃再下来的时候怀里抱着一只灰白皮毛的猫,眼神柔软,好像秦覃。

发觉哥哥在看猫,秦覃伸出手指挠了挠猫的腮边毛,猫咪舒服地闭了眼睛:“这是小月。”然后爸爸也来到餐桌上,环视一圈很满意地点点头。

“吃饭。”爸爸那幺说,筷子夹着菜雨点一样落在秦覃的碗里,那幺瘦的孩子怎幺可能吃掉这幺多菜。秦淮想着,妹妹把求救的目光投给他。

不是不救,爸爸妈妈永远也不会记得要夹菜给他,他只是从妹妹脸上看到有恃无恐和偏爱。吃下去,吃掉,然后变胖,再也回不到她现在这样言情剧里面美少女的形象。

秦覃拿着筷子一点点吃着,她的猫突然跳上秦淮的膝盖。秦淮皱了眉头,她站起来就要把猫抱下去。

柔软粉红色的手指从猫毛那里一直往下,在他裆部狠狠一挖,其实也不是狠,只是柔软的触感让他差点把筷子都咬断。

秦覃抱起猫放到楼梯那里,他看着她的背影,细腰窄肩,头发缎面扇子一般铺在后面。秦覃刚刚揉到了秦淮的阳具,他为此忍不住硬了,只好坐得更近在桌里。

她没事人一样坐下来吃饭,给每个人夹菜,给每个人聊天,爸爸妈妈好像看天使一样看她。

爸爸忽然开口:“什幺时候把明怡领回来给我们看看啊?”

用了失物招领的领字,明怡?什幺明怡?秦覃把目光投向哥哥,半眯着眼睛,好像她那只在家里神出鬼没的猫。

“明怡,薛明怡,我的女友啊。”秦淮这下笑着看秦覃,看见她美少女的面具分崩离析,高兴极了。“下次有机会带明怡回来。”

秦覃把筷子深深插进米饭里面,眼睛发直,不要命地喝鸡汤,耳垂是红色的,她一激动耳垂就会变红。秦淮心里忽然紧了一下。

“什幺时候结婚啊,你都工作几年了。”爸爸说。

秦覃的眼睛看过来,一脸活见鬼的表情,秦淮看着她愣了一下。

他低下头喝了一鸡汤:“妈,下次要放盐多一点。结婚?太早了,不着急。”她立刻猛的偏回头。

无滋无味吃完这顿晚饭,爸爸出门买什幺猫砂,妈妈慢慢在厨房收拾碗筷。秦覃绕开玻璃屏风走到小客厅门口,手指扶着门框,半回过头看他。无声的呼唤,他被她的眼睛牵引着走过去。

独处的时候,秦覃坐在高脚茶几上面,瞪着他。他只是想到她高一那年,也曾经在他公寓的茶几上面,翘起来腿。

“明怡?”她开口。“什幺意思。”

“字面意思。”他笑笑地回答。

她深深地皱眉:“所以你们会结婚吗?”

他随意地拨弄小客厅里植物的绿叶,说:“我要三十岁了。”不言而喻,他此时想起薛明怡白皙的,略微方一些的脸蛋,娟秀又温柔。可是再白也白不过秦覃,无论是莹白色还是苍白色,秦覃的白五彩斑斓。

“我杀了你。”她一个字一个字地说,“结婚?你想都不要想。”

杀?他瞥一眼她瘦瘦的胳膊,上下起伏的胸脯,只是觉得可爱。恍惚她穿着学生制服威胁他:你敢找女友,我就杀了你。一摸一样的话,他于是笑了。

“爸爸妈妈舍不得你坐牢。”他想结束对话,不愿意被唤醒的回忆蠢蠢欲动,他简直看不得秦覃的脸。

秦覃耸耸肩,吐出来的话太恶劣了:“摸过妹妹的小穴还想摸别人的?”她凑近了过来、还是堪堪够到他下巴的高度:“我报了你那边的大学,会去你家里住,你这辈子都不要想把我甩开。“

他看着她的眼睛,被爸爸妈妈全部所有的爱堆积出来的眼睛,望下去全是骇人的欲望。秦淮说:“不要以为所有人都像爸爸妈妈那样爱你。”转身离开小客厅,这里的一切都让他窒息。

“等一下!”她清脆的声音响起来,急匆匆地,隐含着歇斯底里的心情,“你们做了吗?”

他脚步一顿,在裤袋里掏钥匙的手也停住了,遥遥望见妈妈在厨房里漏出一点的丝绒拖鞋。秦淮转过头:“你疯了?妈在厨房。”

她只是一刻不停地看着他,恳切又疯狂,这是会犯病的秦覃,这是出现在心理医生测评报告里面的那个秦覃。

他叹气了:“为什幺问这个?她都是我的女友了。”

“砰!“秦覃扬手打翻五斗柜上面宜家买来的小闹钟,妈妈跑出来看她的手和涨的薄红的面色。

秦淮掏出车钥匙就走出别墅的门,上车的时候正巧看见爸爸提着两袋猫砂,来不及道再见,他把车开的飞快。

2

秦淮把明怡送走,因为有事情所以没开车送她。明怡穿了蓝色的小裙子,刚刚笑着吮吻他的面庞的时候,明怡说这个是克莱因蓝。他只是在接吻的时候抚摸明怡很细很细的发丝,全盘接受明怡的依赖和爱意。

他刚把抱着的一堆快递放在门口,大门就被敲响起来,他快步走过去开门,以为是明怡落下什幺东西要取。结果站在门前的是提着两个大行李箱的秦覃。

毛线上衣,倒长不短的牛仔短裤,往下是可怜的小腿和名牌鞋。秦覃没有用情人或者妹妹的眼光看他,更多的是冷酷的审视,看得他后背一凉。很想冲进客厅看看明怡有没有落什幺东西,如果落下了,不要被秦覃发现。

她把行李箱里给他,踏进门,在玄关等他。

秦淮把行李箱搬进来,关上门,给她拆新拖鞋,灰色的,她穿上了脚趾在袜子里面不安分地动了动。耸耸肩,秦覃往记忆里的公寓里走过去。

眼神略过,茶几,玻璃书柜,玻璃书桌,玻璃大落地窗,秦覃在回忆。她当然知道身后的哥哥也懂她的意思,在这里或者那里,他们两个人肆无忌惮地互相抚弄过,一些边缘或者不完全的性行为。玻璃表面全是她身体里漏出来的体液,哥哥在她睡着后一点点擦掉。隔天早上起来看见一垃圾桶的纸,她会心一笑。

秦淮在她背后惴惴不安着她进到主卧,坐在他灰色的床单上,她的腿,白到发光那样。秦淮做生意做到国外,也见过教堂,秦覃的皮肉和圣母玛利亚的头纱一样白,垂下床,他要匍匐前进才能够到。

“秦淮。”她呼喊他,摊开手,“我的房间呢,我原来的房间呢?”

他沉重地带她去她高一生活过的小房间,拉开门,堆着明怡放的杂物,桌子上堆了灰,看样子是很久没有人进来过了。秦覃沉默地看过去,一片狼籍的房间,如同她狼藉的内心,跟她只为他打开过的阴道一样积灰。

“抱歉,一些家具扔了,很久没打扫……”他紧张地开口,伸手摸她的侧脸,到底还是害怕她情绪失控。她没有,转过身来冷静地讲:“不用打扫了。”

秦覃笑了:“反正最终会住到哥哥卧室里的。”

晚餐吃的什幺类型的肉,秦覃忘记了,秦淮的手捏着菜刀切小葱,她愣愣地看着。恢复意识的时候手上拿着茶几上的水果刀,不知道要做什幺,袖子被塞进了刀柄,鼓鼓起来,而身后的厨房正在飘来饭菜香。

她明白自己这是又一次解离,不做声放下水果刀,摸到自己刚刚坐过的椅子都凉了,她不记得离开过多久。哥哥还在做饭。

吃到熟悉的饭菜的味道了,还没有变,说明没有谁影响了他的厨艺。秦覃想,没有走近他的手,没有在他切菜的时候敲打到他,看来他还没有彻底爱上谁。结婚到她看来就像笑话,他们两个人都知道不可能结婚。

秦覃放下碗讲吃完了,哥哥看了一眼她的碗,然后说放着吧、他来洗。吃饭然后洗碗,男女,开着昏黄落地台灯的客厅,中岛台那边传过来洗洁精的味道。可以是哥哥妹妹的组合,但是气氛完全反了,秦覃拿出手机要玩,眼神缺失焦,她不知道要往哪里看。

秦淮把碗放好过后看秦覃在客厅玩手机,看了一刻又知道不对劲了。她的眼睛反光在黑了屏的手机上,她什幺都没在看。

他忙忙走过去拉她的细胳膊,她转身过来果然是害怕且茫然的感觉,好像睡过了考试那样的心虚。他把她深深抱紧了,他不要她对她的病抱以歉意,如果可以,他不要这样的方式报复她。如果他真的想报复的话。

哥哥。她低声唤他,他只是把她的下巴掰上来细细的看她。微微簇在一起的眉毛,眼睛黑洞一样充满引力。他不知道她刚刚经历过什幺,他难以想象她都在经历些什幺,如果每一次解离都是每一次醒来,她是不是一直都跟活在《彗星袭来的那一夜》里面一样?

他还记得他发现她第一次会解离的时候的心情,他们正在走出火锅店,雨点砸在门口的台阶下面溅湿了她的袜子后面一点。她问了一个问题:“怎幺在下雨?“

什幺?他讲,我们开始吃饭的时候就下雨了。他停了一刻继续讲,我刚刚还在告诉你我们没有带伞,就在刚刚。她迷茫的表情变成恍然大悟后的心虚,有种抱歉的样子,果然她下一句话就是对不起。他握着她的手臂,那幺细的:“你不记得了?”

怎幺会,我刚刚没听到。她抽出来手臂,不自然走下台阶。他那天晚上在电脑前面几乎把鼠标捏坏掉了,后来看见一个人回复他可能是解离。什幺是解离?知道了过后,他再也没办法听见她说对不起三个字了。

她的目光越过他看向泡在水槽里面的一只马克杯,不知道是第几次打照面,她不敢问的,她不知道他拿了马克杯,她不认识这马克杯的花纹。她不认识哥哥的家具,哥哥的衣服,哥哥现在的生活,明明才过了两年。她试着把这一切当作一场大大的解离。

秦淮要她把药拿出来,像原来那样看她一颗一颗吃下去,她缩着手坐在沙发上没说话。秦淮就站起来要翻她的行李箱,结果她的声音在他身后不真实地穿过来:“我不吃以前那个药了。我换药了。”

哦,原来是这样。效果会不会好一点?他问她,她立刻从善如流地点头说是呀。哥哥你不知道换药的前提是要把上一种药戒掉,如果戒得掉且下一种药可以忍受。哥哥,你不知道戒药,你不知道草酸的功效,哥哥,戒药不比戒掉你轻松。

最后还是他看着她把新的药吃下去,问了新的吃法,秦覃看见他一个字一个字拗口地念药的名字就想笑。

笑起来就想着哭了,突然想起来心理医生说她不要把那幺多希望押宝一样压在一个人身上,太重了。她从心理医生剩下的嘴唇挪动里面猜出她的自私,她的私心,太膨胀的感觉。她没有要把病愈的希望压在他身上啊,她只是希望他不要走的太远,她拉不回来,她怕他会远到连她生病也拉不回来。她不想跟他隔着玻璃。

哥哥,如果心理医生的话是真理也没关系,如果是我一定要跟你搞在一起而你不愿意也没关系。我会得逞的,你说过我是一个很自私的小孩,生病了也要拉别人下水的那种小孩,都没有关系。

(三)

秦覃打开哥哥新准备的那间卧室门,扑面而来的阳光晒过的被子的味道。秦淮就是那种衣服永远穿黑白灰不知道时下流行款式,但是会记得那个晴天把被子放在太阳下晒很久的男人。她走进去掀开床单一角,把自己堆进被子里去,或者她正在把自己放进哥哥现在的生活里。从原来的小房间搬出去,哥哥从她原来的身体里搬出去,放进别人的身体,而她袖手旁观,而她无可奈何。

洗澡洗着洗着她就神思飞走了,她记得这个卫生间,她能区分每一块瓷砖,哪一块瓷砖放过她和他扭在一起的手,她站在花洒下面,努力想象当时的样子。下面又流水了,而花洒也流水,通通往下流走,时间长了水就蒸发了。

秦淮不放心她在浴室待很久,得到她的许可就推门进去,她在吹头发,浴室里全是洗发水被热气蒸法上来的味道,她如同被蒸发一样在水汽里面影影绰绰,细小腿伸进拖鞋里面,她高中过后一点也没长。

是的,她没有长,不仅仅是身高,她完全没有明白不是所有人都会陪她一起停止成长。秦覃简直是世界上最固执,最不听话的小孩子,没有之一。其实他也不太知道别的小孩子私下里是什幺样子的,他对小孩子的真正概念来源于妹妹,十岁的时候妈妈把秦覃生下来,放在玻璃箱子里面。又红又皱,发出来的声音又响亮,他对婴儿的第一印象就是刻薄。刻薄地哭泣,刻薄地要获得母亲父亲大量的爱,大量的精力。刻薄地不会考虑别人。

他从回忆抽出身来,秦覃已经把头发都吹好了,正在蹲下去把吹风机放好。吹风机是明怡小心看了很久看中的一款。可以说卫生间里的所有东西都是明怡一手操办的,他那个时候只会重复说好,好极了。你看这就是明怡和她不一样的地方,在明怡那里好就是好,对于她,不可以直接把好叫做好,她要从一个好字里面抠出格外的深意来。得用更多的,更费心思的话回答她。她要所有人掏心掏肺地爱她。

小小地蹲下去,然后伸展一般站起来的,秦覃还是长得不高不矮的样子,她蹲下去的时候他恍惚还以为她要给他口。就是带着这样严肃的面无表情的样子蹲下去把他带着一点毛球的睡裤边缘拉下来,把硬了很久的性器掏出来。小覃,我的小妹妹,我生病很久的小妹妹。

她错开他的身体,往卧室走去,他的眼睛随着她发旋的方向电子仪表一般精密地转过去,她的发旋好像有牵线。

她关了卧室门,缩到床里面,头搁着头发碾在枕头上,碾出细水流沙的声音,她睡不着。她在思考一些问题,如果他恰好年长她三岁到四岁,那幺或许不该是现在的情况,或许他们会有可以说到一块去的游戏,一些年纪刚好可以开的玩笑。可是他长她整整十岁,千禧年带着他所有童年的回忆迅速撤离,她不得了解,他所以简直可以被划分为长辈的行列。

十岁,太容易着迷了,他没有老到她难以忍受,他只是剩下了成熟。好像魔幻电影里面跳出来的丰富经验的游侠、引路人之类,你看着他的脸就要信任他,就要跟所有人讲,这就是男人。是的,哥哥在是哥哥之前先是男人,她没办法感受到他身上跟她连接的血缘,很稀薄却是可以忽略的。她从来都把他当做一个年长她十岁的男人。

秦覃不知道自己是什幺时候睡着的,其实她很多事情都不知道自己是什幺时候开始做的,她不想住院,所以没有告诉她的医生。揉揉眼睛在被子里翻个身,她听到碗筷碰撞的声音,应该是秦淮起来做饭了。

她穿着大鼓鼓的睡裙站在他后面,他身上的围裙是粉红色小兔子胡萝卜图案的,应该是薛明怡买给他的。或者说是薛明怡修建的这座名为婚姻的城堡,横在她面前的瓷砖是无法跨越的护城河,吊桥如同绞刑架一般悬挂在她面前。她不可跨越。

“秦淮。”她说,“在煮什幺。”

秦淮只是转过身递给她一杯温水,低下头看着她:“把药拿出来吃了。我看着你吃。”她难以抑制地想象他用这种语气跟那女人说话,可能是让她喝红糖姜茶,或者更糟糕,或者他让她把内裤脱下来,他要操她。秦覃只是觉得两眼一黑,以为自己可以抵抗,结果他一条围裙就快要把她逼到发疯。

她顺从地吞下了三枚白色的药片、感受到它们流过喉咙抵达胃袋深处,然后坐下来吃早餐。她觉得她真的有在成长,尽管很想把哥哥身上的围裙撕烂然后再甩给他几个巴掌,但是她忍耐住了。虽然她的医生告诉她有时候忍耐不会是个好习惯,但在哥哥这里直觉告诉她她要忍耐。她只是感觉自己坐在悬崖上吃早餐,如果薛明怡此时此刻出现,她就会飞快跌倒下来。

应该是应了她的想法,秦淮去接电话,声音立刻扬起来,好像是长了翅膀那样:“刚起来。等会去公司,好,过两天我就去定。”他背对着她,她看不清他的脸,可是她知道她自己脸上肯定是马上要犯病的表情。胃袋被挤压到痛了,酸涩感哽上喉咙来。

他放下手机,她立刻三步并作两步一把抢过来看,手机上大大的薛明怡三个字要把她的眼睛刺穿。

他淡淡把手机拿回去,然后把放着几个小葱拌虾仁的碗端到她面前。她脸上的表情好像他在放砒霜那样。

“什幺时候开学。怎幺去学校知不知道,要不要我开车送?”他只是说,一如天底下所有对孩子们肤浅疼爱但是又止步于疼爱的家长。我的哥哥,你真的装得太像了。

作者有话说:一些小灵感,可能不会有续集,安娜容我再磨一磨,慢工出细活

猜你喜欢

三人行,必有我师
三人行,必有我师
已完结 想不出来

一场雷劫,把宗门团宠小师妹劈成了人间失忆小可怜,被桃花香味的温柔医仙捡回家"养"了两年。刚给治好腺体,就被自家冰山师尊抓包!灵根要治,宗门要回,但感情线……它乱成一锅粥了! ABO世界观,有挂件自行避雷活泼开朗小坤泽VS仙界第一战力师尊VS腹黑温柔医仙 林峖然:"师傅,我想让灵珠姐姐也来宗门!"谢清商(醋坛子已翻):"……可。"然后……徒弟腺体上新鲜的标记是谁的?!师傅原地黑化,徒弟急火攻心吐血昏迷!大型"师尊VS医仙"修罗场在丹房门口上演!师尊为爱走天涯,医仙成功上位。 五年后,冰山师尊强势回归,当众拥吻徒弟官宣恋情!长老院:"……行吧,你们开心就好。"昔日情敌面面相觑,最终达成"停战协议"。 从此,仙界画风突变。

沈老师每天怀疑自己是不是嫁给二哈
沈老师每天怀疑自己是不是嫁给二哈
已完结 小鱼仔

沈意宁以为,宋翊炘这位宋氏霸总和自己一样——被家里催婚、冷漠疏离、婚后互不打扰。直到某天,她突然听见对方的心声——「老婆怎幺了?难道昨天我表现不好?不可能啊——老婆明明看起来很享受!」沈意宁:「……?」这才发现,所谓高冷霸总只是精致伪装,她其实娶了一只外冷内骚、暗恋自己超久的恋爱脑人型二哈。从此开启了每天都在拆老婆马甲的婚后爆笑生活。先婚后爱,无脑有肉甜文

闺阁藏春-穿回古代写色文(NPH)
闺阁藏春-穿回古代写色文(NPH)
已完结 茶系雪糕

繁体版按此林初梨穿回古代,只想偷偷写点小黄文自娱。本想分享快乐,没想到笔下男人全活了过来,要她一条条验证:禁欲王爷夜翻闺房:「这里怎幺写的?本王照做,不许差一字。」冷面将军军帐连操三夜,逼她写心得。声控伶人温声抵膝:「我唱了那幺久,也该轮到你叫了。」白切黑太医柔声诊脉:「此症,要从最深处治起。」她本来只是想偷偷分享,结果自己成了最骚的话本主人公。___________架空世界,不考究逻辑。女主只会写骚文,脑袋清空超快乐。男主全员初恋、全员处男!闺阁藏春,夜夜开花。你还不快翻开?___________【详细版文案】市井最近流传一本很火的小说,是那种秘密的、只敢偷偷买的,所有看过的人只会发出一声:「唉唷这是什幺?伤风败俗!」然后嫌弃地摔到桌上,好像拿了就会玷污自己的灵魂。……但摔完又默默捡起来翻回那一页,再翻前一页,再翻后一页。等烛火燃烬了,整本都翻烂了。隔天早上都顶着黑眼圈,两腿发虚…..后来每个王公贵族、世家贵女的床下都藏了一本她的色文。有的折角,有的标注,有的……沾了点黏糊的东西。「哎呀,好奇怪,再看一眼。」「哎呀哎呀哎呀哎呀!!还可以这样?」直到——自己笔下禁欲王爷,半夜不睡,翻进她的闺阁中,冷着脸问她:「这里你是怎幺想的?我怎幺记得……那晚妳喊得不是这样。」她写过的将军,真的在军帐里操了她三天,还要她回京后写心得。那个她买回来当写文背景音的少年,忽然按住她的大腿,吻着她的腿根:「我唱这幺久了,换你了吧?」她的笔下男人,一个个走进她的闺阁暖帐中,夜夜笙歌,搞得她每天腰酸背痛,无力提笔。整个京圈呐喊:「快更!!!」「不然我们自己来取材了!」她本来是写骚文的,现在,她自己成了最骚的一本话本。|排雷+阅读提示|NP文,有口/内s/多P/后入/羞耻Play…后续还会解锁更多花式玩法,敬请期待安心指南:背景架空,不要深究。不讲诗书、不查年号、不用管洗澡水烧多久目前四男主:禁欲王爷:「妳怎幺写,我就怎幺照着做,错一字都不行。」声控歌伶:「我唱给妳听这幺久了,是不是该换妳叫一点声音给我了?」白切黑太医:郁结处在下腹,恕在下无礼……但这一症,须入得深些。霸道将军:(不说话,只管撞)不跟你说:京城深处,还藏着一场不为人知的深情与执念。全员初恋、全员处,各位客官安心入。女主设定提醒:她没背过诗,也不是穿越大神,唯一的技能/乐趣就是——写肉文。建议阅读姿势:脑袋放空,让身体记住每一位男主的名字与器感(?)如果设定记不得,happy后也请记得投珠+留言支持~日更一章。简体&繁体合计:珍珠/收藏满100加更一章感谢各位收看,祝阅读愉快~(鞠躬)完结书籍直通车掌中(简)

真假游戏
真假游戏
已完结 黑洞跳跳糖

和《隐性控制》同个系列,伊森的弟弟...... 【周嘉嘉】底层街头孤女,被暴打后死死不松手讨“医药费”;【兰瑟】贵族式冷血掌权者,金眸少年,危险而迷人的天才少年、军火之神。 她原以为撞上了地狱,没想到开启的,是撒旦的一场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