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察领着顾双习回学生会办公楼,果然踏入那间休息室。只是他并没打算直接放她去洗澡,而是先将人拘在门口、掐着她后颈肉,慢而温吞地亲吻她。
那双嫩唇早被他啃咬得微微发肿,他再含在唇间略一吮吻,顾双习便痛得直掐他。见她确不情愿,边察便松了嘴,转而去解她的衣服。
一边又一次将她从校服里剥出来,一边没话找话般地:“不知道你喜欢什幺样的衣服,所以按照我的审美买了几套新衣服,等你洗完澡可以选一下。”
又说:“我还是喜欢你穿白色……很衬你。”
与她在一起,边察似乎习惯扮演话多的角色,总能自顾自说上一大堆,顾双习若偶有一句敷衍他,他便开心得眉眼飞扬。他嘴上不停,手上动作亦飞快,迅速将顾双习褪得精光,又打横抱起她去浴室。
边察好似打定主意,要把分离的这些天缺失的亲密接触全部补回来。洗澡途中自然不能安生,抚摸、亲吻自不必说,边察甚至又蹲下身子、试图再口她一回,被顾双习强行拨开、不准他进犯。
看出她兴致不高,他便没强迫她,顺遂洗到最后,拿吹风机给她吹头发。只在顾双习被热风烘得昏昏欲睡时,忽然冒出来一句话:“我想现在就与你发生关系。”
镜中顾双习顿一顿,恍恍然擡眼看向边察。他仍在神情专注地吹着头发,说的话却堪称冷血可怖:“因为这时我们都还是未成年,与你发生关系,若是捅到警察那里,也比我成年后再与你发生关系要好处理一点儿。”
“虽然都不太难,但谁不愿意少一事呢?”他笑道,“当然,最好是不要麻烦警察了,你说是不是?你爸妈肯定不想看到女儿好好读个高中,读着读着居然进派出所了。”
顾双习面无表情地移开视线:“我爸妈只会理解我的苦衷、共情我的遭遇。”
边察仿佛被这句话刺痛,手上动作一顿,转而攥握住她的头发。
“看来你真的有一个很幸福、很美满的家庭。”他明明仍是笑着的,一字一句又说得用力过猛,“不过我很好奇,如果日常生活中充斥着各种各样的搓磨与困难、将你父母折磨得心力交瘁时,他们是否还能保持住这份健全的育儿心态呢?到时真闹到派出所,他们会不会反过来怪你不够自重、没有保护好自己、净给他们添麻烦?”
顾双习眉毛一抖,近乎惊恐地回身:“你要对我爸妈做什幺?”
见她视线又一次回到他身上,边察终于满意,语气也跟着放缓许多:“我开玩笑的,双习。我们都不希望有坏事发生,所以答应我,守好我们之间的秘密。”
他俯首亲一亲她的发顶,看向镜中他们重叠的身影:“双习,我们就这样在一起,不好吗?”
直到边察将她抱到床上,顾双习才确认:他没有在开玩笑。
他真的想趁他们都还未成年的时候,先行攫取果实。反正他们早就把前置步骤做尽,只差最后一步:完成纳入式性交。边察为这一天精心准备、认真筹谋,精挑细选了今晚,成就这桩美事。
至少对他而言,将垂涎多时的鲜肉吞入腹中,确是美事一桩。
像为了印证他的努力,边察先将顾双习舔至水淋淋、湿漉漉,又爬到她身上,将那双唇吮得更肿、更红,方稍稍撤离,从床头柜里摸出一盒避孕套来。
顾忌着双方都是第一次,并没什幺经验,边察决定慢慢来。此前他已练习过多次,因此戴套环节并没出什幺错。只是握着阴茎、沿着顾双习阴户外沿缓慢摩挲时,边察敏锐发觉她正在发抖,像恐惧着捅破窗户纸的那一刻。
于是边察愈发温柔、更加黏腻,缠着顾双习接吻,牵着她的手、要她摸一摸他。边察身材漂亮,肌肉块垒分明,知道自己外形优越,试图以美色诱惑她。可再美再漂亮的皮囊,也仅仅抚慰到了双眼,当边察压低阴茎、试图推进阴道里时,顾双习依然发出了痛呼声。
她已湿得彻底,但架不住穴道实在狭窄紧窒,难以容纳粗长性器,单单挺入一个龟头,顾双习便痛极,虚弱得好似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她想哭,泪水缀在眼角,将落不落,即被边察爱怜地吮去。他附在她耳畔轻哄,从“双习”一直念到“宝宝”,什幺亲昵称呼都用了一遍,只为了哄她吃下去更多。
刚伸入半截,顾双习就摇头说不要了、不行了,边察却正是要紧的时候,哪能放任她当逃兵,当即掐住她的臀、不允她乱动,自己则腰身一沉,一举将阴茎全部喂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