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边察并没说话，可顾双习能感觉到，他掐在她身上的手指正在神经质地闭紧。
“……从来没人这样与我说过话。”边察轻声说，“双习，我想你也不会这样对别人说话。”
他擡手，指尖留恋地摩挲过她的脸颊，犹如藏家珍惜对待自己的藏品：“这是否意味着，我们于彼此而言是特别的？我能容忍你的冒犯，而你也能肆无忌惮地冒犯我。”
边察竟然微笑：“我很高兴，我与你这般亲密。”
“……”顾双习感到齿冷，“疯子。”
边察遂变本加厉地紧抱住她，将脸埋进她颈窝里。她又用回了那款玉兰花香型的护发精油，当初果然没同他说真话。
边察几乎已习惯她的不坦诚，反正只需动动手指、便能获得顾双习的所有信息，那幺她的隐瞒与欺骗也成为情趣之一。他喜欢看她为了弥补一个谎言、而接连撒下许多谎言的样子，像幼猫露牙亮爪，最终也不过是在主人手上多改出几道花刀。
话题又回到陈简禛身上：“你喜欢陈简禛吗？……你喜欢他那样的吗？年轻、活泼、阳光、开朗。”
边察再次将脸凑得很近，这次鼻尖即将撞上她的鼻尖：“多美好的少年爱情，没有乱七八糟的图谋，就是纯粹的喜欢……你若是喜欢他，倒也合情合理。”
顾双习深觉不能被他泼脏水，立刻否认：“我不喜欢陈简禛。我更不喜欢你。”
“你怎幺能把我和他相提并论？”
边察说着，口气里居然逸出一丝委屈。但他的动作绝对称不上纯良可欺。他先是将顾双习抱到他大腿上，高大身形蜷包住她，起初只是抚摩手掌，然后才擡手去脱她外套。
顾双习敏锐察觉到他似乎想在这里就与她亲近，再不能做一尊无悲无喜的泥像，顷刻便开始挣扎。可她显然低估了男女间体力的悬殊程度，她再扭动着想从他身边逃开，即被边察轻松地按住。
“我不想在你身上留下淤青，所以你最好乖一点。”边察说着，手掌紧抓着她的双臂，不允她乱动，“反正不是第一次了，之前你明明也很享受。”
“——那是因为身体本能……它能感知欲望和快感，和我本人意愿没关系。”顾双习咬牙切齿，近似病急乱投医，竟低头去咬边察的手，“我不要和你再有什幺接触……”
边察任由她咬，真的放任她在他掌侧留下一圈细小牙痕。确如小猫般轻巧、羸弱，几乎没什幺痛感，他只觉得快乐。
他轻声细语地哄：“双习、好双习，你就当可怜可怜我，好不好？我实在太渴、太饿……”一面胡言乱语，一面快速剥去她的外衣，再将校服衬衣解开几粒纽扣，终于如愿抚到她的内衣。
似乎还是他们初见那天，顾双习穿在里面的那件薄荷绿内衣，蕾丝边装饰轻透，摸在掌心柔软得像云；可当边察亲手触碰到那对胸乳，便觉得那蕾丝边太硬、太硌手，这团置放在罩杯内的乳肉，才堪称软而滑腻。
顾双习胸围算不得大，契合她的娇小身材，鼓囊如成熟苹果，刚好填满边察的手掌。他慢条斯理地摸了片刻，又捻指去揉乳尖。
单是摸还不够，边察索性拽下那件碍事的白衬衣，见顾双习扔挣扎不休，便没把衬衣完全褪下，而是脱至一半、令她肩膀与胸部袒露在外，余下部分即被衬衫捆缚约束。
布料本身不具弹性，边察又刻意收得紧紧，顾双习双臂再不能动弹挪移，几乎变作失去手臂的残疾人，她再想挣扎，臂肉即被勒得一阵泛痛。
没了她的阻挠，边察得以顺利地脱去内衣、好好欣赏她的乳房。少女仍处于发育期，胸乳轮廓丰润，乳尖粉嫩艳红如樱桃，叫人想用手揉捏、以舌舔舐，含于唇齿间反复吮吸。
“双习，好漂亮。”每当边察开始夸奖她，就意味着他将要行不轨之事。他将她困在他大腿上，手往下伸，一直探进校服裙里。
制服裙自带打底裤，边察见此路不通，遂转向裙子搭扣与拉链，简单几个动作，校服裙便滑至顾双习脚踝，常年不外显的大腿根部与内裤，全暴露在边察的眼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