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像有什么被点燃，忍不住凑近她。
就在我的脸将贴上去的瞬间，她轻轻擡起手，抵住我胸口，力道不重，却明确地让我停住。
她看着我，声音很轻：「对不起……我还没准备好。」
我静静看着她那双眼睛，没有惋惜，也没有失落，反而感到某种更真实的东西从她眼底浮现出来。
「没关系。」我轻声说，「我不会强迫妳。我知道，要做出一些破格的事，是需要很大的勇气。」
我慢慢后退，站起身。 「我去帮妳倒杯水。」
她没说话，只是望着我离开，神情有些放松下来。
我走进厨房，倒了两杯水，回到客厅，把其中一杯递给她。
「来，先喝点水。」我说，一边坐到她旁边。
她接过杯子，手指还有些发抖。
我没急着说话，等她喝了几口，才轻声道：「有时候啊……我们都太习惯要理性过生活，订一堆规则，把自己关起来。」
她看着我，眼神有些闪动。
「但有些事，不是脑袋先知道答案，是身体先知道。」我继续说，「如果只是欲望，那妳当然可以说不。但如果妳心里也渴望，只是还没习惯放纵自己……那或许该试着听听身体的声音。」
她没说话，只是手指仍握着水杯，视线落在玻璃杯上，像在思考。
我喝了一口，继续补充： 「和不认识的人做一些破格的事，就像做了一场梦。梦醒之前，就好好享受当下。」
接着我晃了晃手里那杯水，对着水面照了照自己，笑了笑：「唉，我这张脸，大概不是妳的梦中情人吧？」
她被我那自嘲的样子逗笑，终于轻声说：「这一点……我确实考虑过。」
「但我是来旅行的，」我说，「保证不会介入妳的生活。妳也不会需要为今天的选择负责任。」
她没有立刻回答，只是低着头，水杯还握在手中，指尖却有些发紧。
我看着她，她也看着我，沉默像是某种倒数。
她呼吸稍微急了一点，然后轻轻吐了口气，像是终于把某个犹豫吐了出去。
那眼神依然带着理智，却多了一抹……不再挣扎的坚定。
我再次倾身靠近，这次，她没有再退缩。
反而微微擡起下巴，迎向我。
当我们的唇碰在一起那一刻，她手里的水杯轻轻一晃，眼神阖上，像是——终于聆听了她身体的声音。
我一边吻她，一边解开她运动背心。上衣滑落，她胸前两团丰满弹出，肌肤白皙，乳尖微翘。
我整个人压了上去，嘴唇移到她胸口，舌尖勾着乳头细细舔弄，她发出轻颤的喘息声，手指扣住我后脑，把我按得更近。
「那里……不要停……」她的声音颤抖，却带着一种极度的渴望。
我将她的运动裤脱下，她主动擡起臀部配合。我拉下她的内裤，湿意已经透了布料，下体微微颤动，花瓣微张，内部泛着亮光。
我用指腹轻轻抚过她的阴唇，她整个人轻颤了一下，轻咬着唇忍耐呻吟。我凑上前，舌头贴上去，从缝隙间轻舔，舌尖钻入，她猛地握紧我的手臂，身体一阵发抖。
「你……好会……」她话还没说完，我已经擡起身，解开自己的裤头。
我扶着硬挺的阴茎抵在她下体口边，她眼神迷离地看了我一眼，双手搂住我脖子。
「进来吧。」她轻声说。
我慢慢地进入她，感受到那湿热紧致的包覆，一点一点，直到完全嵌入。她仰着头，眉头微皱，双唇微张，呼吸紊乱。
我开始抽插，一开始缓慢有节奏地律动，她双腿勾住我的腰，胸部随着我每一下挺动而上下震颤。
「啊……这样好深……」她声音含糊，明显已经沉浸在快感中。
我加快速度，每一下都深深地撞入她体内，她开始颤抖，手紧紧抓住沙发背，身体像潮水一样汹涌。
她的呻吟声越来越高，几乎要把整间屋子淹没。我也快到极限，身体紧绷，呼吸急促，终于在一次深深撞击后，将灼热的液体射进她体内。
我们紧紧相拥，彼此都还在喘息。
她把脸埋在我胸口，指尖在我肌肤上轻轻画圈，像还沉浸在那份余韵里。
我低头亲吻她额头，没有说话，只有彼此紊乱的心跳声，在静谧中慢慢平复。
她轻声说：「你之前说，这像是一场梦……」
她停顿几秒，像在跟自己确认什么，才补上一句：「那我现在……醒了。」
语气平静，不冷，也不后悔，像是认真告诉我，刚才的放纵已经结束。
我没有接话，只是静静看着她。
她坐起身，捡起丢在一旁的运动背心，一语不发地穿上。
肩带拉回原位的那一刻，仿佛也把刚才那个放纵的自己，一并收了回去。
她站起来，走到窗边拉开窗帘，晨光透进来，映在她裸露的肩膀上。
她没有回头，只是静静站了一会儿，才低声说：
「你该走了。」
我没说话，只是静静看了她一眼，然后捡起衣服穿好。
走出她的家门，玄关外的空气冷了一点，像是从一场梦里抽身出来。
我走进电梯，靠着墙，闭上眼深吸一口气。
刚才那一切，如梦似幻。
她的唇、她的声音、她的喘息……全还在我脑海里盘旋不去。
那不是一场单纯的性爱，而像是她整个人狠狠跌进我怀里的一次告解。
我还没来得及整理这份情绪——
叮。
电梯在中途停了下来。
我睁开眼，转头望去。
门打开，是她——刚才那位冷艳的邻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