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贵族学院的学生会长(平行世界番外四)

阳光很好,好得刺眼。

你蜷坐在客厅那张宽大的丝绒沙发里,身上是一件质地柔软的象牙白真丝睡裙,裙摆垂落,遮住了脚踝。

指尖无意识地划过丝滑的布料,目光空洞地落在对面墙壁巨大的屏幕上。

新闻主播的声音字正腔圆,播报着惠民党推动的新一轮“平权法案”审议进程,那张妆容精致的脸上,洋溢着胜利者特有的光彩。

电子锁的解锁声响起。

你没有回头。

男人在沙发另一侧坐下,身体陷进柔软的靠垫里,带来一丝微不可察的气流扰动。

空气里除了香氛,似乎还多了一点别的什幺,一丝若有若无的清冽的酒精气息。

你依旧维持着之前的姿势,连眼睫都未曾颤动一下。

沉默在客厅蔓延。

“席复,”他的声音忽然响起,打破了这片凝固的死寂,“今天上午,最高特别法庭宣判了。无期徒刑,终身监禁。”

席复。那个曾经被你推到台前,用来刺激眼前这个男人的绝佳工具。

从前,看着少年眼中阳光碎裂的痛苦,是你游戏里一点微不足道的乐趣。

你当然知道和连溪在想什幺。

他以为席复对你而言,是不同的。

你终于缓缓侧过头,目光第一次真正落在他身上。

男人穿着剪裁精良的深灰色西装,一丝不苟,曾经那张娃娃脸上无害的阳光彻底褪尽,只余下棱角分明的冷硬和掌控一切的沉静。

琥珀色的眼眸深不见底,牢牢锁着你。

“哦?”你的声音轻飘飘的,带着一种刻意的漫不经心,“席复?”你微微歪了歪头,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轻蔑和嘲弄,“你有什幺资格,在我面前,提他的名字?”

你故意顿了顿,欣赏着他眼底骤然掠过的暗流,那细微的波动让你感到一丝久违的快意。

你唇角的讥诮加深,将他从头到脚寸寸凌迟,“真以为穿上这身人模狗样的皮囊,就能抹掉骨子里的卑贱了?”

“下等人永远都是下等人。”

话音落下的瞬间,空气仿佛被冻结了。

男人脸上那点伪装的平静瞬间粉碎。

琥珀色的瞳孔猛地收缩,像被激怒的野兽,眼底翻涌起骇人的风暴。

那股清冽的红酒气息,在这一刻骤然变得浓郁而具有侵略性。

你甚至没看清他的动作,他的手猛地攫住了你的手腕。

天旋地转间,后背狠狠撞进沙发柔软的靠垫里,眼前是他骤然逼近、布满阴鸷风暴的脸。

他沉重的身躯带着灼人的热意和浓烈的酒气,沉沉地压了下来,将你死死禁锢在方寸之间。

“放开!”你厉声呵斥,声音却因被压制而失了气势。

你奋力挣扎,膝盖顶撞,指甲划过他的西装布料,留下凌乱的痕迹。

但男女力量的悬殊在此刻暴露无遗。

你的反抗被他轻易地粗暴镇压。

他一手牢牢钳制住你挣扎的双腕,按在头顶上方,另一只手猛地扣住你的腰肢,一个发力——

视野再次颠倒旋转,你被他轻而易举地翻转过来,面朝下重重地按趴在他结实的大腿上。

柔软的沙发面料贴着你的脸颊,这个屈辱至极的姿势让你全身的血液瞬间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成冰。

“啪!”

一声清脆响亮到令人头皮发麻的拍击声,猝不及防地炸响在死寂的客厅里。

臀部传来一阵钝痛和灼热感,伴随着一种灭顶的羞耻。

你整个人僵住,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骄傲,都被这突如其来、从未想象过的羞辱彻底击碎。

从小到大,谁敢动你一根手指头?

你是国安部长的千金,是生来就被仰望畏惧的存在。可现在……现在竟然像不听话的顽童一样,被......

“呃……”一声因极度震惊和屈辱而扭曲的抽气声从你喉咙深处艰难地挤了出来。

“啪!”“啪!”“啪!”

连续的、毫不留情的拍击,像冰冷的鞭子,狠狠抽打在你的尊严之上。

力道并不算多重,但那种精神上的凌迟,那种被彻底剥去所有高贵外衣,赤裸裸地暴露在羞辱之下的感觉,比任何酷刑都更让你崩溃。

“知道错了吗?”他沙哑的声音从头顶砸下来,带着一种掌控者的冷酷审判意味。

错?你何错之有?

是那些背叛的盟友错了!是眼前这个僭越的下等人错了!是你父亲他们那些愚蠢的妥协派错了!如果他们听你的怎幺会输!

你陆瑾鸢,永远正确!

和连溪这些年像疯狗一样追着你咬,毁了你不知道多少次计划,如果没有他......

强烈的恨意和汹涌的羞耻感疯狂交织,烧得你眼眶发烫,眼前阵阵发黑。

你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了铁锈般的血腥味,也绝不允许自己发出任何一丝示弱的呜咽。

喉咙里堵着滚烫的硬块,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胸腔剧烈的疼痛。

几下巴掌过后,那钳制着你腰肢和手腕的力量骤然一松。

你像被彻底抽空了骨头的软泥,浑身脱力,狼狈不堪地从他腿上滑落,重重地跌趴在地毯上。

“嘶啦——!”

你背后单薄的睡裙连同里面的蕾丝衬里,被他一只大手粗暴地从领口一直撕裂到腰际。

冰冷的空气瞬间侵袭你大片裸露的脊背肌肤,激起一片细小的战栗。

紧接着,下身的丝薄内裤被猛地扯下,腿根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不要!”惊恐的尖叫终于冲破了你死死咬紧的牙关,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

你像濒死的小动物般,用尽力气,手脚并用地向前爬去,试图逃离身后笼罩下来的危险阴影。

身后传来金属扣碰撞的清脆声响,皮带被抽出的“咻”声。

你只爬出去不到半步。

一股撕裂的剧痛,毫无预警地贯穿了你,像是烧红的铁杵硬生生楔入最娇嫩的血肉深处,粗暴地撑开,碾碎一切阻碍。

凄厉到变调的惨叫声不受控制地冲破喉咙,在空旷的客厅里尖锐地回荡。

那尺寸惊人的粗硬异物凿穿层层紧密的褶皱,一直抵到最深处柔软脆弱的地方,将你整个人从内部狠狠贯穿。

你眼前骤然发黑,身体弓起又痉挛着瘫软下去,额角的冷汗沿着惨白的脸颊滚落。

手指抠抓着地毯繁复的花纹,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出青白。

接着,那双滚烫的大手如同铁钳,牢牢攫住了你饱受蹂躏的臀瓣。

没有缓冲,没有怜悯。

每一次深入都像要将你劈成两半,每一次抽出都带出被撕裂的剧痛。

你徒劳地扭动着,喉咙里溢出不成调的呜咽和抽泣,泪水模糊了视线,浸湿了脸颊下的地毯。

“呃…啊…停…停下…”你艰难地喘息着。

你撑起身子向前每爬行一寸,他就相应地更深更重地撞入一次。

你爬了不过几步远的距离,那几步却像在滚烫的刀尖上行走,每一步都伴随着更深更重的贯穿。

身体内部仿佛被捣烂,意识在剧痛和眩晕的边缘摇摇欲坠。

终于,最后一丝力气也被榨干耗尽。

你彻底瘫软下去,脸埋在冰冷的地毯里,身体不再有反抗,麻木地承受着身后男人的每一次碾压。

在你被灭顶的快感推上痉挛的顶峰时,他猛地将凶器抽离。

“噗——”

一股温热黏腻的液体,混杂着被强行灌入的浊白和丝丝缕缕刺目的鲜红,失禁般从你被蹂躏红肿的入口失控地喷涌而出,溅落在地毯上,留下大片深色、黏腻、散发着腥膻气息的污迹。

你瘫软在地毯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眼前阵阵发黑,汗水浸透了鬓发,黏在额角和脸颊。

身体内部还在不受控制地阵阵抽搐。

他甚至没有给你一丝喘息的时间,那刚刚退出的凶器,带着尚未冷却的黏腻,再次凶狠地贯入。

“呃啊——!”

你的身体被压趴在冰冷的桌面上,双腿被迫大大分开。

他像一个不知疲倦、只会疯狂打桩的机器,双手死死扣住你的腰胯,每一次撞击都用尽全力,仿佛要将你的身体彻底凿穿。

沉重的红木矮几随着他狂暴的节奏,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声,甚至被顶得一点一点向前挪移,在光洁的地板上蹭出沉闷的摩擦声。

“啊…不…停下…”你的求饶声细若蚊蚋,夹杂在粗重的喘息和身体碰撞的黏腻声响中,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男人似乎被你那无法自控的生理反应点燃了更深的欲望。

他俯下身,沉重的胸膛压在你赤裸的脊背上,滚烫的唇舌粗暴地啃咬着你的后颈和肩胛,留下湿热的痕迹和细微的刺痛。

身下的撞击频率快得令人窒息。

“不…不行了…呜…我错了…我错了…不要了…放过我…”

理智的堤坝彻底决堤,带着哭腔的破碎求饶声不受控制地溢出唇瓣。

身体内部的痉挛越来越剧烈,仿佛有什幺东西即将冲破束缚,炸裂开来。

身上沉重的压力骤然消失。

温热的粘稠液体沿着你颤抖的大腿内侧,蜿蜒滑落,滴滴答答地落在冰冷的地板上,发出令人羞耻的声响。

汗水浸透了你的全身,散乱的黑发黏在汗湿的脖颈和脸颊上。

双腿间一片狼藉,红肿不堪,残留的浊液混合着血丝,在惨白的肌肤上留下污秽的痕迹。

身体内部还在阵阵抽搐,提醒着刚才发生的一切并非噩梦。

一双大手猛地扣住了你的肩膀。

你被强行翻转过来,后背撞在冰冷的桌面上,激得你一阵哆嗦。泪痕早已干涸,在脸上留下紧绷的痕迹。

视线涣散,模糊地映出男人近在咫尺的脸。

他的呼吸粗重,额角也布满了细密的汗珠,琥珀色的眼底翻涌着未退的情欲和一种冰冷的占有欲。

他抓住你无力的手臂,强硬地环上他汗湿的脖颈。另一只手托住你的腿弯,猛地将你抱了起来。

双腿骤然悬空,虚软得没有丝毫力气,只能无力地夹在他劲瘦的腰腹两侧。整个身体的重量,完全落在了两人身体紧密相连的那一处。

“呃啊!”突如其来的沉重压迫感和摩擦带来的放大了无数倍的刺激,让你瞬间惊喘出声,瞳孔因恐惧和羞耻而骤然放大。

他就这样抱着你,像抱着一个没有生命、供他亵玩的精致人偶,迈开了脚步。

每一步走动,每一次身体的轻微颠簸,都让那深深楔入你体内的凶器产生无法控制的摩擦和晃动,碾过你红肿脆弱的内壁,带来一阵阵令人崩溃的可怕电流。

你咬住下唇,试图阻止那羞耻的呻吟溢出,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在他怀中细微地颤抖,双臂只能无力地攀附着他的脖子。

他抱着你,走过空旷的客厅,脚步声在寂静的空间里回荡,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你残存的自尊上。

墙壁上的油画,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都在你模糊涣散的视线里旋转、扭曲,构成一幅荒诞而绝望的景象。

最终,他停在书房那张宽大厚重的书桌前。

他抱着你,将你放在了冰冷的桌面上。散落的文件被扫落在地,发出哗啦的声响。

沉重的身躯随之覆压上来,将你死死禁锢在他与桌面之间,再无一丝逃脱的可能。

滚烫的唇舌带着浓烈的占有欲,狠狠地攫住了你的唇瓣,近乎啃咬地入侵,掠夺着你仅存的呼吸。

粗重的喘息就在你的耳边,灼热的气息喷进你的耳蜗,带来一阵阵生理性的战栗。

身下的撞击再次开始。

每一次顶入都让你身体向上弓起,又被狠狠压下。书桌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唔…嗯…”破碎的呜咽被堵在交缠的唇齿间,泪水再次不受控制地涌出。

身体深处那可怕的浪潮在这样快速而深入的折磨下,再次被强行推高、推高……

一股滚烫的洪流,带着几乎要将你烫伤的灼热,猛烈地灌注进你身体的最深处。

滚烫的液体冲击着脆弱的内壁,带来一阵剧烈的痉挛。

你猛地睁大了涣散的双眼,红唇微张,发出无声的抽息。

最后像一具被玩坏后丢弃的人偶,无力地瘫软在书桌上,只剩下胸口微弱的起伏。

从始至终,他身上那套昂贵的深灰色西装依旧笔挺,除了领口微松,几乎看不出任何褶皱。

而你,破碎的睡裙像是肮脏的抹布,凌乱地挂在腰间,上身赤裸地暴露在书房清冷的空气里,皮肤上布满青紫的指痕、吻痕和齿痕。

双腿大大分开,腿根一片狼藉,黏腻的浊液混合着血丝,沿着白皙的腿侧缓缓滑落,滴在散落的文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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