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上美人攻X诱受,tp固定,np高h,有强制爱,有姐妹骨科年上,避雷慎入
【1】
她跪在地上,对她行叩拜大礼。
少女纤细的腰肢收入妃色的裙纱,流苏曳地,轻微摇晃,让人移不开眼睛。
她盈盈下拜,擡眸时,轻声言道,参见太后。
【2】
她用指尖细细地描摹她的容颜,江秋映五官昳丽,带着锋芒的美。她说阿映,我见到你的第一眼,就想被你带走。
愿作比翼蝶飞,双宿双栖,远走高飞。
遇到她以后,她不再是被困于金笼的夜莺,而是向往自由的蝶。只盼天高海阔,与卿共飞。
沈青画亲自斟满玉杯,与她相敬。
愿共饮此杯,黄泉相见,亦不悔。
【3】
彼时江秋映还是那位来去无踪,无牵无挂的女侠,误入万丈红尘中,与她相见。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江秋映年仅二十四,已是天山剑圣的高徒,一人一剑,独步江湖。她并不缺银两酬金,只是出于人情,临时接了一个任务,要在欢场中暗杀一位贪污军饷的武官。
那位大人曾经也是一流高手,但常年沉迷酒色,早已失去了对危险的警觉。
她甚至没有出剑,那人就无声无息死在了花魁的床底,约莫第二天才会被人惊觉。
她没有多看一眼,正欲离开,却被一阵淡淡的香气牵绊了脚步。
她把来人接到怀里,是一名少女。她双颊生绯,娇艳欲滴,双手搂着她的脖子,轻轻倚靠在她的胸前。
低声叫着一个名字,不知是把她错认成了谁。
客人来来往往,她微微皱眉,不由把人搂紧了,不让别人碰到。
少女闭上眼睛,轻声求道:“姐姐,带我走。”
“你想去哪里?”
江秋映微微低头,她们四目相对,怀中那双醉人的眼眸似烟似雾,含着淡淡的水雾,足以迷住人的眼睛。沈青画知道自己在做什幺,她想要与这位素未谋面的杀手姐姐春风一度。
哪怕她的下场可能也会与方才那位不幸的客人一样,死在她的手里。
她埋在她的怀中,轻轻开口,“我想......去你房里。”
她衣裙轻薄,更衬得肌肤似雪,莹润如玉,搂在她肩上的手腕纤细,从来没有提过重物,像是天生的贵胄小姐。
不知为何,看着面颊上的泪痕,她心尖一紧,竟是舍不得她继续这样哭下去,让别人看到。江秋映直接把她打横抱起,回到方才的房里。女孩腰肢轻盈,不堪一握,抱起来比想象中更轻,她啧了一声,手臂忍不住收的更紧。
床底还是那具冷透的尸体,她们在床榻之上,激烈地翻云覆雨。
与邂逅相逢的小美人你情我愿地春风一夜,她没有拒绝的道理。
她面容清纯秀丽,看起来不过是十七八岁的少女,腰肢盈盈,胸脯却生得过分成熟,衣衫褪尽后,酥胸半抹,更是勾人得紧。
女孩腿间的花穴也是绮丽的艳红,轻轻一碰,媚肉就迫不及待地翕合。她修长的指尖拨开层层褶皱,露出花蕊,淫水早就浸湿了一片。“嗯......”她才探入半指,少女轻咬指尖,细喘不停。那玉指青葱,手腕纤柔,不知是哪家娇生惯养的大小姐来寻欢作乐。如此淫媚的样子,哪里像未经人事的处子,分明是被人肏熟了。
她直接插到最深,沈青画眼睫微阖,低吟不止,腰身摇晃,竟是比妓子还浪。
“姐姐......要我......”
玉簪抽落,垂落到少女腰间的长发也随着曼妙的腰肢摆动,“嗯......姐姐肏得好深......好舒服......”她被插得双眸失神,浪叫出声。
江秋映并拢双指,再加一指,在那熟红的穴里更用力地顶弄。
潮吹过后,她无力地躺在枕上,手腕抵在唇边,满面娇俏,喘息不稳。少女分开的双腿间,花穴浸透了水色,淫靡的风光一览无遗。
江秋映把她捞在怀里,唇舌相缠,缠绵地亲吻。
一吻分离,相连的眼神仍未舍得移转。沈青画坐在她的怀里,擡起纤柔的手腕,抵在她的肩上,朱唇轻启,喘息微微,“姐姐,肏死我……”
她蓦然被人按在枕上,这样的姿势让她看不到背后之人的脸,只能听到那微微发哑的声音,随着热息喷洒在后颈,“你叫什幺名字?”
她顺从地擡起腰臀,承受着她力道已然失控的冲撞。少女柔滑的长发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扯在手中,埋在发丝里的面庞娇艳如桃,表情迷离,不用对镜照看,也知定是十分淫浪,“青画。”
她轻轻吐息,似是承受不住般,咬紧指节,呻吟愈加破碎,“琅琊沈氏,青画。”
【4】
那夜之后,她们在一起。
她是江湖女儿,自幼便走惯了山河湖海,自是浪荡不羁,与自生长于闺阁中的小姐自然不同。
草长莺飞三月天,那人说是趁着春光尚好,带她出门骑马郊游。实则直接把她抱上了马,在颠簸的马背上扯落她的衣裙,直接要她。
万里放晴,她们笑着翻滚在草地上。她枕在连天的碧草上,青画枕在她的怀里。怀中青丝如墨,散在女孩光裸白皙的背上。方才胡闹时,衣裙都被她撕扯到了马下。江秋映衣衫微乱,尚且整齐,而她全身仅剩了一层薄薄的肚兜,莹白的肩颈之下,酥胸半裸,诱人一握。
她们相视而笑,眉目含情,愈吻俞深。江秋映只手扣着她的腰,翻身把人压在身下。她舍不得用力,轻轻吻开女孩的双腿,沿着雪白的腿根,一路吻入她的腿间。
“嗯......”被舔穴的快感酥酥麻麻,让她发出欢愉的呻吟。那声音又甜又媚,酥到人的心底。
【5】
她的身子确实是被人调教过的。
沈青画十六岁时,便初尝云雨,带给她一生无尽的欢愉和痛苦的那人,是她的同胞姐姐。也是后来北燕重权在握的太后——沈虹霓。
姐姐教给她何为世间之乐,何为女子之欢;何为寂寞之情,相思之苦。
从第一次被哄着解开衣衫,喘息着在姐姐的手上不知所措地高潮,她便没有拒绝。
此后姐妹乱伦已成了寻常。她已经习惯了被沈虹霓支配自己的一切,在姐姐身下一丝不挂,做出最淫浪的姿势,与她交欢。姐姐的指节浅浅没入,妹妹湿软的花穴就接纳了她。那人眉眼明艳,已经是名动京城的美人,在床榻之上却毫不怜惜自己的幼妹,低骂一声浪货,凶狠地亲咬她的肌肤,用力地顶入。
若是母亲推门进来,便能看到姐姐压在她的身上,一手用力抓握少女雪白的胸乳,另一手放入她毫不知耻张开的腿间,亵玩她的私处。
听到母亲和侍女在门外的动静,沈虹霓非但不肯停,还故意加重了力道。沈青画只能咬紧自己的手背,不敢发出声音。等母亲走后,才扶着她的肩膀,轻声叫了出来。
沈虹霓轻笑,亲吻她泛红的面庞,却把她肏弄得愈加凶狠。
两年之后,姐姐进了宫,册封皇后,不久之后,便是太后。
沈虹霓入宫之时,先皇已经病入膏肓,莫说万里江山,连玉玺都几乎握不住了。边关连连受袭,前朝人心浮动,北燕风雨飘摇。沈家世代公卿,沈太后在前朝与后宫颇有威望。她借机收拢人心,只手翻云覆雨,把持超纲,独揽皇权,设计流放不得人心的太子,发配三千里。
先皇崩逝,沈家长女尚且未满二十五,已是本朝最年轻的太后。她在所有皇亲公子中,选择了先帝的侄女,年仅十六岁的瑶光公主,登临大位,称帝改元。
同年,沈太后亲自带兵南下,与南陈在泗水河畔,陈兵相持,定下两国盟约,维持南北方安定十余年。瑶光公主年岁尚轻,沈太后垂帘听政,连带其家族也荣光无限。琅琊沈氏,从没落的旧贵一跃成为新朝功臣,权势滔天。
【6】
太后已经许久没有唤过她入宫伴驾了。
沈虹霓闭目枕在高位之上,当朝太后连饮醉后的仪态也是如此端庄。侍女早已被屏退,沈青画只好亲自上前服侍。她指尖微动,拿开她的酒杯,便听到她在醉中轻唤着一个人的名字,青青。
她曾听闻过,瑶光公主,为北燕晋王与南陈公主所生,瑶光与其母同随南陈国姓,赵扶盈,小名青青。
纵然太子流放,先帝其余成年的儿女尚在,沈太后却偏要力排众议,立这位与南陈有血缘姻亲的旁系公主为帝。其中因由,自是耐人寻味。
可是,既然姐姐已对瑶光有情,又为何还要召她入宫呢?是因为她才十六岁,姐姐舍不得碰她,所以便用自己这位早就陪她睡过的妹妹暂代这份相思之情幺。
并非她把自己想得太轻贱,她知道沈虹霓向来不惧世俗伦理之说,就算另有所爱,也不会因此拒绝其他的露水情缘。
当初姐姐不顾她的挽留,执意入宫,便是为了她幺?今时今日,沈青画并不嫉恨这位能被姐姐放在心底的瑶光殿下,如同她也不再奢望,沈太后还是当初的姐姐。
她只是不明白,沈虹霓对她又是什幺心思。那阿映呢,她的阿映又去了哪里?
“怎幺哭了?”眼前闭目假寐的女子突然握住她的手腕,一把将她拉到腿上,环住她的腰。
带着酒香的热息喷洒她的颈边,太后轻轻抚上她的脸。
“你在想谁?”
她不敢出声,轻轻摇头。
“你怕我吗,小妹?”
沈青画环住她的脖子,任由姐姐把她抱在怀中,一手探入她的衣裙里。
“我以为你会明白。就算姐姐今日杀了再多人,也无论如何都不会伤你。”
沈太后放肆地抚弄她的身体,沈青画推拒不了,只得擡手捂住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沈虹霓吻上她的耳侧,轻笑着哄道,“怎幺这幺害羞了,这可不像你?”沈青画身子本就敏感,被她这般玩弄,已经湿得不行,姐姐的手还放在她的裙底作乱,只是隔着轻薄的亵衣抚弄,就已经让她全身发颤,坐在她怀中,轻喘连连。
“我明白。沈家有了姐姐,才有今天。”
“无论如何,青画绝不背弃姐姐。”
她却好似看透了什幺,蓦然含住那泛红的乳尖,眸底幽深,似醉非醉,低叹道:“画儿,你的心,也要和这儿......一样,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