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沉》(古百年上,姐妹1V1高h)

古代纯百,姐妹年上,1V1高h,第一人称,主攻视角

【1】

我整个人都压在她柔软的身上,怀中都是她发间的幽香。

我方入宫面圣而还家,席间山珍海味,皆没心思动筷,只饮了些御赐的佳酿,但尚不至于醉。

我俯身吻着她白皙的脖颈,带着酒香的吐息喷洒在她颈侧,“乖,自己把衣裳解开,姐姐要肏你。”

父母相继离世之后,我们便是这王府唯二的主人。她是我的妹妹,早在她十八那年,就做了吾妻。

听到我的话,她的颊上一片绯色,眸若流霞,像我方才经过的御花园里,灼灼盛开的桃花。她轻咬下唇,满面春意,目光盈盈,望着我。

她只穿着一层轻纱,里面是贴身的亵衣,酥胸半抹,莹白的肩颈似玉无痕。她擡手解下那层纱衣,身上便几乎不着寸缕。

我直接打开她的腿。她没穿亵裤,腿心粉嫩的花瓣一翕一合,露出嫣红的穴口,已经湿了。

我看了好一会,直接吻上去。

“嗯......啊......”她仰起细细的脖颈,咬住手指,轻吟出声。

庭院中,满树梨花如雨摇落。

下人没有我的命令,是不敢随意叩门的。整个王府后院,只有我们两人,想做什幺,都可以尽情地做。

我只手搂着她的腰,抱着她翻身,让她坐在我脸上。有什幺东西随着花雨,轻飘飘地落下,透着女子身上的幽香,盖住了我的脸,是她贴身的亵衣。

我心里暗骂一声骚货,双手用力地揉捏她的腰臀。她的腰身极细,雪白的臀瓣却挺翘饱满,在我指掌中溢出。

她被我舔穴到潮吹,双腿都合拢不上。

我再次把她压在身下,她莹白的腿主动勾住我的腰,喘息不止。

“姐姐,肏死我......”

【2】

她不像我,从小习武射箭,明明同是女子,我只比她大几岁,轻而易举就能把她单手抱起来。

我的母亲是平西王的大妃,我没有兄弟,父母自幼就以世子的要求教导我。

或许不止是世子。当今圣天子暗弱,他们想让我入宫为后,实为把持国政,与太后一脉的老世族分庭抗礼。

也许我能做到,可我并没有兴趣。

去岁还朝,入宫听封时,那位太后安坐在龙椅上,与我遥遥见过一面。

垂帘之下,一句清越的女声悠然道:平西郡主,战功卓绝,天姿国色,若入主中宫,当母仪天下。

我不动声色地叩拜,谢绝了她的美意。

皇后谁都做得,名利权势,荣华富贵,我不稀罕

若能封王拜将,我只愿要一人,做我的王妃。

【3】

她的生母不详,据说是父王在出兵南陈时,所纳的一个民女。我第一次见到她时,她才几岁,被王妃牵着,怯生生地叫我姐姐。听说她原本还有一名姐姐,南陈兵败之后,已在乱军之中失散。王府的亲兵只带回了她一人。

她与我滴血认亲,而后一直被养在我的母亲、平西王妃身边,是王府的二小姐。她喜欢诗书,我惯弄刀剑,我与她一起长大。母亲去世之前,让我们守好王府,如果守不住,就照顾好彼此,平安度日。

如果不是因为我,她也许会顺顺利利地出嫁,成为其他王孙的正妃,成为别人的妻子,却不是我的。

我曾师承当朝太傅,也在军中领兵杀敌,为了习武,寒冬酷暑,风霜雨雪,也不曾有过片刻的懈怠,论文论武,自认也并不国中任何世家子弟差。

就算这样,在世俗礼仪陈规之下,我也不能娶自己心爱的女子为妻。

我越想越不是滋味。袖中是我常年不曾离身的短剑,被我精心养护,纤尘不染。

我抽出短剑,把剑鞘抵在她的腿心,一点一点,在她微微分开的腿间磨蹭。“嗯......”她早已站不稳,只能搂紧了我的脖子。

我用我的剑鞘干她,她垂着眼睫,手背抵在唇边,根本不敢看我。

光滑的鞘面很快就浸润了一层透亮的淫水。

我离家太久,许久没人这幺欺负过她。

她眸中泛起朦胧的水雾,哭得可怜,下面也湿得厉害。

是我在强迫她,第一次也是。

我要了她,她就不能再给别人。

“姐姐......嗯......啊......”

我抽出剑鞘,把她捞到我的怀里,她眸光失神,长发如云散落,乖顺地靠在我的肩上。

她刚刚高潮过,身子还在发颤,我等不及她适应,直接插了进去。我的手在那湿润的穴里激烈地抽送,她咬住自己的手背,低低地呻吟。

不在卧房中,她不敢放声浪叫,我却不想管那幺多了。

我直接在庭院的花丛里抱起她。我把她抵在梨花树前,重重地顶弄到树上,用力地插她。

若有人来,就会看到平西王的一双女儿,正在慕天席地的交合。

姐妹相欢,禁忌之下滋生的疯狂,却又诱人沉沦。

【4】

三月,长安君谋反,宫变被杀,太后震怒,一声令下,株连百人。一时锦城风雨飘摇,臣民的血洒满了刑场。

长安君原是太后最心爱的小儿子,他死之后,妻儿也随之自尽。抄家之时,禁军的兵刃连未及车马高的门童也没有放过。原本门庭若市、金玉为堂的郡王府,旦夕之间,已是草木凋零,破败冷清。

世道残忍,从来权位相争,牺牲最多的,都是高位之下,那些无辜被牵连的人。

朝局反复,我一度想过卸甲还家,再不入朝,只想与她厮守终生。

可我在入宫之时,还见过一人。

我们西楚臣民的主君,原来还是一名方至弱冠的青年,与我差不多年岁,平凡的容貌,却很年轻。他的声音囚于高台之上,显得格外冷清,

我没有下跪。有一件事我放在心底许久,也想不明白,我直接问他,“此战我军形势正好,陛下为何下令还朝?”

“那是太后的意思,并非朕之本意。”

世人都道西楚国君暗弱,才任由母族欺君罔上,祸乱超纲。

而每一个西楚国人,皆有傲骨铮铮。

“朕可以死,而大楚江山,不能失陷于人。”

“比之一位皇后,西楚的百姓,更需要将军。”

【5】

她是我的妹妹。

我却执意想让她成为我的妻子。我想给她名分,给我所能有的一生。

我正在书房写辞官的奏疏。我不善文采,正在思考如何落笔。蓦然,一阵玉兰花的清香从我身后萦绕而来,她纤白的指尖抚上我展不开的额心。

“姐姐为何烦心?”

我把她揽到腿上,倚在她的颈边,轻吸一口气。

我的心事,从来都不会隐瞒于她,也瞒不过她。

“我想辞官退隐。”

她搂住我的脖子,柔声道:“上阵杀敌,是你从小的梦想。”

“从前是,现在也是。可如今国事艰难,我若出事,你也会受到牵连。”

“我不怕死,我只担心,我会护不住你。”

她的指尖封住我的唇,不许我再说下去。

我看着她凄婉的目光,一时静下,心想还是说些什幺,逗她开心才好。

“嗯......”她咬唇轻吟。我这才发现,她颊边泛着不自然的潮红,眸光含雾,喘息微微。

若是未经人事,我只会心急地以为她是生病了。而做过那幺多次,她被我肏得动情的模样,我哪里还认不出,却千百遍也看不腻。

我直接把她抱上桌案,掀开她的下裙。

她今日倒是穿着亵裤,只是穴里正含着一枚玉势。

我不经意地碰到那层薄薄的布料,碰到一手的濡湿。

“真骚,这幺喜欢含着东西?”

“往日我不在时,妹妹岂不是都被这些东西玩坏了?”

书房里也有我们平日欢好的东西,我在王府的每一处,都抱过她。

我戴上了那枚可以入得最深的淫具,却迟迟不肏进去。

我只手抱紧了她,她难耐地咬紧了指尖,喘息不匀,我却还有心情调笑,“小妹,姐姐都没力气了......”

她轻轻瞥了我一眼,那眼神实在是勾人,我差点就持不住。她主动扶着我的肩,款款摇起腰肢。

“嗯......啊......”

她的眼波很美,柔媚又放荡。

很快,我就肏得她几乎要哭出声来。

她眼尾含泪,湿着眼睛向我求饶,我按着她的腰,那根暖玉制成的淫具深深挺入她的穴里。

我埋在她的胸脯,轻抽慢送,我的克制、理智都沉沦在她体内的香气里。

比起葬身战场之上,我更想死于她的怀里。

她的呻吟变了调,又轻又柔,尾音带着勾魂蚀骨的媚。

我压着声问她,“是谁在肏你?”

“姐姐......”

她擡手拨开我的发,纤细的指尖抚过我的眼眉,“吾妻,滢玉。”

【6】

直到出征前夕,我还在她的房里。

她全身仅剩下亵衣,我却仍然觉得碍眼,把那层轻薄的布料扯掉,低头含住她柔软的乳尖。

她脸颊很红,又推不开我,只能抱住我的头发,不知所措地呻吟。

我让她叫我的名字,她不敢,只轻轻地叫我姐姐。

是不敢,或者是不想。你心里又在想着哪位姐姐?

我的好友中,也有不少是爱慕女子的。她们都说,女子之间欢好,更讲究情之所至,比之寻常还要柔情体贴。

可我对她从来学不会温柔。

也许是天生的霸道和血性,我更习惯征伐夺取,而不是婉转迂回。

那莹白漂亮的身子上都是我的指印,吻痕。

我抱着她翻身,她被迫坐在我的身上。

她坐下去,被我干得呻吟不止,细腻的腰肢在我掌中摆动。

我带着淫具,按着她的腰,激烈地挺送。她双眸迷离,手背掩唇,呻吟媚叫,淫水都喷了出来。

“真骚啊......”

我把她按在身下。她跪趴在我的面前,高高擡起腰臀,她看不到我,我却把她的全身上下都尽收眼底。这个姿势比别的都浪,我握住她的臀瓣,那根淫具深深贯入,从背后肏她。

“谁肏你都这幺骚吗?”

“不是......”她的额头抵在枕上,白皙的脊背被我干得发颤,不堪一握的腰肢,似乎要在我掌中折断,我想,我确实应该温柔一点。

她轻轻叫我的名,“只给姐姐肏......”

【7】

“嗯......哈......姐姐......滢玉......”

外面马蹄声嘶鸣,在催他们的主将回营。

我应该走了。

可是她还在唤我。

我握着她的双乳,腰下用力挺送到最深。

“嗯......啊......”

她发出一声绵长的媚叫,咬紧了指节,全身都在发颤,花穴一股淫液直接喷了出来。

那根淫具还深深埋在她的体内,而我埋首在她的颈边,用力抱紧了她。

征途漫漫,春宵夜短,我舍不得就这幺离开。

她轻拍我的肩,“快去吧,一路小心。”

“我在家中,等你回来。”

窗外风月正好,我们以吻相别。

此夜此时,谁也不知,从此一别,她说要等的人,再也没有回来。

【8】

民间传说中,我是西楚不败战神,锦州城第一美人。

我原本不知,这还是她在家中给我念的话本。

坊间流言无关紧要,我在军中习惯性遮住这张脸,只是不想招来无谓的目光。

我戴上面具,战马长啸,大军出征。

行军所至,数百里长城,高台之上接连燃起烽火。

烽烟千里,照彻长夜。这是在祭奠西楚开国女帝,陈采薇。

我所行的军令,不需兵符传达,我的面具就是最好的标识。

只要我不曾倒下,身后的万千将士,就不会停止征伐。

【9】

这一战失去了上回的天时地利,战况久持不下,很快便入冬了。

会逢天降大雪,平西郡主在三峰山战败,死战无援,全军覆没。

举国惶惶。

至此,西楚再无顽抗,数月后,南陈兵至锦城,楚王君亲自出城相迎,议和,割地,纳贡,叩头称臣。

只求南陈兵马,不要践踏城中百姓。

国书签定,西楚国君自尽殉国。

【10】

兵败如山,国乱将至。她不日前就遣散了所有下人,让他们自行逃难。

她没有走,因为她已无家可归。

她一人静坐在那颗梨花树下,纯白的长裙曳地,不曾梳妆,像在为了给什幺人戴孝。

今日,有人来到早已变得冷清空荡的平西王府。锦州人人自危,那人却怡然自得。

“哈,天佑我大陈。”

身后的女子与她生得有七八分相似,那是她失散多年的亲生姐姐。

“南陈大胜而归,你不开心幺?”

她怎幺会不开心呢?

她应该开心的。

可自从听到她的死讯,她好像已经学不会如何笑了。

情之一字,何其残忍,她的这位姐姐并非不懂。身后的女子温柔地抚上她肩后如瀑的青丝,垂眸轻嗅,低低叹道:“妹妹,国仇在身,哪里容得下女儿情真呢?”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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