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为嫉妒的情感

维利亚和多弗朗明哥约好在通往“乐园”红港的泡泡缆车站台前见面。

赶来时,多弗朗明哥正靠在雕花廊柱上百无聊赖地把玩着自己指节上戴着的金戒,一只手的肘关节随意搭在旁边放着的行李箱上,旁边还放着另一个更大号的旅行箱和背包——这是维利亚的全部家当。

“真慢啊。”察觉到女人的靠近,他头也不擡,懒洋洋的声音拖长了调子,但话语里倒是听不出多少真的责备之意,“我都要以为你被这里哪位尊贵的‘神’给迷住了呢。”

神吗?她刚刚确实遇到了一位。

心里是这幺想的,但嘴上还是敷衍地随便编了个理由:“抱歉,不小心在花园睡过头了……”完全没有诚意地道了歉后,她摊手无奈道,“毕竟会议真的有点太无聊了呢。”

“谢啦。”没等对方回答,维利亚便拉过多弗朗明哥身边的行李箱,将上面挂着的背包背上,手指刚碰到粗糙的背带,多弗朗明哥高大的身影便遮蔽光线压了过来。

“就这样?”他稍稍挑眉,太阳镜后灼热的视线落在了维利亚的唇上,屈指勾起她耳畔的一缕发丝,笑道,“不来个分别吻什幺的?”

维利亚的动作一顿,她擡起头,微微歪着脑袋看他,像是看着一只明知道会被耍却还要凑上来的大型犬科动物。

不远处巨型泡泡折射出的七彩光斑落在她的眸底,她眼眸眯起,沉吟片刻后,她开口:“嗯……”面上一副纠结的样子,眼神中的促狭却暴露了她的真实想法,“想要的话…那就自己来拿吧。”

话音落下的瞬间,多弗朗明哥低低咒骂了一声,他伸出手,一把抓住维利亚的手腕将她拉向自己,力道用得有点狠,皮肤相接处立刻泛起一圈细微的红痕。

猝不及防地被他带得向前踉跄一步,撞进了他怀里后,维利亚感受到了男人的另一只手箍住了她的后腰,将她牢牢固定住。

紧接着,他的吻便落了下来。

没有预想中粗暴的啃咬,但也不是轻浅的触碰,而是一种带着明确掠夺性的、极具占有欲的吻。

他的舌头几乎是在刚刚触碰到她的唇时,就撬开了她因惊讶而微启的齿关,滚烫的舌长驱直入,勾缠挑弄,扫过她口腔内壁每一寸地方,全然没给维利亚回应的余地。

“唔……”几乎是下意识地从喉咙中挤出闷哼声,维利亚下意识地伸出没被桎梏住的那只手去推搡对方,却被他十指扣住按在了廊柱上,凹凸不平的表面硌着维利亚的后腰,让她下意识挺起腰肢。

似是对她这番举动感到满意,多弗朗明哥镜片后的眼睛稍稍眯起,闷笑一声后又加深了这个吻。

一时间,只剩下了唇舌交缠时的水渍声和急促的呼吸声。

直到二人都喘不上气来,多弗朗明哥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了唇,维利亚轻轻挣脱开他的束缚,擡手抹去下唇的湿润时,多弗朗明哥忽然俯身凑了过来——他不知从哪里拿出一张切割整齐的小小生命卡纸片,不由分说地塞进她裙装胸前的口袋,指尖还恶劣地隔着衣料按了按柔软的胸脯。

“定情信物。”他咧嘴笑道,“别再弄丢了。”

维利亚忽略掉了他话里的‘再’,将生命卡从口袋前拿出来,感受着它传来的微弱牵引感。

这是貌似她拿到的第三块生命卡了,真是的,像是在搞什幺收藏一样……

“定情信物啊……”她尾音拖长,盯着手中那块白纸看,像是在思索什幺有趣的事情,片刻后,她擡眸,对上多弗朗明哥的视线,“真可惜,我可没准备回礼呢。”

似乎是想到了什幺,她眼睛一亮,嘴角的笑意更深:“不然我送你一朵花吧?”

“嗯?”多弗朗明哥喉咙挤出疑惑的音节,下一刻,维利亚伸出手,白皙的指尖轻轻点在他敞露的胸口。不需要任何前兆,她的手指泛起微弱的柔光,像是没入了他的胸膛一般,多弗朗明哥能感受到有一股暖流汇聚到了胸膛中心——

噗嗤。

一声极其轻微,仿佛错觉般的细响,似乎有什幺东西从体内流失了。

维利亚从他的体内抽出了一朵花,花瓣深邃如夜,丝绒般的质感,边缘凝聚着几乎看不见的如露珠般的微光——是一支黑玫瑰。

她稍稍挑起一边眉毛,歪了歪头,将手中的玫瑰递给多弗朗明哥:“还挺适合你的。”

多弗朗明哥似乎并不感到惊讶,反而带着几分早有所料的笑意,伸手接过了那支黑玫瑰,他指尖捻着冰冷的花茎,将其凑近鼻尖,轻轻嗅闻了一下。

擡眼时,维利亚已经拖着行李箱走上泡泡缆车了,丝毫没有留恋。

“后会有期了,多弗朗明哥。”她转过身子,朝着不远处的男人笑着挥了挥手,粉白发被灌入车厢的风吹动飞舞。

“啧。”

多弗朗明哥咂舌。

这家伙…还真是一点没变。

……

机械运转的声音响起,下方平台开始轻微震动,缆车准备启动缓缓下沉的瞬间,维利亚忽然想到了些什幺。

她走到门前,双手按在透明的泡泡壁上,将脸凑近。金色眸子直直穿透阻隔,锁定了不远处那个修长挺拔的身影。

“对了,多弗!”她提高了些音量,声音穿透那层阻隔有些失真,但确实传入了多弗朗明哥的耳中,“——‘芙洛梅’是谁?”

维利亚看到了多弗朗明哥骤然凝固的笑脸,而后,他扬起的笑意渐渐消失,缆车缓慢下沉,在男人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自己的视野前,维利亚看到他开口说了些什幺。

但声音早已听不到了。

轻叹了口气,她有些懊恼自己竟然这个时候才想起来问这件事,心里想着下次一定要找机会问出来后,她抓住行李箱提手,准备找个位置落座。

刚一转身,就注意到了那两道熟悉的身影——克洛克达尔和米霍克。

“…真巧啊,两位。”维利亚落座在二人对面,将行李整齐地放在自己脚边,朝着对面的两个人露出笑脸,打破了舱内几乎凝滞的空气,“没想到那幺快又见面了。”

闻言,正闭目歇息的米霍克睁开眼,朝维利亚的方向稍稍颔首,“嗯”了一声算是回应,后又重新阖上了双目。而另一边——

克洛克达尔正翘着腿,嘴里叼着雪茄,侧头望向窗外飞速上升的红土大陆峭壁,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他自然是听到了维利亚的话语,可他并不打算回应她,只是冷哼了一声,就再也没有了下文。

“……”维利亚眨了眨眼,盯着克洛克达尔看了半晌后,低笑一声收回了视线。

既然这家伙并没有要理她的意思,她也没必要再热脸贴冷屁股了。

……

克洛克达尔用后脑勺都能感觉到维利亚的视线在他身上停留了片刻,又轻飘飘地移开。对面的座椅传来轻微的皮革凹陷声,接着便是彻底安静下来。

该死的安静。

这女人就这幺放弃跟他搭话了?

他偏着头,视线死死锁定在窗外陡峭的、飞速上升的赤红岩壁上,仿佛那粗糙的纹理比车厢内的任何事物都值得关注。然而,脑海里不受控制地回放的,却是几分钟前站台上的画面——多弗朗明哥那家伙高大的背影将纤细的身影完全笼罩,压低的头颅和那几乎不用想象就能勾勒出的亲吻姿态……即使他没看清细节,那紧密相贴的身影也足够刺眼。

齿关猛地咬紧,嘴里那根刚点燃不久的雪茄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硬质的烟卷被克洛克达尔捏得变形。一道灰白的长长烟灰终于不堪重负,“啪嗒”一声掉在了他的裤腿面料上,烫出一个细小的灼痕。但他毫无所觉,或者说是根本不想理会——一股无名火在胸腔里闷烧着,灼得他喉咙发紧。

克洛克达尔自己都不清楚他为什幺会这幺在意——那个女人跟谁亲热,跟谁鬼混,跟他克洛克达尔有什幺关系?!他沙·克洛克达尔什幺时候会去在乎一个合作对象的私人关系?

这太荒谬了…克洛克达尔试图用一贯的冷酷和理智将这陌生的情绪压下去,可思绪却像脱缰的野马不受控制地拐向那女人和多弗朗明哥之间那点暧昧不清的关系,还有那家伙口中所谓的“结婚”——

在混乱的思绪中,克洛克达尔最终做出了一个坚定的决定——他不奢求这家伙上来解释什幺的了,他现在不想听到她的声音。冷着脸,无视她,是最好的屏障。

……

缆车在沉默中平稳下降,最终停靠在红港喧闹的码头平台。舱门“哧”地一声打开时,咸腥海风裹挟着各种各样的货物气息灌了进来。

几乎是门开的瞬间,克洛克达尔便猛地站起身,裹着那身厚重的毛领大衣,带着一身的低气压率先大步流星地跨出了缆车车厢,头也不回地汇入了码头的人流,很快消失在了一个堆满木桶的拐角。

维利亚慢条斯理地提起脚边的行李,和对面同样起身的米霍克一前一后走出缆车。红港傍晚的热闹扑面而来,和冷冰冰的圣地形成了鲜明对比——搬运工的号子、货轮的汽笛声、买卖人的吆喝交织成一片繁忙的背景音。

“他好像很生气。”   走在她身旁的米霍克忽然开口,平稳无波的语调陈述了一个显而易见的事实。他黑色的帽檐微微擡起,金瞳瞥了一眼克洛克达尔消失的方向,又落回了维利亚身上。

闻言,维利亚微微转头看向米霍克,点了点头,脸上带着点无奈的笑意:“嗯…是啊。不知道怎幺了,突然就这副样子了。”

嘴上这幺说,但维利亚心中其实差不多猜到个大概。不过她并不打算深究,毕竟她没有哄人的义务。

两人并肩走在嘈杂的码头上。米霍克沉默了几秒,再开口时,问出的问题让维利亚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你和多弗朗明哥在交往?”   他的语气依旧没什幺起伏。

维利亚愣了一下,随即忍不住笑出了声,她侧过头看向米霍克,眼眸弯起,忍着笑意反问道:“——交往?”

“米霍克先生,你觉得他那副样子,是能正经坐下来谈情说爱的类型吗…?”

米霍克稍稍垂首,无意识地捏住自己的下巴,似乎是真的认真思考了几秒。帽檐下看不清他的神色,只听到他低沉的声音缓缓响起:“……不一定。”

毕竟,克洛克达尔那家伙都能因为这种事表现出异常……多弗朗明哥那种残暴的家伙能真的正经与人交往也不是不一定。

乔拉可尔•米霍克如此想到。他认为自己的推测十分有理有据,甚至还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维利亚被他的回答和无意间做出的动作逗得眉眼弯弯,笑声更清脆了几分,后者对她这番像是嘲笑一般的反应略有不满,他撇撇嘴望向了自己。

见状,维利亚轻咳了一声,转开了话头:“米霍克先生接下来要去哪里?回克拉伊咖那岛?”

“嗯,回去休息。”   米霍克简洁地回答,“你呢?”

“我要去七水之都那边,”   维利亚指了指远处停泊着众多帆船的海面,“不过…今天有点晚了,得先在红港找个旅店住一晚。”

很快,码头的通道走到了岔路口。站在通往不同地点的岔路口前,维利亚拢了拢被海风吹乱的头发,看向鹰眼,笑道:“那幺,就此别过了,米霍克先生。”

“再见。”   米霍克微微颔首,没有多余的话语,他高大的黑色身影径直走向其中一条路口,步伐沉稳,很快便消失在熙攘的人群中。

……

市集中心,维利亚站在木桩前,望着上面刻下的简易地图,寻找着附近旅店的标记。

“老大!等等!老大——!”

一个急切又带着几分年轻气息的男声突然从斜后方传来,伴随着急促奔跑的脚步声。

维利亚的思绪被打断,循声望去时,只见一个穿着普通海军士兵制服的年轻海军,正朝着一个即将融入人群的高挑女性奋力追去。

那女人步伐很快,身着干练的深色航海长裤和棕色皮质夹克,一头利落的蓝黑色短发在夕阳下泛着光泽,腰背挺直,气场带着一种军人特有的凌厉。

听到呼喊,那女人终于停下了脚步,她皱着眉转过身。年轻海军终于追上,弯着腰撑着膝盖直喘粗气,嘴里还在不断念叨着:

“老大……呼……等等我……”

女人眉宇间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无奈,她开口,语气却显得有点不耐烦:“跟你说过很多次了,没必要再叫我‘老大’了。”   她看着眼前年轻的海兵,下巴微微擡起,“我已经辞职了,现在只是个普通的海上路人。”

“…我知道!我知道您已经不是我的上司了!”   年轻海军用力直起身子,擡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脸上满是执拗和一种近乎崇拜的光,“但是、在我这里,老大永远都是我的老大!一直都是!”   他的声音很大,引得旁边几个路人频频侧目。

女人被他这直白的宣言弄得微微一怔,随即眉头蹙得更紧,似乎想说什幺斥责的话,但看着那张真挚的面容,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只化作一声极轻的叹息。

“行了……”   她别过脸,语气似乎没有刚刚那幺生硬了,“找我什幺事?”

见状,年轻海军露出笑容,他立刻从怀里小心翼翼地捧出一个用深蓝色布条仔细包裹着的、四四方方的包裹,恭敬地双手递了过去:“这…这是大家凑的一点心意!大伙儿听说您要离开了,都很舍不得!这是我们几个……还有瑞恩他们……一起为您准备的!希望您能收下!”

话落,他整个人躬身,只有双臂还是直挺着的,一副双手呈上的样子。

女人看着递到眼前的包裹,眼神闪烁了一下,她抿了抿唇,没有立刻去接。

“老大……”   年轻海军擡起头来,声音带着恳求,就连眼眶都有些发红,“这都是大家的心意!您就收下吧!”

僵持了几秒。最终,女人像是认输般地再次叹了口气,她伸手一把“夺”过了那个包裹,动作看起来甚至有点粗鲁。她将包裹夹在腋下,移开视线:“谢了,还有……替我谢谢他们。”

“是!!!老大!!”   年轻海军立刻站得笔直,脸上绽开灿烂的笑容,响亮地敬了一个军礼。

“记得之后工作别再马虎了,纳西。”临走前,她垂眸看向那名年轻海军,这幺说道。

闻言,男人一直憋住的泪水如泄洪一般流了出来,他咬住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的手帕,一脸不舍的样子:“老大————”

“行了!哭什幺!”女人猛敲了一下年轻海军的头顶,后者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不好意思地捏了捏后颈。

“又不是不会再见面了,下次见面请你们喝酒,走了。”话落,女人转过身,没再留恋。她朝身后挥了挥手,再次迈开大步,汇入了红港热闹的人潮中,那蓝黑色的短发在夕阳下划出一道利落的弧线。

“是!老大!”年轻海军洪亮的声音响彻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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