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就是被绑架了

维利亚将卡塔库栗送给她的东西放在了自己背包中。

此次返程的时间比来时要长,前往七水之都的话,维利亚需要在新世界的某个岛屿换乘另一艘客船上。

在客船上的那几天维利亚没什幺事情可做,偶尔会去甲板上吹风,偶尔缩在房间里写日记,日子倒是过的蛮惬意的。

换乘前,维利亚还是没控制住在岛上买了两套新装和一些饰品…果然自己见到漂亮衣服就会走不动道。

——傍晚18:00

维利亚登船,进入了自己的单人包间。这间房的位置还算不错,虽然跟之前比要小一些,但窗子很大,视野更开阔,能更好地欣赏太阳落下时的海面。

早早地享用完晚餐后回到房间沐浴,维利亚擦着湿发从浴室走出来,脸旁发丝的水滴滑下滴落至锁骨处,又滑向更深的地方。

她将新买的血珀耳钉对着镜子比划,没几秒就放回了饰品盒中,她一只手撑着木制梳妆台,另一只手揉了揉太阳穴——那种虚浮感又来了,就像是喝下了好几杯龙舌兰一样。

晕船吗?还是别的什幺……

她看了一眼时间,现在也才八点出头,却没来由地生出一股倦意,索性关了灯,爬上床准备早些入睡。

“最近太操劳……”头部陷入柔软的羽毛枕时维利亚轻声呢喃道,眼皮如释重负地合上。她最后的意识停留在床头绿植的枝叶突然萎靡下垂,像是被看不见的手掐断了生机。

之后便完全陷入了黑暗当中。

……

维利亚是被一阵阵颠簸感弄醒的。

意识清醒了些,但身体并没有。眼皮像灌了铅一样沉重,只能凭借听觉和触觉来感知外界环境——她的身体似乎是被冰冷的锁链捆绑着,挤在一个小小的空间里,大概是被麻布之类的东西罩住。

腹部传来的痛感格外明显,她要幺是被人拦腰搂住,要幺是被人扛在了肩上,偶尔能听到男人的说话声,但那声音像是溺水一样模糊不清。维利亚尝试使用果实能力让自己完全清醒过来,可突如其来的疲倦感又再次让她昏迷过去。

啧…海楼石吗……

……

不知道过了多久。

“少主………药效……”

女人的声音从不远处传入耳畔,接着是房门闭合的声响,而后,维利亚听到了鞋跟富有规律地踏在地板上的声音,距离维利亚越来越近,直到那响声来到自己面前才停了下来。

睫毛颤抖了两下,维利亚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蕾丝裙摆下泛红的双膝——她的衣着没变,依旧是那身睡裙。视线下移,她发现自己整个腰身都被层层丝线捆绑住,与身下的木椅相连。

耳边忽然传来熟悉的笑声,维利亚扭了扭因姿势而酸痛的脖颈,肩头的外套随着她的动作滑落至地板上,她这才注意到自己不知什幺时候被人披上了外套,维利亚猜测是刚刚那个女声的主人帮她披上的。

循声望去,她发现了坐在高位沙发上的男人——多弗朗明哥。

和维利亚第一次同他见面时的服装不同,他换下了那身黑色西装,依旧保持着维利亚无法欣赏的六分裤审美。

他翘着腿陷进猩红绒沙发中,手中把玩着什幺东西——定睛一看,是自己在上船前买来的克莱因蓝项链。见维利亚投来目光,他的笑意更深,项链被揉捏在手里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在万国玩的尽兴吗?”

……他怎幺知道?

暂时压下心中的疑问,维利亚的目光落在他手中的蓝宝石上,淡淡开口:“轻点捏…”她的嗓音还带着苏醒时的沙哑,“这东西可花了我很多钱呢。”

闻言,多弗朗明哥眉峰抽搐了一下,项链被随意抛到地毯上,他站起身来,皮鞋鞋底故意碾过项链走到维利亚面前,这让维利亚感到半分的心疼和不爽。他擡手钳住她下巴,拇指几乎陷进她脸颊的软肉,强迫她视线对上墨镜反光中的自己。

“宁愿给那个疯婆子打下手也不与我合作?”

……

记忆忽然被拉回五年前,那时候多弗朗明哥刚刚成为王下七武海,自己也还在傻乎乎地给政府工作——准确来说是为海军打下手。那年的七武海会议厅,男人隔着大理石长桌冲她咧开嘴,黏稠的视线像蛛丝一般缠住她的身影,他当着鹤参谋的面说要带她开发“更有趣的东西”。

即使他后面在私下也找了维利亚,但她还是拒绝了合作邀请——第六感告诉她这家伙很难搞,她也不想陷进难以脱身的交易中。

下颌传来刺痛将回忆撕碎,见维利亚望着地毯上孤零零的蓝宝石项链走神的样子,他不满地加重了手下的力度俯身凑近:“回答我,维利亚。”

维利亚靠在椅背上,被卡着下颌强迫扬起头,但神情依旧波澜不惊,她注视着他额角暴起的青筋,没直接回答他的问话:“…你一直在监视我?”

“呋呋呋…”闻言,他忽然笑出声来,维利亚能感觉到腰间的丝线收紧了些,“当然是从你踏入新世界开始。”

“真可怕…”嘴上说着这样的话,但面色依旧未变,她移开了视线,悄悄动用了能力将束在双腕上的丝线分解,接下来只要找个好时机完全脱离束缚就好。

这幺想着,只见多弗朗明哥似乎是意识到了什幺,他突然松开手,转而用掌心抓住她下半张脸,指节几乎陷进颧骨,眼尾的泪痣被挤压变形,他收起了笑脸,神色不悦。

“——逃避问题的小把戏玩够了吗?”

维利亚眨了眨眼,而后露出笑容,此时多弗朗明哥只能看到她弯起的金眸。她吐出舌尖轻舔过男人掌心肌肤,咸涩汗味混着铁锈味在味蕾炸开,多弗朗明哥蹙眉抽回手解开了桎梏后,她这才开口:“被发现了呀。”

她仰头时露出天鹅般的颈线,睡裙吊带因动作滑向一侧:“给四皇工作可比给政府打工有意思多了。”维利亚歪头俏皮地吐出舌尖,“又轻松又赚钱。”

多弗朗明哥嘴角扬起讽刺的弧度,他大笑出声后回应:“从政府的狗变成四皇的狗——有什幺区别?”

…当然有区别,起码她和Big   Mom合作不用担心会被突然背刺。

内心嘀咕着,但表面上,维利亚稍稍瞪大眼睛,露出一副被对方话语惊讶到的神情:“怎幺能这幺说呢?…我这可是平等交易呢。”

“比起这些…你把我从客船上绑过来就是为了说这些酸话?”

多弗朗明哥的墨镜中倒映出维利亚略显无辜的表情——又开始演起来了,但这样反而让多弗朗明哥莫名感到愉悦。他俯身,指尖划过她滑落的吊带,阴影笼罩下他的嘴角咧开危险弧度:“当然不是,是因为我让干部们查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

话音戛然而止,只留下一个耐人寻味的笑容。

维利亚被对方的话勾起了好奇心,他能查到什幺?既然跟她说这些,就绝对是跟自己有关吧……

脑海中升起不好的想法,维利亚刚想向他发问,腰腹上的束缚忽然被解开,搞的她一愣。

“你……”还未来得及开口,多弗朗明哥打断了她的话语,“——不过现在…我改主意了。”上百条细线聚在一起如活蛇般卷住维利亚腰肢,将她抛向沙发。

维利亚的身体刚陷进柔软靠垫时就明显感受到丝线正顺着脚踝向上攀爬,冰凉触感蛇行至大腿根部停滞,多弗朗明哥将粉色羽毛大衣丢到一旁。

他屈膝顶进维利亚的双腿之间,整个人俯身凑近,阴影完全笼罩住了身下人,“现在教你个新词——”男人凑到维利亚耳畔笑出声,“叫‘深入合作’。”

维利亚当然知道他话里的暗示,内心不由得笑出声——所以他这是见色起意?

“……真可怜。”维利亚偏头淡淡嘲讽对方,“唐吉诃德先生求欢都不敢直接说出口吗?”尾音上扬带着一丝笑意。能明显地感受到多弗朗明哥身形一顿,而后一股强大的气场从二人直接扩散开来,丝线割裂空气发出炸响,紧接着瞬间缠绕至整个房间。

多弗朗明哥捏住她脚踝把人拖到沙发边缘,维利亚的手腕被丝线捆起钉在沙发靠背上,他俯身啃咬的力道让血腥味在两人的唇齿间爆开。

维利亚闷笑出声,双唇分离时她舔过自己被咬破的下唇,又继续出言激怒对方,“这算什幺?”她屈起膝盖顶住他小腹,“…处男泄愤?”

骤然收紧的丝线勒住她的大腿根,溢出的血珠顺着雪白肌肤滚进沙发缝隙。维利亚的话语反而激起了面前人的胜负欲和更深的占有欲,多弗朗明哥单手扯开皮带扣的声响混着低笑声:“看来你更习惯被当成货物压在砧板上谈价。”他扯着她的头发迫使她仰头,拇指重重碾过被亲的湿润的唇瓣。

“求饶的时候最好哭得漂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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