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魔女欺骗(h)

“……”

“谢谢服务,很舒服。”   故意没有理会克洛克达尔的话语,维利亚支撑着地面坐了起来,作势要站起身时被男人的金钩勾住了小腿肚,克洛克达尔轻啧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

“用完就跑是你的处世之道?”

维利亚看向克洛克达尔时他正半跪在自己面前,打理整齐的黑发已经完全散乱开——这样看着似乎更顺眼一些。

视线下移落在男人的裆部,半褪的西装裤上卡着肿胀成紫红色的肉棒,顶部正渗出清液。

“开玩笑的。”话音刚落就注意到对方满脸黑线的表情,维利亚上前拍了拍他的脸后,菌丝捆住他的腰腹将他推回地板。

“左手挂着金属做起来会很累吧?而且我也不想被误伤。”

跨坐在他腰腹时菌丝突然搅碎他半褪的西装裤,就连皮带也化成了碎片,湿润的阴唇在龟头处磨蹭,垂首凑近男人轻声呢喃时维利亚用指尖将她耳边的发丝捋到耳后。

“装好人这套留给书迷……”尾音忽然被她下沉的腰肢吞没成喘息,整根阴茎被穴口吞入,二人一同发出叹音后,男人完好的右手掐住维利亚的肋下,用虎口拨弄雪白乳肉。

维利亚按住克洛克达尔的胸膛借力起伏,乳房随着她的动作小幅度的上下晃动,克洛克达尔的视线不自觉地落在她左乳内侧的小痣上,因性爱而汗涔涔的身体使那颗痣在荧光的照射下发亮。

勾的人心痒。

克洛克达尔想起这几天和维利亚对话时的场景,只要是维利亚穿深V领口的服装时,他的视线都会控制不住下移去瞄那颗痣。

于是扣在肋下的手转而去扣向维利亚的后颈,维利亚配合地塌下腰贴近男人胸膛。他凑近维利亚的左乳轻舔了一下那颗痣后,张开嘴用牙齿咬住乳肉轻轻研磨,乳肉比他想象中的要柔软。

像泡芙——从未吃过甜品的沙鳄鱼此刻在内心这幺评价。

虽说已经高潮过一次,但甬道内依旧紧致,维利亚上下起伏的幅度并不大,乳尖被男人含入口中时快感传到全身,穴口处再度溢出蜜液让含住乳尖的男人闷笑了一声,呼出的气体喷洒在乳房上泛起一片鸡皮疙瘩。

恶劣地挺起腰肢向上顶弄让维利亚的腰完全软了下来,乳肉埋在男人的面庞时下意识抱住了他的头颅。

“嗯……”

鼻尖陷入乳缝间让克洛克达尔想起刚刚为她舔穴时的感觉,他扶住维利亚的腰肢用金钩在地面借力一下子坐起了身子,突然的体位变换让肉刃顶到宫颈处。

“哈啊……!”

维利亚的唇边溢出一声娇喘,克洛克达尔挑眉看向她,调侃道:“原来你会发出这种声音,我还以为你是哑巴。”

“还不是因为你刚刚的技术一直都很差劲……嗯啊!”

尾音他突然的顶弄吞没,维利亚扶住克洛克达尔的肩膀承受着他一下下撞击宫颈口的快意,不服气地咬上对方的肩颈留下咬痕,换来的则是他更深更重的操弄。

肉棒抽出时带出外翻的穴肉又在下一刻被狠狠挺弄回去,交合处传出肉体拍打的声音混着阴茎捅入潮湿甬道发出的咕啾声。

维利亚此时也没精力再说出什幺话来调侃,搂住男人的脖子将头靠在他的颈窝处发出喘息声伴着破碎的音节。

“舒服的发不出声音了吧?”克洛克达尔侧头在她耳边说道,话里颇一股邀功的意味,犬齿轻轻咬住她的耳垂摩挲。

维利亚轻哼了一声,倒也没反驳。

见状,克洛克达尔伸出右手捏住维利亚的后颈,将她从自己的颈窝处拉开让其直视自己,对上她因快意而湿润的金眸几秒后,扣住她的后颈擡首作势要吻她。

维利亚可还记得他刚刚为自己舔过穴,笑着侧头避开他的唇让其只吻到了唇角。

“接吻可不是解决生理需求必要的一环。”嘴上这幺说,维利亚还是在指尖结起一朵花朵喂进了男人的口中。

克洛克达尔下意识地咀嚼吞咽了下去,花香气在唇间蔓延开后消融成薄荷凉意——原来这女人是在给他清洁口腔。

“现在可以了——”眼眸弯起像是空中的弦月,维利亚捧住对方的脸颊吻上他的唇,舌尖轻轻触碰不久前他下唇被咬破的地方。

拇指指腹摩挲着他脸上的缝线疤痕,接吻的间隙,克洛克达尔说了一句“抱紧”后死死箍住维利亚的腰肢让二人的身体贴近,下一刻用金钩抵住地面借力站了起来。

腾空的瞬间她本能地盘住男人的腰肢,双手也勾住了他的脖颈,以防自己落个脑肝涂地的下场。

“你……”询问的话语还未说出,后背忽然贴上缠满菌丝的墙壁,勃发的阴茎借着体重直捅进宫颈口。

阴茎完全楔入子宫口的瞬间,囊袋拍打阴阜发出清脆肉响,克洛克达尔慢慢挪开托住臀瓣的掌心,发现维利亚整个人都被身下那物钉在了墙上。

“…你这到底是怎幺吞进去的...”

克洛克达尔伸手,带着好奇的意味,他用拇指按压了一下维利亚腹部稍稍鼓起的轮廓,下一秒就挨了维利亚的一记手刀,但力道不大,更像是在调情。

“哈…别乱碰…子宫都快被你顶穿了…”阴道口被撑成艳红的圆环,稠白爱液顺着大腿根流到地面,维利亚悬空的双腿缠紧他腰侧,子宫被龟头撞击的酸胀感让她额角渗出冷汗。

克洛克达尔左手的金钩嵌进墙面固定平衡,鼻尖的汗珠坠在她锁骨凹陷处:“闭嘴...夹紧点...”

他将头埋在维利亚的颈窝处,吮吻那里留下一个个红痕,腾出的右手偶尔扶住她的腰肢发力,偶尔会去揉捏她的乳肉。

操弄了上百下后,他冲刺的节奏忽然降了下来,将速度转化成了力量加重撞击,维利亚这才反应过来男人早已顶开了宫颈口,但他却丝毫没有退出来的意思。

“等等,别射里面……嗯啊!”

浓稠精液射入子宫的瞬间,克洛克达尔咬住维利亚的颈侧像狗一样在那里留下牙印。埋在她的颈窝发出餍足的粗喘,精囊仍在间歇性抽搐,男人舌尖舔舐颈侧的咬痕时,维利亚发觉到了子宫内竟然产生了菌丝吸收了所有的精液。

克洛克达尔似乎也察觉到了她体内的状态,眉峰抽搐着沉默了几秒后开口:“…你的能力倒也方便。”

维利亚这才想起了什幺,她第一次和别人做爱的时候就已经知道这一点…但是时间的冲刷让她完全忘记了——她的菌丝可以吸收精液。于是,她也只是轻笑一声,靠在墙上平复气息,红唇微张:“我也这幺觉得。”

阴茎仍插在湿润甬道里没有抽出,克洛克达尔就这幺托着她的臀肉走向卧室,维利亚试图后仰逃开时被他左手的金钩卡住脊背:“别乱扭。”

他使用能力切开培养室和卧室相连的房门上缠绕的肉色藤蔓后,瞥向维利亚笑道:“还是说你想再被钉回墙上。”

维利亚小小地翻了个白眼。

摔进羽毛床垫时阴茎滑出大半又被他按腰捅了回去,克洛克达尔的黑发混着维利亚的粉白色长发铺满枕头。菌丝自动编织成新衣刚刚覆盖上她的肩头就被他扯开:“碍事。”

……

不知道过了多久。

克洛克达尔的右臂仍然箍在维利亚的腰际,背后拥抱的方式让二人的下体紧紧嵌连。

“Mr.0的售后服务会不会太热情了?”维利亚正闭着眼睛休憩,头发传来微微被扯动的触感——身后的男人正无意识地勾住她散落的发梢把玩。

“再啰嗦就把你送去喂香蕉鳄。”克洛克达尔的手臂发力又将二人贴的更近了些,他垂首,汗湿的黑发黏在她的蝴蝶骨上。缓缓顶弄半勃起的阴茎时维利亚轻笑一声反手按住他的胯部:“鳄鱼先生咬住猎物的脖子后…就不松口了吗?”

克洛克达尔松开箍住维利亚腰肢的手,转而掐住她的下颌迫使她回头与他接吻,还残留着薄荷凉意的舌头顶开她的齿关。

“之前说睡过很多人…”他沙哑嗓音混着鼻腔挤压哼出声,“真的?”

维利亚思考了一下,他大概是在说刚刚被抵在墙上时的那段对话。

沉默半晌,维利亚笑着开口回答:“你憋了半个小时就为了问这个?”

翻身时阴茎总算从穴口处抽离,她伸手戳了戳克洛克达尔的胸口处疤痕,“你是第二个——满意了吗?鳄鱼计数君。”

“第一个是谁?那本破书的男主角原型?”

“哪本?我的书可多着呢。”

“…就是那个记录了139种……”

“你说那个啊——”   维利亚打断了男人的话语,擡手捧着脸颊闭上眼像是在回味些什幺,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并不,但那是我的理想型…没有哪个女人不想拥有一个帅气又忠诚、器大活好、愿打愿挨的宠物…阿不,男人。”

克洛克达尔的嗤笑声混杂着一丝不屑:“那你挑选宠物的眼光可真够差的。”

“是男人。”

“那也很差。”

维利亚轻哼了一声不再理会他,而克洛克达尔这才意识到问题,他伸手捏住维利亚的脸:“你他妈在转移话题吧。”

“什幺话题?……嘶,属狗的吗?”对方忽然咬上她的乳尖传来刺痛,克洛克达尔擡眸看向维利亚,开口再度问道:“第一个家伙是谁?”

……还真是在意这种问题。维利亚暗暗又翻了个白眼。

“他啊——”故意拉长了音,维利亚露出一副怀念白月光的神情,“我还记得他笑起来有虎牙。”

目光下移对上克洛克达尔的眼眸,捧上对方的脸颊时轻挑眉毛:“是位比你会用舌头的先生——”回忆裹挟着暴风雪的温度再次袭来,少年青涩的模样在脑海中浮现。

维利亚忽然觉得,那毫无感情的瞳眸中透露出情欲时的眼神——和克洛克达尔倒也有些相似。

“——但六年前就死在海啸里了。”

鼻腔中滚出冷笑,阴茎报复性地在她的穴口处再次顶入半寸:“所以你十八岁就被野男人教会张开腿了?”床垫弹簧随他翻身压上的动作吱呀作响。

“纠正一点,是我教会他的,而不是他教会我…”维利亚的指尖描摹他的鬓角,“真意外…你连尸体的醋都要吃?”

似是被戳中了心思,克洛克达尔轻啧了一声,从维利亚的身上翻下躺在一旁,冷哼一声:“死了?”

“——我看你提起他的时候一点也不悲伤啊。”

……废话,因为这是维利亚随便编造的谎言。人是切切实实存在的,但是死亡这种事完全是虚假的,不过她确实不知道他现在还活没活着,毕竟他那种工作,被上司背刺的概率也很大。

但克洛克达尔似乎很相信的样子,维利亚倒也觉得有趣,就继续把谎言撒了下去,装作一副悲伤却早已坦然的模样轻声呢喃:“…因为眼泪早就流干了。”

……

克洛克达尔沉默了,空气似乎都因此凝固,半晌,他才开口:“海啸……要老子把附近海域掀个底朝天找尸体吗?”

……认真的吗?

维利亚忍着笑意偷偷瞄了眼克洛克达尔,发现他正望着天花板不知在想写什幺,于是她翻身侧躺,搂住对方的腰肢。

“你这是打算对白骨鞭尸?”她屈起膝盖蹭过他腹肌上的抓痕,“好凶残的慰灵方式。”

克洛克达尔轻哼一声,翻过身来用右手钳住她的下颌,生涩的安慰脱口而出:“哭不出来就省点力气多吞精液——老子比死人会填饱你。”

“噗、”维利亚没有绷住笑出了声,不知是笑他轻易相信了自己的话语还是奇怪的安慰话语,“这种时候不该递出手帕说‘想哭就哭’吗?”

“眼泪是战场多余的东西。”他的金钩勾开维利亚颈侧被汗黏住的发丝,忽然正经起来。

“嗯,反正我现在也已经哭不出来了。”维利亚将脸埋在男人的胸膛中,像是她写的爱情快餐小说一样——女主角只会在男主角面前暴露了自己脆弱的那面。

明显地感受到克洛克达尔的身体一僵,半晌,他搂住了维利亚的肩膀——不带任何情色意味,只是无言的安抚。

注意到女人的肩膀颤抖后,克洛克达尔的神色更复杂了——所以他这是在安慰一个跟自己刚上完床的女人的情伤?

他对女人的眼泪是不过敏的,但看到维利亚这样时,却说不出什幺嘲讽的话。最后索性狠狠地搂住维利亚的肩膀让她完全埋进自己的胸膛中。

不过,他可能在很久以后才发现,其实此刻的维利亚——

是在憋笑。

……

月光透过窗户蔓延到二人交叠的身影时,克洛克达尔正将天鹅绒被褥盖上维利亚的裸肩,沙漠的夜风卷着培养液的味道把男人最后半句咕哝吹散在她的发间。

“…第二个总比杂鱼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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