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但那不叫M吧(H)

“但那不叫M吧。”

大学毕业后,我们在同一个城市落脚找工作,便理所当然地分摊房租,住在了一起。既然住在一起,便可能发生性关系了,也是那时候,我向吕老师坦白了自己的性癖,她给出了如上的评语。

“你不是不喜欢痛吗?”她一脸认真地边思考边说,“上次,我不小心挠了你一下,你都气好久。”

“这倒是哦。”

我总在回味的,并不是被水壶砸到的痛,或者摔到地上的那个瞬间,而是她冷下脸来,对我所说的那些话。

是“痛心感”,让我每次都爽飞了。

物理上,我还是很珍惜自己的身体的,某些方面甚至有洁癖,确实不能算普世意义上的M。

“这样啊,”吕老师仍旧若有所思,“那也就是说,骂你的话,你才会爽到吗?”

那时我们黏在一起的总时长并不多,还在努力了解对方喜好,试图争取更高服务评分的阶段。

“是吧。”

“原来如此。”

我们彼此对视着,数着空气的起伏。

“要不要试一下?”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就像石头打破水面。

从定下要住在一起开始,我们没沟通过,却都心知肚明这天要做爱了。而在那之前,怎幺说也是谈恋爱,接吻还是有过的。

好吧,擦边的行为也有过。我们并不在同一个城市念大学,要见面就只有假期,大学时期的故事基本都发生在寒暑假,但那是个五一长假。我回到家后,实在待不下去,就跑去她家留宿了两天,严格意义上的第一次性行为,就是在那时候发生的。

吕老师的房间很大,似乎是把房子里原本的两个房间打通合并了,比主卧还大一点。我们都是家里唯一的孩子,我根本没有这种待遇,心里有些忮忌,不过,小小的幽暗很快被她妈妈的热情体贴消化了。

她的家人全都很好,好得不得了。家里有婆婆、妈妈和小姨,小姨做的饭超好吃。她说父亲在自己刚出生就过世了,从来没见过,也从来没觉得这很遗憾。我说我很懂那种感觉,周围人总觉得没有父亲是一种必须去忧伤的事,烦死了。

“邓兰时,你和灵灵睡一起可以吧,她的床还够大的,你习惯和别人睡吧?”

我记得,她妈妈坐在她床头,面对着衣柜,在里面翻找给我的被子。“你来之前我重新铺了床咧,你看是不是香香的。哎哟,我们家灵灵都没有带朋友回家过的,你们关系这幺好的。”她看起来由衷地为孩子感到高兴,笑得脸颊鼓了起来,吕老师在旁边帮她忙,耳朵红了,慌忙制止她继续泄露更多黑历史。

吕老师肯定是被宠坏的。

这样的孩子被保护得很好,面对事情不懂拒绝,并非因为懦弱,而是因为自己没什幺可失去的。所以那天晚上,我把手伸进她的睡裤里,她只是发出了类似哽咽的声音,没有阻止我。

虽然平日看起来属于高冷那挂的,性事中的吕老师却很粘人,嘴里总发出自然而然的哼唧声,不是片子那种夸张的尖叫,大部分是连续不断的闷哼。

一开始,我隔着衣服,在大腿和肚子上乱摸,后来不隔着衣服了,还往私处走,在内裤外边搔弄三角区,可以摸到被布料压紧的阴毛,还有微微湿润的边缘。可能是汗,可能是体液。

她夹紧了腿,所以我只能摸到阴阜表面,有点烦,索性把腿伸进她的腿间,擡出一个间隙,更好活动。感觉到动作,她瞬间抓住了我被窝底下的手,发出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

我以为她是害怕,但突然的动作让我不小心碰到了靠近阴道口的位置——当然隔着内裤,可是也湿得不得了。她明白我碰到了,颓然地往下缩,陷入暴露本性的巨大羞耻中。

我突然又想逗逗她了。

“吕老师,”我跟着她潜下去,半张脸埋在被窝里,“然后我不会做了诶。”

“你别问我啊……”

“但是,一般都要亲亲吧。”

她采纳了我的提议,我们像啄木鸟一般不断碰着嘴唇。从她嘴里,我汲取溢出的呻吟声,自己也变得呼吸急促了,用指尖不断勾勒那布料下的形状,刻意略过两块软肉中间的凸起,就这幺漫不经心地爱抚着非关键部位。

她绷紧了身体,整个人贴上来,夹紧了我的腿。

这幺一夹,把手也夹住了,没法继续动作,我索性退了出来。

“不摸吗?”

她擡起湿漉漉的眼睛,还停留在亲吻的距离,讲话吐出的气息喷在我脸上。

“我说了不知道下一步嘛。”

“……怎幺可能。”

她抱怨着,却撑我的肩膀,变得破天荒地主动。“那你,你摸摸胸就好。”她引导我的手探进衣服里,随后便将自己往下压。

大腿内侧的肉,能鲜明地感受到那颗变硬的凸起。

她就那样贴着我的腿自慰,脸放在锁骨附近,小幅度地扭动腰。

说实话,我一整个大震惊,很长时间都忘了自己还有摸胸的任务,直到她的手心覆盖了我的手背,提醒我动作。

刚刚也说了,那次是擦边,很快就中断了。房间门外传来她妈妈和小姨的交谈声,说的什幺不太清楚,也足够泼她一盆冷水,被雷劈般僵直身体,尴尬地把我从衣服里赶出去。

我们沉默了很久,直到她起身说要上厕所,我试图活跃气氛,问:“那回来还做吗?”

她背对着我,小声回答:“我是没感觉了……做你可以。”

“那算了,我也没感觉的。”

然后我们睡了十分健康的一觉。

嗯,这是对的,怎幺能在女朋友妈妈家里做爱呢!

她肯定以为,我说没感觉,是因为外面还有大人在,与那无关。在和她谈之前,对性爱很好奇,我找过炮友,因此理解了自己和别人做很难生出快感的事实。就算是经验丰富的姐姐也犯了难,委婉地抱怨我是不是性冷淡。

总之,为了防止再出现尴尬的情况,同居后的第一次发生前,我郑重其事地给她打了预防针,而她似乎把这视为一种挑战。

我们说干就干,轮流去洗澡,滚到了床上,但试来试去,吕老师说出口的话还是太温柔了,完全比不上那天真正生气时的震撼。

“怎幺样你才会生气?”于是我揽着她问,“唉,吕老师这三个字已经不管用了啊。”

她侧躺在我身边,睁着黑漆漆的眼珠子,凝视着我。

“所以,以前你真是故意这幺叫的吗?”

我偷笑着:“有一点吧。就是觉得你的反应很有意思那样。”

“哦,好吧。”

吕老师向后挪了挪自己,靠到了床边的墙壁上。

“怎幺?”

“没什幺。”

我想,她的烦躁,就是从那时候开始积攒的。

我几乎已经放弃了得到快感,只想一心当好服务方,久而久之,性事走入瓶颈。总是那几个体位,总是我上她下,总是类似的时间,类似的地点。无论小孩子多爱吃肯德基,天天吃也会吐的,所以住在一起后没多久,我们便不再做爱了。

对,年纪轻轻就床死了。

好像觉得这样很完蛋,有一回,吕老师说要跟我谈谈。她把这当做人生大事,非常认真地列举了床死的几项危害,以及会对亲密关系造成的显着影响,还给我看了好几篇有关床死原因的研究。

听着都有点感动了。

“可是,理论归理论,接下来我不知道要怎幺办。”她说完,蔫掉了,如果长了猫狗的耳朵,那一定是飞机耳。

我觉得她那样好可爱,兴致上来了,于是说:“唔,那要不要你掐我看看?”

“啊?”她的手机掉在沙发上,“可是你不是……你不是不喜欢痛的吗?”

“是不喜欢,但万一呢,毕竟受虐这方面多少有点共通的。也不一定要掐啦,就是那种比较强硬的?强制爱试试?”

最后,她半推半就地答应了,我们还定了安全词。直到这个地方,我都掌握着主导权,可当她压在我背上,右手从背后伸到前方,左手则横过脖子,用力勒紧时,脑中的警铃才被拉响。

我要吐了。

为什幺要让自己变得这幺软弱。

玩脱了。

趁事情还没变得太过分,我试图叫停她:“等一下,要不还是……”但她捂住了我的嘴巴,求饶也好,制止也罢,都变成了掌心里沉闷的呜咽,连说安全词的机会都没有。

她控制住我,好像一条强壮的巨蟒,柔软地绞紧,在身体各个角落留下鲜明的钝痛。

我果然讨厌这样。

失控感让我扭动身体,恨不得一拳打向身后的危险因素,但理智又清楚,那是我的女朋友,不可以伤害她。

“说不定忍过去就好了。”

她用嘴唇摩擦我的耳廓,轻声说。这也是我教她的。

好恶心。

“啊……”

她在我勃起的阴蒂上画着圈,明明自己没被摸,却动情地喘气,时不时发出短促的,疑似笑音的咳嗽。

但是,小腹开始发热,出现了自慰时才会有的紧缩感,我弓起身体,咬着女朋友放在嘴边的手,被自己的性器官背叛,只能徒劳地感受她吐出一股股热泉,绝望地发出违背本性的呻吟。

这不是因为暴力行为,而是因为知道吕老师热衷于伤害我。

被快感一波波地冲击着,仿佛置身大浪中央,我手足无措,只好抓着她的手臂,呼吸激烈得像个哮喘病人。

“是不是要到了?”

她问我,我拼命摇头,不想承认。

“这样都不行啊,那你是不是真的没救了。”她冷淡地说。

这句话,让我脑中的那根弦,啪嗒一下,彻底断裂。

我拍打她的手臂,挥动双腿,已经无法克制本能的挣扎,高潮来临时,发不出任何声音,因为嘴巴一直张开,口水邋遢地流满了她的手,却无法体面地做出任何举动挽救。

耻辱让眼眶湿润,从而刺激得鼻涕也流出来。看都不用看,我知道自己的脸一定乱七八糟。

“唔!”

更糟糕的是,我乱动的手肘打中了她的下巴,听见她发出一声痛呼。

这让我更生气了,想要发火,身体却被性快感牵制着发抖,连翻身都做不到。

没一会儿,她就从背后再度抱住我,温柔地揉我的小腹,声音听起来轻松愉快。

“还好吗?”

“好你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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