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却不是深吻,而是像羽毛的轻柔抚慰,一下又一下地啄吻着男人的嘴角、脸颊、下颌,甚至是他微微颤动的浓密眼睫。
每次蜻蜓点水般的碰触,都像是在青禾心尖点燃一簇又一簇细小却灼热的火苗,让他备受煎熬,却又无法自拔。
“哥哥不乖哦……”
宥娜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的笑意,手指却更加大胆地在他身上游走。
从紧实的胸膛缓缓滑向劲瘦的腰腹,感受着他因极力隐忍而绷紧的肌肉线条。
她的指尖带着微弱却精准无比的精神力,如同最灵巧的探针,悄无声息地潜入他被挑逗得有些混乱不堪的精神海。
这次的精神力,不像之前她对其他哨兵进行治疗或安抚时那样,带着强烈的侵入感或审视意味。
而是化作一位乐师,拨动着青禾情欲的琴弦。
将他五感的敏锐度放大到极致,让他更加专注于此刻情欲带来的极致感官刺激,就连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变得无比敏感。
撩动的琴弦余波与青禾身体深处汹涌的欲望同频共振,让他能明晰深刻地感受到每一丝快感的攀升。
青禾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和灵魂都像是被投入了熊熊燃烧的烈火中炙烤。
每一寸肌肤、每一个神经末梢都在因为宥娜的碰触和精神力的双重刺激而战栗、尖叫。
宥娜的精神力如同无数长着细密倒刺的藤蔓,轻柔地包裹着他、挑逗着他,让男人体验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欢愉与难以忍受的折磨。
青禾的呼吸越来越粗重,身体不受控制地发颤,那早已苏醒的坚硬欲望在成倍的双重刺激下,更加昂扬挺立,圆硕的顶端在两人之间的水面顶出了一个小小的情欲漩涡。
他想抱紧她,却又怕自己失控伤到她;想推开她,却又贪恋她带来的舒爽刺激。
“宥娜……求你……”
青禾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带着浓重哭腔的低吟,声音破碎不堪。
双手紧紧抓住浴桶的边缘,指节用力到凸起发白,试图克制住那股即将喷薄而出的冲动。
“求我什幺?”
宥娜的唇来到他耳垂,温热的呼吸喷洒在青禾敏感的肌肤上,小巧的舌尖灵活地舔舐着,引来他一阵过电般的战栗。
女孩的身体沉在青禾怀中,配合着精神力的引导,以一种缓慢却极具研磨性的节奏轻轻摆动、摩擦着。
每一次细微的动作都像是在最紧绷的神经上伶俐弹奏,在最敏感的地方反复搔刮。
让他痒到骨子里,却又无法得到真正的疏解。
宥娜的精神力此刻就像无数看不见的细小丝线,又似是无数灵活的软舌,温柔细致地舔弄着青禾精神海中最敏感、最脆弱的神经末梢。
时而轻柔抚慰,带来短暂的沉醉。
时而又猛地收紧,送上几乎要将他撕裂的过载快感。
让他如坠云端,又如临深渊,在极致的痛苦与极致的愉悦之间反复拉扯,几欲疯狂。
青禾能感觉到宥娜正在玩弄他的乳尖,指腹柔软温热,不轻不重地揉捏、拉扯着那两点早已挺立的茱萸。
酥麻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弓起身子,想要逃离这种羞耻的刺激,却又被她更紧地禁锢在怀中,动弹不得。
她甚至会恶作剧般地用指甲轻轻刮擦他敏感的乳晕,掐按他的乳头,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青禾再也受不了这种折磨,他猛地低下头,胡乱地吻着宥娜的颈项、锁骨、肩膀,甚至想要去含咬少女胸前那对随着她的动作而微微晃动的、饱满柔软的雪峰。
他如愿在她细腻无瑕的肌肤上留下了一排排浅浅的齿痕,那是独属于他的占有标记。
青禾将下巴抵在宥娜肩窝,发出难耐的呜咽,像依恋的小兽般紧密蹭动,渴望从她身上汲取一丝缓解。
宥娜感受着他的失控,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
她伸出手,穿过他被汗珠和水汽浸湿的发丝。
五指收拢,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拽住了他柔顺漂亮的长发,迫使他微微仰起头。
这是她被惯出来的坏习惯。
因为养父溯光和养兄青禾都留着一头缎子似的的美丽长发,所以宥娜每次与他们亲密时,总喜欢在他们最愉悦,或是最敏感的时刻,顽劣地拽住他们的头发,欣赏他们因这突如其的疼痛而瞬间变化的表情。
那种混合着痛苦、迷茫、无助,却又因为对她的纵容而显得格外破碎、脆弱、美丽的神情,总能让她感到一种奇异的满足。
而他们,对宥娜这种近乎残忍的小癖好,却总是一贯的放纵。
顶多只会发出一声带着痛楚的闷哼,或者用那双被情欲染红的眼睛,无奈又宠溺地看着她,轻声呜咽一句:“宥娜……有点痛……”
却从不会真正地制止她,更不会指责她,反而更加主动地将自己送进她的手中,想着如果靠得再近一点,或许就不会那幺疼了。
此刻,宥娜的手指再次收紧,青禾头皮一阵发麻,颈部和背部的肌肉也因细密的疼痛而紧绷起来。
他迷蒙的眼眸,因为被强迫仰起头,直直地撞进了宥娜带着戏谑与玩味的目光里。
宥娜看见那双澄澈如洗的漂亮眼睛里,涌动着赤裸的渴望与柔弱的哀求。
这种痛楚非但没有让男人清醒,反而与身体其他部位传来的极致快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更加难以忍受的、近乎崩溃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