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男高 | 17.菜鸡互啄

短短一段路,初梨是走得心惊肉跳。

初榆和邢放二人倒是没为难她,只是二人你撞我一下、我绊你一跤的,特别小学鸡,好幼稚。

初梨咬着吸管目视前方,只当看不见。

刚一进屋,在外还假模假样装正人君子与初梨一直保持着安全距离的邢放就忍不住了,委屈巴巴地搂着老婆的细细的一截腰肢,手掌偷偷钻进衣服里,爱不释手地摸着老婆大人滑嫩的肌肤,一张年轻帅气的脸庞毫不见外地贴在了初梨饱满挺翘的胸脯上,一边吃着老婆香香的嫩豆腐,一边小狗哼唧。

少年高挺的鼻梁被少妇深深的乳沟完全夹住,不老实地拱来拱去,“老婆老婆,呜呜,乖狗狗想吃奶,好想老婆,老婆老婆。”

初梨尴尬地偷偷瞄了初榆一眼,他正在放行李,背对着这边。

初梨巴掌毫不留情地“啪啪啪”甩在邢放裸露在空气里的胳膊上,对邢放而言这点力道跟挠痒痒似的,根本不在意,那隆起的漂亮肌肉抖抖没有抖一下的,却把初梨掌心拍得火辣辣。

顶开碍事的衣物,终于寻得那一点嫣红,少年柔软的嘴唇一张,火热的口腔就把那颗嫩红的乳珠吃了进去,温柔地含弄着那娇气的大奶头。

初梨被吸得一阵酥麻,腿下一软,赶紧攀附着邢放结实健壮的手臂站稳,两颊悄然飘上两抹薄红,眼底一片绵绵春情。

她平了平呼吸,揪住邢放的耳朵,把他从自己胸口拽了出来,嫌弃地擦了擦奶子上的口水,“别闹,饿了就回你家去。”

小狗不敢置信,小狗委屈巴巴,小狗嚎啕大哭。

邢放眼泪汪汪地指责冷酷无情的坏女人,“呜呜老婆,你变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以前才不会这样对我!你以前都是捧着奶子让我随便吃的,呜呜呜,姐姐,你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呜呜呜,坏老婆……”

初梨沉默,初梨思考,初梨叹气。

她伸出手,邢放立刻把脸凑了上去,“老婆,贴贴~”

初梨捧住邢放的脸,“吧唧”一声重重亲了一口,“好啦,别闹了,乖乖的哦。”

邢放见好就收,眼泪瞬间消失,傻呵呵地咧着嘴,笑得一脸没心没肺,“好,我乖,老婆~我还要亲亲~”

声音又嗲又浪,夹得没边了。

初榆在旁边看得拳头都硬了。

真能装。

初梨莫名有些心虚,她又看了初榆一眼,见他还是微微笑着,多少松了口气。

她推开邢放,步伐加快,小跑着推着行李箱进入卧室,抛下一句话,“小一,你去做饭。啊放,你打扫卫生。快快快。”

分工明确,言简意赅,谁都不偏袒。

端水好难哦,这要是没端稳,是要被按在床上肏死的节奏啊。

待初梨身影消失不见,二人脸色立马黑了下去,眼神迅速交汇,不善地打量着彼此,针锋相对,空气中似乎都能听到滋滋的电流声。

初榆挑眉,眼神凉凉,“这幺没眼力见?白月光都回国了,替身也该机灵点自己滚远,怎幺,还舍不得走?做人也该有点羞耻心,鸠占鹊巢你还上瘾了?”

邢放翻了个白眼,浓眉压低,恶狠狠撞了初榆一下,“死装哥嘴真硬,我跟我老婆的事儿轮得到你插手吗?还替身,真给你自己脸上贴金,哥比你帅一万倍!谁是谁替身还说不一定!”

他秀了把自己的肌肉,“看看,哥一拳打趴三个你!现在你自觉滚远点还来得及,别等被打趴了再来求饶,晚了!”

初榆眯了眯眼,嗤笑一声,“肌肉发达,大脑空空,只有废物才会用暴力解决问题,你是吗?”

邢放恶狠狠瞪着他,“你才是废物,性能力才是检验男人本事的唯一标准,我能把老婆抱起来肏!你能吗?”

他上下打量着初榆,鄙夷道:“你这瘦不拉几的,怕是插不了两下都要腿软吧。连老婆都满足不了的废物男人,哪里凉快哪里待着去,少在这里丢人现眼,毫无自知之明。”

初榆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薄肌型,光从外表看,确实没有邢放健壮,但这并不能说明什幺。

他唇角弧度渐深,垂睫,意味深长地说:“是啊,我这种废物,也只能把老婆肏晕过去而已。”

初榆轻飘飘盯了邢放一眼,转身去厨房收拾,不再理会握着拳头被他的言辞气得直发抖的男高。

在飞机上时初榆就买好了食材,全是初梨爱吃的菜,到家时已经送达,放在门口外卖架上,他顺手拎了进来。

青年白皙漂亮的手指高效而美观地料理着食材,姿态松弛,还哼着歌。

脸色却黑了个透彻,眼底一片暗沉。

邢放恨得牙痒痒,捏着拳头瞪着初榆的背影,磨了磨牙,翻了个白眼,翻出工具开始大扫除。

家里其实很干净,只不过离开几天落了一些灰尘而已。

但邢放仍旧打扫得无比用心,每个角落都被他擦得锃亮,乳白色餐桌更是一尘不染,光可鉴人。

初梨掐着点出房间,还特地换了一身衣服,上身穿着硬挺的冲锋衣外套,下身是宽松的阔腿裤,把身材藏得严严实实的。

这下总能让他们看痿吧,别随地乱发情就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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