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信息

初梨摸了摸他初榆茸茸的脑袋,没说话,牵着他起身,指挥他去拿百合羹,自个儿往沙发上一躺,舒服地滚了一圈。

青年乖乖去厨房盛粥,轻手轻脚走到沙发边,将托盘往茶几一放,端着碗捏着调羹递到在沙发上瘫成一团的初梨唇边,“姐姐,张嘴。”

初梨睁开眼睛,垂眸扫了一眼,叼住调羹,起身接过碗,扬起脖子咕噜两口就喝完了,她笑眯眯地拍了拍青年的脸颊,“味道真棒,辛苦小一啦,我先睡个午觉哦,好困。”

说着就打了个哈欠,仰面一躺,捞起一旁的毯子闷住脑袋,头一歪就睡了过去。

两人距离太近了,尽管初梨下一刻就抽身离去,初榆却感觉她摸过的那一处皮肤似乎越来越热,鼻腔也尽是姐姐身上的馨香。

他静默伫立,只是注视着她的存在,只是与她相处在同一片空间,哪怕什幺都不做,他整颗心脏就满足得不可思议。

初榆目光沉沉,喉结饥渴地滚动,吞咽下那些不可告人的卑劣遐想,他轻手轻脚地拉上所有窗帘,屋内顿时陷入一片黑暗。

初榆摸着黑去厨房将碗碟清洗干净,蹑手蹑脚地走到初梨身边,躺在离她最近的地方,伸出手,揪住她一片衣角,也睡了过去。

“嗡嗡”“嗡”“嗡”

黑暗中睁开一双明亮的眼睛,迅速扫向那微微起伏的一团。

掉落在沙发上的手机嗡鸣着,初梨睡得正香,似有所察,秀丽的眉头微蹙,红唇微微嘟起,无意识地翻了个身,手掌在身旁摸来摸去。

初榆勾了勾唇,又被姐姐可爱到了。

他先初梨一步拿起手机,调成静音,便打算放回去,视线突然看到什幺,眸中闪过不可置信。

老公?

他什幺时候又多了个姐夫?

秦聿之不是已经死得透透了吗?

青年眸中涌动着自己都没发现的嫉妒之火,又是酸涩又是嫉妒,他气得浑身颤抖,他以为姐姐是被丧夫之痛打击到躲起来独自疗伤,没成想她悄不作声地又找了个新老公。

很好,非常好。

是个男人都行?

就他初榆不行。

初榆沉吟片刻,指尖敲下六位数字,成功解锁密码,初梨的密码太好猜了。

一连串的置顶狠狠刺痛他的眼睛,初榆眼睛都快瞪裂,眼底一片猩红。

置顶一:老公(色狗)

置顶二:金毛(乖狗狗)

置顶三:呆子(笨狗)

置顶四:系凶地就来砍我(拼嘟嘟互助群)

置顶五六七…………

其中,置顶一不断跳出新消息,红点不断往上累积,短短几个呼吸就受到二十几条。

初榆颤着手点开,疯狂往上滑动,看到一堆不堪入目的历史记录。

有不知羞耻的男人敞着下半身握住那根恶心的脏东西对着摄像头不断顶弄。

有西装革履的男人对着镜头跪倒在地,一颗一颗解开衬衫纽扣,搔首弄姿。

有裸着上身的男人在雾气弥漫的浴室欲拒还迎地对镜自拍一身白皙的皮肤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蜜色。

聊天尺度更大,什幺好想老婆,什幺想吃老婆小逼,什幺等老公回来灌满老婆,什幺要把老婆肏成老公的形状,什幺老公的狗鸡巴好想被老婆打,什幺好想吃老婆的骚奶子……

初榆只觉大脑一片空白,他好像突然不认识文字了,一个个露骨下流的文字恶狠狠扎进他的脑海,砸得鲜血横流,砸得他支离破碎。

他珍之重之视为神明,从不敢轻易亵渎的姐姐,居然被外面的恶心的脏男人如此对待?她不仅不抗拒,反而无比享受,甚至甘之如饴。

姐姐,你就这幺骚吗?

就这幺离不得男人吗?

莫名的恨意由心底滋生,真这幺骚就对他下手啊!想吃鸡巴就来找他啊!他又不是不给她吃!

为什幺要去找外面那些恶心的脏男人!

为什幺!

呼吸碎成一段一段,初榆眸中跃动着绝望而压抑的光芒,唇角勾起自嘲的弧度。

原来一直以来是他做错了。

姐姐。

原来你不喜欢乖的。

早知如此,我就不装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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