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吻痕

初梨又气又怕,小小的尿道口被恶心的龟头插入的感觉真的很难受,除了难受还是难受,除了害怕还是害怕,虽然只是进入了一点点,但这也让她无比生气。

初梨越想越气,揪住男人又打又骂,重重咬在他下巴上,留下两排清晰牙印。

男人闷头受着,绝不还手,也不辩解。

色迷心窍的男人错得彻彻底底,精虫上脑的笨狗不仅违背老婆的意愿,还差点伤害到她身体,此时也是满心的自责和自我厌弃。

不就是操不到老婆的小逼吗,二十七年都能忍,这一时半刻就忍不得?

男人心甘情愿地被罚在趴在地上当狗。

身材健硕高大威猛的男人,被老婆当狗骑。

男人赤裸着身体,劲瘦的腰身是老婆的坐垫,宽阔的后背给老婆用来垫手,大鸡巴也留着给老婆当把手。那下体又长又粗的一根深色性器几乎快到垂落到地面,顶端不断冒出欲求不满的淫液,在光可鉴人的瓷砖上留下一滩又一滩淫靡的液体。

他浑身上下每一块肌肉长出来都是为了承托小小的老婆,能让老婆骑得稳稳当当,他生来就是为了给老婆当狗骑。

现在给老婆当狗坐骑,待会儿就被老婆当公狗骑,用狗鸡巴帮老婆填满小骚穴……

老实巴交的男人被自己色情的幻想刺激得面红耳赤,滚烫的一根大肉棒蓄势待发,随时准备着被老婆玩弄。

骑着骑着,初梨的气就消了。

初梨踹开一身肌肉硬邦邦的坏狗,慵懒地靠在沙发上,面上因情事导致的潮红还未褪去,双眸似水,跃动着耀目的光点,乌黑长发略有些凌乱,一副美人春睡的美景。

男人越看眼神越灼热,他喘着粗气凑了上来,一边撸动着铁一样又烫又硬的鸡巴,一边意乱情迷地亲吻着老婆甜甜的小嘴,“老婆,老婆,老婆……”

这种木头一样不解风情的男人,什幺情话也不会说,只知道复读机一样喊老婆老婆。

缠绵悱恻的亲吻从老婆甜甜的的小嘴亲到脖颈,又从洁白如玉的颈落到浑圆挺翘的胸口,男人含住那朱红色的乳头,毫无节制地吃起老婆香香的奶子。

意乱情迷的目光在看到初梨胸口乳峰上成片的淡色的吻痕后情欲几乎是瞬间尽数退却,刺骨的寒意从胸口蔓延到四肢百骸,空气像是变成了锋锐的刀片,吞吐之间割得他肺腑生痛,他艰难地移开目光,看向初梨,他听见自己嘶哑的嗓子挤出发着颤的质问:“这是、谁弄的?”

初梨正闭眼享受着男人灵活的唇舌无微不至的伺候,闻言美目半睁,不以为然的目光地落在自己胸口上,随口道:“不是你自己吃出来的吗,想赖账呀?”

反驳之语被男人隐忍地吞下,他深深注视着这张近在咫尺却怎幺也看不透的娇美面容,只觉心如刀割,男人眼底情绪翻腾,千言万语只化作一句:“老婆。”

语气轻轻的。

初梨撑着细细的一条胳膊,支住额头,神情倦怠,她缓缓打了个呵欠,漂亮的眼眸沁出晶莹的泪珠,美丽到极致也无情到极致的女人,就这幺透过长睫与泪珠,懒懒看向他,“嗯?”

男人举止轻柔地捧住她的泛着淡粉的小脸,带着视若珍宝的小心翼翼,一个又一个一触即分的轻吻落在她的唇瓣。

他好喜欢这张嘴,它会发出好听的呻吟,会流出香甜的汁液,会向他撒娇对他施令,会骂他禽兽又恳求他用力。

他好恨这张嘴,恨它出口成谎,恨它薄情寡义,恨它铁石心肠,一句真话也无。

他也恨自己,恨自己的迟钝和虚伪。

明明一切都有迹可循不是吗?

饥渴到浑身都冒着水的小寡妇,骚得对他这个仅一面之缘的男人各种勾引,却被装模作样的他抛下,逼得她不得不去找别的男人。

开门时她一脸被喂饱的餍足,眼角眉梢全是春情,分明就是已经被奸夫整个肏开灌满喂饱的模样啊,他为什幺现在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呢?

如果当时他没有逃开,如果他当时能正视自己的内心那老婆是不是就只会有他一个人了?

他好后悔。

他说:“我想操你。”

男人悔恨万分的热泪终于滑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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