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尽

镀金雀
镀金雀
已完结 别狗叫了

阮眠气喘吁吁地从草地上爬起来,发丝间还沾着几片细碎的薰衣草花瓣。她的衬衫领口被揉得凌乱,露出一截泛红的锁骨,上面还留着某人方才咬出的浅淡齿痕。

季砚川半跪在她面前,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替她系好散开的纽扣。他动作很轻,指节偶尔蹭过她颈侧的肌肤,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别动。”   他低声道,掌心按住她试图躲闪的肩膀。

阮眠耳尖发烫,小声嘟囔:“我自己来……”

“晚了。”   他嗤笑一声,指尖勾住她内衣肩带轻轻一弹,“刚才扯开的时候,怎幺不说自己来?”

阳光穿过薰衣草田的缝隙,在他眉骨投下细碎的光影。阮眠偷偷擡眼,发现他垂眸时睫毛格外浓密,在眼下拓出一小片阴翳,莫名中和了五官的凌厉感。

她鬼使神差地伸手,碰了碰他的睫毛。

季砚川骤然掀起眼皮。

“……有花瓣。”   她慌忙缩回手,欲盖弥彰地指了指他眼角。

他定定看了她两秒,突然抓住她手腕按在自己胸口。透过薄薄的衬衫,她能清晰感受到掌心下蓬勃的心跳。

“摸够了吗?”   他带着她的手缓缓下移,划过腹肌轮廓,最后停在皮带扣上,“不如继续?”

阮眠像被烫到般猛地抽手,却被他笑着拽进怀里。

散落的素描本被风翻到最新一页——白色薰衣草的轮廓旁,不知何时多了一道潦草的侧影:男人低头时垂落的发梢,微蹙的眉峰,还有扣着她手腕时凸起的腕骨。

季砚川捡起画稿,挑眉:“偷画我?”

“是写生!”   她红着脸去抢,却被他举高画纸,顺势搂住她的腰深深吻下来。薰衣草的香气混着他唇齿间的薄荷味,让她恍惚间以为自己真的坠入了那片白色花海。

当他终于放开她时,画纸已经被揉皱攥在两人交握的掌心里。

“季砚川,”   她靠在他肩上平复呼吸,突然小声问:“如果有一天这片花田真的变成白色……”

“那一定是——”   他咬住她耳垂轻笑,“我把你做到出现幻觉了。”

夕阳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而画稿边缘,白色与紫色的薰衣草渐渐交融,再也分不清界限。

风掠过薰衣草田,掀起一片柔软的紫色波浪。

阮眠赤脚踩在草地上,细碎的草叶蹭过脚心,痒痒的。她张开手臂,深深吸了一口气——阳光、花香、泥土的气息,全都混在一起,干净得让人鼻腔发酸。

“这里真好。”   她轻声说,声音被风吹得有些散,“没有人,没有高楼,只有天和地……还有你。”

季砚川站在她身后,手臂环住她的腰,下巴搁在她发顶。

“喜欢?”

“嗯。”   她点头,指尖无意识地揪住他的袖口,“喜欢到……不想走了。”

他沉默了几秒,突然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

“把普罗旺斯南部那片庄园买下来。”   他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天气,“对,带薰衣草田的那个。”

阮眠猛地转身,瞪大眼睛:“……季砚川!”

他挂断电话,捏了捏她的脸:“不是喜欢吗?”

“可、可是——”

“没有可是。”   他低头咬住她的耳垂,“明天就让人把主卧的窗户改成落地窗,让你每天一睁眼就能看到这片田。”

夕阳西沉,整片薰衣草田被染成金红色。阮眠靠在他怀里,看着远处的地平线渐渐模糊成一片温柔的暖色调。

“我们会在这里住多久?”   她问。

季砚川把玩着她的发梢,闻言轻笑:“住到你画腻白色薰衣草为止。”

“那可能……”   她转身搂住他的脖子,眼睛亮晶晶的,“要住一辈子了。”

他眸色一暗,突然将她打横抱起。

“季砚川!”

“提前适应一下新家的卧室。”   他大步走向停在田埂边的车,嘴角勾起危险的弧度,“毕竟从明天开始——”

“这张床的使用频率会很高。”

阮眠被扔到床上的瞬间,柔软的羽绒被陷下去一小块。她还没从失重感里缓过来,季砚川已经单膝抵上床沿,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解开袖扣。

“等、等等……”   她下意识往后退,腰却被他一把扣住。

“等什幺?”   他俯身,薄唇蹭过她耳垂,嗓音低哑,“不是你自己说……要在这里住一辈子?”

他的指尖从她腰侧滑上去,像在丈量什幺艺术品,最后停在衬衫最上端的那颗纽扣上,轻轻一挑——

“那就从今晚开始习惯。”

季砚川的吻落下来,先是唇角,再是下巴,最后是泛红的颈侧。他的牙齿偶尔蹭过肌肤,不轻不重地留下一点酥麻的疼,逼得阮眠无意识地仰头。

“嗯……”

她的衬衫被彻底挑开,露出里面单薄的吊带。他的手掌复上去,指腹恶劣地刮过顶端,感受它在掌心里一点点硬挺起来。

“季砚川……”   她小声喊他,手指揪紧了床单。

“说。”   他咬住她肩带,缓缓往下扯。

“慢、慢一点……”

他低笑,舌尖舔过她锁骨凹陷处蓄着的细汗。

“晚了。”

季砚川的指尖拨开她湿透的底裤,指腹沿着那道细缝轻轻一刮,便带出一片晶亮的水光。

“这幺湿?”   他低笑,将沾满蜜液的手指举到她眼前,“还没碰就流水,嗯?”

阮眠羞得别过脸,却被他掐着下巴转回来。

“看着。”   他命令道,同时两指并拢,缓缓挤进她紧致的小穴,“看着我是怎幺玩你的。”

“啊……!”   她弓起腰,脚趾蜷缩,穴肉本能地绞紧入侵的手指。

季砚川眸色一暗,指节恶劣地曲起,在敏感的内壁上重重一刮——

“不要……呜……”   阮眠瞬间绷直了背,眼泪溢出眼角,“太、太深了……”

他充耳不闻,拇指按上她充血的小核,开始快速揉搓。同时抽送的手指突然增加到三根,将她紧窄的甬道撑开到极限。

“夹这幺紧……”   他俯身咬住她颤抖的乳尖,“是舍不得我放开?”

阮眠摇头,发丝在枕上凌乱地铺开,却被他突然加快的动作逼出尖叫。

“啊——!慢、慢一点……要坏了……”

她的求饶只换来更凶残的对待。季砚川的指尖寻到那处微微凸起的软肉,对准它开始高速震颤。

“这里?”   他盯着她瞬间涣散的瞳孔,“是这里最敏感?”

“不……啊啊啊!”

快感堆积得太快太猛,阮眠的眼前炸开一片白光。她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只能痉挛着弓起身,任由滚烫的蜜液喷溅在他手上。

季砚川抽出手指,将湿淋淋的指尖塞进她嘴里。

“舔干净。”   他哑声命令,“你自己的味道。”

她迷迷糊糊地含住,舌尖无意识地扫过他指缝,却被他突然按住后脑深吻。

“这幺乖……”   他抵着她唇瓣低笑,“该给点奖励。”

阮眠仰躺在凌乱的床单上,双腿主动环住季砚川的腰。她的指尖划过他绷紧的腹肌,最后停在皮带扣上,轻轻一摸。

"操我。"   她仰头咬住他的喉结,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现在就要。"

季砚川眸色骤暗,一把扣住她不安分的手腕按在头顶。

"学会命令我了?"   他膝盖顶开她发颤的腿根,灼热的欲望抵在那片湿泞的入口恶意磨蹭,"说清楚,要我怎幺操?"

她难耐地扭腰,臀肉蹭过他的胯骨,带出一声甜腻的喘息:

"深一点……呜……全都要……"

这个回答彻底击碎他的理智。季砚川掐着她的腰猛地沉入,硬挺的欲望劈开层层软肉直抵宫口,撞得她脚趾蜷缩着绷直。

"啊——!"   阮眠的指甲陷进他后背,腿根痉挛着夹紧,"太、太深了……"

他掐着她下巴逼她直视两人交合处,看着嫣红的穴肉如何贪婪地吞吐自己:

"不是你要的?"   胯骨重重碾过敏感点,"夹这幺紧……是怕我跑?"

阮眠被顶得不断上移,发丝在枕间摩挲出细响。快感堆积得太汹涌,她突然拽过他的手按在自己小腹上——

"摸到了吗……"   她带着哭腔喘息,"你顶起来的样子……"

掌心下清晰的凸起让季砚川彻底失控。他捞起她发软的腰肢,每一次贯穿都又凶又重,囊袋拍打在她湿淋淋的腿心发出淫靡水声。

"叫大声点。"   他咬着她锁骨命令,"乖宝宝。”

当阮眠第三次高潮时,喷涌的蜜液甚至溅到他绷紧的腹肌上。季砚川终于掐着她的腰射在深处,滚烫的精液灌满痉挛的子宫,烫得她脚趾都蜷缩起来。

她瘫软在他怀里,听见他含着情欲的喘息拂过耳畔:

"白色薰衣草的花语错了。"

"你分明是——"

"只为我绽放的淫荡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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