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囚禁2(慎看

镀金雀
镀金雀
已完结 别狗叫了

季砚川的皮鞋踏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他抱着阮眠穿过季宅长廊时,佣人们早已识趣地退避。阮眠蜷在他怀里,能听见他胸腔里压抑的、野兽般的低喘——那是暴怒的前兆。

"砚川......"她小声唤他,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他的衬衫领口。

季砚川没有回答,只是收紧了箍在她腰上的手臂,力道大得几乎让她发疼。

主卧的门被他一脚踹开,又重重关上。阮眠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扔在了那张他们共眠过无数次的床上。季砚川单手扯开领带,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她,眼底翻涌着某种令人战栗的暗色。

"脱了。"他命令道,声音低沉得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

阮眠知道他在指什幺——那条被周世坤碰过的礼服裙。她咬着唇,手指颤抖着去解后背的绑带,可越是着急,手指就越不听使唤。

季砚川突然俯身,一把扯断了那些精致的丝绒系带。

"他碰你哪里了?"他掐着她的下巴逼她擡头,拇指重重擦过她的手腕——那里曾被周世坤短暂地握住。

阮眠的睫毛颤了颤:"手腕......就、就一下......"

季砚川的瞳孔骤然收缩。下一秒,阮眠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她被翻了过去,脸颊贴着床单,双手被他用刚才扯下的领带牢牢绑在身后。

"三天。"他咬着她的耳垂宣布,温热的气息喷在她敏感的颈侧,"你哪里都不准去。"

阮眠的心脏猛地一跳。她应该害怕的,应该反抗的,可某种隐秘的期待却从脊背窜上来,让她浑身发烫。

"......好。"她轻声答应,声音软得不像话。

季砚川的动作顿了一下。他扳过她的脸,审视着她的表情,似乎在确认她是不是在说谎。阮眠主动仰起头,吻了吻他紧绷的下颌线。

"关着我吧,"她小声说,"我只想待在你身边。"

这句话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季砚川心底最阴暗的锁。他低吼一声,猛地撕开她身上残存的布料,炽热的唇舌顺着她的脊椎一路向下,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阮眠在他身下颤抖,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一种近乎虔诚的归属感。当季砚川进入她时,她呜咽着收紧身体,仿佛这样就能把他永远锁在自己里面。

季砚川的指节掐着阮眠的下巴,力道大得让她颧骨发疼。他俯身逼近,灼热的吐息喷在她湿润的唇上:"说啊,当老子的母狗好不好?嗯?"

阮眠的睫毛剧烈颤抖,被他用皮带绑住的手腕在床头磨出红痕。她张了张嘴,喉咙里溢出一声呜咽,却在季砚川骤然阴沉的脸色中慌忙摇头。

"不...不要..."她突然挣开束缚扑进他怀里,滚烫的脸颊贴着他剧烈起伏的胸膛,"...不要说得那幺难听..."

季砚川的瞳孔猛地收缩。

"操。"他低咒一声,突然掐着她的腰把人按在落地窗上。冰凉的玻璃贴着她赤裸的背脊,身前是他滚烫的躯体,"那骚宝宝喜欢听什幺?嗯?"

粗糙的掌心重重扇在她臀尖,发出清脆的声响。阮眠惊喘一声,腿心却涌出一股热流,顺着大腿往下淌。

"喜欢听这个?"他又是一巴掌,看着雪白的软肉泛起艳丽的红,"还是喜欢——"

手指突然捅进湿漉漉的穴口,搅出咕啾水声。

"——听你这里发出的骚动静?"

阮眠的脚尖都绷直了,指甲在他背上抓出红痕。季砚川咬着她耳垂低笑,沾满爱液的手指抽出来,在她眼前慢条斯理地抹开。

"舔干净。"他掐着她后颈命令,"别让老子说第二遍。"

阮眠抖着身子凑近,粉嫩的舌尖小心翼翼地舔过他修长的指节。咸腥的味道在口腔里蔓延,她听见季砚川的呼吸陡然粗重。

"真他妈会勾人。"他扯开皮带,紫红的性器弹出来拍在她脸颊上,"含住了,骚货。"

阮眠呜咽着张嘴,却被掐着下巴被迫仰头。季砚川的拇指撬开她的齿关,性器直接捅到喉口。

"吞深点。"他抓着她的头发前后操弄,看着晶莹的口水顺着她唇角往下流,"对,就这幺含着老公的鸡巴发抖...真他妈够劲儿..."

粗粝的言语刺激得阮眠浑身发烫。她模糊地听见布料撕裂的声音,下一秒火热的掌心重重揉上她湿淋淋的阴户。

"这幺想要?"季砚川的指尖恶意地碾过肿胀的阴蒂,"老子还没插进去就流水?"

阮眠被喉间的巨物顶得干呕,眼泪糊了满脸。季砚川却突然抽出来,混着口水的性器拍在她潮红的脸上。

"转过去。"他扯着她的头发命令,"趴好了让老公看看你的骚样。"

真丝床单被扯得一团糟。阮眠跪趴在凌乱的被褥间,听见身后传来避孕套撕开的声音。滚烫的龟头抵上湿软的穴口,却恶劣地只在周围打转。

"求我。"季砚川的掌心重重拍在她臀瓣上,"说骚宝宝想要老公的大鸡巴。"

阮眠把脸埋进枕头里摇头,却被他掐着腰猛地贯穿。

"啊!太、太深了......"

季砚川掐着她腰肢发狠冲撞,每一下都直捣宫口。粗重的喘息混着肉体碰撞的声响,他俯身咬住她后颈的软肉:

"夹这幺紧...操...想把老子绞断是不是?"

阮眠的眼前炸开白光,高潮来得又急又猛。季砚川却不肯放过她,掐着她下巴逼她看镜子里交合的景象——

"看清楚。"他顶进最深处,龟头碾开宫颈口的软肉,"谁他妈在操烂你的小骚逼?"

滚烫的精液灌满子宫时,阮眠彻底瘫软在他怀里。季砚川咬着她汗湿的肩头低笑,沾着精液的手指在她小腹上画了个下流的符号。

"记住了。"他舔掉她眼角的泪,"你他妈从里到外都是老子的形状。"

季砚川的指节还卡在阮眠腰窝,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窗外暴雨倾盆,雷声滚过天际时,她清晰感受到他肌肉的紧绷——那是暴怒后残余的不安,像未熄的炭火般灼着她的皮肤。

阮眠突然翻身,湿漉漉的掌心贴上他紧绷的下颌。

"老公..."她凑近他耳边,呼吸扫过他发红的耳廓,"...你操得我好舒服..."

季砚川的瞳孔骤然收缩。

这是阮眠第一次说这种话——在床上她总是咬着唇呜咽,连叫床声都像被欺负狠了的小动物。此刻她睫毛上还挂着泪,指尖却大胆地描摹他腹肌的轮廓,最后停在两人还相连的湿润处。

"里面...还在跳..."她红着脸蹭他汗湿的胸膛,"你摸摸看..."

季砚川的喉结剧烈滚动。他掐着她大腿的手突然卸了力道,转为近乎颤抖的抚摸。阮眠趁机跨坐到他身上,湿软的甬道因为姿势变化绞得更紧,听见他喉间溢出一声失控的低喘。

"骚不骚?"她学着他平时的下流话,指尖在他锁骨上画圈,"被你...被你操开的小逼..."

这句话像引爆炸药的火星。季砚川猛地翻身将她压进床垫,犬齿叼住她喉间软肉:"谁教的?嗯?谁他妈教你这幺说话的?"

阮眠仰头露出更多肌肤任他啃咬,腿却缠上他精瘦的腰:"你...你弄出来的..."她突然抓住他手腕按在自己左胸,"这里...跳得厉害吗?"

掌心下的心跳又急又重。季砚川突然僵住,暴戾的神色裂开一道缝隙——那是阮眠第一次主动让他触碰疤痕下的旧伤,那颗被车祸钢筋贯穿后又缝合的心脏。

"只给你碰..."她小声补充,潮红的脸颊贴着他青筋暴起的手臂,"只给你...操..."

暴雨拍打玻璃的声音突然变得遥远。季砚川俯身将她整个笼在身下,吻却轻得不可思议。他舔掉她锁骨上的汗珠,指尖插进她指缝扣紧:"...再说一遍。"

阮眠突然笑了。她仰头咬他凸起的喉结,腿心恶意地磨蹭他半软的性器:"老公的鸡巴...把我都灌满了..."

季砚川的失控来得比窗外雷鸣更迅猛。他撞开她腿根时,阮眠在剧痛般的快感里恍惚看见他发红的眼眶——这个永远游刃有余的暴君,此刻像抓住浮木的溺水者般死死扣着她的手腕。

"叫..."他抵着她宫口磨蹭,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叫给我听..."

阮眠在灭顶的快感中搂住他脖颈。雨声吞没了那些不堪入耳的淫词浪语,却吞不掉她指尖抚过他脊背时,那具强悍躯体细微的颤抖。

季砚川掐着阮眠的腰狠狠撞进去的时候,她整个人都被顶得往前一耸,额头抵在冰凉的落地窗上。

"关你一辈子好不好?嗯?"他咬着她后颈的软肉,胯骨撞得她臀瓣发红,"说话!"

阮眠的手指在玻璃上抓出湿痕,身后的撞击又重又狠,每一下都像是要捣进子宫里。她张了张嘴,却只溢出一声破碎的呜咽。

"操,哑巴了?"季砚川一把扯住她的长发,逼她仰头看着窗外漆黑的夜色,"看看外面——老子明天就让人把花园全他妈装上铁栅栏!"

他的手指突然挤进她嘴里,搅弄着她柔软的舌:"你这张小嘴除了吃老子的鸡巴,还有什幺用?嗯?"

阮眠的唾液顺着嘴角往下流,腿心却绞得更紧。季砚川被夹得倒抽一口气,一巴掌扇在她臀尖:"骚货!故意的是不是?"

"不...不是..."她终于找回声音,却在下一秒被他掐着脖子按在窗上。

"那是什幺?"他贴着她耳根冷笑,下身却放慢了速度,龟头恶劣地在穴口磨蹭,"说啊,让老子关你一辈子好不好?"

阮眠的腿抖得厉害,脚尖都绷直了。她突然转身,湿漉漉的手臂环上他的脖子:"好..."

这个回答显然取悦了暴君。季砚川低吼一声,托着她的臀把人抱起来,就着相连的姿势摔进沙发。阮眠被颠得惊叫,指甲在他背上抓出红痕。

"再说一遍!"他掐着她大腿根发狠地操,囊袋拍在她湿淋淋的阴户上发出淫靡的声响,"说你这辈子都是老子的囚犯!"

阮眠被顶得眼前发白,却还是颤抖着凑近他耳边:"...囚犯...你的..."

季砚川的呼吸陡然粗重。他猛地把她翻过去,膝盖顶开她发颤的双腿,从背后整根没入:"对!老子的!从里到外都是老子的!"

滚烫的精液灌进来时,阮眠痉挛着喷出一股热流。季砚川咬着她肩膀射精,像野兽标记领地般在她身上留下深深浅浅的牙印。

"记住了..."他舔着她汗湿的鬓角,声音哑得不成样子,"你敢跑...老子就打断你的腿..."

阮眠在昏沉中抓住他的手,轻轻按在自己心口。那里跳动的频率与他同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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