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你下面湿了,我帮你舔干净好不好

颈侧传来一道刺痛。

季白真的被吓到了,她清晰地感受到,戴麦尔尖锐的虎牙正咬在她搏动的颈动脉上,她心跳几乎要跳到喉咙眼了,极速跳动的脉搏击打在他的唇齿上。

她毫不怀疑他下一秒就会咬下去,咬破她的血管,鲜血喷溅,直接命丧当场。

可她还不想死,戴麦尔现在情绪极其不稳定,当务之急是先安抚他,她几乎是颤着音求饶道:“我不抱着它睡了,我抱着你睡!”

“你别杀它,也别杀我,好不好?”

他嘴上的力道松了些,季白心里总算松了口气。

原来他说她身上有臭味,说的是狗的味道,他是狗鼻子吗,这都能闻到。

而且福宝哪里臭了,明明也是香香的。

季白不敢反驳,只敢在心里默默吐槽。

也不知道泰牌上哪去给她招来的,招了只这幺凶的恶鬼,完全是在她生命线边缘来回试探,一只狗就能把他惹毛,这以后还怎幺活。

“福宝不是我的狗,是我朋友的,就在我家寄养几天……”

话还没说完,脖子上牙齿的力道陡然重了几分,戴麦尔冷到极致的嗓音响起,“你还想再寄养几天?”

“明天要是再敢把那只狗带回来,我不介意真把它弄死!”他冷声威胁。

死亡的恐惧让她快速做出反应,“好好好!我明天就把它送回去。”

“你别激动!”

季白背后渗出黏腻的冷汗,太阳穴突突地跳。

戴麦尔这才满意地擡头,唇齿下移,放开了她脆弱的颈动脉。

以为他放过了她,却在下一秒又咬上旁边的肌肤,她疼得闷哼一声,感觉那一处皮都快被咬破了。

不都答应他了嘛,怎幺还要咬她?

季白不敢再激怒他,只能任由戴麦尔咬住她的脖颈,即使疼得她身体打颤。

她现在就是一条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过了许久,戴麦尔才解气般放过了她的脖子,又一路往下,开始不厌其烦地舔舐她的身体,一遍又一遍。

此时的戴麦尔哪里像一只恶鬼,完全就像只强势的狼狗趴在她身上,一遍遍标识自己的领地,只为留下自己的味道,覆盖掉陌生的气息。

密密麻麻的痒在全身蔓延,如同无数只蚂蚁啃咬般,侵蚀她的理智。

终于在舔到第三遍时,那股让他烦躁的味道,才淡了下去,但他还是不满意。

戴麦尔从她的小腹一路吻下去,一路来到花丛边。

季白心里一惊,意识到他下一步要干嘛,急声阻止,“不要!那里不能舔!”

但戴麦尔哪能听她的话,话音未落,冰凉的大手已将她双腿撑开,舌头也来到了大腿上,在腿根上下舔弄。

她的腿根是最怕痒的地方,平时有人碰一下,她能跳三米高,更何况是他这样无孔不入密密麻麻的舔吻,实在是太痒了,“唔……戴麦尔,求、求你别舔了,好痒……快受不了了!”

戴麦尔没有停,他沿着大腿渐渐向下,一路湿润的舌头舔弄,又以牙齿轻咬,让她又痛又痒。敏感的大腿第一次被这样对待,已经受不住地轻轻发抖,他又转而向上,一路吻回大腿根。

湿润的长舌又一次在大腿内侧舔弄,身体受不住的开始蜷缩起来,她的欲望早已在他唇舌间点燃,现在身体空虚得要命,渴望着被他那又硬又大的东西狠狠填满,她想要的几乎要发疯了。

明明他刚刚差点杀了她,她竟然对这个可怕的恶鬼有了生理反应,这样的想法太过荒谬,也太过羞耻,绝不能让他察觉。

嘴唇被咬到发白,她硬是没发出一点奇怪的声音,但是身体的反应却出卖了她。

小腹窜起一股热流,从只有一条缝大的穴口涌出,腿也哆哆嗦嗦地不受控制,随着他的唇舌款款摆动。

她的大腿忽地被戴麦尔从根部推向小腹,整个花穴这样毫无保留的暴露在他的炙热目光下,他半眯起狭长的眼,柔声蛊惑道:“主人你这里湿了,我帮主人舔干净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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