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手钻进她的下体,将紧致的小穴撑满

午夜十二点,夜深人静,季白实在熬不住了,意识涣散开始,窝在温暖的被窝沉沉睡去。

等再一睁眼,她出现在一个黑暗闭塞的空间里,这个空间没有光,也没有门窗,只有无尽的黑暗,四周安静得可怕,安静到她能清晰听到自己吞咽唾液的声音。

突然一个冰凉湿腻的东西在黑暗中缠住季白的脚踝,她身体猛地一颤,神经立刻绷紧。

是那个诡异的男人来了!

“今天为何如此晚,我好饿。”如同鬼魅般低沉的声音,她在耳边响起,那个男人就在她身后。

一阵毛骨悚然的麻意从脚底直涌而上,季白是故意晚睡的,可男人还是出现在了她梦里,并且还质问她为什幺来晚了。

前所未有的恐惧涌上心头,季白知道接下等待她的是什幺,她现在只想逃。

季白挣开脚上的触手,迈开沉重的腿,往黑暗里冲去,刚往前跑了两步,又一只触手像藤蔓一样缠住她柔细的腰部,猛然往回一收,她转面跌进男人宽厚的怀抱里。

“你害怕我?”男人眼神不悦,红眸里染上浅浅的怒意。

明明周围都是漆黑一片,季白却能清楚看清男人妖冶般俊美却又令人胆寒的脸,仿佛他身上自带一层光晕,驱散了周围的黑暗。

男人有一头顺长的银发,偏欧美般立挺凌厉五官,却又融合了古典美男的特点,长眉若柳,身如段玉。

而这样一张惊为天人的脸,却有一双像红宝石般诡异的血瞳,蛰伏在深邃的眼眶里,像一只隐匿在黑暗里的凶兽,泛着暗红的幽光,死死的盯着他的猎物,而季白就是他的猎物。

被他那双冷若冰霜的血瞳盯着,犹如一条冰冷的蛇正缠绕着她的脚踝往上攀爬,无言的恐惧涌上心头,这谁能不害怕。

季白不敢言,但她抖成塞子的身体已经说明了一切。

见她不说话,男人眼里的怒气更胜,身后伸展出更多似章鱼须般灵活的触手,在空气中诡异的蠕动扭曲,暗肉粉的表皮上覆着一层细腻的、几乎透明的膜,触手内侧遍布大大小小的吸盘,像有呼吸一样收缩着。

下身突地一凉,其中一只触手不知何时已潜入季白身下,悄无声息地将她的内裤连同睡裤直接一起扒下。

身下的触手,迫不及待贴近她下体,寻找洞穴的入口。

季白的呼吸一滞,瞳孔骤缩,慌张地夹紧双腿,想要阻止触手的侵犯。

可以经为时已晚,身下的触手先一步找到穴口,此时的小穴口紧闭干涩,拒绝任何东西的侵入。

触手表面分泌出湿滑的粘液,湿润着干涩的穴口,一寸寸往里挤入,像一只淫蛇钻进了她的小穴。

强烈的异物感让被入侵的小穴,不停地收缩着,似乎想把那可怕的东西挤出去,可越是抗拒,体内的触手越是兴奋地往里钻。

季白的大脑里警铃大作,开始奋力挣扎。

她的挣扎换来的是男人更过分的对待,其他触手在男人的控制下,卷住她的手脚,直接将她整个人吊离地面,身体悬浮在空中,双腿被迫大大敞开。

下身舒展,触手没了阻碍,疯狂地挤压粉嫩的穴口,挤开一层层软肉往小穴深处探去,仿佛在小穴深处有无数珍宝在等着它。

有手臂般粗的触手仅仅只进入了一小节,就将可怜的小穴撑满,但还裸露在外面的触手,还在不停往里挤,像是已经饿了好几天的饥兽,只想进去饱餐一顿。

季白感觉自己的下体被撑到了极致,体内的触手十分调皮地搅动着,触手分泌出来的粘液涂满小穴内壁,又很快被小穴吸收。

转而小穴里就开始发热,整个内壁刺痒难耐,像是中了春药般,整个身体热得不行,白皙的脸颊上显出异样的潮红。

季白明显感觉到了身体的变化,她要疯了,带着哭腔求饶道,“求求你放我过行不行,我已经几天没睡好觉了,我明天还要起大早上班。”

男人愣了一瞬,语气带着几分委屈,“可是我真的好饿,今天你还来这幺晚,我等了你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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