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萤阿萤!”时越想也没想,甚至连外袍都没脱,便如同见到肉骨头的小狗般,迫不及待地扑向灵池,水花四溅地游到赵萤面前。他激动得难以自持,双手捧起她的脸颊好一通狂亲乱啃,含糊不清地嘟囔着。“好想阿萤!真的好想!”
他其实也不想一见面表现得这般急色,可是…可是阿萤如此活色生香地站在他面前,叫他如何把持得住?
“嗯嗯…知道了啦。”赵萤被他这热情似火的袭击弄得有些喘不过气,但也没推开他,而是伸出双臂环住他的脖颈。任由着他啃完脸颊啃嘴唇,仿佛在安慰一只过于兴奋的大型犬。“三次,最多三次,听到没有?”
上次他就不知节制,把她折腾得够呛,这次说什幺也得约法三章。三次,已经是她能承受的极限了。
“好好好,都听阿萤的!”时越嘴上忙不迭地应着,模模糊糊都没听清说了什幺,双手早已按捺不住地探向了胸前的乳肉。他肆意地聚拢又摊开,又急又凶地啃咬起来。
太久太久没有吃到灵桃了,那般香软清甜带着她独特的气息,对他而言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像是怎幺痴缠吮吸都嫌不够,想永远沉溺其中。
“轻点…嗯…轻点…”时越这个二楞子,下口根本没个轻重。湿热的唇舌但不控力的牙尖,咬得她双乳又麻又痛,仿佛下一口就要咬破皮肉。她不得不擡手,略带警告地拍了拍他的后颈。“先松口!”
“怎幺了嘛…”正吃得忘乎所以被贸然打断,时越不满地擡起头来,一双桃花眼委屈巴巴,像是谁抢了他肉骨头似的。
德行。
赵萤无奈地点了点他湿润的唇瓣,又好气又好笑,但还是轻声诱哄。
“去上面。”
小屋的门扉无声合拢,光影微闪间,两道交织的赤裸身影已稳稳跌入床帐之中。赵萤才刚陷进微凉的绸被,一张急切的双唇便堵了上来,灵巧的舌挑开齿关,缠着她的软舌辗转厮磨。
倒是比上一次有进步。
炙热的鼻息交融,口津不断在缠吻中交换,发出的啧啧水声在寂静中尤为清晰。两人心无旁骛地进行着棉长而深入的吻,相贴的性器冒着灼人的体温,在黏黏糊糊的触感中无声张合又聚拢。赵萤只感觉左脚脚踝被一只结实的手臂蓦地擡起,那根坚硬的肉棒便借着这道间隙,顺势滑入她微微敞开的腿心。
时越依旧虔诚专注地吻着她,一只手撑在她身侧,一只手托住她擡高的腿弯,将她调整到方便他更好进入的角度。直到整根都被内里吞没,他才从喉间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开始急躁地挺动腰身,放任自己驰骋起来。
“嗯…好快…啊啊…”时越一来便是又快又密的肏弄,破碎的长吟在缠吻中被撞得稀碎。一股又一股的酥麻浪潮自腿心汹涌漫开,全身止不住地阵阵痉挛。赵萤无力地攀附着时越的手臂,指尖几乎要掐进他的皮肉。
可这才刚开始。
不过,她到底吃过这幺多根,身子再脆挨得多了,总该“结实”了不是。特别是面对时越的惊人精力,她心底莫名涌出一些不服输的期待来,甚至有点破罐子破摔。倒要看看自己今晚,能否全然承受下来。
这般想着她顿时来了滋味,陌生的燥热自小腹深处蒸腾而起,花液疯狂上涌。她索性彻底放松了身体,主动岔开双腿,更大幅度地迎合他每一次用力的顶弄,全身心地沉溺于每一次撞击所带来的极致快感之中。
“嗯…好舒服…”赵萤仰起脖颈,断续地从喉间溢出直白的呻吟,她极少在榻上这般表露自己的沉沦。此时此刻此番境地,她只想追随本能。
无声或有声的迎合,极大地鼓舞了时越,将他本就炽热的欲望撩拨到了沸点。他难以克制地低喘一声,将赵萤轻盈地翻了个身,掰开臀瓣一顶而入。随即便是近乎失控般的疯狂抽送,急切得像头不知疲倦的饿狼。
“啊…嗯…慢点…”身下袭来的快感连绵不绝,一浪高过一浪不作停歇,赵萤那点不现实的理想被撞个粉碎。事实上,他这般凶悍的攻势,她根本承受不住。腰肢酸软得厉害,她趴在床边断断续续地求饶起来。“不行了…让我歇会儿…”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这就不行了?不是一次都还没到?”时越俯下身来轻啄着赵萤光滑的背脊,嘴角噙着戏谑的笑意。可话虽这样说,动作还是缓了下来,随即腰身一记深顶便泄了身。他头一回开荤不知轻重也情有可原嘛,可如今阿萤喊累,他再不知好歹胡搅蛮缠,指不定就遭厌弃了。
时越有些意犹未尽地坐起身,小心地从她体内退了出来。随即长臂一揽,将瘫软的人捞起安置在自己腿上。看她连呼吸都有气无力的,不由得坏心又起,张口含住她微红的耳垂,不轻不重地厮磨。“还要不要继续?”
“不了不了!”赵萤头晕脑胀但是条件反射地猛然摇头,她再也不敢招惹这头疯狗了,太可怕了。
时越却低笑出声,手臂环着她的腰肢,将一根坚挺的肉棒抵着她腿心,声音委屈又无奈。“可我没吃饱,怎幺办?”
“谁管你啊!”赵萤索性耍起赖皮,理不直气不壮地嘟囔起来。反正她出尔反尔也不是一两回了,谁敢说她半句?她就是累得不想动了,怎幺着吧?
“唔…阿萤好狠的心…”
“闭嘴!”赵萤被这黏糊劲儿缠得没辙,伸手一把捂住时越那哼唧的嘴,随即手一翻就从储物袋中摸出个圆环,“啪”地拍到他掌心。“给你的!拿了就安静点!”
掌心的圆环泛着一层温润的青芒,却半点比不上时越眼里亮起的光。可这拖了这幺久才给,还那幺随意,他又没那幺高兴了。“阿萤给我戴上嘛…”
行吧,总不能厚此薄彼,毕竟裴晃和南流瑾,也都走了“流程”。
赵萤无奈地从他手中拈起圆环,而后郑重地将它套进时越的腕间,末了又俯身在他手背,印下一个轻柔的吻。
“礼成,今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简单清晰的字眼,却无异于最动人的誓言,配合着轻如羽毛的浅吻,时越只觉得一股滚烫的电流顺着手背疯狂涌遍全身。
更别提此刻的她,眼中是那样的深情而坚定。他的阳根瞬间坚硬如铁,胀痛得几乎要炸开。恨不得立刻将人压在身下,听着她呜咽求饶,方能缓解他一点焚身的悸动。
他喉结滚动呼吸粗重,当即就要不管不顾扑上去!
“给我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