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要喷几次?」
他的语气是低哑的,是惊异,
是忍不住地硬到想再操一轮的荒唐——
而她还嘴巴含着,
哭着擡头、眼神湿湿,
鼻音重地呜出来:
「呜、呜呜……我听到你在射……就、就想一起来……呜呜……身体自己动啦……对不起……又湿了……我、我真的又奶又穴……」
她还跪在地上,
嘴里还有一丝没来得及吞下的精液,
刚刚高潮喷得太狠,
奶还在滴、穴还在抖,
身体整个湿透。
余景琛坐在沙发上,
低头捏起她下巴,
拇指抹掉她唇角那一滴精。
「妳这个小助理,整天吞精、喷奶、流水,」
「我到底养的是员工,还是专门伺候我的小骚穴?」
她脸红得快滴出水,眼泪含着点头:
「对不起……我、我就是……太喜欢你在我嘴里……我会再舔干净……再含好……」
他往后一靠,
拍了拍自己大腿,
语气冷又低:
「坐上来,反着。让我看看妳自己骑我,会不会又喷一轮。」
她颤抖着站起来,
双腿还湿黏、穴里还在渗,
她慢慢转身、背对他,
双腿跨上他的腿、反坐在他身上。
穴口刚好对准他还没退硬的肉根。
她一边抖,
一边低声说:「我……我坐进来了喔……」
下一秒──她自己坐下去,
「啵嗒──啪!」
整根插到底,穴口直接被撑满,
穴水和刚刚未退的精液混着一起被挤进体内,湿声黏腻。
她整个人抖到不行,
双手撑在他膝上,边骑边哭:
「呜……我会好好夹……好好伺候……让你再、再射一次……」
她一边上下磨,
一边奶甩在自己胸前,乳尖跳动,
余景琛一手捧住她胸,
一手掐着她腰,让她夹着他的整根,
咬着她耳垂低声骂:
「妳这副身体根本不是来上班的,是来喂我的。」
她又湿了,
穴水从交合处滑出,黏着他腿根,
而她只会喘着说:
「对不起……我会让你、每天都满意……我、我再喷一次给你看……」
她反坐在他腿上,
整根早已插到底,
刚要用自己湿热的穴磨一点出来哄他舒服——
啪。
他一手掐住她的腰,
另一手狠狠按住她骨盆。
「不准动。今天想偷磨讨饶?没这回事。」
她一愣,刚吸了口气,
整个人被他压着动不了,
穴口却还紧紧夹着他没退的肉根。
硬热的长度顶在她体内最深处,
还轻轻跳动,让她内壁忍不住一缩。
「既然那么骚,就自己夹。妳不是会夹着我喷水、喷奶吗?」
她整个人抖住,双手抓着他膝盖,小声哭着:
「你不动……我也不能磨……我、我会疯掉……呜……」
「那就疯。用妳的穴自己夹。」
他语气冷冷的,却硬得发烫。
她咬着唇,
紧张到整个人发颤,
只能缓慢地、自己控制内壁去收缩。
第一下夹,她抖。
第二下,她喘着眼神迷茫。
第三下,她的奶头忽然一跳──
「不、不要……这样我会……」
啪──!!
穴水猛地从交合处喷出,
整根还没动,
穴口自己爆出一波水声湿到腿根。
她整个人后仰瘫在他胸口,
身体还没回过神──
她乳头在那一刻,
被她自己高潮的反射神经连动刺激,跳了两下,
啪!
奶也喷了。
他低头看她:
穴在夹、奶在喷、身体没动却湿成洪水,
语气低到近乎不可思议:
「连磨都不给妳,妳就能自己高潮?」
她哭着喘:「呜呜……我不想的……我自己夹一夹就……就又……又水又奶啦……」
他没松手,反而抓得更紧,
贴在她耳边:
「再夹一次,让我看看妳会不会连声音都湿出来。」
她坐在他身上,
背贴着他的胸,
整根早已插到底,
却不被允许动、不能磨,
只有收缩、夹紧、湿着发抖。
她的双手无处可抓,
穴里却烫得像被点火,
内壁紧贴那根发烫的硬度,
连一分空隙都没有。
余景琛一手还扣着她骨盆不让动,
低下头,
舌头轻舔她耳后那一点会抖的地方,
声音贴得极近,烫着她整条背脊:
「再夹。」
他语气低沉,像命令,又像挑衅。
「夹到我爽,才给妳。想要吗?就自己夹出来。」
她整个人像被控制住一样,
抖着哭出来:
「呜……不行、你舔耳朵……我、我夹得更快……会、会又湿……」
他笑了一声,舔得更深,
在她耳边湿润地啃咬了一下,
手从她腰滑到下腹,
按住穴口上方一点——她最容易抖的地方。
「妳要主动,妳要证明妳的穴是为了让我射才生的。」
她泪眼点头,
嘴里颤着气:
「呜、呜嗯……我夹……给你……你想要的我夹出来……」
她内壁一缩,再缩,再一缩──
啪!
穴口又湿出一波,
她夹着不放,
余景琛低哑吐气,
在她耳壳舔下一句:
「妳夹得这么乖,我当然会奖励妳。」
他放开腰,
双手往上捧起她奶、
吻住她耳垂的同时,挺腰一动——
啪!!
她整个人又高潮,水声「啵啵啵」地从体内涌出,
奶也随着乳头跳动喷出两下。
她整张脸贴在他肩上,哭着喊:
「我、我夹给你了……都给你……呜呜……你可以射给我了吧……?」
林宛芷被从腿上抱起,
整个人还在湿、还在抖。
余景琛走到诊所休息室的墙边,
一手将她转身、
让她双手撑在冰冷墙面上。
「把奶贴上去。」
她吓了一跳:「呜、呜?墙……冰的、会、会──」
还没说完,
他已经一手搂住她腰,
将她胸口压向墙面。
「啵。」
两颗红肿的乳头直接贴上冰墙,
她整个人颤了一下,
腰一软,
奶头在墙上抖了两下直接硬得发涨。
「呜啊……冰、冰的……不行、奶会跳、呜……」
余景琛站在她身后,
双手撑住她腰,
轻轻顶住穴口。
「既然奶这么乖,那我就奖励妳最喜欢的。」
话落,他一口气从后插到底。
整根撞进她穴底最深处,
直接戳在她体内最敏感、最会喷的那一点──
她全身像炸开,
腿发软、腰抖、
奶头在冰墙上因为刺激发麻颤动,
他贴近她耳边,声音又低又哑:
「是不是……最喜欢我插这里?」
她整个人语病大爆炸:
「呜啊啊不行…这里…那里、插、会…呜啊…喷、喷了啦、我、我奶也…也要、啊啊啊──!!」
啪!!
她的穴直接喷出一整发,
水沿着大腿往下流,
乳头也在冰冷墙面上跳动了两下,「啵」地喷出几滴奶液溅到墙上,
她哭着、抖着、语无伦次地喊:
「啊啊…最、最喜欢…不行…这样会、我、我…坏了…你一插我就…就、就啊啊啊──!!」
他一手捧着她奶,舔着她耳朵,说:
「再说一次,最喜欢哪里?这里?这么湿?」
她整个人贴在冰墙上,
双腿发软、胸口发麻,
乳头早已红肿,
一贴墙就硬得像在跳动。
余景琛站在她身后,
整根肉根已经插进她体内最深的位置,
却故意停住不动。
不抽、不插、不给高潮。
只让她含着、撑着、抖着发热。
他低下头,
舌头舔着她湿透的耳朵后方,语气缓慢、低沉:
「想要吗?」
她瘫软着点头:「……嗯……我、我会夹……」
「不说,我不动。」
「说清楚——喜欢我插这里,这里是什么感觉?讲出来,才让妳来。」
她整个人瞬间颤抖得更厉害,
双手死死撑着墙,
脸红到耳后,
穴口还收着他没动的肉棒,
每一跳、每一缩都在勾着她失控的底线。
她哭着开口:
「我……我喜欢这里……你插这里,最深的地方……会、会碰到我最敏感那点……」
她声音湿得像快哭出来,喘得发颤:
「你在里面,我会……会紧、会涨、会忍不住一直湿……我……只要你插进来,我就会……又想奶喷又想穴喷……」
她话一说完,余景琛低笑,舔着她耳垂:
「这才乖。说话才有奖励。」
下一秒,他狠狠一顶。
整根再一次插进她体内最深处,
她瞬间夹爆,整个人抖着喷了。
「啊啊啊啊!啊啊、呜啊啊、里面、就是这里、呜啊啊──又喷了啦!!」
她奶头一抖,在墙面上再度「啪」地喷出一滴奶,
整个人瘫软,但他一边操,一边舔她脖子,继续低声命令:
「高潮想要,就说妳骚,说妳就是专门给我插这里的女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