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时,天花板是暗的,房间是静的。
林宛芷眨了几下眼,意识才慢慢回来。
她记得最后是什么都听不见了──乳头被咬的瞬间,
奶喷了、穴里烫得像炸开,
被内射的那一下,
她整个人直接喷湿+翻白眼+彻底失去意识。
她现在……还没完全恢复。
她想坐起来,结果一动,
整个人像被什么东西冻住。
奶上冷冷的,
有东西贴着──是冰袋。
但更让她惊骇的是──穴里也凉凉的、紧紧的。
她整个人猛地一抖,
发现自己穴口被塞进了一颗冰块,
冰的边缘正好卡在她穴边最敏感的位置,
让她整个下腹抽痛、穴缩了一下。
「啊……呜……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这时,余景琛的声音从床边传来,语气平静:
「醒了?」
她一回头,就看到他正靠在床边椅子上,滑着平板,语气淡淡:
「刚刚喷太多次,奶也喷、穴也喷,还被我咬到晕,」
「不处理一下,妳醒了又要湿。」
他放下平板,起身走过来,
弯腰看她满脸羞红、被冰块撑得全身颤抖的样子。
「这叫降敏处理。穴里塞冰,奶敷冰袋,帮妳冷却神经。」
她抖着声音、腿都不敢动,只能颤着说:
「……呜呜……冰、冰进来了……会、会夹住……我……我不敢动……会又……」
他低头笑了声,手指摸上她奶头,轻轻按住冰袋。
「妳现在夹一下,我就知道妳是不是又想喷。」
她死命收着腿,
但冰块压着她穴里每一根神经,
冷到麻、刺激到酸,
整个人一边冷颤一边羞耻到哭:
「呜……对不起……我好像……真的又……要……湿……」
林宛芷全身还贴着冰袋,
胸口一颤一颤地抖,穴口冻得麻痹,
却又因为太敏感而持续在缩动。
余景琛坐到床边,
轻轻抚上她大腿,语气低沈:
「看妳夹成这样……冰块根本没降温。」
她擡眼看他,刚想开口,一瞬间──
他解开浴袍,
露出已经撑硬的肉根,
直接扶着肉棒贴上她穴口。
「不拿出来,直接推进去,看看妳能不能收得住。」
「……呜?!不、不行……冰还在里面……呜啊啊啊──!」
他根本不给她反应时间,
整根缓慢、稳定地往她体内推进。
冰块先是被她穴夹住,再被他的肉棒缓缓挤压──
冰与热,一起挤入她的体内深处。
穴口一瞬间爆炸性收缩,她整个人抖到脚趾蜷起、声音破碎:
「啊啊啊──进来了、连冰、也进来了──你、你和冰一起进来了呜啊啊……!」
他故意慢,一点一点地把整根挤进去,
冰块随着他的插入被送进穴底,
卡在最敏感的位置,
而他炙热的肉根紧贴着那块冰,
一起摩擦她穴内壁──冷得她身体颤、热得她神经炸。
「妳现在体内,一半是热的,一半是冷的,」
「每一下,我都看妳能忍几秒才喷。」
啪──!
他往里一顶,
冰被挤得更深,她整个人猛然往后仰,
奶从冰袋中跳出、
穴水直接喷出来包在他肉棒根部,
她翻著白眼崩溃大喊:
「我不行了啊啊啊!!冰在里面、你也在里面、又热又冷、我、我疯了呜呜啊啊──!!」
他低头亲她额头,动作慢又稳定地深插:
「还没疯。妳现在湿得像要煮熟的牛奶,等冰化了,我再射进去拌匀。」
她的穴紧紧地包着他。
里面既冷又热──冰块卡在深处,
肉棒顶在冰块上方,整个灼热的硬度不断在她穴内来回磨,
摩擦到冰块边缘开始融、滴水、
渗进她深处最敏感的那一点。
她全身贴着他,双腿夹不住:
「呜啊啊……不行、我、我还夹着、冰还在融、你还在插、我、我会、啊啊──!」
他没停,只是一点一点推进她体内、像在灌热、逼融冰。
「感觉到了吗?冰在融,妳的穴却越来越烫。」
她哭着点头,眼角湿、奶还在滴,
整个人瘫在他怀里,
但她体内却紧到发狂、穴壁不断收缩、
像要把冰和他的肉一起吸进最深处。
啪、啪、啪。
他开始缓慢抽插,
每一下都顶到她内壁和冰块交接的边缘,
冰块在她体内变成湿滑的冷水,
与他的精前液、她的穴水混在一起──
「我……我湿了、里面都、都是……啊啊啊啊啊!不行了、又、又要──」
啪──!
他狠狠一顶,整根插到底,
连冰水都被挤得泼出来──
她穴直接狂喷第二波高潮,
这次不是爆射,
而是持续不断的湿黏溃堤。
水声湿响、穴收得像吸盘,
精液、冰水、穴液一波波滑出来,
整张床单被她湿成一片,
像有热汤洒在中心,逐渐扩散出湿圈。
她整个人瘫软,头靠在他胸前,声音几乎失语:
「里面……融了……全都是水……我湿坏了……里面烂掉了啦……呜呜……」
余景琛捧着她脸,舔掉她嘴角的水痕,语气低得要命:
「现在这里不是冰,也不是水,是我给妳的专属高潮引爆器。」
「下次再不乖,我用冰堵妳整晚,看妳能湿几次。」
清晨的阳光洒进房间。
林宛芷睁开眼,整个人虚得像被掏空,
喉咙有点干,腰还酸,但真正让她脸红的是──
穴里还在黏。
她一动,双腿一合,就听见「啵」地一声水黏声。
整个人僵住,低头一看──
腿根内侧全是干掉又湿润的液体痕迹,
床单上有好几层深色的水渍,
有些是奶、有些是喷出来的穴水,
有些是昨晚最后一口被她含着吞不完、
顺着嘴角流到胸口又滴进床上的精液。
她整个人脸涨红、撑着想起身,一站起──
穴里那层黏液顺着重力滑下来。
啪嗒。
水声直接滴到她脚背上。
她吓得立刻合腿,但一合上,
内壁还在收缩,整个人「呜──」地一声颤住。
「不行……我、我根本穿不上内裤……我一夹就会夹回去、会、会又要……」
她强撑着慢慢走向浴室,每一步都黏滑,
每一步都像在挤压刚刚高潮后还发烫的内壁。
每踏一步,穴就滑出一点点水,
黏到腿内侧、再一路流下来,
她咬唇、喘着气:「这样……要怎么上班啦……我根本……走不出去……」
正当她撑着墙快要到浴室时,手机萤幕亮了一下──
是余景琛的讯息:
【余医师】:醒了?
【余医师】:内裤先不用穿,会卡着昨晚的味道。
【余医师】:早餐吃清淡点,中午再让妳补回来。
早上八点五十二分。
林宛芷咬着牙、穿着长裙、内裤里贴了护垫就硬着头皮进了诊所。
穴还在湿、奶还有点胀,
腿一夹就会湿声响,
她故意早到一点,
打算悄悄躲进诊间先坐下。
但她一坐进那张皮椅──
「啵嗒。」
她整个人瞬间僵住,连呼吸都停了。
穴口因为重力一压,
刚刚还黏住的那层液体立刻被挤出来,
顺着她的腿根、滑进棉垫底下,
声音湿答答,悄悄浸进椅子皮面。
她脸瞬间涨红,心跳快到快当机,
颤抖地伸手想打开电脑分散注意力──
结果LINE跳出一则讯息。
【余医师】:椅子坐热了?
【余医师】:进来,我闻闻妳今天还剩多少味道。
她整个人一震,还没打字,下一句又跳出来:
【余医师】:如果椅子下面湿了太多,记得跪着擦干再过来。
她最终红着脸站起来,卫生棉根本挡不住刚刚流出来的湿,
椅子底下真的有一圈隐约的水印,黏亮亮的……
今天是日更第六天,谢谢你点进来看。
今天人气翻倍,虽然还不算什么大数字,
但对一个还没爆香、每天都在贴骚骚语病的新人来说——
能被你看到,就是一种「还想继续湿下去」的动力。
谢谢你还在。
要不要留言都没关系,你在,我就会继续日更,继续让语病女主叫到断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