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早上。
林宛芷撑着发软的腿进了诊所,
穿了件高领毛衣+厚裤袜+长裙,
想把昨晚被咬得红肿的奶头、
还没关起来的穴口全藏起来。
她想得很好,但完全没用。
因为她一走进诊间、还没打卡,
余景琛就站在柜台后方,淡淡地看了她一眼。
只一眼,他眼神就变了。
他看她裙底走路僵硬、
胸口稍微起伏、眼神闪避,
语气冷静却沉得发烫:
「里面还在红,是不是。」
她抖了一下,
小声回:「我、我穿很多……」
「是啊,包很紧。奶在滴,穴还在合不起来,妳就穿毛衣裤袜来我面前?」
她红着脸低头,正想逃开,
却被他一把扣住手腕,整个人拖进诊疗室旁的器材室。
门一关,灯一开,
他什么话都没说,掀起她毛衣,含住她的奶。
奶头一被含,
她整个人瞬间颤了一下,呻吟直接炸开:
「呜啊……不要……余医师、今天不可以……我、我还在滴……」
他一手扒开她裤袜,探到她裙底深处。
穴口一摸下去——湿的。
还在湿。
他含着奶,舔着穴边,低声:
「才隔几小时,这里又湿了。骗谁?」
她腿一软,还来不及反驳,
他已经蹲下来掀起裙摆、裤袜扯到膝盖,含住她的穴口。
她整个人贴着器材柜,
羞得全身发烫,却被含得整条腿发颤。
她哭着喊:
「不行……我、我真的会……呜、会又喷了……」
他含着穴的嘴角往上弯了一下,接着——
一咬。
啪!
她的穴再度喷水。
水顺着他嘴角流下,他舔了舔,
然后站起来、抱起她、顶着她湿湿的穴口直接插进去。
啪!
她双腿环住他腰,整个人吊在他身上,
裤袜还没脱干净、毛衣还是穿着,
但奶又被吸肿、穴又被操湿,声音崩溃地喊:
「余医师……你骗我……说今天不会插的……呜……」
他一边操她、一边舔她奶,声音低哑:
「没说不舔,不说不插。妳的身体根本自己想要,包再多也没用。」
她被他抱着操在器材架前,
奶从毛衣里掏出来,
红肿的奶头被舔得发亮,
穴里湿得像烫水壶破洞,
一插进去就水声不停。
余景琛一边深插,
一边低头含她奶,含着、咬着、捻着。
她奶一跳一跳地抖,
最后啪的一声直接喷奶,喷在他脸颊上。
她哭了:
「呜……不行啦……奶、奶又喷了……会、坏掉会、会一直喷、啊啊……我、不行了……」
他直接拔出,在她还喷着的穴口前蹲下,
舔她穴最后一次的水。
她整个人像坏掉一样靠在墙上,
抖、软、腿合不起来。
他把她拉到面前,慢慢坐下椅子,
解开裤头,露出还沾着穴水的肉根。
他用手点了点自己的肉棒,声音低沉:
「舔干净。」
她脸红到发烫,手指都还在抖,
却还是慢慢跪下,
双膝落在器材室的冰冷地板上。
她张嘴,把他刚刚插进她体内的那根含进嘴里,
一口一口舔回去。
黏黏的、咸咸的、混着穴的味道与精的浓度,
她一边舔一边流眼泪,边舔边爆:
「呜、余医师……这、这是我自己……好脏、可是……会、会变干净的……我、我会舔干净……不会漏……呜……」
她一口含到底,喉咙被撑开、下巴湿透,
他的肉棒在她嘴里又硬了。
他低声命令:
「用妳的嘴,好好收尾,不许留一滴。」
她听话地点头,一边呜咽、
一边含着深喉,一边用舌头慢慢扫过他整根。
最后他在她嘴里射了,直接灌在她舌头上。
她吞下去,脸红到耳后,全身湿得不像样,
奶还在抖、嘴里还是他的味道,双腿一张一合都还会颤。
舔完,她仰头望着他,声音微微发颤:
「我……舔干净了……我还能用……对吗……余医师……?」
他摸了摸她的头发,没说话,
只是将她额前的发丝拨开,吻了一下她刚刚喷过奶的锁骨。
林宛芷花了整整10分钟才把毛衣拉回来、裤袜穿回去,
但裤底根本干不了,
刚刚穴喷、奶喷、口交收尾的余韵还在──
她一踏出器材室,脸红得快滴血,
裙底黏黏湿湿,裤袜湿到连贴腿都一片水感,
一边走、一边感觉穴里还有点水在慢慢渗出来。
她坐下来,想装没事地整理诊间记录,
手机震动了一下。
她低头一看,是余景琛的LINE。
【余医师】:裙底那么湿,走路还抖,谁都看得出来。
【余医师】:午休我会检查,妳敢没擦干,我就再插回去。
她抖了一下,手机差点掉地上。
连坐姿都不敢夹太紧,怕裤袜再被穴水浸湿一圈。
过了一会,他又传来一则:
【余医师】:要不要自己先进来,给我撩开看?
她整个人瘫在椅子上,脸红、穴痒、奶又涨,
手指颤着回了两个字:
【林宛芷】:……不要。
结果他立刻打电话来,低哑着声音说:
「那我过来了,让我自己撩。」
午休时间刚过几分钟,
诊间外一片静,助理们都在休息。
林宛芷以为自己可以趁这段时间让穴水稍微退一点,
结果她刚坐下、裤袜还黏着穴口,
椅子下面就传来湿湿的一声「啪嗒」。
她僵住。腿一夹,
水又黏黏地贴上裤袜内侧。
然后──诊间门被打开了。
余景琛走进来,反锁门。
她还没回头,
他已经站在她身后,一手撩起她的裙子,
看都没看,
直接伸手贴上她裤袜上还在湿的地方。
「……湿成这样,还不自己进来让我处理?」
她刚想回话,
裤袜就被他从中间撕开一条缝,手指探进去──
啪。
手指刚碰到穴口,她直接喷了一口水出来。
他笑了一声,低头吻她脖子,语气压抑:
「妳这里根本是上班时间的违禁品,会害我忍不住……舔着、操着、让妳连工作都不能做。」
他俯下身,一手从她毛衣下探进去,
捏住还没退肿的奶头,另一手舔着她穴。
她整个人趴在诊桌上,腿一抖、奶一跳,
她颤声喊:「不要在这里……我会叫……」
「那就小声一点,妳湿成这样,不操回去我也会坏。」
他解开裤头,
从她身后掀裙、扯开裤袜,
整根插进她湿烂的穴里。
啪!
她瞬间被插到底,腿一软,
穴水啪啦啪啦地往下掉,湿到诊桌脚全是。
她红着脸崩溃:
「呜……余医师……这样、这样我会……我会一直湿、一直夹……啊啊不行啦!」
他一边插、一边贴着她耳边咬她耳垂:
「谁准妳湿成这样来上班的?妳的奶、妳的穴、都是要我舔干、插满的,不是给办公桌坐的。」
她整个人湿到崩溃、夹到发抖、
奶喷穴也喷,一场午休操让她回不了工作。
晚上八点,诊所收工。
林宛芷早就站不稳,
余景琛没说什么,只淡淡地:「我送妳回去。」
她乖乖点头。
上车时,她裙摆拎着,小心地坐进副驾驶──
才刚坐稳,他就皱了下眉,开冷气前瞄了她一眼。
「……妳身上都是味道。」
她愣了一下,低头看自己衣服。
毛衣前襟已经干了,但若仔细看,
还是能看出几道奶水干掉后的痕迹;
裙底更糟,裤袜内侧一整圈都是下午的战后湿印,
穴口刚才才喷过,根本没干透。
「我车椅是皮的,妳现在这样坐上来,会沾满妳的味道。」
他的语气冷淡、理性,
但她整张脸早就红到滴血,
双手抓着裙摆,羞得快缩进座椅缝里:
「对、对不起……我、我会坐小心一点……」
他没说话,只打开冷气、握上方向盘,
开车前补了一句:
「如果我明天闻到车上有妳喷奶的味道,我会让妳用嘴舔干净整个座椅缝。」
她瞬间腿一抖、穴口一缩,
硬是挤出一句:「我……我不会再弄脏了……会夹紧……」
「妳会夹紧?」他淡淡地开口
「那等一下在路上,妳就夹住。让我下车时,还能闻到妳忍着不湿的味道。」
她夹了。夹到一滴都不敢流,却整路脸红、奶涨、穴跳。
像个刚被操过还被命令保持干净的小情欲犯,
羞得一声都不敢喘太重。
车子行驶在回家的路上,
车里冷气开得很低,
但林宛芷整个人还是热到不行。
她双腿夹紧,坐在副驾驶上,
背靠椅背,小声喘着气,
余景琛开车没讲话,
但余光不断落在她身上──裙底、锁骨、被奶水湿过的毛衣痕迹。
车里全是味道。
她喷过的奶香,穴口渗出的腥甜,
还有她皮肤汗湿后混着唾液与精液的发热体温。
余景琛终于开口,语气压着:
「副驾都是妳的味道。」
她一颤,赶紧说:「我、我下次会垫卫生纸……」
但他没回她,只是转弯,没走回她家的路。
她惊了一下:「这不是我家方向……」
「我知道。」他语气平静,眼神却越来越沉。
「我车上全是妳刚喷出来的味道,奶的、穴的、哭着舔我的那个味道……我忍不住。」
她还来不及说话,车子已经开进他家的地下车库。
他停好车,拉开车门,直接把她抱起来。
「余医师──!」她惊呼,双手抓着他脖子,
结果他只是看她一眼,低声:
「这么香的妳,怎么舍得还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