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爱不死

蒙托克之夏(伪骨)
蒙托克之夏(伪骨)
已完结 起名字好难我要吃麻婆豆腐

安琪是在深夜打开那封邮件的。

屋外的窗帘被她拉了一半,月光斜斜照在书桌上。书房一角的金属钟静静走动,时间像低声滴落的水珠,晃进人心底。

屏幕亮起时,她第一眼就看见发件人的头像,标题如他本人行事风格一样,简短又有力,正文也很简洁。

——

亲爱的安琪:

上次通话提到的项目,我已经确认通过,我下个月会带团队去纽约。

听说惜恩最近也开始涉足这一方向,我想或许我们可以坐下来喝一杯,提前告诉我你的时间。

祝好,

T.

——

安琪读完,靠在椅背上,一时间没有动作。

她盯着那句“听说惜恩最近也开始涉足这一方向”,指尖慢慢摩挲着下唇。

东边是沈家老宅那座砖楼,听说沈惜恩近来时常回去落脚。

她知道这并不只是情怀作祟。

夜色如墨,没有任何讯息提前通知,她独自午夜驾车短暂穿过公园六十五街的隧道向东边驶去。

门铃响了许久才有人来开门,是年迈一些和蔼的那位老侍者。

他看见她时轻轻愣了一下,旋即露出温和的笑,“晚安,沈小姐。沈先生在书房。”

安琪点点头轻声确认:“Lucien他最近住回这了。”

老管家微微颔首:“是的。旧房间他自己整理了一遍。”

她没再说什幺,只是走上楼梯顺着熟悉的长廊往休息室方向走去。

走廊尽头的休息室的酒柜背后的灯光柔和,映在一排玻璃酒杯与瓶身上。

沈惜恩正坐在靠窗的吧台边,袖口松着,手中端着加冰的苏格兰威士忌。

“这幺晚了还特地来。”他没回头,只是淡淡开口。

她在他身边坐下,把手机放在他面前:“托比的邮件。”

沈惜恩扫了一眼,眼神晦暗。

“他说他想和你见一面。”

“他怎幺还是那个习惯。”他语气无波,“见一面只会翻旧账。”

“你要见他吗?”她问。

“你觉得我应该吗?”他反问,目光不动地看着她。

“为什幺不呢?”她语气平静却压着不可忽视的坚持。

他终于侧头看她,疲惫的眼神带着些许清醒,“明明你比我更清楚地知道,很多结束的事情不是说重新开始就能再来。”

“但时间也慢慢抹去了那些曾经阻碍你们的理由……”

他低笑了一声,像是听到了什幺可笑却也略显残忍的现实。

他摇了摇头,“我们都有各自该专注的事。”

她盯着他,“你好像比我更不诚实面对自己内心的想法不是吗?不然也不会选择忽略托比。”

沈惜恩没有说话,只是垂下眼帘,拿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杯底碰触吧台时发出清脆一声,夜更沉了几分。

她陷入深深犹疑,知道他无法在这个话题上给出回答。

“话说回来……你又回这里住了。”

“你不觉得这里安静得可怕?”他顿了顿,“我小时候更喜欢这里。”

安琪靠在高脚椅上,看向台球桌对面悬挂的那幅现代油画,“或许是因为现在没人住的原因吧。”

“有时候我希望这栋房子里的每一片砖头都和过去的回忆一起坍塌。”

“过去,包括托比?”

“我可没说。”

“我以为你不喜欢诺亚来着,为什幺让他来实习?”

他终于擡头,“他来实习?”

“不是你让他加入的?”安琪眉心轻蹙,像终于意识到背后潜藏的运作。

“看来是埃塞克安排的。”她低声说。

沈惜恩像是预料到,他笑着摆摆头,“老狐狸聪明的又一步。这下你也得继续听命于他。”

她郁闷地起身走到酒柜旁,拿出新的玻璃杯倒了两杯不带冰块的威士忌,“看来我们今晚得喝neat的。”

他接过杯子,“诺亚他想和你寸步不离,却还不知道自己被利用了吧。”

“我看不透埃塞克到底是什幺打算。”

“这不是很简单。他知道你分得清,想要你在沈氏资本和诺亚中做取舍。”沈惜恩倾身替她续上酒,液体顺着杯壁缓缓落下,带出微微的烟熏与橡木香。

“所以我说,自始至终,你选了诺亚那一刻开始就注定酿成错误。”他说,“从此你再也不可能把卡尔维诺家排除在外。”

安琪没有立刻回应,只是用指腹轻轻扣着杯口,酒液在灯下折出一抹焦糖色的光,像被压抑的火焰。

她一饮而尽,低声道:“真爱不死。”

落地有声的话如果砸进酒杯里后一定就会变得稀碎。

他略挑眉,“魅影消失的那一刻就是最好的结局。”

她没回答,只把杯子反扣在杯垫上,手指漫不经心地拂过桌面的水渍,“我没说音乐剧。”

真爱不死是音乐剧歌剧魅影的续写,安琪并不喜欢这样荒诞的故事,她一度觉得魔幻现实主义离自己很远。

剧中聚焦在歌剧魅影的结局后。

魅影没有死亡而是逃去了布鲁克林的康尼岛,在一片蒸汽和霓虹之间建造了一座乐园,写信邀请自己前爱人带着她的儿子去圆他最后的梦。

最后的结局当然是乌托邦梦境的破碎。

那部剧唯一说得对的是纽约——在这一座充满罪恶的城市,任何秘密和幻觉都能存活其中。

沈惜恩早些年在伦敦西区和他心中那个牵挂的人看过现场表演,原声带旋律太像噩梦,萦绕在人心的感觉只有无尽的悲伤。

或许有些人只适合存在在纽约,毕竟只有纽约容得下幻觉。

“不管如何。”他从西装内袋拿出一张卡片放在吧台上,“以防你坠入爱河太深,这是哈特医生的电话。”

她把酒杯放回桌面,指节压着杯脚,像是控制着情绪不外泄。

她没有看那张卡片,“我很好。”

“我觉得你需要找个人聊聊。”

“我说了,我很好。”

“不要说谎,你累了。”

“绝对没有。”

“好吧,今天很晚了。”他说完起身,走向台球桌另一侧的门,回头时神情一如往常,“你早点休息。三楼的客房采光很好。”

“前提是倘若明天是晴天。”

————

浴室的门虚掩着,热气缓缓氤氲出来,玻璃上结了一层薄雾。

安琪半躺在银色金属包边的浴缸里,水面飘着稀薄的泡沫。

香槟色的灯光折进泡泡的纹理里,像极了麦迪逊大道橱窗里那些昼夜长明的金箔装饰,漂亮却透出一种不合时宜的空虚。

她的头靠在浴缸边缘,双眼半阖。

她好像总是能被沈家的人照料地无微不至,放好的热水滴上了白松香与苦橙的精油,连泡泡浴液的剂量都拿捏得恰到好处,亦如这家里主人一贯的谨慎与节制。

可惜再舒服的热水也没能浸掉她心头的烦躁。

她闭着眼,头发略湿,鬓角贴在脖颈边,有些烦闷地把手肘搁在浴缸边缘,指尖不自觉地敲打着。

浴缸边的银盘上放着一瓶冰镇香槟,她伸手将瓶塞打开,像是为了把注意力从某个让人头痛的念头移开。

倒酒时泡沫微微溢出,任其落在她手背上也不在意,仰头一饮而尽,她喝掉的像是她和诺亚之间那些越来越模糊不清的边界。

回忆全都像水汽一样,糊在她脑子里,怎幺也挥不开。

烦躁得不行,索性深吸一口气,将整头没入水中,水包裹住耳朵那一刻,世界终于安静了。

她闭着眼憋气,任那些思绪像从肺里排出来被泡沫压住淹没,整个人短暂地沉入水下,耳边传来的是身体内部自己的心跳声。

在水中闭着眼,试图隔绝这个世界带来的所有嘈杂和欲望,直到肺里泛起压抑的灼热,她才重新坐直,

湿发滴下几缕水珠,顺着锁骨滑入水中。

她不知道自己在水下待了多久,只知道浮上来的时候头开始有些发晕,像是从太深的地方捞回来的意识。

她扶着浴缸边站起来,用毛巾包住身体走向镜前,水珠从锁骨滑落,滴在地砖上碎成亮点。

等她走出浴室时,身上被那件金色刺绣上带着她名字简写的浴袍包裹,头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眼尾红着,呼吸微喘。

她靠坐房间靠窗的沙发上,一手撑着太阳穴,另一只手下意识地摩挲浴袍带子,像试图拽住一点什幺。

看着窗外的水珠在玻璃上划过,她想明天应该不会是晴天。

窗外的树影映在窗户上,斑驳如湖面水的回响。

过了不久,厚重的双面门被轻敲。

“进。”

进门的年轻侍者戴了副新换的银丝眼镜,镜框更细,镜片下的眼睛显得格外澄澈。

安德鲁双手托着George   Jensen的银质托盘,盘中稳稳放着冰镇的玻璃瓶普纳水,旁边整齐摆着一叠压着白亚麻餐巾的水晶杯,银勺边是几片切薄的柠檬。

他将托盘放下时,指尖收得极轻,像怕惊扰这间屋子长久未动的静谧。

“沈小姐,晚安。和沈先生……最近相处还顺利吗?”

安琪看着他,像是终于承认了自己眼下的不顺,轻轻靠在矮凳边叹了口气。

“如你所知,我们并没有一起长大。”她说,“不是真的像兄妹那样了解彼此。”

“我们走得近了一些。”她声音低低的,“虽然我有时依然不敢确信他到底是站在我这边,还是依旧防着我。”

安德鲁没有立刻回应,只是静静看着她的神情,随后轻声说:“我认为,世界上任何一段关系都没有绝对的亲密或疏远。”

安琪饶有兴趣地听着这说法,笑意没到眼底。

“感情和利益都在不断变化,即便一时看起来忠诚,也可能某一天被现实挑战。”

她停了一下,眼神落在他手边的托盘上,又落回他脸上,“那你呢?”

安德鲁轻轻点头,“现实世界并不太需要我。沈家是我为数不多能奉献的地方。”

“所以…”他声音淡淡的,干净得像是书页上的铅字,“只要沈小姐需要我,我一定会绝对的忠诚。”

她闻言笑了一下,语气含着点调侃,“这不是和你刚才说的‘没有绝对’背道而驰幺?”

他没有回避,只是很认真地看着她。

“我说的是世界上没有绝对。但对我来说沈小姐一定是例外。”

柠檬水里的冰块还在往上浮,她却觉得杯沿发烫。

她低头喝了口水,却没有再看他一眼。

安德鲁像是察觉了,他很快轻轻一笑,恢复如常,“只要沈小姐开口。”

他说完,收起托盘边的亚麻巾,把那瓶水轻轻推近她手边,像什幺都没发生过。

他起身忽而停住,目光落在她微微潮湿的发尾上。

“抱歉冒昧,但沈小姐最好不要湿发入睡,会引起头痛。”他轻声说。

她愣了愣,擡手摸了摸后颈,才意识到自己泡完澡后头发还在滴水。

她没有回话,只是看着他。

安德鲁像是从她的沉默里读到了默许,稍稍欠身走到壁橱边,取出吹风机。

他细心调好温度,回到她身后,略作停顿。

“会有些热,如果不舒服请告诉我。”

她没有回应,只是低头拉紧了浴袍领口,轻轻将头偏向一侧。

温热的风吹来,空气中带着洗护用品残留的玫瑰和柑橘香气在发间细细穿过。

他的动作格外轻缓,像怕惊扰这静夜。

他偶尔用指腹将发丝分开,动作节制而稳重。每一次拢起与放下,都像某种近乎仪式的耐心。

温热的风安静地拂过发丝,安德鲁轻轻理顺她靠近耳后的湿发。

他的指尖不经意碰触到她耳畔,极轻的一点仿佛羽毛掠过,又像海边吹来的初夏夜风。

她下意识地微微一动,像要擡头,但终究什幺都没说。

安德鲁指尖顿了顿,随后迅速移开,依旧温和地把剩下的发丝吹干。

她闭着眼,轻轻呼出一口气。

头发一点点被烘干,而脑中那些乱如藤蔓的念头也慢慢平息,像是这一夜里只有这一点温柔可以依靠的。

安德鲁终于关掉了吹风机。

“结束了。”他低声说。

噪声褪去后她睁开眼,眸光还浮着雾,声音微哑,“谢谢,安德鲁。”

他摇摇头,退后一步,“沈小姐需要别的,请随时再告诉我。”

他收拾好吹风机与托盘,再次向她微微鞠躬,“晚安,沈小姐。”

等门再次轻轻合上,室内归于静寂。

在香槟微醺的后劲中,安德鲁说的话像一根羽毛轻轻落在她心尖,轻得不能更轻,却一时无法散去。

柠檬水的冰块已经化得差不多了,杯中浮着最后一片薄薄的柠檬皮,晃动间透出一点细弱的香气。

她的指节搭在玻璃杯上,缓慢地一圈圈转着,像是在静静等待那点不该出现的情绪彻底蒸发。

耳侧残留着他指尖拂过时的温度,微妙的触感像是泡泡浴中残余的一缕香气,散得极慢。

她没有回头,也没有说话,只是盯着那扇门关上的方向发了会儿呆。

无微不至的照顾并不是忠诚,而是他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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