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阙清楚的知道自己的权衡和考量,难免会给不讲规则的人留下一点钻空子的余地。
而不巧的是,季桐看起来并不擅长拒绝。
如果卞祎骁死缠烂打,她恐怕会不得不再次背弃她刚才没说出口的承诺。
可是他又能怎幺办呢?
他就像是一个生来就枯竭的泉眼,没法给予季桐热烈而奔放的爱意,没法给予她童话故事中无所畏惧也无所顾忌的坚定。
他的躯壳沉重而腐朽,让他的爱意也变得无法轻易诉之于口。
年长者的包容说到底也只是他胆怯的借口而已,他害怕自己会被舍弃,害怕他和季桐会走到真正的金丝笼与笼中雀的那一步。
商阙在季桐再次开口前,倾身过去亲吻她。
这是今晚的第一个吻,商阙没有深入,浅尝辄止后吻又轻轻的落在了她的脖颈上。
季桐因为这细微的痒意而轻轻颤抖,商阙擡起头,看到她在用湿润的眼睛看着他。
他怎幺能不爱她呢?商阙在心里叹息,又去亲吻她的额头。
季桐下意识的闭上眼睛,感觉到商阙柔软的吻落在眉心,也感觉到他修长的手指拨开湿软的地方,往缝隙里抵进去。(商阙偷偷用消毒湿巾擦过手指了)
外物进入的感觉很奇怪,季桐下意识的收紧身体,商阙的手指一顿,吻往下落在她的眼尾。
“放松,别怕。”商阙轻声告诉她,“我不会伤害你。”
季桐知道,但本能的反应不是这幺好对抗的。
就像她没法阻止她的身体因为紧张和羞涩而收紧,也没法阻止她在因为商阙的吻和触碰而湿润。
“……嗯。”季桐依旧礼貌的给出回应。
里面稍微放松了一点,湿意被瑟缩着挤出来,商阙继续往里面摸进去。
他摸的很仔细,像是在检查什幺精密零件一样,偶尔他还会微微曲起手指。
修剪整齐的指甲依旧是坚硬的,稍微用点力就会剐蹭出难忍的酸涩感。
这种感觉实在陌生,季桐克制不住的喘息,也克制不住的想要往前躲。
但她一往前躲,贴上微凉的车窗玻璃,她又想起自己还在车上,刚压下去一点的紧张和羞耻重新钻出来。
“不……”她下意识的开口。
商阙的回应是落在她耳边的吻,“别紧张。”
温热的呼吸落在耳朵上,季桐痒的往旁边躲了一下,躲完了才记起来要回应,“……我不紧张。”
商阙轻笑了一声,“很乖。”
他的声音依旧清润,季桐听到耳朵里却觉得黏黏乎乎的,好像浑身都被湿润而微微粘腻的感觉包裹。
但很快她就反应过来,不是商阙的声音裹住了她,而是湿粘温热的液体正顺着她的腿根缓缓往下流。
商阙当然也察觉到了季桐不需言明的热情,于是第二根手指慢慢挤进去。
“呜……”季桐的喘息声一下子变了调,像是呜咽一样。
而她的呜咽声在商阙终于找到他要找的地方,勾起手指用力碾上去时陡然拔高。
“呜、不要……”季桐可怜的弓起身体试图抵抗这陌生而刺激的快慰,却被商阙不留情的压着后腰重新让她摆成跪姿。
“没事。”商阙一只手握着她的腰,一只手在里面快而重的抠弄,却还在说着些好听的安慰的话,“很舒服,不是吗?”
舒服是舒服,但有点太过了。季桐总感觉自己要失禁了,她混乱的背过手去抓商阙的手臂。
但她刚抓到商阙的手臂,商阙的指甲往敏感点上一刮,强忍着的失禁感一下子溃堤。
季桐本能的弓紧了背,被汹涌的快感逼出破碎的呜咽和喘息声。
湿粘的水被翕张着挤出来,商阙轻轻亲吻季桐微微湿润的眼尾,“没有失禁,只是高潮而已。”
季桐虽然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但还是羞赧的耳朵通红滚烫。
而在她憋出一句回应的话之前,她先听到了金属拉链拉开的声音。
还一片泥泞的地方很快贴上了粗长的硬物,这根季桐摸过看过的东西,现在正用另一种方式和她亲密接触。
而这次是毫无阻隔的,她能清楚的感觉到根部粗硬的毛发,甚至能隐约感觉到上面凸起的血管。
商阙是信守承诺的,这根东西连在入口试探着蹭一蹭都没有,只是像用烧饼卷住油条一样,在两瓣中间来回。
但烧饼太小,油条太粗长,来回时磨出的热麻感源源不断的催生出湿意来。
季桐抓着窗框,看着车窗外的景色被她呼出的白雾遮掩,又重新变得清晰,又再次被雾气盖住。
车还是开始微微晃动了,季桐咬着唇克制着不发出太大的喘息声,但她不发出声音,车厢里还是回荡着湿粘的水声。
她忍了许久,才开口问商阙:“……还没好吗?”
商阙依旧温柔的亲她的耳朵,告诉她:“马上就好了。”
这一马上又是十几分钟,季桐又高潮了一次,底下又热又麻,比刚挨过打的屁股还要烫。
她再开口问时,声音都像是被暴雨打蔫儿了的花骨朵,“商先生……我不行了……”
“快好了。”商阙的声音微微发哑。
这次他没有再骗她,又几分钟,他的动作顿住,抽了纸巾垫在季桐的后腰上。
他把湿粘的不像话的东西用手圈着,自己用力套弄了几下,才抵在季桐的后腰上射出来。
湿意很快渗到季桐的腰上,她自欺欺人的捂着脸埋着头。
商阙很快把纸巾团起来扔在地垫上,重新抽了纸巾帮她擦湿得不像话的腿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