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季桐不为所动的摇头,“我真的要走了,你刚才没看到吗?商先生今天也来了。”
不提商阙还好,一听到商阙的名字,卞祎骁表情里一下子只剩下了凶狠,“你要陪他不陪我?”
卞祎骁说完,都不给季桐狡辩的机会,又低头亲了上去。
季桐下意识的往后躲,反而让卞祎骁亲的更凶狠了。
气喘吁吁的分开时,季桐的唇不需要口红都已经变得嫣红水润,就连眼眶里也带着一点湿红色。
但刚开分,季桐就又说:“明天陪你好不好?”
卞祎骁被气笑了,“我是不是看起来太好说话了?”
这倒不是,卞祎骁看着比商阙不好说话多了,但是……
季桐无辜的说:“我们不是在偷情吗?”
卞祎骁被季桐给噎住了,他憋屈的问:“我们什幺时候才能不偷情了?”
季桐依旧无辜的反问:“你要和我分开吗?”
卞祎骁额角的青筋跳了跳,他觉得自己再不给季桐点颜色看看,早晚被她给拿捏的死死的。
他放弃了继续和季桐诡辩,松开季桐的手臂,膝盖从椅子上放下去,手握住季桐的膝盖往两边分开,直接跪在了季桐的身前。
卞祎骁的手心里有一点微微粗粝的茧子,整个握住了她的膝盖。
季桐被吓了一跳,“你干嘛?这里还在学校里!”
“不干嘛。”卞祎骁早就想这幺做了,“给你舔舔。”
季桐一顿,很快反应过来卞祎骁说的舔是要舔哪里。
她的脸颊一下子烫到了耳根,“不要在这里,你疯了吗?”
“我是疯了。”卞祎骁跪在她身前擡起头看她,他披在身上的大衣垂落到了地上,配上他凶狠的表情看起来真的有种偏执的疯感。
季桐一时愣怔,但卞祎骁还没有她以为的这幺疯,用一种强势又莫名卑微的语气和神态说:“舔一舔,就放你走。”
她抿了抿唇,羞耻的妥协:“……只能舔一舔。”
得到许可后,卞祎骁的手从膝盖继续往上。
短裙的裙摆很蓬松,卞祎骁的手摸进去,被层层叠叠的纱给盖住。
但季桐能感觉到卞祎骁手心里的热意,不是滚烫的,却是令人发痒发麻的。卞祎骁的手停在了她的打底裤的边缘。
因为裙子很短,她穿了条打底裤,卞祎骁的手指摸了摸打底裤的木耳边,手继续往里的时候说:“这条裤子碍事,脱了。”
季桐还没说话,卞祎骁的手已经勾住了打底裤的裤腰,“擡一下屁股。”
季桐的耳朵烫的像是要熟了一样,但都已经到这一步了,她还是配合的擡起屁股。
卞祎骁只脱了打底裤,内裤被带着卷下去,他还细心的重新帮她穿好。
季桐觉得马上要疯的不是卞祎骁,而是她了。
但现在好像说什幺都很奇怪,她还是忍住了没说话。
打底裤脱到腿根,卞祎骁又重新握住她的膝盖把她的腿擡起来,像是给洋娃娃脱衣服一样,把打底裤从一条腿上褪下去。
但打底裤脱下来了,卞祎骁却没有把她的腿重新放到台阶上,而是握住了她的脚踝让她踩在钢琴凳上。
这个姿势一下子让场面变得下流起来,裙摆因为擡起的腿露出底下的春色,而她的打底裤还挂在另一条腿的脚踝上。
“卞祎骁……”季桐还是没忍住想让他别太过分。
不过卞祎骁根本不给她把话说完整的机会,裙摆底下已经晕开了一点湿痕的布料一露出来,他就倾身过去,隔着这层薄薄的布料含住了她。
湿热的感觉从由内而外变成了由外而内,这感觉奇怪的季桐一下子噤了声。
卞祎骁似乎不太会,舌头舔的乱七八糟的,但他的手却很会摸。
他一只手握住她的脚踝,另一只手握住她的腿根,两只手都在轻而缓的抚摸她。
用指腹或是手心,慢慢的收紧再松开,缓慢的上上下下的抚摸她。有点痒,但更多的是酥麻。
季桐热的厉害,后颈的细汗冒出来,她觉得事态有点失控,却又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直到卞祎骁的舌头终于从布料边缘舔了进去,湿热的舌头没有阻隔的舔到最私密的地方,季桐克制不住的瑟缩了一下。
虽然季桐知道舔一舔的意思,但真枪实弹的实操对她来说还是太超过了。
她克制不住的想她都没有洗澡,她自己都嫌脏,卞祎骁怎幺能舔的下去的?
但卞祎骁不仅舔的下去,舌头还在往里面抵进去。
卞祎骁这也是第一次实操,虽然他事先学习过了,还真的买了樱桃练习把樱桃梗打结。
但真的舔上去的感觉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奇妙。没有什幺奇怪的味道,有点微微的咸腥,闻起来却带着一点腥甜。
很软,往里面舔进去的时候舌头被布料边缘勒住,但更清晰的感觉却是季桐在紧张的瑟缩。
湿意没有章法的开始蔓延,热意更甚,卞祎骁在一边无意识的吞咽,一边把舌头往里面抵进去。
“卞祎骁,够了……”
够什幺?卞祎骁心想他才刚开始呢,他学了好久的技巧都还没用出来。
他一定要舔到季桐受不了的喷,一会儿出去和老男人约会的时候内裤都是湿的,腿都是软的才行。
但他的浑身解数还没用出来,他突然听到了门被打开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