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是她的梦魇

身穿一袭璃宽茶色军装的赫伯特一结束了简单的镇压行动后,便直接回到了府邸,完全没有心思在留在办公桌前整理那些繁杂的公文。牠不知自己为何如此烦躁,平时对所有事物都抱持着冷静颜色态度的牠,此刻脑中所有的思绪全被那个人类雌性的身影所扰乱了。

方才牠转开了那房门时,没有见着那搅乱牠思绪的身影,牠便更无法冷静的轻微地皱起了眉头,拆下了头顶上的军帽后,搔乱了用着发膜固定住的乌黑短发,前额的黑发丝就这幺地垂落在牠的眉前,那瞬间,似乎也使牠整体给人一种更加压迫的气势感,虽然平日就已经令旁人不敢接近了,但此时情绪上的起伏让牠周围的气场更是沉重地有种生人勿近的氛围。

赫伯特十分明白她是不可离开这栋宅邸,但是心中却有着什幺不安在徘徊着,那是一种身为兽人的直觉,亦或者是说作为指挥官后练就的能力。牠攥紧了手中的军帽,原本硬挺的军帽此时被牠惊人的手力握到有些扭曲了,而本来步伐是俐落且完美的,但是此刻走到廊道的传来的脚步声却是狼狈、急躁的,可想而知牠目前似乎已经完全为了她丧失了昔日的平静。

“那个雌性,在哪?”赫伯特眯起了牠锐利的黑眼眸,盯视着停下脚步对牠鞠躬的黑兔雄性兽人。

“正在主饭厅与苏芳大人一同用餐,赫伯特大人。”被赫伯特问话的黑兔仆从恭敬地回道。

一听见下仆的回答后,赫伯特什幺也没再多说,便直接跨出步伐地往主饭厅移动,因此牠根本没有察觉到这只黑兔兽人沉下的脸庞中,隐藏着一种说不出的狡黠,似乎在筹划些什幺。

当白正思考着要如何闪避面前直盯着自己的视线时,有一个伟岸的身影走入了他们共处的空间中,她也因此停下了手边握着银汤匙的动作,回首看向那带着些微急促喘息声的主人。

“啊,欢迎回来,赫伯特~”苏芳将本是趴在桌面上的脸擡了起来,对着那臭着一张脸的赫伯特打了声招呼。毕竟牠可是三人之中最敏感的人,因此牠一眼就察觉到赫伯特不悦的神情,即便只是轻微的表情动作,也全部都没入了牠的红眼眸中,虽然牠不晓得是何事引得牠不悦,牠也不愿去过问,但是牠多少有些自觉就是这种时候别在继续搭理赫伯特。所以一打了声招呼后,苏芳变站起了身子,准备离开这似乎会随时都会爆发的情势。

白望着苏芳站起身后,也不知是不是该起身离去,毕竟她目前对于三人的印象中,赫伯特貌似是令她最不愿直接面对的兽人。虽然苏芳坏笑起时令她毛骨悚然,西瑞尔直接地威吓也她令背脊骨发凉,但是赫伯特默不作声地俯视她时,那才是令她感到绝对的渺小,仿佛在牠面前她什幺也不是。

要不是方才苏芳直接强硬地将白带来饭厅,她现在至少可以稍微放心地窝在窗边的台面,不需这般与赫伯特对视着。她甚至希望这三只兽人可以痛快地结束她的寿命,或者是彻底地厌恶她,将她丢弃后让她重回自由之身,毕竟牠们一定只是因为自己是人类雌性才会对她如此执着,要是⋯⋯无法生育的话,牠们是不是就会结束这单方面的配偶链接,这段期间,她总会浮出类似的念头。

“妳留下。”赫伯特在白准备从椅子上起身的同时,一把将她在按了下去,她就不可抗力地坐了回去。

白当下似乎无心地望向了侧边的苏芳寻求帮助,比起面无表情无法摸透的赫伯特,白宁愿选择笑里藏刀的苏芳。不过白却不知这无心的举动,将赫伯特濒临临界点的情绪推了最后一把,顷刻间,白感受到自己肩头上套着皮手套的右掌加重了握力。

“是是~今日就先把白让给赫伯特啦~”苏芳警觉到赫伯特充斥寒气的黢黑眼眸,牠心不甘情不愿地耸了耸肩后,对着白使了意味不明的浅笑,接着就意外地直接离开了主饭厅。

“⋯⋯”白颤抖地低首,根本不敢再继续与赫伯特对视,她现在只愿牠不会再强迫自己,进行牠们口中的交配行为。毕竟前几才日被牠们三人逼迫过,再加上她是初次的原因,她的身体根本无法消化三人那异常的交欢方式,就连今日下床也是在苏芳的协助之下,她才终于顺利地离开了宽大的床面。

赫伯特理所当然知道眼下的白正畏惧地颤抖着,但是牠却不知该如何是好,只是在心里有些慌乱的思考着,如何不让她对自己这幺畏惧。也许,是因为这样的情况下,让赫伯特有些冷静下来了,没有再像方才那般骇人了。

“妳怎幺没在房间内?”赫伯特还不知白为何不在房间的原因,因此牠借此机会询问原由,同时也缓和两人之间紧迫的气氛。

赫伯特的手渐渐松开了白单薄的肩头。

“⋯⋯苏芳说我需要进食⋯⋯毕竟是稀有的人类雌性,不能轻易地死去。”白缓缓地说了出口,而后半句话她的音量也逐渐地减弱了,最后甚至只剩下气音,要不是因为赫伯特是兽人,不然牠根本无法听出白所说出的话。

“没错,妳是我们的雌性,这种事态是绝不允许。”赫伯特并非对“苏芳”这个名字感到反感,而是对于后半句的“死去”感到不悦,牠绝不会原谅这个人类雌性擅自死去,更何况如果她有这种念头的话,牠绝对会一次又一次的令她亲身体会,那反抗、逃离牠们的后果是何等残酷。

说出这句话时,赫伯特也不知自己是抱持着何种心态,牠只知道自己对这人类雌性异常地执着,对此牠也感到十分意外,原来牠也会为了自身标记的配偶而如此丧失理智,犹如其他平凡的兽人们。

不过对白而言却是另一种含义,仿佛是告诉她已经套上的项圈是不可能拔下,她早已是牠们三人的玩赏用的人偶,亦或者更直接一些,她只是为了诞下牠们三人子嗣的繁殖用具。

“⋯⋯生了孩子后”白先是抿了抿唇后,思考了一下自己这幺说是否会惹怒赫伯特,不过最后她得出的结论是,不管她做什幺、说什幺似乎都无关紧要了,要是能激怒牠的话,说不定还能因此解脱,白抱持着这类的想法,缓缓地将心中一直抱持的想法说了出口。

“你们可以放了我吗?”

当整句话传入赫伯特耳中时,牠沈下了那张深邃的混血五官,下一秒那漆黑的瞳孔因情绪的波动而急剧地缩小。

白似乎天真的认为牠们比起一般兽人还要拥有理智,但是这一刻她知晓自己愚昧,甚至方才在心中希冀的愿望似乎也是太过单纯了。

赫伯特几乎无法掌控自己的行为,这还是第一次在战场以外的情况下让牠如此气忿,甚至还有些嗔怒。牠不再理会白是如何恐惧着自身,此刻牠只想在她的脑中深深地地烙下,逃脱牠们是多幺不明智的抉择,并且令她牢记她是永远也无法挣脱出牠们的束缚。

被赫伯特强制推倒在长桌上的白,双眼里只剩下畏怯,她泛白的脸庞上有一层黑影,那来自将她压在桌面上且俯视着她的赫伯特的身躯。因为赫伯特的动作导致了餐桌上的瓷杯、餐盘,以及刀叉、汤匙不是散乱地被挥到了一旁,便是狼狈地摔落到复古花纹的地毯上,而破碎的碗盘声也刺耳地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沉寂。

“永远,妳永远都必须待在这,哪也不能去。”赫伯特冷峻的面容上是一丝难挨,但是随着牠的俯身那绞痛的神情也消失了,牠一只手就能轻松地压制住她那企图挣扎的双手,因此牠用嘴扯下了另一只手的黑色皮革手套,那空出的手掌完全不留情地撕扯了她荷叶边的方型领口。

在无声的空间里,撕扯的声响是这幺得令牠身心愉悦。

她是牠的所有物。

“永远⋯⋯我会永远乖乖地待在这,所以求求你放过我⋯⋯”白含泪的浅色眼眸终于无法控制地流下了一滴又一滴的泪珠,从粉色的唇瓣中传出的嗓音,也带着断断续续地哽咽声,撕裂的衣着下是那还隐约残留着咬痕与吻痕的白皙肌肤,而此时被赫伯特膝盖强硬撬开的双腿则是惊恐地扭动着,毕竟她根本无法停下那种本能上自卫反应。

凄凉且沧桑的哀求是多幺地令人疼惜,但是对于赫伯特而言,那无疑就是一种刺激牠性欲的催化剂。

赫伯特根本不在乎她是否心甘情愿,因此牠连前戏的爱抚都没有做,俐落地板开了腰肩上的皮带铁扣,强势地擡起了她那丝毫不具威胁性的右腿,掀开了那蕾丝的衬裙后,将早已昂扬的分身硬生生地挺进了那干涩的私密处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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