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客厅只剩墙角一盏立灯亮着。
沈谧穿着薄睡衣坐在沙发上，膝盖微蜷，抱着文件却看也没看两眼。她的心还悬在今天醒来那场梦里，胸口像被什么烧着，浑身都有一种说不出的躁热。
梦里他压着她、吻她，从前方插到后面，她哭着喊他名字却不肯停下。醒来时，内裤湿透，她只能手忙脚乱换掉、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但现在，他就站在她眼前。
沈曜走进客厅的时候，她猛然回神，整个人像被抓包似的坐直。
「……怎么了？」她嗓音发干，话一出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不对。
「今天冷气坏了，想借妳那边。」他语气懒懒的，像没什么特别意思，却走得比往常更近。
她下意识把手中的文件收紧，双膝夹紧，眼神飘开：「你睡沙发。」
「我想睡妳旁边。」
她这才擡眼，正对上他那双含着火的眼。
沈曜长高了，五官深刻，轮廓却还留着几分少年时的影子，但那双眼睛，已经不再单纯。他看她的眼神太直接了，像是一场被压抑已久的告白，带着她无法忽视的热。
她心跳猛然一颤，还来不及出声，他已经俯下身，一手撑在她沙发背后，身体慢慢靠近。
「姐。」他嗓音低得发哑，像是压了很久的情绪卡在喉头，「我硬了。」
她怔住，手里的文件滑落在地，心跳瞬间漏了一拍。
「你……别闹……」
「我没在闹。」他的声音像火烫的酒，沿着她耳边一路灌进心口，「我撑不住了。」
他没有立刻碰她，只是看着她，低着头，眼神像要把她整个吞掉。沈谧想躲，但身体却黏在沙发里动也动不了。她能感觉到他的呼吸，他的灼热，还有那股缓慢逼近的压迫感，让她脚趾都蜷起。
他终于动了，将她的手握住，一点一点地往他身体下方引。
「妳想摸摸看吗？」
她的手指僵住了，碰触到他的那瞬间，整个人像触电一样弹了一下。 那里真的硬了，隔着布料都清楚得吓人。
「沈曜……」她声音发颤，想抽回来，却没用多少力。
他轻笑，声音低得几乎要溢出情绪，「这是因为妳起的反应，不是吗？」
他低头，贴近她耳廓，一字一句地说：「我刚刚经过房门口，看见妳穿着这样坐在这里，就硬了。」
他话落时，舌尖缓慢而暧昧地舔过她耳后敏感的肌肤，再一寸寸地滑到耳垂，轻轻咬了一下。
他呼出的热气全洒进她耳里，湿湿热热，让她整个人颤了一下，像是被电流窜过脊椎。
「这里是妳最敏感的地方吗？舔一下就抖这么厉害……」他故意用舌尖轻扫她耳内轮廓，声音低得像在引诱犯罪。
她喉间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喘息，整张脸红透，耳尖像烧起来一样，双膝也不自觉夹紧了。
她根本不敢看他，整张脸红得发烫，耳尖像烧起来一样。但他没给她退的空间，反而顺势将她整个人搂进怀里，让她贴在他胸口。
他掌心从她睡衣底下探入，先抚过腰际的细腻肌肤，像随意抚摸，又像在感受她体温变化。
她挣了下，但他整个人已经贴上来，身体炙热，气息浓烈。
「妳是不是也有感觉了？」他一边低笑，一边抚上她胸前，从柔软的边缘慢慢揉进掌心。
她像猫一样软了下来，呼吸急促，手指死死抓住他的衣服，根本没力气推开他。
他的手掌没急着揉，只是贴着那团乳肉慢慢施压——
那触感太软太烫，像是瞬间陷入掌心，连他都忍不住低喘一声。
「妳这里……也这么热。」他低声说，一手撑在她身侧，身体不着痕迹地更近了些。
他的手掌开始揉压，五指将整团乳肉挤进指缝里，再缓缓碾开，像是揉捏着熟透的果实，黏腻、柔软、弹性十足。
她本能地想推开，却只撑了一下，就又像被揉化的奶冻一样瘫回去，双手紧紧抓住他衣摆。
「这里都硬了……」他在她耳边笑，指尖来回搓着乳尖，那点早已胀起，敏感得不可思议。
他轻捻一下，她就忍不住喘了一声。
「怎么光搓奶就湿成这样……妳的小奶头是不是太想被我舔？」
她咬住唇，死命不发出声音，但身体诚实地微微拱起，乳房像是主动往他手心里送。
他笑得低哑，直接低头咬了一口，唇舌并用地含住乳尖吸吮起来。
「小曜－－不……」她颤着声音喊他的名字，却怎么也推不动。
他含着她的奶，用舌尖在乳尖打圈，一口一口地啜她，吸得又湿又响。
「光揉奶妳就快高潮了吗？……姐姐太色情了吧。」
他看着她因抚弄而发红的脸，一手仍揉着她的胸，另一手扶着她后脑，轻轻一带，唇就贴了上来。
不是试探，也不是轻触，而是湿热又急切地吻下去，像是终于得偿所愿的掠夺者。
他吮住她的唇瓣，用舌尖探入她口中，舔弄、纠缠、吮吸，每一下都带着火烧般的热度。
她一开始僵着，还试图闪躲，可舌尖一被他勾住，整个人就像被抽掉力气，只能紧紧抓着他，像是在溺水中抓住最后一口气。
他的吻越来越深，越来越乱，唇舌翻搅之间都是水声与喘息，她甚至能感觉到他喉间发出的闷哼，震得她整个胸腔都在颤。
他忽然轻咬了她下唇一下，拉开时舔了舔她湿漉漉的唇角，沙哑地说：「妳的嘴……也太好亲了吧。」
他的腰顶正好贴在她大腿根处，硬挺明显地抵着她，她想躲却根本躲不了。
他故意一下一下地缓慢磨蹭着她，动作不重，却色得要命。
「妳不想我碰，早就该推开我了。」
她没回话，只是颤抖着吸气。下腹一阵阵悸动，腿根微微发热，整个人像被他声音催得发软。
「说不要，我就停。」
她喉咙动了动，却什么都没说。
「……妳不说，那我就当妳想了很久了。」
语音落下，他吻上她的锁骨，那吻一开始只是轻柔，接着却越来越湿、越来越深。他的手滑下去，指尖探进她底裤。
她猛地一震，腿却没合上。
「这里……也湿得太过分了吧？」他声音低得发哑，指尖轻轻一压，接着一下一下地磨着她最敏感的那点。
她整个人颤了一下，腰忍不住往后一缩，却正好撞进他怀里，被他抱得更紧。
「妳说不要，可这里都在跳，是不是在期待我摸？」
她咬着唇，想说话，却只发出一声含糊的喘息。那里太敏感了，他每一下摩擦，都让她腿根发软。
他又探得更深，指腹缓缓划过她湿滑的缝口，低声说：「我光用摸的，妳就湿成这样……那插进去怎么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