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沈公馆的私家戏楼「听雨轩」内灯火辉煌,锣鼓喧天。
这座戏楼是沈家先祖留下的,雕梁画栋,极尽奢华。今日是沈玉之为了庆祝接手码头生意而办的堂会,请的都是上海滩有头有脸的人物,军阀、富商、还有租界的洋人,济济一堂。
前台热闹非凡,后台却是另一番光景。
狭小的化妆间内,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油彩味、发胶味,还有一股挥之不去的脂粉香气。
江灵希坐在化妆镜前,看着镜中那个逐渐被浓墨重彩覆盖的自己。她正在勾脸。细长的眉眼被吊起,显得格外妩媚凌厉。粉面桃腮,朱唇一点,这张脸本就是祖师爷赏饭吃,此刻上了妆,更是美得惊心动魄。
只是,只有她自己知道,这具华丽的戏服之下,藏着怎样一副残破的身躯。
早晨被沈玉之那一通折腾,她的嗓子虽然用药水润过了,但身体的酸痛却无法消除。尤其是那个难以启齿的隐秘之地,经过昨夜和今晨的两次过度使用,此刻肿胀得厉害,稍微摩擦一下底裤,便是一阵钻心的酥麻与刺痛。
「江老板,勒头了。」
跟包的师傅拿着水纱走过来。
勒头是京剧旦角的必经之苦,为了吊起眉眼,让精气神更足,需要用带子将头勒得极紧。平时江灵希都忍得住,但今日她身心俱疲,那带子一勒紧,顿时觉得眼前一阵发黑,胃里翻江倒海地想吐。
「轻点……」她虚弱地擡手。
「哟,江老板这是怎么了?身子骨这么弱,以后还怎么伺候沈二爷?」
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从门口传来。说话的是戏班里的另一个旦角,平日里嫉妒江灵希红得发紫,如今见她落魄地被卖进沈府,自然少不了落井下石。
江灵希咬着唇,没有说话。虎落平阳被犬欺,她如今已是笼中鸟,哪还有还嘴的余地。
就在这时,原本嘈杂的后台突然安静了下来,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见。
那个刻薄的旦角脸色一白,慌忙退到一边,深深地鞠了一躬,大气都不敢出。
镜子里,出现了一个修长挺拔的黑色身影。
沈玉之来了。
她依然是一身剪裁考究的黑色长衫,手里拄着那根标志性的象牙手杖,鼻梁上的金丝眼镜泛着冷光。她就那样静静地站在门口,虽未发一言,但那股久居上位的压迫感,瞬间让整个后台的气温降到了冰点。
「都出去。」
沈玉之淡淡地开口,声音不大,却如同圣旨。
戏班子的人如蒙大赦,纷纷抱着行头作鸟兽散,连那个跟包师傅也顾不上给江灵希戴凤冠了,丢下东西就跑。
转眼间,偌大的化妆间里,只剩下她们两人。
「二……主人……」
江灵希看着镜子里步步逼近的沈玉之,下意识地想要站起来行礼,却因为腿软,身子晃了晃,差点跌倒。
一只有力的手稳稳地扶住了她的腰。
「坐着。」
沈玉之将她按回椅子上,目光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她这一身装扮。
此时的江灵希已经穿好了大半的戏服,里面是雪白的水衣,外面套着绣满团凤的黄色蟒袍,腰间系着玉带。这身行头极其厚重繁复,层层叠叠地包裹着她,只露出一张画好的精致脸庞和涂着丹蔻的纤纤玉手。
「真美。」
沈玉之的手指划过那冰凉的刺绣蟒袍,语气中带着一丝病态的痴迷,「这出《贵妃醉酒》,我是百听不厌。尤其是你扮上这杨贵妃的模样,雍容华贵,让人想……狠狠地把这身皮扒下来,看看里面的骚骨头。」
江灵希身子一颤,羞耻地低下了头。
「嗓子怎么样了?」沈玉之的手指上移,轻轻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擡头。
「还……还好。」江灵希声音有些哑。
「那就好。」
沈玉之满意地点点头,随即从袖口里摸出了一个锦盒,放在化妆台上,「既然嗓子好了,那就该顾顾别的地方了。」
她打开锦盒。
红色的丝绒衬垫上,静静地躺着一枚通体翠绿、只有拇指大小的玉塞。那是上好的和田碧玉雕琢而成,形状像个小葫芦,顶端圆润,中间收腰,尾部系着一根红色的丝线。
江灵希看到那东西,瞳孔猛地收缩。这东西她是知道的,那是旧时候青楼里用来调教不听话的姑娘,或者是防止接客时体液流出的物件。
「这……这是什么……」她明知故问,声音都在发抖。
「这叫『闭气』。」
沈玉之拿起那枚玉塞,在指尖把玩,「今晚的堂会很重要,我不希望你在台上唱着唱着,下面就流出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弄脏了这身昂贵的戏服。」
「我没有……我不会流……」
「会不会,你说了不算,你的身体说了才算。」
沈玉之眼神一冷,不再废话。她弯下腰,掀起了江灵希那厚重的蟒袍下摆。
戏服之下,是为了方便动作而设计的宽松绸裤。沈玉之的手指灵活地解开裤带,直接探了进去。
「啊!」
江灵希惊呼一声,想要并拢双腿,却被那繁重的戏服束缚住了动作。
沈玉之的手指触碰到那处隐秘,只觉一片湿热滑腻。
「看,我才刚碰一下,这里就已经在吐水了。」沈玉之抽出手指,将指尖那晶莹的拉丝展示给江灵希看,语气戏谑,「江老板,你这身子可真是淫荡得紧,是不是早就盼着我来了?」
「不是的……是因为你……」江灵希羞愤欲死,眼泪混着油彩流下来,在脸上冲出两道沟壑。
「因为我?」
沈玉之似乎很满意这个答案。她不再逗弄,将那枚碧绿的玉塞抵在了那张合的穴口处。
「既然是因为我,那就含着我的东西上台。记住,这是为了堵住你的浪水,别让它们流出来丢人现眼。」
说着,她手指用力一推。
「唔——!」
江灵希仰起头,发出一声闷哼。
冰凉的玉石强行挤开紧致的括约肌,滑入温热的甬道。那种异物入侵的感觉鲜明而强烈,尤其是在这种全身都被戏服束缚的情况下,她根本无法反抗,只能被动地接受。
葫芦形的设计让玉塞一旦进入就很难掉出来,中间收腰的部分正好卡在括约肌处,将那处入口封得严严实实。
「进去了。」
沈玉之拍了拍她的手背,「感觉如何?」
「好涨……好凉……」
江灵希难受地扭动着身子。那玉塞虽然不大,但在体内的存在感极强。冰凉的玉石贴着敏感的内壁,随着她的呼吸和动作微微晃动,每一次摩擦都带来一阵异样的酥麻。
「涨就对了。」
沈玉之帮她系好裤带,整理好裙摆,让一切看起来天衣无缝。
「这根红线留着,若是你在台上表现得好,下台我就帮你取出来。若是表现不好……」
沈玉之凑到她耳边,如恶魔低语,「今晚你就带着它睡觉。」
「二爷……求你……拿出来……我没法唱……」江灵希哭着求饶。带着这种东西上台,稍微一动就会摩擦到敏感点,她怎么可能专心唱戏?
「这正是考验你功底的时候。」
沈玉之直起身,恢复了那副冷淡的模样,从镜子里看着她,「还有十分钟开场,把妆补好。别让我失望。」
说完,她转身离去,只留下一个决绝的背影。
江灵希瘫软在椅子上,手颤抖着拿起粉扑,想要补救脸上的妆容,可是眼泪却怎么也止不住。体内那枚冰凉的玉塞正在渐渐被体温焐热,那种饱胀的充实感时刻提醒着她——她是沈玉之的玩物,连在最神圣的戏台上,身体里都含着那个人的东西。
「江老板,该候场了!」
外面传来催场的声音。
江灵希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头的屈辱与恐惧。她是名角,戏大如天,只要上了台,她就是杨贵妃,不再是那个任人践踏的江灵希。
她站起身,体内的玉塞随着动作滑动了一下,擦过某个敏感点,激得她双腿一软,差点跪倒。
「忍住……一定要忍住……」
她在心里告诫自己,扶着墙,一步步走向那光鲜亮丽、却又深不见底的舞台。
……
前台,戏台上金碧辉煌。
沈玉之坐在二楼正中间的包厢里,手里端着一盏茶,目光深邃地注视着台上那个身穿蟒袍、头戴凤冠的身影。
锣鼓点起,胡琴声悠扬。
江灵希踩着台步,缓缓出场。
「海岛冰轮初转腾……」
一开口,嗓音虽然有些微的沙哑,却更添了几分醉酒后的慵懒与娇媚,赢得满堂喝彩。
沈玉之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只有她知道,这看似完美的唱腔背后,掩盖着怎样的隐忍与煎熬。
台上的江灵希每走一步,都是一种折磨。
那枚玉塞在体内随着步伐晃动,虽然没有掉出来,却不断地撞击着她的敏感点。尤其是做「卧鱼」这个身段时,身体下蹲,腹压增加,那玉塞被挤压得更深,几乎要顶到宫口。
「唔……」
在那一瞬间,江灵希的眉头微蹙,发出了一声极轻的闷哼。这声音混在唱词里,旁人听不出,却逃不过沈玉之的耳朵。
她清楚地看到,江灵希的眼角泛起了一抹不自然的潮红,那双原本清冷的眸子里,此刻蓄满了水汽,波光潋滟,勾人魂魄。
「好!」
台下不知情的观众还在叫好,赞叹这「贵妃醉酒」演得入木三分,那种醉态、那种媚态,简直活了。
殊不知,那不是酒醉,而是情醉。是被体内那枚小小的玉塞,逼出来的春情。
沈玉之的手指在太师椅的扶手上轻轻敲击,心里计算着时间。
玉塞是凉的,但在体内待久了就会发热。加上舞台上灯光炙烤,那一身厚重的戏服捂着,此时的江灵希,怕是已经浑身湿透了吧?
正如沈玉之所料,此刻的江灵希已经快要崩溃了。
体内的玉塞变得滚烫,爱液不断分泌,却被塞子堵住流不出来,积蓄在甬道深处,那种酸胀、饱满、想要排泄的感觉让她浑身发抖。每一次转身,每一次甩袖,都像是在刀尖上跳舞。她努力夹紧双腿,试图固定住那个作乱的东西,却反而让玉塞摩擦得更加剧烈。
终于,一曲终了。
江灵希在满堂的喝彩声中谢幕。她不敢多做停留,几乎是逃一般地冲向了后台。
刚一进后台的通道,还没等她走到化妆间,一只手便从黑暗中伸出来,一把将她拉进了一间堆放杂物的库房。
「啊!」
江灵希刚要尖叫,就被一只带着淡淡烟草味的手摀住了嘴。
「是我。」
沈玉之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一丝急促的喘息。她竟然提前从包厢下来,在这里堵她了。
「唔唔……」江灵希看清来人,紧紧绷着的神经瞬间断裂,眼泪夺眶而出。
「唱得真好,我的贵妃娘娘。」
沈玉之将她压在堆满箱子的角落里,眼神狂热而兴奋。她能感觉到江灵希浑身都在颤抖,那种被玩坏了的脆弱感让她欲罢不能。
「是不是很难受?嗯?」
沈玉之的手探入蟒袍,隔着裤子按在了那处鼓起的地方。
「那里……是不是已经满了?」
「呜呜……拿出来……快拿出来……」江灵希松开嘴,哭着乞求,「我不行了……要坏了……」
「好,我帮你。」
沈玉之没有解开她的裤带,而是直接将手伸进了裤腿里,沿着大腿内侧向上摸索。手指触碰到了一片泥泞。即便有玉塞堵着,溢出的液体还是打湿了裤子,大腿内侧滑腻不堪。
「啧,这么多水。」
沈玉之准确地找到了那根留在外面的红线。
「准备好了吗?」
她并没有温柔地拔出,而是坏心地猛地一拽。
「啵!」
伴随着一声响亮的拔塞声,那枚被爱液浸泡得温热滑腻的玉塞被拉了出来。
「啊————!」
江灵希长颈后仰,发出一声压抑的、濒死般的尖叫。
积蓄已久的爱液终于找到了宣泄口,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喷涌而出。大量的液体浇在沈玉之的手上,甚至溅湿了她的长衫下摆。
江灵希的身体剧烈痉挛,双腿发软,若不是沈玉之架着她,她早就瘫倒在那堆杂物里了。那种瞬间排空的快感和失落感交织在一起,让她的眼前阵阵发黑。
沈玉之看着手里那枚沾满了液体、散发着热气的玉塞,又看了看怀里眼神涣散的江灵希,眼底的欲望如野火燎原。
「看来,这点小东西还喂不饱你。」
她扔掉玉塞,将江灵希翻了个身,让她背对着自己,上半身趴在冰冷的木箱上,臀部高高撅起。
沈玉之从怀里掏出了一个长条形的锦盒,单手挑开。
里面不是什么狰狞的皮具,而是一根通体莹润、雕工精美的羊脂白玉势。
那玉势约莫六寸长,粗细适中,顶端雕刻成圆润的龟首状,柱身上浮雕着云雨龙纹,做工极其考究,在昏暗的杂物间里泛着温润而暧昧的光泽。
「这……这是……」江灵希侧过头,看着那根东西,羞耻得想要逃跑。
「这是给你的赏赐。」
沈玉之握着那根玉势,贴上了江灵希湿淋淋的穴口。
「不……二爷,为什么……为什么要用这个……」江灵希哭着摇头,她不明白,既然沈二爷是男人,为什么不亲自来,却要用这种冷冰冰的死物羞辱她?
沈玉之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俯身在她耳边,用一种近乎变态的语气低语:
「因为你是天生的名器,是艺术品。肉长的俗物哪配得上你?」
她用玉势冰凉的头部在穴口轻轻研磨,「只有这干净的羊脂玉,才配进你的身子。况且……」
沈玉之轻笑一声,手指在那玉势上的龙纹上划过,「这东西硬得很,还不知疲倦,能把你这张贪吃的小嘴,喂得饱饱的。」
这番话既像是赞美,又像是极致的羞辱。
「不要……那个好硬……会坏的……」
「坏不了,玉能养人。」
沈玉之不再给她拒绝的机会,握住那根早已被体温捂得微温的玉势,对准了那还在微微抽搐、吐着水的穴口。
「忍着点,这可比刚才的玉塞大多了。」
腰身猛地一挺,借着手劲,将那根玉柱狠狠送入。
「噗滋——」
「啊——!!!」
粗大的玉势长驱直入,瞬间填满了所有的空虚,甚至强势地撑开了每一寸褶皱。
那不是人的温度,而是玉石特有的坚硬与致密。虽然光滑,但那浮雕的纹路在进入时刮擦着敏感的内壁,带来一种近乎撕裂却又酥麻入骨的快感。
「进去了,真美。」
沈玉之握着玉势的末端,看着那白玉柱身一点点没入粉色的穴肉中,只觉得这画面比任何春宫图都要刺激。
她开始抽送。
「咕啾……咕啾……」
玉石与嫩肉的摩擦声,混合著黏腻的水声,在杂物间里回荡。
「说,是玉舒服,还是手指舒服?」沈玉之恶劣地转动着玉势,让上面的纹路狠狠碾过花心。
「啊!啊……玉……玉舒服……呜呜……」
江灵希已经被这强烈的快感逼疯了,只能顺着沈玉之的话说,只求她能给个痛快。
后台的喧嚣声隐约传来,而在这昏暗逼仄的杂物间里,江灵希被迫趴在木箱上,承受着身后「男人」用这根价值连城的玉器,给予的、近乎残暴的占有。
她以为这只是沈二爷无数变态手段中的一种罢了,却不知这恰恰是沈玉之掩盖身份的完美借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