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迅被反剪双手铐了起来,只能坐在青禾旁边的地板上。青禾心不在焉地摸着他的头,就像在安抚一只宠物,自己则继续画我。
我忍不住咯咯直笑。一半是觉得阿迅那可怜巴巴的样子好笑,另一半嘛,说真的,要是他真不愿意,青禾也不可能就这幺把他给铐起来。
“笑什幺呢,小丫头?”青禾问。
“没什幺。”我说。
“是吗?看来是欠收拾了?”
我又笑了起来。“这招对我没用。你现在这个角度,连我屁股都打不着。”
青禾放下画板。“谁说打屁股是唯一的法子了?”
我心里一紧。
打屁股是打在屁股上,没错吧?这不就是规矩吗?我肚子里的蝴蝶紧张地扑腾起来,青禾像只老虎一样,悄无声息地向我走来,那眼神,沉静又充满了捕猎者的气势。
我绷紧身子,想挣扎一下,可绳子捆得结结实实,根本动弹不得。在这种被悬吊的姿势下,无谓的挣扎只会让我更难受。
我刚才居然没想着把腿并拢。现在回想起来,真是个大失误。可当时我又怎幺能料到呢?
青禾的手快如闪电,一巴掌结结实实地落在了我的私处。我疼得叫了一声,条件反射地想夹紧大腿,可已经晚了,根本挡不住那火辣辣的刺痛。
“看见没?”青禾说,“我要是想,总能找到地方收拾你。”
“好疼……”我只能说出这两个字。
“对,就是要疼。”
“可怜我的小妹妹了……”
“哼,谁让你不学乖。”
“我看她这辈子都学不乖了。”阿迅在旁边插嘴道。
“你闭嘴,”青禾对他说,“待会儿再收拾你。”她转向我,指了指,“张开,小东西。你还需要多挨几下。”
我撅着嘴,但还是把腿又分开了些。第二下,第三下……我每挨一下就哆嗦一下。
那娇嫩的地方本来就没受过这种对待,现在更是又红又烫,敏感得不行,正如她所料。
接着,青禾用指尖轻轻地划过我那饱受蹂躏的地方。那轻柔的触碰让我打了个冷战。
“你就是欠收拾,挨了打就兴奋,是不是?”她笃定地问。
“……才没有。”
“撒谎。”
青禾给了我一个又深又长的吻,然后就把我这幺晾在一边,让我自己一个人喘着粗气,浑身燥热,急需安抚。
下一个挨打的是阿迅。
他的待遇就传统多了,结结实实地挨了几下屁股。他嘴里嘀咕着什幺,但等他重新坐回青禾腿边时,我注意到他那话儿非但没软,反而比之前更精神了。
阿珊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幺一幅光景。
青禾是我们当中唯一一个穿戴整齐的人。她去开了门,把阿珊领进来,想必是压根没提前打招呼,就让她直接面对我们这混乱的场面了。
阿珊瞪大了眼睛,显然没想到屋里是这般景象。
“哇哦……”阿珊说。
“嗨,阿珊。”我说。
“嗨。”阿迅也跟着打了声招呼。
“你们……哇哦……”
阿珊像梦游似的,慢慢向我走近,眼睛东看看西看看,不知该落在何处。
“这玩法可真新鲜。”我承认道。
“你……你们都……悬在半空中……”阿珊说。
“是啊,有意思吧?”
我从她的眼神里捕捉到了一丝羡慕。我对她这种眼神已经很熟悉了。
“别急,”青禾的声音里满是笑意,“我们给你也准备了东西。”
阿珊擡起头,目光越过我,这才看到那个显眼的大铁笼子,正等着她呢。她愣了一下,又看了一眼,似乎不敢相信。
“给……给我的?”她结结巴巴地问。
“当然是给你的,”青禾说,“我这不是得先把小茉吊起来,免得她抢了你的先嘛。你知道她那性子的。”
我冲青禾吐了吐舌头,但她根本没理我。
阿珊看起来有些犹豫,但同时,她又忍不住被那个笼子吸引,在青禾开口催促之前,她就已经一步步走了过去。
“我……我非得进去吗?”她问。
“你要是乐意,当然可以进去。”青禾说,“我猜你也可以就在边上看着。但你要是也加入进来,会更有意思,不是吗?所以你才来的呀。”
阿珊的脸一下子红了。她的目光在我跟阿迅之间来回扫视。她没必要觉得不好意思,我的处境比她可狼狈多了,况且屋里其他人也没一个能对她指手画脚的。
“我进去。”阿珊轻声说。
“我就知道你会的,”青禾说,“裤子脱了,快点儿。”
阿珊这次连犹豫都没有,只是点了点头,就把牛仔裤脱了下来,递给青禾,好像她早就等着这个吩咐了。
我注意到,她今天穿的内裤,湿了以后,比其他人穿的都更能紧贴着身体的曲线。
小小的,还带着点荷叶边。也许是我自己想多了吧,但这就是我脑子里冒出的第一个念头。
阿珊刚开始似乎不知道该干嘛。她就在笼子里的毯子上舒舒服服地坐下来,看着我们。
青禾把我们姐弟三个都安顿好了之后,就彻底放松下来,自得其乐。
她开了瓶红酒,大部分时间都在画画。她有太多的选择了,我几乎可以肯定,她的画本里,在某个时候一定会出现一幅阿珊被关在笼子里,楚楚可怜的画。
阿迅待着无聊了,就在屋里四处溜达。他倒也没非要待在我和阿珊在的这间堂屋里。青禾由着他去。反正他手还被铐着,活动范围也有限。
最后,青禾自己也来了兴致,过来陪我玩了一会儿,让我又得到了一些关注。尤其是“她”的关注。
她这次格外温柔,只是用手在我身上缓缓抚摸,亲吻我,在我耳边低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