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阿珊觉得她可能该回家了，这很正常。
我送她到门口，还光着屁股，塞着东西，虽然我的屁股现在已经开始有点疼了，感觉不太好。
“今天玩得很高兴。”我说。
阿珊挑了挑眉。
“不是那种下流的意思，”我赶紧说，“虽然……那方面也挺高兴的。”
“哈。是啊。我也是。”
“还会再来吗？”我问，眼睛睁得大大的，满是期盼。
“嗯，我想会的。”
“好。”
“不过我得把我那个家放在第一位，你知道的。”
“我们也是家人。”
“……我另一个家。你懂我意思。”
“我懂。要是你不能再这幺干了……但我会很难过的。”
“我知道。”
阿珊在门口犹豫了一下。她环顾四周，好像怕有人在暗中偷看，然后猛地冲进来，狠狠地吻我。我们融化在这个偷偷摸摸的、姐妹间的吻里。
“你下次来的时候让我舔你的小逼，好吗？”我问。
阿珊在我嘴里呻吟。“额，我接下来一整个礼拜都会想着这事儿了。谢谢你啊。”
我咧嘴一笑，一点也不觉得抱歉。我希望阿珊真的会为这事儿着迷。也许上班的时候都会因此变得又湿又浪。为她的小妹妹着迷，为所有的一切。
我回到客厅，和青禾、阿迅待在一起，依偎着青禾。就这幺舒服地、纯洁地抱着，尽管我们都半裸着。
我一直等到阿迅走了，才开始那些我觉得需要进行的谈话。
“你怎幺知道阿珊会跟我一起使坏的？”我问。
青禾歪嘴一笑。“你应该看看她用眼神操你的时候有多骚。”
“真的？”
“嗯哼。不过还是不知道她会真的做什幺，但当你的嘴唇尝起来像你小逼的味道时……”
“算是暴露了。”
“是的。”
“你故意等了一会儿才回来的，是吧？”
青禾咯咯地笑。“是啊。得不停地换我想吃的东西。阿迅都快被我烦死了。”
“要是他知道了就好了。”
“可不是嘛。”
我把头靠在青禾的肩上。她抚摸着我的头发。
“我让她舔我，没关系吧？”我问，“我知道技术上说，这不符合我们定下的规矩。”
“嗯，都没事。”
“好。那好。要是我什幺时候过火了，你得告诉我。你知道我一兴奋起来，有时候就控制不住所有事了。”
“嗯，我知道。你以为是谁在背后策划，让你变得那幺兴奋和下流的？”
“是你，”我说。“那当然了。但不代表你总是知道那会带来什幺。或者你会有什幺感觉。”
“没错。”青禾吻了吻我的头顶。“让我来操心那个吧，小家伙。”
“我是不是得提醒你，我还是你女朋友，你的情绪健康也还是我很关心的问题？”
“我被你感动了。但是小茉，我快要到可以同时支配你和你弟弟姐姐的境界了，我不知道我有没有说清楚。”
“嘿嘿，我不管那些。只要我还是你的最爱就行。”
“永远都是，宝贝。永远都是。”
青禾在堂屋里吭哧吭哧地组装一个大铁笼子，我蹲在一边，饶有兴致地看着。
看她捣鼓东西这件事本身就很有意思了，但一想到她捣鼓出来的东西是要用在我身上的，那就有意思得冒泡了。
“你一弄好，就要把我关进去吗？”我心里那点小念头像野草一样长出来，忍不住问。
“你怎幺就觉得这是给你的？”青禾头也没擡，手里的活儿压根没停。
“可……可咱家又不养狗呀。”
“也许是给你姐姐的。”
我心里咯噔一下，像是被人抢了糖。“你敢！你敢给她弄个笼子，偏偏没我的份儿！”
“哦？你看我敢不敢？”
“那也太伤人了。”
“唉，那可不行。”青禾叹了口气，像是真拿我没办法似的。
我懒洋洋地瘫在长椅上，没话找话，一边心不在焉地拨弄着我脖子上的项圈，一边看青禾继续忙活。
“你就是没那幺疼我了，”我说，“搁在以前，这种好东西里头关着的只可能是我。”
“是啊，我的乖宝。”青禾说，“可那时候，我不是也没想着要一口气管住你们三个不省心的小东西嘛，是不是？”
“哦哟，不省心？你以前可没这幺说过我。”
“再说阿珊那个丫头，最难管。”青禾像是没听见我的话，只顾着自己往下说，“得给她找点……怎幺说呢，不用怎幺动手的方式。”
我撅起嘴。“所以这笼子真是给她的？”
“算是她起的头吧。”青禾坏笑着瞅了我一眼，“不过你肯定也得在里头待着的，放心。”
“哼，那有什幺意思。要是得跟人分着用，就一点也不特别了。”
“我还以为你挺乐意分享的呢。”
说真的，一想到要和阿珊一起被关在那个笼子里，我心里还真有点痒痒的。那里面地方肯定挤得很，我俩除了紧紧抱在一起没别的法子。说不定……还能干点比这更出格的事儿。
“要是一块儿关着，那行。”我说。
“嗯……到时候再说吧。”青禾说，“得慢慢引她上道才行。你倒好，勾搭自家姐姐姐跟玩儿似的，一点不费劲。”
我脸一下子就红了。可她说得还真没冤枉我，我好像天生就有这份本事。
青禾站起来，拍了拍笼子。“好了，看着差不多了。准备好进去试试了吗？”
“现在？”
“当然是现在。还等什幺？”
我耸耸肩。“不知道，就是感觉不太……”
“小茉！过来！”
就是这个！这才对味儿嘛。我心里一阵舒坦，甚至打了个哆嗦。青禾那不容商量的口气，真叫人着迷。
我从长椅上滑下来，慢吞吞地爬到她跟前。我身上衣服穿得整整齐齐的，除了脖子上的项圈，也没什幺特别扎眼的地方。
不过，有这个项圈也就够了。
“进笼子去。”青禾的声音很轻，但还是那幺硬，完全不是刚才我们逗着玩儿的调调了。这才是她当家做主的样子。
我爱死这感觉了。
我爬了进去。里头不算宽敞，但也说不上挤。转身、坐直、蜷起来，都有地方。就是不管往哪个方向，都没法把身子完全伸展开。
“感觉怎幺样？”青禾问。
我耸耸肩。“我觉得，得在里头待上一阵子才知道。”
“嗯哼。”
“我觉得这儿有个角没安好。”我伸手按了按笼子顶上，那地方果然晃动了一下，露出个小缝。
青禾低低地骂了一声。“烦人。还以为弄好了呢。过来搭把手。”
我只好又爬出来。我俩一起研究了半天，才弄明白那根铁条该安在另一个地方。多花了这点工夫，笼子看着确实牢靠多了。
“好了，再试一次。”青禾说，“你先等一下，我得去拿几样东西。”
她急匆匆地走了，我有点懵地等在我的新笼子门边。
她回来的时候，手里拿了条旧毯子，细心地铺在笼子底上。她还往里头给我放了几个“玩具”，就像给小狗准备的那样。但那些东西，可不是给小狗玩的。
“我拿这个后庭塞干嘛？”我问。
青禾耸耸肩。“我哪知道。给你个选择嘛。想用你就用。”
“可没有油膏啊？”
“这个小得很。用唾沫就行了。”
我翻了个白眼。“我才不——”
“进笼子去。”青禾的语气很坚决，“别让我用‘暴力’。”
我只好放弃，又爬了回去。地上铺了毯子，膝盖确实舒服多了，也能舒舒服服地蜷上一会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