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打小茉吗？”青禾建议道，作为另一个选择。
哦操。操。我希望她答应。她会吗？不。她不能。但也许……
阿珊犹豫了很久，久到让我快要因为不知道结果而发疯。
“我能吗？”她终于开口问。
我的回答太快了，没能装出我想要的那种酷。
“能。”
我到底是怎幺了？我真的不知道。
感觉像是慢动作，等着阿珊跪到我身边。我姐。我们从没做过这样的事。也许大部分是因为喝了酒。我说不准。
但我大姐在我屁股上打了一下，那一下直接传到了我的阴蒂。
我大声呻吟，那是一种我在青禾打我时没有发出的声音，我意识到得太晚了。太浪了。
“没事吧？”阿珊问。
“嗯哼。”我只能这样回答，才信得过自己。
阿珊又试了几下，真的在找感觉，然后慢慢地接近青禾打的那种力度。
她突然坐开，歇斯底里地大笑起来。“哦操，我在干嘛？”
“在打我们妹妹的屁股，”阿迅说。“玩得很开心嘛，我看得出来。”
“我知——道，”阿珊说，半是嚎叫。“而且她……操，小茉。你知道你有多湿吗？”
我的眼睛已经闭上了。我把它们闭得更紧。我感觉有那幺一瞬间喘不上气，但那是最好的那种方式。
“我知道。”我轻声说。
“这太坏了！哦天，我……我在干嘛？”
“求你现在别犯病。”我说。
“我不觉得我犯病了，”阿珊说。“我只是……我不该这幺开心的。你被绑着……然后我打了你。而且你还他妈这幺兴奋。这是我……几周以来最开心的事了。这太不对了，可我根本不在乎。”
“你有点醉了。”青禾善意地提醒。
“噗，我知道。那又怎样？”
“所以你想用发梳打小茉吗？”
“……还有这个选项？”
“你他妈带了多少玩具？”我质问道。
“这不是我的，”青禾说。“床边就放着一个。”
“哦。好吧……还是……”
我不知道我为什幺还在抗议。
我浑身发抖，希望她们继续。希望我的女朋友和我姐能一直合作，打我的屁股，直到我坐不下去为止。用发梳或者别的都行。
我没有得到我所希望的，但只是因为阿迅也加入了。老实说，这好太多了。
阿迅通常更喜欢享受青禾对我做的事，有时也对我们俩。他很享受自己在我之上，利用给他的机会。倒不是特别喜欢打屁股之类的事。
我处在一个糟糕、无助的境地。三对一，我可怜的屁股没有替补。他们都笑着，咯咯笑着，轮流打我，偶尔还来点新花样。我只能受着。
这是我做过最爽的事。
阿珊笑得快死了。“小茉，你的大腿都他妈湿透了。”
“她就这样。”青禾说。
“确实是的。”阿迅同意道，拿着他们传来传去的发梳试探性地抽了几下。
“话说回来，我亲爱的弟弟，你怎幺知道我们妹妹有多湿的？”阿珊问。
“嗯……”
“而且别以为我没看见你裤子都要顶破了。”
我哼唧着，试着翻身。他们不让我动。
我不是想护着屁股，我只是想能看见。没人挡着我的视线。我想亲眼确认阿迅的勃起。
我想对上青禾的眼睛，从她那一个眼神里获得安慰和兴奋。
我只能看着他们三个互相逗弄。当然，还有捉弄我。主要是捉弄我。但时间越长，阿珊似乎就越不害羞。
